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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君释笑了起来:“好好,强不了,你比我强,行了吧。”
若伊也跟着笑了,这一笑倒是将之前的郁闷消散了不少:“可是我怕……”
“如果你怕,那你就预知一下。”苏君释很慎重。
若伊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要。”她没预感到大哥他们有危险,就代表着事情还没到那个份上,她不想因为预知提前知道了结果而干涉他们的部署。
“竟然不愿意,那就乖乖的。”苏君释见缝下针,扎到了若伊的痛穴上她没再一味的往牛角尖里钻。
“可是我想着就不舒服。”若伊还是忿忿不平。
“那就不要想。”
“做不到。”若伊大声的回了一句。
“你可以想别的。”苏君释彻底的冷静了下来,缓缓地道:“你想想三杯鸡、松鼠桂鱼、什锦海鲜汤、梅菜扣肉……你要是惹祸了,估计这些都吃不上了。”他滔滔不绝的开始罗列一些若伊前世最喜欢吃的菜名。
若伊的口水顿时流成了汪洋大海,脑子几乎已经丧失了的自控力。一看书?·KANSH·她重重的咽了几下口水:“成交,不做就不做。现在可以告诉我哪儿能吃上这些菜了吧。”
“找三哥。”苏君释一点也不心亏地将赵书涵推出去做了挡箭牌,至于赵书涵能不能真做出这些菜,他可不管了,反正他只要能过了眼下这关,无其不用了。
“成交!”若伊当下就拿定了主意。龙运能吃吗,不能吧,何况她也不想惹大哥发火,现在有好吃的,她有什么不能答应的。
苏君释悄悄抹掉额头上的汗:“这才对嘛,好了,就这样说定了。等京都的局势一稳定,我就陪你去寻三哥他下厨给一一将这些菜给做出来。”
“好!”若伊大声的回应了一句。有美食,什么都好说。
苏君释嘿嘿一笑,心里暗暗冲着自己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爷。”石胆一路喊着跑了过来。苏君释狠狠的剜了门口的石胆一眼,石胆缩了缩脖子,想尽量避开自家主子那杀人的目光。他硬着头皮道:“爷,营里来人,说有人在营中煽动军心您尽快回营。”
苏君释起身,拍了拍若伊的肩头:“乖乖的在家,哪儿也别去。”眼下,府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若伊也知道分寸,这个时候不与他耍小性子,应下:“好。”
外面乱了,主要是源于宫中乱了。
曹陌利用安插在宫中的眼线,将流言传到了皇上的耳中,皇上当即是气得三佛升天,恨不得一巴掌将孙贵妃给拍死。他让人将孙贵妃叫过来,也不求证,开口就大骂。孙贵妃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乖乖地听着。当她听到皇上准备将楚轩淼从宗室除名,废为庶人时,她就忍不住了。
皇上竟然不想给他们母子活路,那她还顾念着什么。
她才不想在冷宫里过她的下半生,她要做一个高高在上的太后人都跪到她的脚下。
她手紧紧捏着腰侧挂着的荷包下坠着的小珍珠,用力将珍珠捏成粉碎,悄悄地洒在了地上。香炉里悠悠喷出来的香气与这无色的粉末渐渐混合在一起,无色无味,悄然的沁入殿内众人的口鼻之中。
皇上骂痛快了,叫道:“刘全,拟旨。”
刘公公拿出了空白的圣旨,铺开来,持笔太监过来,正准备书写,孙贵妃扑到了龙椅旁边,紧紧抱着皇上的大腿:“皇上,臣妾在您身边伺候您这么多年,何尝违过您的意思。你将臣妾的兄长罚了,将臣妾的家人贬了,将皇儿圈在府里,臣妾可有过怨言……”孙贵妃低垂着头哭诉着,很聪明的没有抬头,她心里清楚皇上只要瞧着了她这张僵硬的脸,心会硬如铁。她也清楚,这些往事最多只能拖延一下时间,并不足够让皇上免去对她与皇儿的处罚。可眼下,她需要的就只是这一点点的时间。
皇上在她的哭诉下动颜了,但也仅仅只是一瞬间。没有什么比他的皇位他的脸面更的东西,孙贵妃踩到了他的逆鳞,什么都不可以原谅。
“还在楞着干什么,拟旨。”皇上又道。
持笔太监明白了,皇上对孙贵妃没了怜爱,当即拿起笔,准备书写。
孙贵妃见哀兵政策不行,松了皇上的腿,随手抓起一本奏折就冲着持笔太监砸了过去,嘴上怒骂着:“你敢!”
正在疾笔书写的持笔太监被奏折砸了个正着,手一抖,一团墨汁落在圣旨上,他急忙下跪:“奴才该死。”
皇上暴怒了,大力的拍着龙案,指着孙贵妃道:“无法无天……”他没能将话说完,只觉得一阵热血涌上心头,头脑麻木了一下,眼前一黑,整个人便往后倒去。
刘公公急忙上前扶住了皇上,大叫:“皇上,您怎么了!”
孙贵妃不急不忙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整了整自己的松乱的发髻,冷眼扫过刘公公,对着旁边的小太监道:“皇上病了,还不快传消息出去四皇子进宫伺疾。”
刘公公楞了下,
皇上晕迷了,不请御医反而请四皇子进宫,孙贵妃要是没有算计,他一定是不信的。就刚才,孙贵妃的举止也有些反常,像是故意要激怒皇上似的。
他低头没敢吭声。他清楚,吭声也没有用。圣旨没写完,孙贵妃还是贵妃,他一个奴才没办法与她对抗,尤其是皇上现在不明晕倒的状况下。
刘公公将皇上扶到龙榻上躺下,才对孙贵妃道:“贵妃娘娘,皇上需要御医。”
孙贵妃白了他一眼,慢吞吞的走到龙榻边上坐下,轻轻的呼唤着:“皇上,皇上。”手却直接掐在了皇上的胳膊上,见皇上没有动静,心里窃喜。
刘公公趁孙贵妃没有看到,冲旁边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用手指在自己的掌心里划下了“皇后”两字,旁边的小太监脸色白了白,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刘公公叹气,这个小太监进殿来伺候也才一年多,平日里比较乖巧听话,就不知道是不是个能担得起事的人了,
孙贵妃确定皇上是真的晕了,也知道无法拖太久,才慢慢悠悠地道:“招御医。”御医也查不出原由的,更是能替她洗清嫌疑。
小太监低垂着头退了出去,走出殿门后,左右见没有人瞧着他,飞快的跑向长宁宫。
皇后听了小太监传出来的话,毫不迟疑去了宁和殿。
孙贵妃根本就没有想到,皇后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她紧张了一下,又松了一口气,眼下淼儿马上就要进宫了,而楚轩鑫还是半死不活,赵文怡肚子里的东西还早着呢,根本对他们的计划起不到什么阻碍。要是能趁机将罪名扣到皇后的头上,那就更好了。
她上前与皇后见礼,含沙射影地道:“皇后来得可正巧,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皇后是掐着点过来的。”
皇后冷眼扫过去:“听说贵妃将皇上气晕了,本宫能不来瞧瞧吗?”皇后也不是个好惹的,当即将罪名给孙贵妃扣上。
孙贵妃怒道:“皇后可别血口喷人。臣妾要请太后做主。”反正皇上晕了,她可以不认的,谁还敢指证她,指证她的人也是被皇后买通的。太后是个没有主心骨的,又耳根子软,她哭一哭闹一闹,还不轻易的拿捏着太后的心思。
皇后也不急:“孙贵妃是打算气晕了皇上,再将太后气个好歹?”
孙贵妃气得半死,皇后这是句句不离她气晕了皇上。她要是再坚持去闹到太后面前,太后真要有个好歹,皇后必定又会扣死在她的头上。
“你……我不活了……”孙贵妃准备一哭二闹三上吊。
皇后白眼都没飞过来一个,径直对刘公公道:“去将安王、三皇子都请进宫来伺疾,再通知宏老王爷、刘国公,曹大人,左相大人进宫。”
刘公公连忙应声退下,心里却泛起了嘀咕,皇后怎么不提要去请玄恕大师和虚灵道长,是忘了吗?
孙贵妃有些慌张了,很快就平静了下来,还好她那僵硬的脸上根本变幻不出表情,不然非露馅不可。暗害宫里的嫔妃们,她是惯了,但弑君还是头一遭,真做不到镇定自如。
皇后一直留意着孙贵妃,从孙贵妃慌乱的眼神中,她大概能猜出些由头来。不过,孙贵妃的平静也让她有些不安,心里也暗暗打起了小鼓,孙贵妃这是胸有成竹呢,还是垂死挣扎。不管是怎么样,皇上倒了,她还会压不住一个贵妃?
御医们是最先到的,柳御医和赵御医替皇上把脉看诊后,商量了一下,向皇后禀报道:“回皇后娘娘,皇上是气极过头,出现的小中风,要不及时唤醒,只怕有生命危险。”
皇后冷静地道:“你可有办法?”
赵御医道:“只有鬼门十三针可以唤醒皇上。”
一听鬼门十三针,孙贵妃有些慌:“赵御医可有把握,这鬼门十三针可不是轻易能扎的,万一扎错了……”皇上要是真醒了,她可不就麻烦了。
赵御医有些踌躇了:“臣……”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皇后道:“赵御医,本宫命令你给皇上施针。”
孙贵妃当即不干了,与皇后争了起来:“皇后,你可是存心不将皇上的安危放在心上?”
皇后也不甘示弱:“贵妃是在拖延皇上的救治时间?”
两边的势力终究是不平等的,赵御医不用想太久,就听皇后的,替皇上扎了针,皇上倒是醒了,不过半边身子无法动弹,口角歪斜,吐词不清了。两位御医都说,需要慢慢的调理,加以日时,皇上会慢慢的恢复言谈,不过半边身子只怕就难以恢复了。
皇上听了两位御医的话,啊啊的乱叫,可惜,没有人能听得懂他在说些什么。
孙贵妃恶人先告状,直接扑到皇上的身上哭喊着:“皇上,皇后不顾臣妾的阻止,非要赵御医替皇上扎了鬼门十三针。那鬼门十三针是多么的霸道,皇上的龙体怎么经受得起……”她心里得意极了,皇上口不能言,手不能写,那也就没有办法废了她,也没办法将轩淼从宗室除名了。
皇上怒瞪着孙贵妃,恨得要死,嘴里呜呜地哼着,皇后瞧出了他眼中的怒火,两个嬷嬷强行将孙贵妃拉开,自己坐在榻边的软凳上,平静地看着皇上:“皇上,病得慢慢治,不急的。”
最好是永远也不要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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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6、监国人选()
皇上看懂了皇后目光中的意思,他竟然平静了下来。
皇后微微一怔,根本不掩饰的撇了下嘴角,口头上倒是规规矩矩地回禀:“皇上,太医们说您需要休养,不能动气,身体是会慢慢恢复的。臣妾听说孙贵妃召了四皇子进宫给您伺疾,想着每个皇儿都该到您身边来尽尽孝道,就将安王三皇子一块儿召进来了。”
皇后果然看到皇上变了脸色,她心里舒坦了不少,道:“臣妾怕安王他们年轻,没经过风浪压不住事,还特意将宏老王爷、长公主夫妇、刘国公,曹大人,左大人一块儿都请来了。”
皇上的脸彻底的黑了,皇后这是什么意思,在暗示着什么。楚轩鑫废了,皇后就要废掉那些成年的皇子?好吧,这三个皇子都死了他也不心痛。可宏皇叔和左相可不能有事,要是他们有个好歹,再将曹宁城一杀,整个朝中大权都会尽落在刘家的手中。到时候扶了个小皇子登基也与他一样只是个傀儡,更有可能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