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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淳被他跟得烦了,一把掏出手枪转身面对着他,指着他的眉心说道:“趁我没有改变主意之前,别再跟着我。”
“嗯?改变什么主意?是要和我好吗?刚刚的戏还没有演完,要不到树上接着来?”沈樛依然摆着无害的笑容瞧着她,语气跃跃欲试。
“神经病。”叶淳强忍着疼痛转身继续往前走,她不想被沈樛发现她受伤了,更何况也只是普通的枪伤,她自己多的是办法处理。
现在既然逃出来了,她必须要找个机会将隐藏起来的信号弹找到然后放出去。
这里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虽然完成的方式有些出人意料,可是好歹是完成了。
她这般想着,越走越快,然而唇色却是越来越白,腹部的伤尖锐的疼,必须要咬着牙关强忍着。
天已经开始下起雨来了,大颗大颗的雨水打在人的身上,打得人生痛,他们在远离了仓库之后便听见身旁不远处的灌木丛中传来“沙沙声”,沈樛立即警惕地往侧看去,看见洪辰从旁边跑出来,看见沈樛和叶淳之后微微愣愕,然后就笑着来到沈樛旁边,“你小子,逃跑出来之后又不找我?害我跑了这么久才找到你。”
“你这几天养尊处优,养膘了,跑一段路刚好减肥。”沈樛笑着捶了他一拳,笑着道。
只是他的眼睛一直注意着叶淳的方向,她无意和他们走一路,严格说来也不算是敌人,既然出逃了,她也不知道他们的身份,自然要离开。
只是洪辰并不是这样想的,他摸上了腰间的枪,先没有动作,而是问沈樛,“这妞你腻了没有?腻了的话就不要留了。”
“不,我劝你不要以身犯险。”沈樛看着她的背影走得越来越远,也来不及追上去,他害怕洪辰真的会做傻事。
“你意思是她能对付我?”洪辰冷笑,十分不屑。
沈樛并不解释,仓促说道:“你先回去阿尔那里复命,我迟点回来。”
“不,你必须要和我一起离开,你明知道阿尔不喜欢你这样子做,不能因为她而破戒。”洪辰说着已经将枪掏了出来,瞄准了叶淳了。
叶淳似有感应,虽然已经走远了,回头也用枪指着他们的方向,眉宇冷冽。
沈樛唇边的笑敛了起来,长眉微蹙,似乎遇到了什么难题,他拍了拍洪辰的肩膀,对他道:“你等我一分钟,我和她道个别然后跟你一起走。”
“好,就一分钟。”洪辰挑眉,将枪给收了回来,十分挑衅地看了叶淳一眼,看得叶淳一头雾水。
沈樛小跑到她的面前,抹了脸上的雨水,也不对她说一些什么,搂紧她的腰对准她的唇便狠狠亲了下去,他的情绪似是被一头疯狂的兽给主宰,完全不给叶淳有任何反应和反抗的机会。
他死死地卡着叶淳的细腰,将她搂向彻底他,两人的衣料触碰,亲密接触之间能敏感地感受到对方身上各自的反应。
雨水沿着他们的衣裳滑落下来滴在地上,周遭的树木被雨水打得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鸟鸣从远方传来,晃在耳边并不真实。
叶淳所有的感官都被沈樛在她唇上辗转的那个吻给占据了,他的动作近乎粗暴,一遍遍地碾磨着她的唇,似乎要把她整个人吞进腹里才罢休。
雨声掩盖了唇瓣厮磨时发出的暧昧声音,洪辰在不远处看着他们在雨中忘情亲吻,忽而觉得自己的存在非常多余,而且他好像做了一些棒打鸳鸯的狗血戏码。
但是,不要紧,无论沈樛是真心还是假意,回头给他找更好的女人不是更好?
对他们吹了一声口哨,示意沈樛差不多意思意思一下就行了,沈樛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她。
他的双手还在捧着叶淳的脸,看到她的唇瓣红得近乎出血的模样,有些想笑,又轻轻咬了一口,“记得我哦,我叫沈樛。而不是什么易言。”
他说完,好像真的毫不留恋,便放开了她,转身离开。
叶淳被他亲得缺氧,眼前昏黑一片,腹部的伤愈发疼痛起来,只能扶着一棵树休息了一下,这才一步步往外走。
她好像丝毫不介意沈樛抛弃了她然后跟着同伴离开,如果真要算账的话,她还要向沈樛讨一笔账呢。
现在他离开了,未尝不是选对了时机。
洪辰和沈樛一起离开了,沈樛还一直回头看,十足十一副痴儿的模样儿。
“这些天的相处还没玩够?”洪辰打趣他,似乎完成任务了他的心情也很不错,“那妞儿那么烈,你驾驭不来的,又还是刚刚在仓库的时候你已经干了她了?滋味太销魂了以至于念念不忘?”
第74章 [jin江dufa·唯一正版]06()
'jin江dufa唯一正版'
沈樛看着自己满手的鲜血;面色微变,洪辰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樛,你哪里受伤了?”
“不是我受伤了,是她。”
沈樛说着当即往后望去;却是只能看见重重叠叠的大树和草丛;其余的什么都看不见。
叶淳在摆脱了沈樛和洪辰之后,先是闪进了一旁茂密的森林里,这雨越下越大;而且这里离她秘密放好东西的据点太远;必须要先赶到那里;才能进行后续事宜。
腹部的伤口实在是疼得厉害,消音手枪的口径虽然小;可是因为切入口刁钻;所造成的威力真不比大口径的手枪差。
她走了几里路之后;实在是忍不住;靠在一棵树上痛苦地喘着气;腹部流出的血也越来越多。
必须要快点离开这里,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她看着越来越黑的天色,在心里对自己说。
然而,身体的糟糕状况让她根本无法强靠意志继续行进;她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叶淳再次醒来;是被篝火的“噼啪”声吵醒的,腹部的疼痛持续,她捂了捂伤口的位置,想要坐起来看看是怎么回事,却是听见有人在旁边对她说道:“醒了?”
“”她是出现幻觉了吧?不然为什么又听到那个人的声音?
“哟,睡一觉醒来就不认识我了?”沈樛就坐在她不远处的地方,微微笑地看着她。
也不知道是不会叶淳的错觉,她觉得沈樛好像白了不少。
“沈樛吗?”眼睛涩得厉害,嗓子也干得厉害,浑身无力,她知道自己很可能发烧了。
“嘻,是我。”沈樛没想到她会将自己的话给记在心上,抓了一把罂粟往锅子里煮之后,才拿了一水瓶的水走到她身边想要喂她。
“我自己来。”
叶淳强撑着想要坐起来,却被沈樛一把按住,对方也不作声,只是以强硬的姿态硬是让她躺下,伸出水瓶里的吸管让她吸喝。
叶淳见状,压根无法拒绝,只能乖乖顺从。
“你腹部受了伤,子弹伤,是大坤打伤你的?”虽然用的是疑问句,但是却是肯定的语气。
叶淳听他这样说默不作声,仍旧在喝水,他的视线落到她的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炽热和探究,让她不得不正面回应,“是。”
“又是特地不告诉我的?”沈樛在找到她的时候,看见她正倒在一棵大树下,不远处有老虎在虎视眈眈,她身上有血的腥味,野兽嗅觉敏锐,十数公里外闻讯而来。
他看见那老虎的眼睛时,心中又惊又怒,他无法想象如果他来迟一步的话,她会有什么下场。
叶淳不想再回答他这样的问题,沈樛冷哼一声,控制住自己的脾气,抽出腿间的匕首来放火上烧了烧,又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急救的药箱来,他看了看锅里的罂粟,觉得火候差不多了,才将锅从火上放了下来。
叶淳看着他的动作隐隐知道他要做一些什么,但是她不愿意继续接受他的恩惠,禁不住说道:“我自己来。”
沈樛瞥她一眼,不理会她,而是拿着酒精和干净的布巾来到她面前,揭开她受了伤的位置,那里血肉翻飞,伤口浮肿,还有血丝不断渗出来。
沈樛皱了皱眉,将酒精倒到干净的布巾处先给她的伤口消毒,他的动作算不上多温柔,甚至是说有些粗鲁,原因无他,他生气了。
这个从头至尾都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女人,很有能耐,能激怒他。
叶淳痛得眉头都皱了起来,但是紧紧咬住下唇没有作声,沈樛抬头瞥她一眼,唇边浮起一丝轻浮的笑,“刚刚在仓库的时候不是叫得挺浪的吗?现在又不叫了?”
“是你逼我的。”叶淳痛得嘶嘶吸气,看到他拿起了匕首对着火光的位置晃了晃,不知为何心里有些毛毛的,她本不是怕痛怕死之人,然而碰到像是沈樛这样的无耻之徒,她竟然有些退缩了。
“我逼你的吗?”沈樛似乎笑了笑,笑得漫不经心,他突然转头,对准叶淳的下唇咬了一口,十分用力的一口,咬得她唇瓣都出了血。
“这是惩罚,惩罚你不听话。”他说着也不看她的面容,用另外一条布巾将煮过的罂粟给包了一点儿回来,一点点铺在她的伤口附近,煮过的罂粟有麻醉作用,能减轻她的些许痛楚。
歇了好一会儿,他觉得药效应该起来了,才重新拿起匕首对准她的伤口一刀划下去。
因是有罂粟在,叶淳并没有觉得太难受,虽然身上还是出了一身大汗,但她此时倒是有些空闲去观察他们二人此时的状况。
沈樛的眉眼非常冷静,执刀的手法熟稔,他身上只穿一件弓字形背心,先前套在外面的衬衫不知所踪,深蓝色的仔裤裤脚已经沾了不少泥土,板鞋已经完全湿了,也是被热带雨林的泥土沾得看不清原来的模样。
他的眉眼似乎还是没有变,但又开始变了点,她忽而想到的一个问题是,自己现在看到的这个人,他真实的模样儿很可能不是这样的。
就好像她一样,她是易了容再去出任务的,这样可以减少一些后顾之忧。
“叮”的一声,藏在她腹中的子弹很快就被他取了出来了,沈樛迅速拿起一旁早就准备好的针线替她缝合,动作细致认真,且他的速度极快。
“喂,你是什么身份的人?经常处理这样的突发状况吗?”叶淳问道。
“我是什么身份的人你不必知道,接下来给我好好养伤,不要再出什么意外。”沈樛看都不看她,直接说道。
“那可不行,组织一直在等我的消息,明天我就要走了。”
“你只白眼狼。”
沈樛笑着打趣了一句,似乎不为她这么无情的话语而感到生气,就只是在低头咬断线头之后,大掌突然伸进她的小背心里,沿着她的腹部一直往上,想要触碰她最柔软最敏感的位置。
叶淳意识到他想做什么,一手制住他的手,面色微变,“这里不是贼窝,不需演戏。”
“我是演戏吗?”他对她眨了眨眼,唇边笑容始终无害而俏皮,即使他形容堪称狼狈,可是给人的感觉并不落拓,相反地,衬上他凌乱的短发,有一种颓废美。
“你究竟想怎么样?如果想要报酬的话,我和我的组织联系上的话”
“我想要你,你能给吗?”沈樛打断她的话,语气轻飘飘的,但是却让人知道他并非是开玩笑。
叶淳听到他这样说,眼神完全变得警惕起来,衣底之下他的手反握住她的手,她的腹部柔软温热,在这般奇怪的部位交握双手总让她觉得感觉微妙。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