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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的时候,曹家的姑娘还照顾着若伊,若伊见她与古家姑娘两个人闷闷不乐,心里也有些不喜。旁边的小宫女到是很机灵:“姑娘们,前儿不远有一处红叶林,这个时候树叶都红似火,美不胜收,要不要去瞧一瞧。”
“去,我要去。”若伊也不等曹家古家姑娘说话,抢先道。
曹家姑娘想拦,古家姑娘道:“那片红叶林离这不远,让苏五姑娘去瞧瞧,没事儿。”
曹家姑娘心里憋着有事,也没太在意。
若伊原本就没真打算去看什么红叶,只是想避开曹古两家的姑娘,她跟着小宫女往前走了一段,也就不愿意走了,随便挑了个花亭坐下休息。
小宫女劝了几次,若伊也没理睬,那小宫女只得道:“姑娘在这里坐坐,奴婢去给姑娘端茶和点心过来。”
“去吧!”若伊满不在乎。
小宫女行礼,退出花亭后,一甩手,一个香囊无声无息的落在了亭边沿。
香囊散发出了香味,甜滋滋的。
迷魂香?
若伊的嘴角翘了起来,这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竟然想在她面前玩药。
迷晕了她有什么好处,她们想要做什么?
“回来!”若伊喊住了小宫女。
小宫女有些慌张,转过身来行礼后,故做镇静:“长乐县主还有什么吩咐。”
“当然有,吩咐的事多了。”若伊微微笑着,上前,轻轻托起小宫女的下巴,直接望进她惊恐的眼睛里:“听话……”
小宫女变成了个木头人,呆呆地重复:“听话。”
若伊对着已中了深度催眠的小宫女下命令:“好,把你主子的计划里针对我的事都实施到她自己身上去,办完之后,你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没做过。”
“是。”小宫女应道,木头一般走了回来,弯腰拣起那个香囊,将口子系紧,藏进了袖子里,转身走了出去。
离开若伊身边后,小宫女一晃头,醒了过来,却没感觉有什么异常,匆匆回主子那报信去。
若伊悄悄地跟在那个小宫女的身后。
小宫女并没有走多远,她到了前面一处水榭,向主子禀报:“回禀姑娘,奴婢将长乐县主独自留在了前面的花亭里,香囊已经留下了。”
“好,你做得很好。等一盏茶后,你去长乐县主身上取下一个有记号物件交于我。”一个女子道。
这声音很陌生,若伊从花枝后面悄悄看了一眼,认了出来,水榭里站着两个年轻的女子,一个刘五姑娘,说话的那个要比刘五姑娘小一些,她不认识。
年幼的那个起身,道:“五姐姐,你留在这里等信物,我先去忙,可要小心,别留下破绽。”
刘五姑娘应着:“七妹妹放心去吧!”
刘七姑娘一走,刘五姑娘笑了,取出一帕子递给小宫女道:“送完信后,把这帕子放到五姑娘脸上,然后弄醒她。”
小宫女接过帕子,应下道:“奴婢这就去。”刘五姑娘点头:“办得稳妥一点。”
小宫女的目光里出现了迷惑,她游魂般趁着刘五姑娘悄悄的取出了香囊,打开口子将香囊丢在了水榭的一角。
小宫女走了,刘五姑娘独自留在了水榭里,她呵呵的笑了起来:“苏如意啊苏如意,我到要看看,闹出了丑事的人如何能配得上左大公子。”
迷魂香的功效很强,刘五姑娘没笑几声就扑在石桌上昏了过去。那小宫女又走了回来,空洞的眼睛里没有焦距,木头人一般将帕子轻轻覆盖在了刘五姑娘的脸上,她怕帕子被风吹走了,还小心地系在了刘五姑娘的头发上,然后在帕子上洒了点水,悄悄地退了出去。
刘五姑娘仿佛进入了一个梦中,梦里的她好热,身上如着了火一般燥热,恨不得直接拉开衣襟好好凉快一下。
若伊又听到了脚步声,她瞧见一个身穿着侍卫服饰的年轻男人匆匆跑了这来。
若伊恍然大悟。是了,她怎么忘了,宫里除了皇上,还有这些宫廷侍卫是男人。
看来,刘五姑娘的目的是毁了她的清白与名声。
秽乱宫闱可是大罪。
刘侍卫一瞧水榭里只有刘五姑娘爬在石桌上,犹豫不解,上前推了两下:“五堂妹,你把我叫这里来做什么?”
刘五姑娘已经被合欢香烧尽了理智,闻到了男人刚阳的味道,如八爪鱼一样扑了过去。
刘侍卫没留神被她抱了个正着,低头瞧见了刘五姑娘面前潮红,像是中了招的样子,大惊:“五妹妹,快放手,放手!”
刘五姑娘哪里会松手,反而将他抱得更紧了,嘴里还一个劲的喃喃道:“好热,好热……”
刘侍卫慌了手脚,怕伤了刘五姑娘不敢用力,又不敢太大动静引起别人注意,他没有察觉到刘五姑娘发间帕子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那一缕香甜。待他反现异常时,他已经吸进去了许多合欢香,头重脚轻意识都要消散无踪了,原本的挣扎也变成了迎合。
若伊瞧着差不多了,弹了一下小蓝,命令:“快去把那个香囊处理掉。”小蓝落在地上,滑到香囊旁边,用尾巴尖系好了香囊,拖着飞快地离开了水榭。
若伊没惊动那两人,也悄悄的退离了水榭,跑进了花林,朝着有人说话的地方跑了过去。
若伊从林子里钻出来,正在说悄悄话的谢家姑娘和古家姑娘吓了一大跳。
“长乐县主,你怎么会在这里?”古家姑娘笑着与她打了个招呼,谢家姑娘故意偏开了头,当没有看见,想若伊知趣点快点离开。
“呃,带路的小宫女说去端茶,然后一去不返,我想回长宁宫休息,可我找不到路了。”若伊是说得脸不红气不喘,这是事实不是吗。
“啊……”刺耳的女子尖叫声在远处响起。
若伊明知顾问:“哪来的尖叫声,出事了吗?”
谢家姑娘很不屑地瞥了一眼若伊,指着前面道:“好像是从那边传来的。”
古家姑娘倒是和蔼许多,道:“我刚从那边路过,瞧着刘家姑娘们在那里。”
229、刘五姑娘与人打架()
若伊正想怎么寻个话,喊上她们两个一块去瞧瞧。就听到有人叫她,她回头,三公主提着裙子一路飞跑了过来,急着旁边的葵枝一个劲的劝道:“公主,不可以跑,不能跑。”
三公主跑过来,拉着若伊上下打量了一番,“吓死我了,刚刚听到尖叫声,还以为是你出了什么事。”听到皇后把如意叫进宫的消息,把她吓坏了,急忙换了衣服就跑过来了。
若伊顾不上与三公主叙旧,指着水谢那边:“那惨叫声音从那里传来的,古姑娘说刘家姑娘们在那里。我们过去瞧瞧,看发生了什么事。”
三公主被她说得好奇了:“嗯,瞧瞧去。”她拉起若伊就跑。
若伊和三公主跑到水谢时,那里的状况极为激烈。
刘侍卫把刘五姑娘压在地上,他们两个身上的衣服都所剩不多了,刘侍卫光裸着上身,刘五姑娘身上更只是剩下一个粉红的肚兜。刘侍卫在刘五姑娘她身上不停的啃咬搓揉着,刘五姑娘那露出来的肌肤上已经布满了红印。刘五姑娘不仅不反抗,不停的撕扯着侍卫身上的裤子,扭动着身子磨蹭着侍卫光祼的上半身,嘴里还时不时发出呻吟。
而之前发现他们,而发出了尖叫几个小宫女吓得缩在一旁栗栗发抖。
“好激烈。”若伊真想吹口哨。她心里还有些遗憾,为什么要是初冬,穿这么多衣服,剥到现在还没剥干净。要是夏天多好,衣服穿得少又薄,两下就撕破了。
紧跟而来的古家姑娘谢家姑娘也瞧见了,尖叫着捂着自己的眼睛转过了头。
三公主也羞红了脸,强拉着若伊转过身子,偷偷道:“别看了,非礼勿视。”
若伊吐了吐舌头,在三公主耳边道:“打架为什么不能看?”
气得三公主狠狠掐了她一把,这是打架吗?好吧,也算是打架,但这种打架是能让大姑娘们围观吗?
这个时候,又有脚步声响起,从一条小径转出来几个人来,刘七姑娘也在其中。她们这一行人都是听到了尖叫声才过来的,半路上正好撞上了,刘七姑娘建议一起过来瞧瞧,都推托不开,不得不跟了过来。
刘七姑娘见到了三公主,微微一楞,转而是笑容满面,半蹲行礼:“见过三公主。”姑娘们都跟着向三公主见礼。
三公主皱眉,恼怒的指着刘七姑娘:“你还行什么礼,快去解决你们刘家这龌龊事先!”
刘七姑娘不解:“三公主,出了什么事?”
若伊的手悄悄的摸上了旁边的树枝,然后拉着三公主往中间挤了挤,露出一道仅够人通过的小道来,不急不忙指着水榭:“刘五姑娘与人在打架。”
像是在附合若伊的指证,水榭那又传来了女子暧昧的呻吟声。
后来的姑娘们都瞧见了水榭里那荒唐又而激烈的一幕。
“啊……”姑娘们的尖叫声一片,花容失色。
刘七姑娘见到若伊时一惊,再看到水榭里的一幕更是差点没晕过去,尖叫着:“还不快去把他们拉开。”
刘七姑娘匆匆从三公主身边那点地方挤过,被若伊摸过的那根树枝拂到了她的脸上,她也只是将树枝挥开,并没有放在心上,只顾着让人将刘五姑娘和那个年轻的侍卫分开。
几个小宫女哪里能拉得开动情已深的刘侍卫和刘五姑娘,几个人摔成一团,也没办法将紧紧搂抱在一起的人分开半分。
若伊从地上拣了块石头,上前一人脑后来了那么一下,直接拍晕。
她的彪悍让在场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若伊丢下石头,拍着手上的灰尘。
当众打人,还得让人感恩戴德,真舒坦啊。
长宁宫的事闹得极大,目击者众多,皇后根本就压不下来,皇上太后都被惊动了。
不得不说皇后手脚也够利落,给刘五姑娘带路的小宫女死了,让刘侍卫留下了封血书后撞墙自尽了,还给刘五姑娘直接灌了药。
该死的都死了,该安排的也都安排好了,而三公主这些目击者,又没看到事情的起因。从她们身上问不出个一二来,那侍卫又是刘家人,与刘五姑娘是堂兄妹,这桩秽乱宫闱案就被她引导成一桩精心设计针对刘家的阴谋。
皇上瞪着眼前的一群人,有些懊恼,他来得太晚了,都让皇后扫清了对她不利的证据。
没有了人证,刘家又成了被害人,不过一直想抓皇后把柄的皇上也不想轻易的放过皇后和刘国公府。
他冷冷道:“不管如何,这事是发生在你长宁宫里的。皇后,你需要给朕一个交代。”
皇后反而借机向皇上哭诉:“皇上,臣妾不知是何人为么阴毒,竟然绑了堂侄的父母,威胁他在宫里造成与五姐儿厮混的假象,毁我国公府的名声。不过事已到此,刘国公府儿郎姑娘的名声扫地,只怕担不起三皇妃的尊贵,请皇上下旨解除掉这桩婚约,重新给三皇子另挑正妃。”
皇上被她以退为进的手段生生顶在了那里,他很想趁机下旨解除掉楚轩炙与刘倩倩的亲事。但他也知道这样一来,反而造成这桩就是为了毁掉楚轩炙与刘倩倩婚事的假象,让皇后与国公府彻底的洗清了嫌疑,还变成了被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