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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若伊刚刚洗完澡从净房出来,就见曹陌倚在榻子上他见到若伊,就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来,冲着若伊招手。
若伊惊讶地陌换了一套家居服,头披着,尾还没干,身上隐隐有水气,也像是刚刚沐浴完后的样子。她左右,见屋内的丫头们对曹陌的丝毫都不惊讶,仿佛这就是在曹家东府的正院里,曹陌的出现是再天经地义不过的事。
实际上也是,两位姑姑早就猜到了曹陌留在府门前,必定不会老老实实的呆在那里的,也就早叮嘱了几个心腹丫头一番,也借着送饭做契机,出去与曹陌通了个气。曹陌知道晚上留在若伊屋内的丫头们都是信的过的,这不就大大方方的来了。
若伊走了过去,正要青柚搬个绣墩过来坐下,就被曹陌拉住了手,坐在了榻沿上。
曹陌半侧着身体,放下了手中的书卷,几缕青丝从脖颈间滑下,垂在了胸口。他的衣襟没有拉严实了,露出了右侧锁骨那一块,在昏黄烛光下,构成了小小的阴影。
若伊这有好些天没有在晚上见到曹陌了,诱人的男色,有些楞。
曹陌一手支着额头,一手笼着若伊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手指磨蹭着若伊的指腹:“我好你都。”
若伊大大方方的点头,还伸手在曹陌的锁骨那处摸了一把:“好
曹陌笑了起来。
若伊被他笑得有些恼怒,伸手推了他一把:“你跑进来不怕被人现了?”她知道,现在盯着苏府的人可多了,除了大哥二哥三哥的人,只怕也有皇上,以及想对付将军府和曹家的人。
曹陌淡淡地道:“不怕的,能现我的瞒不住,现不了的人现在顾不上。”
他很自信,就算是赵书涵的人现了他晚上若伊的院子,也不会有什么意外的,好歹他现在是若伊的前夫,若伊肚中的孩子的爹,算得上半个名正言顺,赵书涵并不会过多的干涉。但他现在还没想与赵书涵摊牌面对面的想法,赵书涵可不是苏君释,未必会那么容易接受他的存在。
曹陌更不会想到,自己的两次无意,错失了两个人物的消息。
“哦。”若伊有些心不焉。
曹陌坐直了身子,伸手摸了摸若伊的脸颊,又将她的手握进了手心里头,“你在想些什么?”
若伊半晌才喃喃道:“我在想,长公主什么时候会给三哥订日子。”
曹陌微微一笑,起身拉了若伊上床。
祝姑姑带着青柚和石榴知趣的退出了房间,在门外轻轻叮嘱了两句青柚和石榴都留在旁边的耳房里,随时注意着正院里的动静。
曹陌见没了外人,才道:“你怎么突然想问这个了?”
若伊倒不瞒他:“我想替祖父寻帮手,不是联姻是最好的办法吗?”
曹陌扑哧一笑,将若伊揽进怀中:“我的若伊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他并没多想,认为这可能是她身边的两个姑姑出的主意。
若伊狐疑地陌:“做错了吗?”
曹陌道:“没有。长公主和三公主那代表了贵权。君释和魏征虽说官职不大,胜在京都里手上有实在的兵权,卢家虽然上次跌了一大跤,可历代皇商还是有些底子的。这上头有人,边上有人帮,手头还有钱,一般人不会想动将军府了。”借着联姻,密密的细成了一道网,有心人拉拢还来不及,哪里会再想与将军府为敌。
若伊笑了起来:“真是这样,那太好了。”果然姜就是老的辣,她听老师的话没错的。
若伊动了动身子,将脑袋枕着曹陌的颈窝。
曹陌被若伊的碎戳弄得有些痒,这股痒几乎痒到了他的心窝窝里,一股火迸的冒了出来,并且延伸到了腹下。但一想到若伊怀了孩子,他马上控制了那股火。伸手盖上了若伊的眼睛,低声道:“睡吧,你得多睡一会儿。”
他心里憋屈得要死,若伊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怀孕了呢。
虽然说怀孕是打击了一切流言的最好办法,但也是灭了他最大利益的刽子手。
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得尽快将一切的事情都处理好,不让人再打扰他与若伊的世界。
曹陌的声音钻入若伊的耳朵,他的呼吸细细地喷在她的脸颊耳廓上,若伊打了个呵欠,萌生了睡意,意识渐渐陷入黑暗中。
若伊也没能陌那暗如深海的眸子。,,。请:
596、康靖死了()
翌日,若伊是被祝姑姑叫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曹陌早就离开了。..
祝姑姑催促着,“县主,先起来吃点东西吧,等会儿再睡一会儿。”
若伊摸着肚子,确实觉着有些饿,她打着呵欠揉着眼睛起来,口齿有些不清:“今天早上吃什么?”
祝姑姑笑了笑,走到桌边拿了一张宣纸递给若伊:“就做了这最前面的四样,县主瞧瞧合口味不?”
若伊好奇地接过来一得纸上是曹陌的笔迹,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各种菜单,点心,以及汤水,上面还都是她爱吃的东西,爱吃的口味。
若伊里喜滋滋的,替她好鞋子的石榴起身时,探头瞅了一眼,啧巴着嘴:“这还真心细。”
若伊甩过去一个白眼,哼了一声:“笑什么,他也是第一次当爹,又没照顾过孕妇,哪里知道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她嘴上这么说着,手上却将这张宣纸折好了,紧紧捏在手心里。
祝姑姑拿了外衣过来,笑道:“县主放心,老奴都仔细查过了,上面还真没有忌讳的东西,只怕在这上面真下了功夫。只不过,不知道县主的胃口和习惯有没有变,往后还得留心做记录,从中挑出最合适的来。”
“嗯,”若伊犹豫了一下,才依依不舍的将那张纸塞到了祝姑姑的手里。祝姑姑将宣纸放进若伊的饰匣子里收好,打趣道:“老奴已经照着抄了一遍了,用不着这宝贝原稿。”
“姑姑。”若伊再迟疑也知道祝姑姑在打趣她了,她嘟了嘴。
祝姑姑不敢再逗她了,端了柳枝儿和盐过来:“好好,是老奴多嘴,是老奴的不是,县主先漱口,然后尝尝老奴做的鱼片粥,可合口味。”
若伊洗漱完,祝姑姑按若伊的习惯,将她的头织成了六根小辫子,最后拢在头顶,盘成了一个圆髻,然后用金梅花宝顶簪束好。
荔枝在外间摆好了早膳,进来:“县主,可以用膳了。”
若伊迫不急待的出去了,她扫了一眼桌子上的早膳,一碗鱼片粥一碟虾饺一碟豆腐皮小包子,一碟酸梅排骨。酸酸爽爽的味道,真让人胃口大开,这还没吃,口水就差点掉下来了。
若伊舀了一口粥进口,又啃了一块排骨,喜欢得她真停不下来。不过,她也不忘指着酸梅排骨,对祝姑姑道:“中午也做一份祖父尝尝。”
祝姑姑替她夹了一个小包子放进面前的碟子里,才道:“县主,今天老太爷不过来。”
若伊口里塞得满满的,想说话都不能说,只能用眼神询问。
祝姑姑低声道:“今儿个半夜,瑞王世子就不行了,连夜去寻了虚灵道长,后来没救过来,今天一大早,老太爷过府去吊丧了。”
若伊差点没卡着了,她又连吃了两口粥,才将口里的包子给咽下去,这才道:“你说什么,康靖死了,他不是三天前才娶的亲吗?”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她给康靖下的那药伤了他的心肺,身体严重损伤,需要长时间卧床休养,不能长时间走动或者站立,伤思不得,也喜怒不得,但是这些都在短时间里不要人命啊。
她就没想让康靖这么早死,她想让康靖自己眼睁睁地他绞尽脑汁不惜一切相助的楚轩淼是个什么下场,他背弃的二哥同样会笑到最后他在懊悔中痛苦受折磨。
祝姑姑摇头:“不知道瑞王世子是因何而死的,听说瑞王爷请虚灵道长过府,就是追查康靖的死因。”
若伊口中的食物都变得没味了,形同嚼蜡,她很好奇,康靖是怎么死的。她尽快的用完了早膳,然后借口要听青柚说话本,就进了小书房。
青柚关上门,见若伊又拿出了小水晶球,急忙上前,“县主,不要。”
若伊疑惑的一眼,“不要做什么?”
青柚指了指若伊手上的小水晶球,道:“安王爷说县主少触碰这个,对县主养伤不利。”
若伊磨牙:“你是听我的,还是听你的那安王爷的?”
青柚当即跪下了:“县主是奴婢的主子,奴婢当然只听县主一人的。”
若伊得了这放,倒也不追究。她小水晶球,犹豫了一下,她现在就算是用小水晶球也没办法天晚上生的事,用也白用,还真浪费巫力。
她干脆招手将小麻花和小葵花给招了过来,各给了一个樱果,们欢快地吃完了,才道:“那你们去瑞王府,一个盯着瑞王爷,一个盯着瑞王妃,听到什么都回来学给我听。”
小麻花和小葵花点点头,从窗户里飞了出去。
此时,瑞王府里笼罩在一片凄惨的气氛之中。
瑞王爷虚弱的坐在一张铺得厚厚的太师椅里,整个身子都靠了椅背上,几乎都坐不直了,他手中的素白帕子上那一块块的血迹格外的刺目。
他这个样子,一半是装的,另一半是气的。
瑞王知晓康靖与他在琼林宴上中毒的事有关联后,就真的是对他死了心了。他倒也不是念着父子之情才留下的康靖的性命,只不过是想留着康靖让皇上放心,争取时间而已。
他借着自己身体不行了,瑞王妃最近也是大病不愈,草草的替康靖办了亲事,将谢七姑娘迎娶了进来。谢七姑娘虽然是进了府,但他并没让自己代管王府内务的姨娘将内务大权交给谢七。他只是交代了谢七一心一意的照顾康靖,一切以康靖的身体为重,也就就势将谢七姑娘也拘在了康靖的院子里。
昨天是谢七的三朝回门,康靖竟然提出要陪谢七回门。当时他就怀疑康靖要借这回门之事有所图。不过,三朝回门,这是再正当不过的理由了,面对着谢七,他无法拒绝。
再者,他也想知道康靖的下一步是准备做什么,与其守株待兔,还真不如引蛇出洞。
他同意了康靖陪谢七回门,只不过他让自己一早在柳家注入的几个眼线,牢牢的盯住了康靖的行动。
果然,在进谢家后院时,康靖甩开了身边的下人,由谢七的人伺候进了后院。据柳家的眼线回报,康靖在谢家见了楚轩淼,两人密谈了半个时辰,其中楚轩淼还了火。不过楚轩淼走的时候脸上带着笑。
只怕这两人又秘密商量下了什么阴谋。
当时,他真差点气出个好歹来。
不见黄河心不死,估计说的是就康靖这种人。
他真的觉得康靖是留不得了,可还没等他想出一个万全的解决康靖的办法,康靖竟然突然死了,这让他不由得认定这中间必有蹊跷。
康靖在这个时候死了,对谁有利。
还是谁要利用康靖的死,在这个时候对瑞王府难。
瑞王当即封了院子,将知情人都拿下人拿了王府的牌子敲开了城门,去清风观寻虚灵道长道长过来对康靖的死查个原由。
他真认为自己已经办得很周全了。
谁知虚灵道长还没请来,谢家就来了人,说是柳老夫人了急症,要谢七嫁妆里的一味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