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打着呵欠睁开眼,发现小小的睁眼动作都让她做得无比的吃力。
痛啊,真是要命的痛,仿佛昨天晚上的痛又在她的身上着。
“县主。”青柚听到了床上的有动静,过来撩开了床帷,她看着若伊一脸难过的样子,有些慌:“县主,您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我……”若伊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昨晚的事可是一点也不能与人说的,她只能摇头:“痛,全身痛。”
外间的祝姑姑也匆匆进来,马上替若伊把了脉,一盏茶的功夫过后,她狐疑的松开若伊的手,将里衣的衣袖拉好,轻问:“昨天爷又过来了?”姑爷过来不是头一次了,以前也只是陪着县主,并不做过份之事,她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不横加干涉。
可现在县主这个样子摆明了是房事过度!
县主有孕啊,怎么经得起折腾!
好嘛,以前认为爷身边连个通房也没有,只守着县主是件好事,现在想来,这好事也未必全是好事。
要是孩子有个好歹,祝姑姑都不敢往下想,她打定了主意,从现在开始,一定是防火防盗防爷,瞅准了机会,还得上老太爷面前狠狠的告爷一状。
若伊已经痛不想动脑子了,哪里管祝姑姑问了什么,只是随口嗯嗯了两声,就算将这事给应付了,完全不知道自己给曹陌染了什么黑。
下午,曹陌过来时,直接在院门口被祝姑姑给拦下了,祝姑姑那拐弯抹角的话,曹陌这人精哪会听不懂,一张冰冷黑也不是,红也不是,格外的冷了。
原本该从皇宫里出来后就径直过来的,但那个时候太乱了,他根本不敢过来,怕身后有尾巴。他在府里忐忑的熬到现在,也不见有异样,才敢匆匆的过来。结果,这一进门,就遭了祝姑姑的白眼。
得,自家小妻子闯的祸,他不背黑锅谁背。
就算有人来背,他也得与人急的。
“嗯,谢谢姑姑提醒。”曹陌耐着性子,敷衍地应了两句,抬腿就往里走,他没亲眼看着若伊的样子,怎么都不踏实。
进了里间,瞧着若伊脸色苍白无力的靠在床上,曹陌心都提了起来。他在床沿坐下,伸手轻轻摸了摸若伊的小脸:“怎么了?”
若伊皱着鼻子,低低地道:“痛。”
“哪儿痛?”曹陌吸了吸鼻子,查觉到若伊身上有药味。
“哪儿都痛。”若伊泪花儿都出来了。
昨夜的是她蛮干,狠狠的得罪了老师,连哥哥们都板了脸,她也只能收敛了小性子不敢撒娇求安慰,现在寻了个能撒娇的了,委屈都上来了。
曹陌瞧着她这小模样,训斥的话也说不出口,只能安慰的抚了抚她的头发:“好好养着,你想吃什么,我去替你张罗。”
一提到吃,若伊眼睛都亮了,觉着身上的痛也少了许多,张嘴就来:“涮羊肉,干锅田鸡,焖兔肉,酱骨架……”
曹陌还没应话,旁边的祝姑姑就道:“县主,这些您现在都不能吃。”
若伊不说话,只拿一双眼睛盯着曹陌,曹陌摸着鼻子,真心不敢应下。一个大的他就心痛,何况肚中还有一个小的呢。这要吃坏了肚子……他只得又柔声地劝着,许诺了好多“亏本条款”才将若伊哄好。
好不容易寻了机会,曹陌才敢低声地问:“都顺利吗?”
若伊嘟着嘴,点头:“顺利。”
曹陌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他也道:“我将朱婆子给杀了。”
啊……他杀了朱婆子?
若伊马上追问:“什么时候?”
曹陌只以为她是在担心他,解释道:“就在皇上吐血晕了过去之后,我瞧着是你们之间的通道断开了,那朱婆子也知道事情弄砸了,冲着侍卫们下了巫药,想逃出宫。我就趁那个时候下的手,三箭毙命后,我就出了宫,在外院呆了足有三个时辰,不见有人寻了过来,我才悄悄由地道出去,回了府,一直耗到现在才来看你。”
若伊嘴都合不扰了。
那个时候……
如果她没有记错,那个时候大哥可就在宫里盯着全程,那曹陌杀人的事是不是落在大哥的眼里了。
若伊重重的捶了两把床板,完蛋了!
曹陌的马甲掉了,大哥必定会秋后算帐的,怎么办,怎么办,她如何应对大哥的盘问?
是咬死不认帐呢,还是先认错,还是倒打一耙?
曹陌只觉着她是痛了,没往心里去,又柔声劝着:“皇上只怕身体彻底的毁了,也就在这几日,京都必定大乱,你正好借着身体不舒服,不要再出府了。”
若伊应着,她现在想出府也没办法,痛啊,全身都痛,床都下不了,出个什么门。
曹陌没坐多久就走了,他还真担心着朝野的局势。
若伊原本想着好好的休息,养养身子的,没承想,长公主府里送过来一封信,若伊一看就恼了。
“这信是谁送过来的。”若伊强撑着坐了起来。身上的痛已经比不上她冒出来的怒火了。
祝姑姑摇头:“据门房的人回禀,说来人穿着的是长公主府里下人的衣饰,马车也是,身上还有长公主府的门帖。”这些东西都可以确定来人的身份,门房才敢将这封收下,并且让人送了进来。
不过现在想想,祝姑姑也觉着不妥当了,平日里长公主和荣王妃派人过来,都是派的心腹嬷嬷或者大丫头,来人都人见个礼才走的,哪会用一个陌生的小丫头往门房递个信就走了。
祝姑姑想看信的,若伊将信捏得紧紧的,她又不好意思提。
若伊闭上了眼,咬着唇犹豫着。
这是一封威胁信,信里只有简单的几句话,说知道她的身份了,约她明日在郊外三里坡的凉亭里述。如果她不去,或者她带了外人去,那赵文怡就会出意外。
而且在信的尾端,她看到了一个巫纹。
难不成,除了朱婆子,还有其它的巫人?
也是,流传出去的巫术如何会只有一个传人。
只是那个背后的人竟然能知道她,并且将黑手伸到文怡的身边,只怕也不是个简单。
去,还是不去。
现在她根本就没有人可以商量,月樱昨天也耗费了不少的巫力,还因为她损失了一丝魂魄。哥哥们的注意力都在野朝上,她不能扯他们的后腿。
那样……
若伊咬牙,做出了决定:“备车。”
祝姑姑和梁姑姑都急了:“县主,不可。”
“您现在的身体可经受不起折腾了。”
若伊挤出个笑容来,安抚一下她们的紧张,才道:“我又不出去,你们急什么。”
“真的?”祝姑姑不太相信。
梁姑姑直接冲着青柚石榴燕谷燕麦道:“你们四个可给我听清楚了,谁要是在这个时候陪着县主胡闹,明儿个一定让老太爷卖了你们。”
青柚和石榴她们立马的应下,并且摆出一张害怕的脸哀求地看着若伊。开玩笑,她们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出门的好吧。县主要有个好歹,她们几条命也不够赔的。
若伊翻了个白眼,她就这样没有信用度了?
“好了好了,我真的不出去。”若伊重复一句,指着燕谷燕麦:“你们两个回长公主府一趟,说我想荣王妃了,要接荣王妃过一住几天。”
她不能出门,难不成还不能让赵文怡来。
祝姑姑想哭,县主啊,您有孕不便出门,荣王妃也有孕啊,她肚中的孩子更金贵,如何能出门。
梁姑姑冲她使了个眼色她要劝的话都咽了下去。梁姑姑想着与其让县主出门去长公主府,还不如让县主派人去长公主府一趟,长公主必定是不会让荣王妃来的,但长公主却有可能会过来,到时候让长公主劝一劝县主,必定能打消了县主这种念头的。
何况,这信是由长公主府送过来的,必定与长公主府脱不了干系。
谁都没有想到,半个时辰后,赵书涵伴着赵文怡到了苏府大门口。
祝姑姑和梁姑姑都楞了。
不是吧,荣王妃真的来了?自家县主胡闹,这荣王妃也跟着胡闹,长公主府里也没有人劝一劝?
不管再怎么样,梁姑姑她们只能将赵文怡迎了进来。
666、没孩子()
一秒★小△说§网。。】,无弹窗!
“见过荣王妃。”梁姑姑和祝姑姑带着下人给赵文怡见礼。
赵文怡在两位姑姑的脸上都瞧到了明显的担忧与不安,她也知道自己的举止有些早失了。不过,听到燕谷传过来的口信时,她真的坐不住了,尤其是听到长公主府里有人往苏府里送了一封奇怪的信时,她最后的沉静也消失了。
母亲与父亲进了宫,那信会是谁送的?
是大嫂嫂吗?
怀着这个疑问,赵文怡没有去问苏如璃,反而直接去寻了赵书涵。
赵书涵倒是建议她,如其在府里担忧,不如过府去问个清楚,有他做陪,也不怕路上出了什么事。
就这样,赵文怡就来了。进苏府门时,她都有些不太敢相信,自己就这样冲动的来了。
赵文怡根本不知道,自己被赵书涵当了个幌子。
赵书涵哪里会不知道若伊的现状,这个时候她送信要赵文怡来,必定是有事,不然,她可不愿意让赵文怡瞧到她现在的样子。
梁姑姑带着歉意对赵书涵道:“还请二姑爷在前厅里坐坐。”
赵书涵善解人意:“无妨姑姑帮我取两本兵书过来,我在前面等着她们姐妹聊天。”
赵文怡进了若伊的院子,也不见若伊出来,心里更是忐忑了,她加快了脚步,也问道:“你家县主呢?”
祝姑姑不敢瞒她,也知道瞒不住:“县主动了胎气,在床上躺着。”
动了胎气?
赵文怡更急了,放开了丫头扶着她的手,匆匆就闯进了屋子里。
若伊正靠在窗边的美人榻上在听青柚给她念话本,听到门帘响,她转过头瞧着了赵文怡连忙招手:“文怡,过来坐。”
赵文怡过来,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若伊的脸色,皱了眉:“出了什么事,怎么会动了胎气的。”
若伊傻眼,动了胎气?谁动了胎气?她的肚子都比铁打的还结实,这胎谁都动不了。
“我没事。”若伊唇边浮起淡淡的笑意,拉着赵文怡的手,身子往里挪了挪,“上来,我们慢慢聊。”
铃香上前替赵文怡脱了鞋,赵文怡上榻,靠坐在若伊的旁边,“觉着哪儿不舒服吗?”
若伊摇头,她的心思赵文怡的话上,她施放出一丝巫力绕在了文怡的身上,查看她身上有没有巫咒或者巫毒。
一番检查下来,若伊变了脸色,她在赵文怡的身上真的感觉到了一点点的巫药,可又无法确定那巫药是什么,起到什么样的作用。不过让她安心的事,赵文怡的身体一点问题也没有。
这强行使用巫力的后果,又让她浑身上下痛了起来,而且也觉着非常非常的累。她怕文怡担心,没哼出声,可脸色却苍白了许多,整个人也没了精神。
赵文怡说了几遍也不见若伊回答,转头瞧着了她的脸色,吓了一大跳,急忙伸手去推若伊。
“哎哟……”若伊忍不住,喊了出来。
赵文怡不敢再碰她了,但也更慌了,转身直接对祝姑姑道:“烦祝姑姑去前院将大哥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