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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不了,真的,不了,哥,饶了我吧”小孩儿眼泪都笑出来了,在地上直打滚求饶。
夙玉见他笑得都快岔气了,才收了手,拍拍手转身准备离开。
“嘿!这下甩不掉我了!”
夙玉背上一重,‘嘿’了一声:“你这小子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小孩儿双手双脚死死扒住夙玉的后背,得意洋洋地翘起嘴角,看你怎么办。
夙玉无奈叹了一口气,随后直接躺倒在了地上,整个人的重量全都毫无保留地压在了小孩身上。
“靠,小桐哥你怎么这么重!快,快起开,要压死我了!”
夙玉却是觉得这人肉垫子舒服得很,没有打算理会他。
“小桐哥!!!”
夙玉:“我们beta之间不兴这个,你就好好受着吧,哈哈哈”。
“那是谁?”
两个少年在一旁无忧无虑地嬉戏打闹,完全没有注意到旁边来的一个不速之客。
江裘在忙手上的事,头都没抬就知道他在问谁,继而道:“没来路,我路上捡的,家底清白,是个bata,小桐跟他处得不错”。
江裘在路边发掘的?
池丘目光盯着不远处般配得有些刺眼的人,淡淡道:“既不是alpha,也没权没势?”
江裘闻言偏头瞥了池丘一眼:“你什么时候会在意这些东西了?”
池丘没有说话,只是脸色不大好看。
不用他说,江裘都知道他在想什么:“选女婿要求别太高,这个圈子里还是家底清白点好,再说,你要是不放心小桐,将来招婿,小桐有你这么个有权有势的爹也吃不了亏”。
“埃,不是,我说的都是大实话,你斜我干嘛?”江裘被他看得后背一凉,不过还是顶着生命危险继续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总要有这一遭,他将来总会要跟别人过日子的,不会给你当一辈子儿子的,我也知道你们最近相处得不错,你舍不得这个儿子很正常,但相比儿子,你早点找个合适的伴侣不是更靠谱一点吗?”
江裘话还没说完,见他转身要走,又忙补充道:“其实我这有几个不错的资源,等你哪天有空了,可以约出来看看嘛!”
池丘脚步没有停下,吐槽了一句江大媒婆就大步离开了。
最近他跟季桐的关系看似是变得比以前亲近了,可只有池丘知道他心里早就在默默地疏离自己了,刚刚他在那那么久,整个片场的人都知道了,偏偏季桐没有看见,还同别人故意在自己面前这番。
“池丘,我有事找你”顾辞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等在了池丘的办公室门口,只是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板着张脸,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
池丘开了门,突然感觉后颈一阵冷风,他眸色一冷,弯腰躲过顾辞一记重拳,转身淡漠地看着他:“发疯吗?”
天知道顾辞这么怂的人是哪里来的勇气扑上去跟池丘厮打的,池丘回来的时候心情本来就很不爽,现在送来一个人肉沙包,不打白不打。
两个alpha之间力量的较量,肉搏谁也没手下留情,办公室内所有的东西砸得一干二净,二十分钟之后两个人身上都挂了彩,池丘从后面锁住顾辞的脖子:“是余彣的事情吗?”
“啊啊啊啊,池丘都是你这个王八蛋!狼心狗肺东西!要不是你余彣他也不会变成那副样子!”顾辞骂完,手肘直接朝着池丘的重重往胸膛砸了下去。
池丘没躲他这一记,任由他发了火,然后松开了他:“他现在怎么样了?”
顾辞眼眶通红,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还能怎么样,整天烂醉如泥,吃药,吸/毒,自杀,现在发情期不肯接受标记,就快要死了,你是不是挺高兴?在你池丘眼里他余彣是不是一文不值?”
池丘站在一顿废墟之中,冷冷地看向顾辞:“他要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顾辞拳头握得咔咔作响,咬牙切齿地看着池丘,那气势大有再干一架的意思。
池丘却不担心他再动手,脱了西装仍在一边,转身看着他:“就因为他喜欢我,我就要标记他?就要跟他在一起共度一生?”
天底下哪儿也没这样的道理。
顾辞心里也懂,可他就是替彣哥不值,明明彣哥是那么好的人,池丘为什么不喜欢他。
“至少至少去看看他”顾辞一身狼狈,双肩颤抖着,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力才说出这一番话,“暂时标记,让他活下去求你”。
“蠢货!”他们两个人的事,池丘一直不予插手,他本以为时间长了,顾辞就会明白,可谁知道时间越长顾辞的爱就越卑微,如果余彣对他根本没有动情,那这样卑微的爱根本没有任何意义,“没什么事,就出去吧”。
顾辞茫然地抬头看着他,那斥责的眼神里仿佛在骂池丘是一个多么冷血的畜生。
“是因为季桐吗?你明明知道季桐的爸爸杀了彣哥一家,为什么还要这么包庇他?”
池丘闻言不怒反笑:“顾辞,你的理智呢?你现在还有分辨是非的能力吗?”
“是非?”顾辞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笑话,双眸赤血得红,“彣哥现在为了你都要死了,你跟我在这谈理智,谈是非?!”
池丘对顾辞的胡搅蛮缠已经快失去耐心了。
“哈哈哈,池丘,你真是好样的,我告诉你,如果余彣出事了,我杀不了你,我第一个就会杀了季桐”。
池丘一拳将顾辞打翻在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余彣做得那些龌龊事!你以为那天酒店里的事会因为季桐毫发无损地出来了而结束了吗!”
顾辞本想翻身再打,听到这话却是一愣:“你,知道了”。
池丘一拳直接将顾辞的脸打偏了过去,顾辞嘴里飞出两颗牙,鲜血喷了一地。
“要不是因为季桐现在好好的,你以为我会留你们两个到现在?”池丘心里这股闷气到现在才发出来也算是仁至义尽。
第115章 金主爸爸和他的龟儿子()
顾辞回到了余彣住的房子;黑漆漆得一片,了无生气;他拎着一盒水饺打开了灯。
“彣哥,我回来了”。
顾辞知道余彣不会回答他;他只是想告诉他自己回来了而已。
拎着水饺进了卧室,大床上有一个胡乱挣扎的人;全身被铁索固定住;只留两双手,衣服两边撕得开裂;他的指甲深深陷入腰侧的皮肉里;嘴巴也被封住;绝望的嘶吼被封存在干涸的喉咙里。
“怎么会这样!”顾辞连忙跑了进来把他的双手从嵌入的皮肉里扯出来死死按住,鼻息间全是血腥味还有余彣发情的气息;不可能;不可能,他明明给余彣喷了抑制剂,他;“彣哥;你看着我;看着我啊!!!”
余彣泪眼迷离,根本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他心里只有池丘;他想要池丘;只想要池丘:“唔;啊啊啊啊啊!”
嘶哑的声音生生撕扯着顾辞的心脏,他知道再不给余彣标记他真的就要永远失去他了。
如果一开始喜欢你就是一种罪孽,那之后的一次次沉沦岂不是早已罪无可恕。
“对不起,我爱你”顾辞被余彣释放出来的信息素毫无暴露地包裹着,他微笑着在余彣的眼角落在一吻,滚烫的泪水在这一刻肆意交融着,再无分彼此。
外面开始下雨了,淅淅沥沥
门铃响了。
“五爷?”夙玉打开门,有些意外地看着站在门口浑身湿透的池丘。
雨水顺着池丘刚毅冷漠的脸颊滴落,他问夙玉:“不让我进去坐坐吗?”
“额,”夙玉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凌晨一点了,他有些犹豫,不过挣扎过后还是放池丘进来了。
“我去给你拿一条毛巾擦擦”夙玉在池丘再次开口之前进了浴室,关了门,他抬头看着镜子里那张惊慌失措的脸,微微皱了皱眉眉头。
“五爷这么晚过来有什么事吗?”夙玉说着便将毛巾递过去。
池丘把湿透的外衣脱下来放在一旁,瞥了一眼他有些颤抖的手,若无其事地接过毛巾擦了擦,道:“突然想起来点事,来看看你”。
“什么事?”夙玉问道。
池丘背靠着沙发,目光紧盯夙玉,不急不缓道:“这么急,是要赶我走吗?”
“不、不是”夙玉实在编不出什么借口,“我明天”
“你明天不是不用去剧组?”不等他说完,池丘就接过了他的话。
夙玉听到这里已经隐隐有些生气了,质疑道:“你怎么会知道?”
“你有什么事我是不知道的”。
池丘这句话说得平平淡淡,却瞬间点燃了夙玉的警惕心。
“池丘,你虽然在名义上是我的养父,但是还有几个月我就成年了,你无权干涉我的生活,更不能总是监视我,这是犯法的!”夙玉让自己尽量看起来平静,但无疑间颤抖的双肩却在无声地昭示着他的怒火。
池丘冷笑了一声:“第一,这么多年你吃我的喝我的,我虽然没有时间陪你,但也把你养得这么大,这不仅仅是名义上的养父,第二,你也说了,你还有几个月才成年,翅膀再硬,这几个月也是飞不了的,第三,这不是监视,是关心”。
夙玉没想到前些日子还跟自己温言细语的池丘今天会突然翻脸,而可气的是他竟然无法反驳他说的话。
而意外的是池丘也没有选择再咄咄逼人:“明天请假要干什么去?”
“跟你没有关系”夙玉现在根本连一句话都不想回答他。
池丘却从身后拿出一张借条摆在桌子上:“你借的高利贷已经到期了,我昨天查了你的银行卡账务,余额为零,钱呢?”
“你是来兴师问罪的?”夙玉没想到自己做得那么隐蔽的事都被他查出来了,可就算这样那又如何,他想做的事没有能阻止。
池丘抬了抬眼,收敛了戾气:“我只是想把你准备犯罪的萌芽掐灭”。
“我没有犯罪”夙玉嗤笑了一声,池丘没有说话。
“我是在还愿,你知道吗?”
“还愿?”池丘有些不解。
夙玉大方点头,烦躁些有些自暴自弃:“是啊一个人死了,他的灵魂无处安放,他无日无夜地徘徊在黄泉边等着杀他的那个人,怎么也不肯下去投胎,所以我就来了”。
夙玉抬头看着池丘迷茫的表情,也不在意:“你听不听得懂都无所谓,只是别妄图来干涉我,我要去见我所爱的人”
叹了一口气,心里那口气莫名舒畅了:“快了,只差这一个了”。
池丘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以为他是被多年前的意外噩梦产生:“季桐,那不是你该背负的,你的父亲”
“我不是季桐!”夙玉突然冲着池丘吼了一声,再开口竟有些委屈的意思,“你不是一直都知道的吗?”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
池丘:“余彣不能死,让那些杀手撤了吧”。
夙玉:“哈哈哈哈,你把他藏得那样深,是不是早就对他动了情?”
“我对谁动情,你难道不知道吗?”池丘以为自己的心意已经很明确了。
“我不知道!”
夙玉当然知道,他后颈的水文符在隐隐发烫,褚昭是爱他的,卫琛是爱他的,温施特是爱他的,池丘是爱他的,那夜泱呢?
他是个趁虚而入的小偷,偷了一点还想要更多,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