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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想让左泽文享齐人之福,先瞒着哄着将军府把五姑娘嫁过去,木已成舟后,再接杜夏儿母子进门!
左相倒有些庆幸了,还好,杜夏儿在左泽文成亲之前把这事闹了出来。要是等左泽文与苏五姑娘成婚之后,杜夏儿再抱着孩子找上门来,那左家与将军府必定成仇!
左夫人强忍着没有晕过去,她太清楚了,自己就算是晕过去也于事无补。
她起身道:“老将军,我这就出去解决之事。”
“高明。”瑞王瞥了一眼左相,拱了拱手:“本王真是自叹不如,差点又被你给骗过去了。”
左夫人一下子羞红了脸,恨不得地下有个洞能让她钻进去。
“解决?”苏老将军眉头一挑,飞快的做出了决定。
他松开了抓着左相衣襟的手,还替左相整理好衣领,瞪着虎眼道:“不错,左夫人是应该出去与杜姑娘好好谈一谈,你们杜左两家的事与我们将军府有何干,别败坏我家五姐儿的名声。”
左相轻叹了一口气,他听懂了苏老将军的言下之意,事已至此,他也无话可说,只得顺着苏老将军的意思往下说:“那我与夫人也不打扰老将军了,日后我请上老将军,瑞王爷,淮阳候他们一起到我府上一醉方休,就当赔罪了。”边说着,他从自己的袖子里取出了五姑娘的庚帖递给了苏老将军。
左夫人的脸色苍白,上前抓着左相的胳膊,“不,不要。老将军,请你放心,这事我一定能处理得妥妥当当的,绝对不影响五姑娘半分。”
“妥当,什么叫妥当?”瑞王总算是找到能打击左相的机会了,嘲讽道:“妻贤妾美?做不到就别许诺。”
左夫人不死心,道:“五姑娘担了个被退婚的名头,将来……”
一直信守承诺的左相过了半辈子被自己的宿敌给打了脸,当下有些挂不住了,他怒甩开左夫人的手,喝道:“胡说八道什么呢。杜家的姑娘与五姑娘有何相干?虽然我曾经起意想要替文哥儿订下五姑娘,那也只不过是说说而已,老将军并没答应,别随便攀咬上五姑娘,污了五姑娘的名声。”
左相掰开左夫人的手,坚定的将庚帖递了过去。
苏老将军很满意左相的上道,飞快的接过庚帖收入怀中,赞许的拍了拍左相的胳膊,大笑道:“左夫人,以前结亲只不过是当年我们几个胡扯的玩笑话而已,你可别当真。”
“就是就是,左夫人可别担心五姑娘的亲事了。启明啊,你知道的我家李川可不比左大公子差,至今为止,他身边连个贴身丫头都没有。而且我府上孙儿多,李川就算是嫡长孙,开府另居或者入赘将军府也没问题。”淮阳候趁机向苏老将军表了一下心意。他的举动惹来了大厅里所有人的白眼。
不过,也仅是白眼而已,没有人拆台了。
左家已经踩到了苏家的雷区,再完半点机会,左相也不再强求,结成不亲家,他也不想成仇。
瑞王更是清楚康靖居心不良,与六姑娘之间有暧昧,想脚踏两条船,他是绝对不会帮着儿子祸害五姑娘的。
曹宁城也清楚,自家的曹阶老将军看不上,曹阶对五姑娘也无心,与李川根本就没有一拼之力。
苏老将军瞪了趁火打劫的淮阳候一眼,催促着左相夫妇:“杜家姑娘的事你们还得早点处理,这天寒地冻地别在我府门口冻出个好歹来,外面可是人多口杂,到时候被人诬赖到我将军府上可就麻烦。”
左夫人现在恨不得活撕了杜夏儿。
这些人的话她如何听不出意思来。左家与将军府的亲事已经黄了!不管以后左泽文娶谁,都与苏家没有关系,府外的杜夏儿要是乱说什么,将军府是要将这笔帐记在左府的头上的。
五姑娘还真不愁嫁,庚帖才拿回去,淮阳候已经是迫不急待的当着他们这些人的面就提上了。
杜夏儿,都是那个杜夏儿害的。
她以为毁了苏家这门亲,她就能进左家的大门,哼,这次她绝不会心软了。
234、茫然()
将军府外的杜夏儿已经快冻僵了。她没想到会有这么冷,早知道她就不会图显得可怜,而只穿了一件夹袄裙了。她也没有想到,将军府会这么狠,听到她说清楚自己的身份来意后,门子竟然将她推出来,并且关上了大门。
再这样等下去,说不定她就冻死了。
杜夏儿不想再这样憋屈地受罪了,她往街中间一跪,悲悲切切地哭了起来。她想着将军府的五姑娘,还有左家都是要脸面的,她这么当街一哭一闹,必定会引起不少人来看热闹,之后她再一说,必定会有人义愤填膺地跳出来替她讨个说法。那样将军府与左家,也不得不打落牙齿和血吞,为了保全脸面而出来给她一个交代。
她声泪俱下哭诉,说她与左家大公子两情相悦的情人生生折散,她饱受痛苦而被逼无奈离去,眼下为了肚中的孩子不得不行此下策。
谁知,路过的马车不少,边上远远的看热闹的人也不少,却没有人过来询问她一字半句的,打抱不平的人更是没有。
杜夏儿根本就不知道,这将军府原本就是皇上所赐的府府邸,占地极广,整个胡同除了将军府外,也只有一个候府,两个二品大员之家。
同胡同住了这么多年,那三家哪里会不知道将军府是个不好惹的刺头儿,何况还事关左相。
各家虽然派了下人躲在暗处偷听,想知道第一手的八封,但没有一家人敢跑到明面上来看热闹,万一被苏老将军与左相给记恨上了,那不是一身麻烦吗。
杜夏儿艰难地从地上起身,想再次去敲将军府的大门。
门被打开了,左相扶着左夫人迈了出来,仿佛没有瞧见她,径直向旁边停着的马车而去。
“小姑姑。”杜夏儿哭着扑了上去。她想着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左夫人不至于连自己的一点脸面也不要了。
左夫人回头,目光里的凶恨把杜夏儿吓了一大跳。
这目光就像在瞧个死人,杜夏儿转身就想逃。
左夫人使了个眼色,身边的嬷嬷与丫头一起上前,直接拿帕子堵了杜夏儿的嘴,就将她推上了下人乘坐的那辆马车。
左夫人与左相上了马车,离开了将军府。
将军府这才出来了一群下人清洗府前的青石地板,洗得那个仔细,仿佛上面沾了什么要命的病毒似的,就差没拿开水烫上三遍了。
送走了左相,苏老将军拿着庚帖回到大书房,他又有些坐立不安了。
前一段时间他可是没少花心思创造机会让左泽文见五姐儿相处培养感情。眼下又退了亲,不知道五姐儿能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万一要是五姐儿真的以左泽文动了情,那要如何是好。
苏老将军坐不住了,拿着庚帖直奔五福居,若伊早就接到了信了,看到老将军,她冲上去,问:“祖父,与左家退亲了?”
苏老将军没回话,一遍又一遍地看着五姐儿的脸色,在上面瞧不出伤心的神色,反而一些欣喜,他这才狐疑地道:“五姐儿不伤心?”
“当然不伤心。”若伊应得那个爽快啊:“我讨厌他管天管地,还管我吃饭放屁。不过,左相左夫人对我不错,云初也很好。”
苏老将军楞了:“那你以前为什么不说,刚刚你也没说。”
若伊有些不好意思了:“祖父不是说他好嘛,我以为他的好只是我没看出来,看久一点就会知道了。”
苏老将军这下气也不是,恼也不是,恨恨的骂了声:“下次不准这样了,祖父也有看走眼的时候。你不喜欢,一定要跟祖父直说。”
若伊连忙点头:“好好,我下回一次第一时间告诉祖父。”
苏老将军心情大好,拍着巴掌连声道:“说定了。不过,你不喜欢他也好,他真不值得你喜欢。”
“嗯,我不喜欢他。”若伊应得爽快,心里却泛起了疑问。
杜夏儿跑到京都来是一个意外,还是是某些人的手笔?
她要不要找曹陌商量一下?
左家,左泽文正揪心的等着左相和左夫人回来。
左云初瞧着他不停的在院子里转圈子还时不时的朝着院门口张望,叹气上前将左泽文拉进屋子,硬压在椅子上:“大哥,你急什么,五姐姐是跑不了的。”她话音才落,就见兄长脖颈间的红晕迅速蔓延,很快就染红了双颊。
左泽文干口咳了两声:“你个姑娘家不能这么口没遮拦,日后议亲嫁至婆家,再这样如何了得,回头你把《女诫》好好的抄十遍给我检查。”
左云初气得直跺脚,“人家只不过是想安慰你,你还罚我,好心没好报。”
左泽文瞧见了左相,连忙起身迎了上去:“父亲……”他卡住了,瞧见了左相的满脸怒气,还有跟在后面的母亲是一脸的愧疚,脸上还有哭过的痕迹。
左泽文突然有了一种很不妙的感觉。
他与五姑娘的亲事,只怕是起了波折……
左相坐下,当着众人的面吩咐:“从今天起,谁也不准再提将军府的五姑娘,我们左府与将军府从来就没议过亲。”
“父亲!”左泽文冲动的走到左相的面前,“为什么?”
左相将左云初遣走后,才疾声厉色地问:“你做的好事,还有脸问我为什么?”
左泽文不解:“我做了什么?”
左夫人起身:“老爷,文哥儿并不知道?”
她一直想解释来着,可在马车上又怕被人偷听了去。
“不知道?”左相用力的一拍桌子,指着左夫人的脸骂道:“你是说杜夏儿没有与文哥儿有苟且,还是说杜夏儿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文哥儿的?他与杜夏儿苟且,说明他贪图女色;他要是被杜夏儿算计,那是他无能,不还是好色还是无能,都别耽误人家的姑娘。”
左泽文茫然着左相,瞧着父亲这盛怒的样子不像在撒谎,可是他明明没有……
左泽文突然记起了那一夜的春梦,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难不成,那是真的?
左泽文看向左夫人,“母亲,父亲说的可都是真的?”
左夫人见瞒不过去了,只得点点头,左泽文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弄得发懵,他刚刚稳定心神要说话,外间冲进一个人来:“表哥,救救我……”
杜夏儿一把抱住了左泽文的腿大声痛哭。
235、错了吗()
左相起身,瞥了一眼左夫人:“夫人当的好家!”
左夫人老脸都挂不住了,她明明下马车的时候吩咐下人把杜夏儿先关到偏房去,之后再处置。而杜夏儿能出现在这里,就代表着府中她还清得不够干净,还有人敢对她的话阳奉阴违。
左泽文死死的盯着杜夏儿的肚子,那里有他的孩子?这是怎么个笑话!
杜夏儿还在哭喊着:“表哥,我好怕,姑姑她好凶……”
左泽文原本想说的话此时也已经不想再说了,果然一切都是真的,不是一场梦。
他错了,犯了大错!
他猛地踢开杜夏儿,直接就冲了出去,甚至冲出了相府。
“表哥。”杜夏儿起身想追,左夫人下令:“来人,把她给我直接关到柴房里去。”
杜夏儿抱着肚子哭泣:“小姑姑,就算你不念在我是你亲侄女,你也得顾念顾念我肚中怀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