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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朕为什么还留你至今吗?”
褚昭双手负于身后,冷眸凝视着远处。
李义跪地摇头。
“云青为官之时,从未与谁交好,就算是盛宠之际,也只提携过你一人”。
李义闻言肩膀猛地一缩,哑口无言。
“可是你呢,争名逐利、贪污枉法、最后为了巴结孟怀远甚至不惜栽赃陷害与他,他是那么的信任你,你呢,你又是怎么报答他的!”说到最后,褚昭一时气血上涌,一脚踹在李义胸口,登时血溅三尺!
李义被踢出去几丈之远,后背撞击石柱,又是一阵呕血,一张口便是血丝直流:“奴,奴才知错!皇上、求皇上饶命!”
褚昭看着他嘴角敛出一丝笑意,惊为天人的容貌对李义来说却如地狱魔鬼,让人不寒而栗。
“别担心,朕现在还不会杀你,好好保着你这颗狗头,以后。。。。。。留着给云青摆喜宴”。
李义狭长的双眼猛地瞪大,满脸的惊恐也不知为的哪一句话。
褚昭嫌弃地看着他裤腿下流出来的水渍,再无多言,直接甩袖离开。
“人还是没有消息吗?”
暗卫拱手:“启禀皇上,人已经找到了,只是。。。。。。”
“只是什么?”
“在暖玉阁”,
暗卫言毕,垂首听命。
暖玉阁是端妃的寝宫。
“呵,这兄妹两个真是心有灵犀”,
下午孟怀远才来找过云青麻烦,这转眼,孟婉莹就来劫人了。
“真把皇宫当他们孟家的后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了?”
暗卫站在一旁,头也不敢抬,皇上这几年虽不曾有过大动作,但杀伐果断的性子却一直没有变过,一般他露出这种邪肆的笑容,就意味着有人要倒霉了。
第16章 傲娇皇上和他的龟太监()
“摆驾暖玉阁!”
玄月当空,几缕阴云离散在一旁,连着几天细雨连绵,晚间雾气腾腾,天上也没个星点子。
本该是一片漆黑寂静的夜晚。
此刻宫中西楼角门一片却是灯火通明,一行人跟着明黄的步撵之后浩浩荡荡,踩着水塘,行色匆匆,点灯夜行。
李义被吓成那副鬼样子,现在肯定用不上了,此刻在轿撵旁边掌灯的是一个年纪稍小的太监,虽长相稚嫩,但放在这一行人当中面向也是刻薄严肃地很。
“启禀皇上,暖玉阁到了”。
褚昭点头。
小太监准神去敲暖玉阁的大门,照例宣报:“皇上驾到!”
一连三声,无人回应。
褚昭皱眉,刀削寡淡的脸庞愈发阴冷:“撞门”。
守在两旁的侍卫连忙跟上,几声‘嘿咻’,红漆大门应声而破。
褚昭撩袍大步跨进暖玉阁,身后只跟几名侍卫,其余人等在原地等候。
——
“真是死鸭子嘴硬,你说你长得这般丑,怎么也敢到御前去作怪?”
一声伴着嘲讽的大笑在破旧的屋子里腾起,尖利刺耳,难听至极。
夙玉双手被捆在身后,歪倒在地上,他啐了一口嘴里的血,明眸潋滟,红唇微勾:“你在说你自己吗,老妖婆?”
“放肆!”
身旁丫鬟一听主子大喝,手中鞭子忙不低狠狠一抽,鞭子力道十足,但却不至于皮开肉绽,夙玉身上不见血,但浸了汗渍却是火辣辣的疼,啧,绵里藏针。
待夙玉闷哼一声,心中还是忍不住腹诽:这么点小姑娘,力气怎么这么大,真是疼死老子了!
“要杀要剐能不能给个痛快的!”
这点疼倒也是小事,就是听这老妖婆在这奸笑了一下午,屁的重点没有,光拿他泄愤了!耳膜子实在是难受得紧,偏头换了一边贴在地上。
一直坐在不远处的女人终于站了起来,只见她撩了撩秀发,露出一张白皙红润的瓜子脸,而后踩着猫步走到夙玉面前。
“听说皇上很器重你”。
夙玉翻了个白眼:“没看出来”。
孟婉莹对他不屑的态度很是不满,身旁的丫鬟也很懂眼色,上去又是一鞭。
夙玉疼得倒抽一口气:“好姐姐,商量个事,能不能换一边打?”
总打一边,还总是照着那几个地方打,疼得都麻了,夙玉叹气,也不知该不该庆幸。
那丫鬟感受到主子投来的目光,一阵心虚,这丑东西想害死自己!端妃最忌讳别人拿她的容貌说事,他倒好,一口一个‘老妖婆’,一口一个‘好姐姐’,明里暗里真真是阴损到了极点,为讨好主子,执鞭的绿衫丫鬟卯足了力气一连抽了几下。
这可真是冤枉夙玉了,他一向嘴里没个把门,又不懂女人之间这些弯弯绕绕,随口说说,怎么能当真。
应该两个都是老妖婆才对。
“行行行,别打别打,我自己翻面,我自己翻面总成了吧”,
说着夙玉便咬牙将自己翻身挪了个面,将还有半天没有遭到迫害的地方亮了出来,眼角微微上挑那意思仿佛在说‘打这吧’。
“少在这贫,你今天不把自己的身世交代出来,就把这脑袋交代在这吧!”
孟婉莹美艳的脸庞上带着残戾的笑,一脚踩在夙玉留着血的伤口。
夙玉也是哔了狗了,这女人怎么这么凶残,他都翻面了,她怎么还总盯着一个地方不放?
“我本就是一个奴才,从小被卖进宫,莫说祖籍,就连爹娘是何模样都忘得一干二净了,还要交代什么?”伤口被孟婉莹放在脚下研磨,夙玉眉头紧锁,虽然面色紧绷,忍住没有叫出声,但额角还是止不住冷汗直流。
孟婉莹见他还是不肯说实话,冷笑一声,收回了脚,夙玉一口气还没喘出来,就见她素手翻转从发髻上拔下一根金簪。
“。。。。。。”
“本宫也不想这么对你,可谁知道你这狗奴才这么不识好歹,白白费了本宫这一下午的时辰,你说你该不该死?”孟婉莹手里把玩着金簪,看向夙玉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一般。
夙玉侧身伏地,耳根突然一动,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不过片刻忽的抽泣起来。
孟婉莹拿着簪子的手一顿,刚才怎么拷打都没见他有所动容,现在怎的吓一吓就这怂样?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孟婉莹接过丫鬟手里的鞭子,本想亲自教训一下他,没想到竟被他躲开了,她倒还没说什么,就听耳边突起一阵狼嚎——
“哎呦,娘娘真是好狠的心啊,奴才知道娘娘嫉妒奴才的美貌,可奴才天生丽质就长得这般,也别无他法,为了让娘娘泄愤,奴才现在只能以死谢罪了!”夙玉满脸悲戚地嚎着,嘴里虽是这么说着,可人却是如鱼儿般地在地上打滑,左右翻滚,灵活地避开她的鞭子。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孟婉莹几次三番打不到他,心里难免窝火,现在听他这般胡言乱语,心里更是躁得很。
随即对着一旁的下人怒吼道:“看什么,还不快抓住他!”
任夙玉再怎么灵活,在这么丁大点屋子里被几个人围剿也难免有些吃力,更何况他现在还满身是伤。
夙玉被两个侍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孟婉莹也是被刚才的一阵躁动弄得烦躁不已。
“让你胡说八道!”
夙玉见她手里紧握着簪子朝自己劈手扎来,猛地闭上了眼睛——
随后,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猛地爆发出来,恨不得要将这屋顶盖瓦都掀翻了。
夙玉还不知发生了何事,躺在地上,如蝉翼般的睫毛不住颤抖着,片刻身子一轻,自己似是被抱了起来??
“皇、皇上?”
夙玉睁眼看到的便是褚昭冷佞如寒潭般的眸子,他正微微侧目看着前方,一张鬼斧神工般风华绝代的面容此刻阴沉如水,而自己则躺在他宽阔的胸怀里。
褚昭没有理会夙玉,阴唳地看了一眼在地上疼得打滚的女人:“端妃在后宫中动用私刑,罪无可恕,即刻交出凤印,降为孟嫔”。
“不!不要!皇上,你听臣妾解释,臣妾是冤枉的,臣妾。。。。。。”孟婉莹顾不上脱臼的手臂,连忙爬到褚昭脚下,却被皇上身后的侍卫拦开。
又是撒泼打滚的一套,没有夙玉的灵性,颇剩了些刁蛮。
褚昭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抱着夙玉便出了暖玉阁。
坐上了轿撵,褚昭还是将夙玉抱在怀里,夙玉本想挣扎着下去,可一见他那张冷得可以结冰的侧脸,就立马蔫了,乖乖坐好,一路无言。
回了乾清宫,夙玉被扔在龙床上,宫里提前点了灯,明晃晃的有些刺眼,夙玉干脆将脑袋偏向里边。
而褚昭则是吩咐宫人准备膏药。
片刻后,夙玉偷偷打量着褚昭,见他脸色还是阴沉着,也不敢造次,腆着脸道:“皇上,这点小伤不打紧,奴才回自己住处上点药就行”。
褚昭还是不理,不知从哪拿的剪刀,将夙玉身上的衣服剪了下来,也还好褚昭心细,别以为这不见血就不疼,汗渍黏在皮肉上若是生扯那必也是少掉一层皮的。
夙玉看着身下被自己弄脏的金丝软枕,有些不好意思,奈何面前这人却是无动于衷,算了,人家都不嫌弃,自己还矫情什么。
但是。。。。。。上个药而已,用得着把他的衣服脱光吗?不是,脱就脱干嘛还把用衣服将自己的手捆在床头?
夙玉心里有点突突,缩着身子打了个寒颤,皇上这是要干嘛?!
“嗯。。。。。。”
龙床上传来一声带着痛苦的呻/吟,夙玉转身眼泪汪汪地看着褚昭,其实他不想哭,但是眼睛里泪水打着转,不知怎的就下来了:“奴才浑身上下就剩下这点好地方了,皇上怎么下手那么重。。。。。。”
褚昭带着茧子的大手捏着他屁股上那嫩白的软肉,眸色阴沉,又是狠狠一记,
“不长记性!”
夙玉还没来得及控诉,外边走进来一个拿着托盘的宫女,他还光着呢,到了嘴边的话连忙咽下,连忙埋下头将脸窝在枕头里。
“呵,还知道要脸”。
端着托盘的宫女偷偷抬头,见皇上嘴角竟挂着笑意,一副活见了鬼的样子,对榻上的人就更好奇了,皇上什么时候这么宠过一个人,竟是从暖玉阁将人一路抱回乾清宫,刚想偷偷瞥一眼,却忽的见皇上冷意扫来,吓得连忙放下托盘,告罪退下。
褚昭沉着脸给夙玉擦了一遍身子。
夙玉牙关紧咬这身下的枕头,浑身伤口火辣辣的疼,膏药虽清凉,但却也抵不了这疼痛,一时间冰火两重天,难忍至极。
“疼就叫出来,忍什么”,
褚昭将他嘴里的枕头刚拿开,耳边便传来一声如猫儿般的抽气。
凤目在他鞭痕交加的背脊游离,指腹沾着药膏敷在他的伤口,开口说话间喉咙竟有些干涩,压着满腔怒意道:“明知道有诈,为什么还去”。
“嗯。。。。。。啊!”
夙玉有苦难言,身后那人又作怪按在自己的伤口上,刚准备辩解的话又生生咽回喉咙里。
“氵良叫什么!”
忍不住在他那两瓣软肉上又是狠狠一记。
夙玉仰天无泪,芙蓉帐暖,春宵一刻,为什么自己要在这里活受罪!
第17章 傲娇皇上和他的龟太监()
“朕有没有说过让你把那点小心思藏起来,嗯?”
褚昭撩袍坐在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