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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老将军也有些发楞:“不就是普通的白瓷杯吗?”
那种杯子还能引得虚灵道长偷?
苏平还是不安:“老太爷,你认为这事真与拓跋颂有没有关系?”
苏老将军神色严峻:“我不确定,但我不得不打草惊蛇。”
他唯一确定的是,他的命又因五姐儿救下了。
半夜,若伊偷偷的吩咐石榴:“你去趟相府,把那个杜夏儿身上的那个荷包偷回来。”她对于窥视自己东西的人,是不会轻易放过的。
石榴轻易的找到了那个荷包带了回来。
打开荷包,若伊仔细的闻了闻荷包里的香料,她瞬间明白了左夫人的毒是怎么中的。左夫人极爱桂花,院子前后都种了不少的桂花树。这种香料加上桂花的花粉,再配上极品血燕就会形成相克,但体内却查不出毒素。
相府里能日吃血燕的人就只有左夫人了,那就是正院那么多人同样闻着荷包和桂花香,却只有左夫人一个人中毒的原因。
不得不说,好深的陷阱。
也好,陷阱够深,到时候揭穿出来后的威力也够大,看那位杜家表妹到时候能不能爬得出自己挖的坑。
一大早上,左相与左夫人一起上门。
左夫人已经完全恢复了健康,整个人也精神奕奕的,完全不像是个刚刚大病了一场的人。
苏老将军才刚刚解了毒,身体状况不是很好,脸色比平常要难看得多,左相不由得心里打鼓,苏老将军该不会是被那个流言给气着了吧。
左相还是一贯的热情,小心的问候客道了一番,也就直说了来意:“老将军,我已经合过他们的八字了,什么时候能下小订?”
“小订?”苏老将军的脸色不是很好:“最近京都里都在传贵府上那位孝心可嘉的杜家姑娘,我还以为你们是来还五姐儿的庚帖的呢。”
左夫人的脸一下子红了。
夏儿愿意为她削肉做药引,并且真的治好了她的病,她对夏儿是万分感激的。可是等她发现这个风声传出了府,几乎是在一夜之间就传遍了整个京都时,她就感觉到不妙了。
她闭府追查,以为消息是哪个不知轻重的下人说出去的。查到了消息是二嫂身边的人放出去的,她一下子明白二嫂是真的有心想要将夏儿嫁于文哥儿,才会使出这拙劣的手段。她虽然气闷,却不得不将这事掩下,不顾刚刚恢复好些的身体,催着左相一块上将军府来将婚事订下。
左夫人求助地望向左相。
200、抓奸在床()
左相在朝堂上奋战了这么多年,成功的帮着皇上坑了瑞王,又在皇上的猜疑中起起伏伏还爬到了相位上,哪会是个简单的人。这次的事他认为未必有表面上这么简单,加之查到流言是杜二夫人放出去的,他就更加谨慎了,只是一直没有抓到什么证据,不愿无凭无据的将一切摊开来伤左夫人的心而已。
他眸底暗光一转,道:“是啊,夏儿与我们有缘,我与夫人正准备将她过继到膝下,为成我们相府的大姑娘,也好替她再挑个好人家,尽快嫁出去。”
当然,夫人的怪病也得好好查一查,看是不是有心人故意为之。调查的结果才决定杜夏儿那个好人家的实质。
左夫人连忙跟着点头。
苏老将军哑然,不得不说左相这个老狐狸玩得一手好釜底抽薪。
一句过继,杜夏儿弄了那么多的手段,也只会让人觉得她是想要相府姑娘的身份,而不是相府大奶奶的位置。再者,过继之后,杜夏儿与左泽文就成了兄妹,更是绝了她的念想。
苏老将军还是小心为上,看了一眼左相,道:“我们两府的亲事暂时就等一等,等这风波平静下来后再说,免得再出什么幺蛾子。”
左相太懂苏老将军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个性了,他原本就没想过今天能正式过小订的,今天来只是向将军府表明一下自己的态度而已。
回到相府,左夫人换了套常服,在丫头的伺候下洗了个脸,端起消暑汤,慢慢的搅着,询问着留下看院子的大丫头:“文哥儿可有来过?”
大丫头回禀:“大少爷未曾来过。”
左夫人叹了声气,从上次五姑娘与左泽文吵过,五姑娘负气走了之后,左泽文总是心神不宁的。她还劝说两回,让左泽文去趟苏家,与五姑娘道个歉,都被左泽文岔开了话题。昨日,左泽文被几个同窗好友拉出去赴宴,喝了个大醉回家,只怕此时还未醒来。
哎,这儿子心里挂念着五姑娘,又拉不下脸去向五姑娘低头,才会借酒消愁的吧。
左夫人吩咐身边的丫头去准备解酒汤。
解酒汤好了后,左夫人亲自去左泽文居住的院子。
院子里静悄悄的,左夫人也没在意,左泽文喜静,院子里除了打扫的婆子外,身边只有几个人伺候。
可是她都进了院子,也不见一个人迎出来,这就有点怪了。
“嬷嬷,你去看看。”左夫人不满地道。
嬷嬷在院子里喊了两声,也不见人出来,倒是有丫头发现几个醉倒未醒的小厮倒在旁边的耳房里,桌上还有一桌用了不多的酒菜。有小丫头踢了小厮两脚,小厮也不见醒来。
左夫人有些不安了,直接去了左泽文的房间,亲手拍了两下房门,喊了一声:“文哥儿,你在屋里吗?”
屋子里有了动静,却不见人回话。
左夫人顿时感觉更不好了,用力推开房门,人还没进去,她傻眼了。
门边的地方丢着一件衣服,水波银红绣着大朵的芍药花,她太熟悉不过了,是她病之前吩咐针线房替杜夏儿制的新衣。
左夫人的反应不慢,几乎在惊讶的同时关上了房门,她稍稍平静一些后,让丫头们都到院门口去守着,只让自己的心腹朱嬷嬷一起进了房间。
左泽文依旧是酒醉未醒,杜夏儿抱着被子缩在了床角,脸上还带着泪痕,床上是一片混乱。
左夫人只感觉五雷轰顶,要不是身边有朱嬷嬷扶着,她真就摔地上了。
左泽文酒后乱性?打死她也不信!
她瞪着眼睛死死的盯着床角自己的亲侄女,杜夏儿!恨不得将杜夏儿大卸八块。
她是一片好心,没承想真的收留了条毒蛇!
不得不说,这件事要是换了个府,哪怕是将军府,也是绝对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左相府的底子薄,左相与左夫人都不出自于大家族,身边也就没有几个能干的家生老仆,左夫人又不擅长管家调教管束下人,以前左相请回来帮她的老嬷嬷也老了,管家有些力不从心。
左夫人念旧情,把跟她从杜家出来的老仆都安排在一些管事位置上,这些老仆并不都是忠厚之人,有人偷奸耍滑,见识短浅,又贪图小便宜,手下的丫头婆子也管得一团糟。
左府里人少,左相为人严谨,不贪图美色,左泽文兄妹们根本就没见识过姨娘争宠,丫头爬床的恶心事。
可往往正是这些不起眼的小问题会酿成大错。
杜家出来的老仆轻易让杜夏儿进了前院,占小便宜的丫头婆子贪图一点小利就被杜二夫人给引开了。
对杜夏儿没有防备之心的左泽文更是轻易吃下了杜夏儿加了料的点心……
“夏儿,夏儿。”屋外传来了杜二夫人的呼喊声。
杜夫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现在也都明白了。她冷冷冲着杜夏儿道:“先把衣服穿上。朱嬷嬷,你去把二嫂叫进来。”
左夫人冲着朱嬷嬷使了个眼色,朱嬷嬷明白了,出了房门。
杜夏儿是又羞又惊,她想过各种被发现后左夫人的反应,却没有想到左夫人会如此的冷静。
杜二夫人推门进来,风一样的冲进里间,紧接着哭天抢地的叫豪起来:“我……”旁边的朱嬷嬷上前紧紧捂住了她的嘴。
左夫人道:“你不想活了,杜夏儿想一辈子清灯古佛,那你就嚎!”
杜二夫人和杜夏儿一下子都止住了。
杜夏儿当初想着,她狠心剜了自己的肉给小姑姑做药引,就想着左府上下会被她的这份心意而感动,之后母亲再露点口风她对大表哥有意,两家就会顺理成章的亲上加亲。
结果却出乎她们的意料。
小姑姑是全愈了,左家上下都很感激她,小姑姑给她准备了不少的华服美饰,却绝口不提她与左泽文的亲事,母亲小心的试探着提过一次她的婚事,小姑姑只拿了几个穷书生的名单给母亲挑。
见左家想过河拆桥,母亲心生不满便让心腹下人把她剜肉为引的事传了出去,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京都,逼着苏家知难而退,也是逼着左家对她负责。
没承想,小姑姑还冲着母亲发了好大的火,甚至让下人准备行李,说三天后就送她们回家。
201、赶走()
杜二夫人和杜夏儿彻底的傻了,这一切怎么都与她们算计的不一样。
杜夏儿扑倒在左夫人的脚下,乞求着:“姑姑,我是真心的爱慕表哥的,瞧在我割肉为你做药引的份上,将我留在表哥身边吧,我不与苏家五姑娘抢正妻之位,我甘愿为妾为婢,只要能在表哥的身边。”
左夫人摇了摇头:“现在就收拾东西走,我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杜夏儿一把抱住了左夫人的腿:“不走,我不走,姑姑,你要是送我走,我就撞死在你家府门口。”
杜二夫人也红了眼,指着左夫人道:“小妹,我从嫁进杜家对你不薄吧,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左夫人丝毫不为所动,看了一眼朱嬷嬷,朱嬷嬷叫进来几个婆子丫头,把杜夏儿与杜二夫人捆成了粽子,连嘴也塞上了。
左夫人下了死命令:“朱嬷嬷,你亲自带人送她们出京,只要出了京,要死要活随她们,死了就把尸体给我送回杜家。”
处置了杜二夫人和杜夏儿。
左夫人召来了管事,以左泽文的院子里丢失了贵重物品为由,把左泽文院子里的所有下人以及她今天带过来的丫头们都拘了起来,又找了人牙子把这些人都卖了,吩咐人牙子要尽快将他们都卖离京都,卖得越远越好。
又找了府医替左泽文把脉,确定左泽文只是酒醉加迷药而太累,她才真的松了口气。
知道左相和左夫人上门来要下小定,若伊就决定再会一会苏如瑛。
若伊的手段也简单直接,她才不会像苏如瑛一样守株待兔,她是直接叫青柚去请苏如瑛,还说,如果苏如瑛不来,打晕了背也要背过来。
苏如瑛见到青柚也很诧异,她犹豫了一下,最好还是来了。
青柚松了口气,真要在将军府里行凶打晕个姑娘,虽然是主子的命令,这罪名她还是有点背不起。
梁姑姑瞧见了苏如瑛也很惊讶,若伊从书房里探出头来道:“姑姑,我是让四姐姐来帮我绣荷包的。”
梁姑姑点点头,还是不放心叮嘱青柚一定要陪在边上,寸步不离的守着。
苏如瑛带着荷花进了书房,刚刚坐下。若伊冲着青柚使了个眼色,青柚直接一个刀手砍在荷花的后颈上,把她打晕了过去,轻轻接住在放门边的矮榻上。
苏如瑛警惕的站了起来,但没大声呼喊,“五妹妹,你要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跟四姐姐单独好好地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