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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白好脾气的摆摆手,大度的说“没事,你玩得开心就好!“说完,端着面前的鸡排,起身拿走,留下的背影不怎么有风度。
他的动作突兀且生硬,相处那么久,要还是看不出他生气了,若若就真成傻子了,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生气的样子。
原来好好先生生出的气是闷气啊!
若若捂嘴偷笑,放下手上的花朵,跺到厨房。此时墨白正背对着他,颀长的身影,从侧面来看,隐约还看得到他起伏的胸肌。
他手边的碟子已经空了,辛辛苦苦做好的鸡排全数倒进水池里。
若若微微一笑,走到他身后,双手环着他的腰,他那么瘦,她一只手就足以环着他。他那么好,凡事宠着她由着她。
墨白一惊,身体紧绷起来,没有推开她,胸前的起伏越加破涛汹涌了。
“你只是把我当病人吗?“若若的话很轻,像飘进河中的落叶,没有任何声响,却漾开了一圈又一圈的波浪。”我不想当你的病人,怎么办?我不想离开你,可是我又怕你会不要我,你要是不要我了,我怎么办?“
墨白心中一动,双手捂着她的手,很温暖,他的声音如同漂放的轻音乐“我不会离开你的,直到你完全好起来。“
“墨白,我不想记起以前的事,我们就这样好不好?我很快乐,和你在一起很幸福,醒了那么长时间,我只认识你。“若若的脸贴在他背上,轻轻摩擦着,棉质的针织衫摸起来很舒服。
“傻瓜,怎么可以忘记?你的家人怎么办?要是你有男朋友,甚至有丈夫有孩子怎么办?他们需要你”
“墨白”若若突然打断他,“我不幸福,我的过去都不幸福,我不想回去!”
“不”墨白转过身,双手抚摸着她的背,“你的过去就是你的责任,逃不掉的。”墨白温柔看着她,手抚过她的脸,“你会幸福的。”
若若脸上淌过两行泪,她仰头看他“那你呢,我走了你会幸福吗?你爱我?”
撞车()
墨白搂紧她,很紧,似乎要将她镶进自己的**里,默默叹息“爱你,怎么能够!”
若若不知道那算不算他的告白,总之他们理所当然的在一起了,行为举止比以前更亲密,接个吻神马的接连上演。
墨白抽出更多的时间陪若若,连男人们最厌恶的细碎小事,他都耐心陪伴着,不厌其烦的陪她聊天,逛街,做饭,久而久之,他竟也乐此不疲,乐在其中。
街边的橱窗又换上了新一季的商品,各大百货商场都在楼上设立了儿童区,满室都是小孩子哄堂大笑的声音,若若和墨白如普通的热恋恋人一般,相拥而走。
若若低低浅笑,脸上娇羞得开出一片红晕的花圈,因为墨白说“老实交代,上次是不是你自己买的花,故意来刺激我的!”
“呃!”若若眼皮上翻,滚了一圈,就是不肯说话。
看到他装傻充愣样子,墨白不由得玩心大起,反手在她腰上挠痒痒,若若最怕痒了,咯吱咯吱的笑,向他讨好求饶。
“说不说?”墨白不依不饶,抓住她不放,手在不停的在她敏感的地方摩挲。
“好了好了,别挠了,我告诉你,你太聪明了,我那点雕虫小技哪逃得过你的法眼啊!”
若若得意洋洋的叉腰,“不过很凑效不是吗?我倒是没骗你,我的确遇到了鸡排小弟,就是他给我出的主意!“
墨白淬一口,扶手说“馊主意,俗不可耐的馊主意!“
“馊主意你还不是上当了!“若若脸上的笑瞬间垮下,气喘不断,脸色越来越苍白,汗流不止。她手捂着心脏,身体重心一点点下降!
“你怎么了?“墨白手扶着她,担忧的问。
她脸色很不好看。
“我,我,我心痛!“一瞬间若若的嘴也变了颜色,像喝了毒酒一样泛黑。
“帅叔!”空中突然响起一声清脆娇嫩的嗓音,继而,急急的刹车声盘旋不去。
若若猛然回头,看到橱窗外聚拢的人群,一位俊朗男子脸色煞白的朝人群中奔赴。
眼泪不由自主的喷薄而出,墨白担忧问道“怎么样?好了些了没?”
若若手指在窗外,看着难以置信的一幕,火光石电间,货车就撞到了人,那一刻,她似乎看到了血,一滩红艳艳的血。
墨白将她扶起,她所有的力量都压在了墨白身上,身体瘫软无力。
墨白好心安慰“我们走吧!别看了,会留后遗症的。”
墨白是医生,自然最会体察她的心理问题。她随着墨白一步一步挪走。
苏君毅以最快的速度将安安送进医院,走廊上兵荒马乱,护士用拖车将安安拖走,手术灯两起。
苏君毅坐立不安,给苏昕打了一个电话,两老夫妻也火速赶来。威尔斯对苏君毅一顿责备,一顿臭骂,把近来事业败落的火气全数撒在他身上,苏君毅一声不吭,心思全挂在手术室里。而苏昕反倒轻松了不少,这些天威尔斯沉默寡言,对帝国的事闭口不谈,她就怕他嘴上不说心里难受得狠,现在说出来反倒让她轻松了不少。
威尔斯不知道怎么了,听到这消息,火气腾腾腾的烧了起来,怎么也压不住,他指点江山惯了,训人起来有模有样,而被训人,他儿子却心不在焉,完全不把他的话当一回事。
有护士从手术室里走出来,大训“吵什么吵,医院不准大声喧哗!”
威尔斯被训的面红耳赤,尴尬难当。
苏君毅和苏昕赶紧凑过去,满脸焦灼的问“护士,安安怎么样?”
护士叹口气,说“我出来就是说这事的,这病人出血过去,血量不足,她的血型是罕见的h阴性ab型,我们医院血库存量不足。”
“护士,我是h阴性ab型!”威尔斯和苏君毅异口同声,相视几秒,各有所思。
“那好,你们两跟我来!”
事到如今,他们三都感觉有层迷雾要拨开了,威尔斯家族的遗传血型就是h阴性ab型,两万分之一的概率,他们竟然碰上了两个。
遭遇抢劫()
苏君毅抽了的血输给安安,两张床并立,他紧握着安安的手。
想到第一次她撞进他的怀里,那么小那么软,如同软绵绵的棉花糖居然可以触及他心底最深处。
她曾经对他说,她爱他,她祈求自己帮他留下这个孩子。
他从来没有想过,原来那个他就是自己。
原来是自己早就了她的悲剧。
好在货车及时刹车,安安撞击的并不严重,也没有伤到最敏感的头部。麻醉过后,她就醒了。
小丫头疼得床上打滚,蒙在被子留汗。
苏君毅注意到床上的动静,跨步走到床边,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温文相问“怎么啦?哪儿疼吗?”
他眼里闪着异样的光芒。
安安大汗淋漓,眼里还挂着两含泪,这丫头哭起来和她妈妈如出一辙,泪水从两颊边滑过,泪光闪闪。
苏君毅心都跟着碎了,爱惜的看着她,有些不知所措。
安安很自然的环住苏君毅的脖子,娇小的身躯如同无尾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带着哭腔说“帅叔,妈妈怎么不来看我?她是不是不要我了?“
苏君毅环住她,尽量不去碰触她的伤口,有些哭笑不得“妈妈怎么会不要你呢?她不知道你受伤了。“
“才没有。“安安拳打脚踢,哭得汹涌澎湃,”我刚刚看到妈妈了,我看到她在看我,她看到我了还假装没看到我。她的眼神好冷漠。“
苏君毅没有想到安安竟然是因为看到了若若,才会在马路上横冲直闯。
若若。你到底在哪里?
帝国和was倒闭后,苏君毅重新接手了一工作室,一工作室已今非昔比,十几年来早已荣升为年轻一代技术人才的新天地。组织内部崩盘。人员散尽,各奔东西。s组织算是不战而胜,全体成员撤回,回到原工作单位。季比伯和苏君毅在s组织是元老级别的人员,因近年来苏君毅志不在此,边自动沦为打酱油的了。只会在重要会议上出席,其余的时候大家各赴五湖四海。
帝国倒闭后,国际上引起了滔天巨浪,失业率大幅下降。购买力降低,经济出现有史以来最低潮。
要说这次复仇够狠却不够凶残,她的复仇没有费一兵一卒。没有杀人放火,甚至不算犯法,可她断了数以千计人口的饭碗,有人因失业跳楼自杀,有人因失业抛妻弃子,有人因失业变得一文不值。
她,其实是间接的杀人凶手!
若若啊若若,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你能够回来吗?
“墨白,那么高的楼。怎么没有一个人呐?”墨白将若若带到公园里转了一圈。心情舒畅了很多。
路上人员济济。摩肩擦踵,大多贩夫走卒。推车拖车满大街的底价贩售,有人甚至顶着国际名牌的名号卖出了白菜价。
而公园对面边的高楼大厦已空无一人,门前贴上了封条,高档大气恢宏的大厦显得格外萧瑟。
这里是闹与静的结合点。
他们信步向闹市靠近,砍价声吆喝声不绝于耳,还有一胖大婶插着腰泼妇骂街,对着摊贩上的东西指指点点,摊贩像下人一般唯唯诺诺,这年头,有钱就是老爷。
若若无心多事,撇撇嘴,从胖大婶身旁经过。胖大婶本来体积庞大,她和墨白并列而行,宽广的大道被摊贩们挤的水泄不通。不知道是谁的推搡,若若身体在力的推动下往前倾,险些摔倒,就在她前倾的时候,有个瘦小的身躯从她身旁经过。
若若手一轻,发现自己的手提包被人抢走了,那小个子撒腿往前跑,在人群里穿来梭去,上下逃窜。
若若连忙缩紧瞳孔,视线尾随那瘦小身影。
墨白在一旁扶她,柔声问“你没事吧?”
话没听完,若若撒开手,一溜烟儿的射进人海里,这样一个青壮年,正事不干,专门做些鸡鸣狗盗的勾当。
熟可忍,是不可忍!
穿过激流人海,那小偷看到并没有人追来,松了一个气,放慢了脚步慢悠悠的走,美滋滋的晃着手里的包,一看就是名贵包包!他拉开金饰拉链,想要清点里面的现金。
猛然觉得手一紧,若若居然穿着高跟鞋追上他了。
若若抓住他的手肘,将他往后拉,伸出巴掌,冷言“把包还我!”
小偷看到若若顿时噤若寒蝉,环顾了四周一圈,拼命的挣脱若若的掣肘,然而,若若这些年的练家子岂是白练的。她将他禁锢的牢牢的,小偷本无意伤人,看着周围越聚越拢的目光,不禁面红耳赤,竟对若若动手动脚起来。
赤手空拳,毫无章法,只一心想着挣脱若若,远离这个羞耻之地。他的攻击不足为俱,若若事有所料一般堪堪躲过了他的拳脚,在若若惊讶之余,那小偷心里越加在打鼓,对若若刮目相看。
在两人打斗之际,人越聚越拢,连墨白都赶来了,他难以置信的看着若若,想上前帮忙,却根本用不着他。
突然人群里冒出一个尖声“小刘,你怎么在这儿?”若若转头看围在旁边的中年女子,她竟认得他!
若若转头被自己抓紧了的男子,他耳根红得能滴出血来,底下头,手掩面,嘴唇瑟瑟发抖,好像不认识她,又好像羞愧难当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