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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书涵还是一句话拒绝:“三岁的爷爷,九十的孙,规矩不能乱。”
苏君释真想去死一死了。
他只不过是路过福临楼,想着过来替若伊买几样菜回去,结果就碰上了赵书涵,还被他三言两语的骗进了包厢里喝酒。待他已经坐到桌边时,才知道将自己陷到了个什么境地。
赵书涵话是不多,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就在他的身上瞄啊瞄的他坐立不安,差点没夺窗而逃。
太吓人了!
亲哥,要不是知道你不是个弯的,小弟我真会吓死的。
苏君释小心翼翼地问:“今天不是三皇子成亲的日子,你不用过去道贺?”
赵书涵嗤笑了一声:“侧妃也是妾,哪值得去贺。”还好,他只是挑了几件好看不实用的东西送过去做贺礼。
苏君释豆大的汗珠滚下了额头,有这样聊天的话,一句话就聊死了,还能不能快乐的一块儿坐会了。
好像……他与三哥除了小妹,几乎没有什么话题。可小妹现在对他来说是个禁忌,提不得的。
赵书涵替自己倒了一杯茶,却替苏君释添满了酒杯:“我身子不爽,不能喝茶,就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苏君释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酒刚下喉,他只觉着一股火气往下窜,胸口里灼烧得难受。他咳嗽了两声,指着酒壶道:“这是什么酒,好大的劲。”
赵书涵慢条斯理地道:“九十八度的烧刀子。”
九十八度?
苏君释眼睛都快瞪出来了,这不是酒精吗?点个火就能着的那种。
苏君释只觉着脑子昏沉一片,手脚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别说现在拍案而起,或者跳窗而逃,他连勾一勾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成了真正砧板上的鱼肉。
赵书涵想要做什么?
等等,怎么可能会有九十八度的烧刀子,这里的酿酒技术怎么可能提得这么纯?
不对,就算是九十度的烧刀子,对他来说虽然会醉,但也不至于这样动弹不得的。
除非,这烧刀子里还加了其它的料。
苏君释身子不能动了,脑子还能动,他一想,左右都想透了。
自己的马甲在不自觉的情况下掉了,现在三哥这是秋后算帐来了。
好吧,反正不能动了,要打要骂都来吧。
赵书涵用筷子戳了戳他的脸颊,依旧用他温柔的嗓音道:“大堂兄,这酒的后劲如何?”
苏君释不动,心里叨念着:打死也不吭声。
赵书涵又戳了他一下:“几年不见,壮实硬朗了啊我瞧瞧,看你成了个什么样的真汉子。”
见苏君释油盐不进,一味装死,赵书涵让手上的筷子放下,慢悠悠地道:“要是我把你给出卖了,你想想他们会怎么样对付你。”
苏君释打了个寒颤,不敢再装死不出声了,道:“三哥,亲哥,放过我吧。小的不是存心的,只是……只是……赶巧了……”被大哥二哥扒了马甲的后果他不敢想,他自己作死的,自己承受,不过他也想做驼鸟,希望那一天能晚一点来就晚一点儿来。
“不错,有些自知之明。”赵书涵赞许的点了点头,不客气地伸手在他脑袋上拍了一巴掌:“老实交代曹陌是怎么回事?”
有些事不想而已,一想就是问题重重。
要说曹陌深爱着小妹,这个他信的。巫女的容貌气质对男人来说就是无法抵抗的诱惑,只要小妹愿意,男人都会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一个曹陌算得了什么。
可是苏君释却太拿不曹陌当外人看了,甚至在若伊那种情况下,也没避着曹陌一些。一切的一切,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曹陌是一个知情者。他情楚若伊的异常,甚至见识过不少次了,才会那么理所当然的接受。
问题是曹陌怎么会成为一个知情人的,是小妹向他坦白了,还是这其中有其它他猜不到的原因在。
而且曹陌做为一个知情人,能接受小妹不寻常的一面,会没有一点儿企图吗?这点他不敢相信。
苏君释这下真想挺尸了。
曹陌的那颗药,可是当年一切的导火索。
曹陌的马甲要是被扒了,他估计三哥得立马疯。
可是不说……好像也不行……
他犹豫了再犹豫,也不知道从哪开口说。
赵书涵慢慢悠悠从身上摸出了一个瓷瓶,打开来送到苏君释的鼻子下面,苏君释一闻,整个人就不好了,马上大叫:“我说,我什么都说。”三哥疯起来太凶残了,竟然要对他控脑,他抵抗不住啊。男子汉大丈夫,能伸能缩,小命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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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3、曹陌是谁()
赵书涵将瓷瓶的塞子塞上,顺手将瓶子摆在了桌面上,仅离苏君释的脸只有两寸远:。。lā”
苏君释咽了口口水,一边偷偷的聚集力量,一边道:“三哥,实际上你清楚,曹陌也是跟我们一样从另一个世界过来的。”
赵书涵挑眉不语,这个用他吗,曹陌堵着苏府的门丢出来的那几首诗词,等于就是在向人宣布他的身份了,他想要知道的只不过是更深层的东西。
他用筷子敲击了两下苏君释的额头:“别想在我面前混过去。昨儿个你们都在丽园,若伊的巫力暴动时,他必定是第一时间赶上去看了。你认为我会相信,他看到若伊脸上的巫文不会有疑问?还是你想让我相信,你口若悬河,已经用适合的理由将一切都圆过了?”
苏君释翻了个白眼,“有用吗,你知道了又如何,他是妹自己选的人,妹不点头你敢动吗?”
赵书涵听着这话,怎么都像是咬着牙后槽出来的。他心思一动,心里有数了,苏君释必定是动过曹陌被妹给拦下了。如果,妹一定要护着曹陌,那他们确实是没有办法对付曹陌,终究他们是舍不得妹伤心的。
赵书涵又道:“据你这些日子所见,曹陌对妹,是否真心?”
苏君释冷笑了两声,“我不知道。我围杀曹陌失败,曹陌逃脱,我想以他夫人为人质逼他出现,结果他根本就没有来。要不是我认出了妹,只怕……”这事是他心头上的一个死结。
如果换成他在那种情况下,是绝对不会放任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不管的,即使对方是女人的亲哥哥,他也不会逃避。
赵书涵变了脸色,声音也有些发颤:“曹陌知晓你与妹的关系?”
苏君释点了点头。
好了,不用再什么了,曹陌的身份呼之欲出。
赵书涵只觉着嗓子干涩得有些难受,他道:“他与我们来自于一个地方?是巫师,是猎巫人,还是知情人?”
苏君释道:“他是阿彪。”
啪!赵书涵手中的茶杯碎了,碎片扎进了他的手心里,血顺着洁白如玉的手腕往下淌,他恍然不觉。
阿彪?不会是那个猎巫人阿彪吧!
“是……是他吗?”赵书涵这几个字得格外的艰难。
“是,”苏君释已经将事都开了,也就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倒了出来:“我不知道他是如何过来的,按理他应该已经死了。事后我也问月樱,月樱不外于两个可能性。要么是那边有人在曹陌和你我的身上做了手脚曹陌成了偷渡者。要么就是曹陌的执念太深,人死而魂不灭,才带着记忆投胎转世追随而来。这两个可能性,我更倾向于第一种。可是现在已经没有办法证实,也没有办法让妹相信。”
他的都是实话,他不敢相信曹陌。正是因为不敢相信,他才认同了月樱提出来让妹变强的事,只要妹变得更为强大了,他们护得不周全,曹陌再有心计,也是没有办法伤害到妹的。
有人做了手脚?赵书涵想到了月樱所的有人从那边带了对妹有害的东西过来。月樱怀疑过二哥,也怀疑过大哥,却默认曹陌与妹的事,只怕是留着曹陌还有用。
对妹有用处,那他就得忍。
赵书涵用没有受伤的手从怀里又摸出一个药瓶,用嘴咬开了塞子往苏君释鼻子下一送,苏君释狠狠打了两个喷嚏,感觉身体又像是自己的了。他随手抓过旁边摆着的毛巾,乱胡抹了把脸,愤然道:“如果你想出了能神不知鬼不觉弄死曹陌的办法,而且事后不让妹知道,需要帮手的时候记得叫上我一个。”
赵书涵将药瓶塞上收入怀中,毫不怜惜地将扎在右手心中的大瓷片拨出来,随手丢弃在地上。他感觉不到手上的痛,他的心已撕裂得有些麻木了。他那样光明正大开了那么多的店来表明自己的身份,妹宁可选择曹陌,也不愿意来寻找他的庇护,可见妹当时的心思。
苏君释有些诧异赵书涵的冷静,不过想想也能理解,他抓起桌上九十八度的烧刀子又喝了一口,感觉着那从嗓子眼烧到肚子里的灼热感,“难不成你就这样认了,不觉得憋屈?”
“少废话。”赵书涵清理了手上的伤,取出根手帕细细的包裹好手心,道:“等会儿,我与你一块儿回府,你想个办法让我见一见月樱。”
“什么?”苏君释跳了起来:“又去我家?你没家吗,三番两头的去,你不怕别人闲话,我还怕你坏妹名声呢。”
赵书涵不为所动,慢悠悠地道:“不碍事,母亲会去苏府,我这个做儿子的去接母亲回府,理所当然。走吧!”
苏君释磨牙,好一个理由,好一个理所当然。
赵书涵一眼瞥了过来:“怎么,不愿意?”他又摸出了一个瓶子,乌黑的瓷瓶在他洁白如玉的手中格外显眼。
苏君释焉了,得,还是认命吧。不过他也没忘替自己争取一些利益:“那你得答应我,暂时不出卖我。”
赵书涵不应这话,苏君释追过去爬在他轮椅的靠背上,道:“要是他们都知道了,还不学着跟你一样,变着法子利用我靠近妹,这样一来,你我不都得与以前一样靠边站了。”
这话让赵书涵有些动容了,但嘴上却不提;“看我心情。”
苏君释与赵书涵一块回到苏府的时候,若伊正乖巧地坐在长公主的面前,勇敢的接受着长公主“爱”的注视。
长公主从下到下将若伊打量了一遍,目光在她的腹上来自的扫了好几次,才道:“个理由。”
“理由?”若伊眨巴眨巴眼睛,露出甜甜的笑容,脸上有些迷糊:“什么理由?”
长公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你非去刘国公府不可的理由。我不是送信过来你不要理会国公府的帖子,只让人送份礼过去就行了吗,你竟然傻乎乎的亲自去了,还差点儿被……还好没事。”
要不是她今天去三皇子府里走个过场,听熟悉的夫人们起昨天的事,她还真不知道这个傻丫头昨儿个差点出大事了。那一碟子酸枣糕要是吃下去了,后果……
三皇子府的婚宴一做罢,她就直接过来了,瞧着这丫头四肢无力,懒惰松散的模样,她是又担心又着急,可是半句话也骂不出来。
若伊低头扣着衣角:“那个刘倩倩三番五次的上门,而且那婆子的话让人讨厌死了。我想着去一次就将事给解决了,一了百了。”
长公主哭笑不得,这还真一了百了了。刘倩倩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只不过那碟酸枣糕是什么人的手笔。
长公主还是问了出来。
若伊也不瞒她:“是刘三夫人,替刘五报仇呢,她认定要是没有我插一脚,刘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