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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一例外的,那些宅子里的阴谋暗斗,简直是让人演花缭乱的,传到她耳边的也不见得是多详细,但是最后结果,和什么因果这些她还是知道的。
便是大府里的嫡庶问题,便是一个永远不变的矛盾,不可化解的矛盾问题。
这个女贝戋人跟东家是亲戚关系,其实冰烟与刘乔楚从来没说过,管事的们也不会对他们说这些,只是人家叫冰烟小姐,冰烟又跟刘乔楚感觉年纪差不了太多,关系不是兄妹是什么?
1279,我不服上()
若是刘乔楚的妻或者妾的话,自然是叫夫人姨娘之类的,不可能叫小姐,而且内宅的女人想要出来,也是比较困难的。但是未出阁的小姐,这里又是胭脂的地方,外加是东家的亲戚,属于过来巡视的,这感觉就不一样了,所以这个小姐一说出来,这些人便脑补了,冰烟与刘乔楚的关系。
依着年龄看来,冰烟就是刘乔楚的妹妹没错了。
但是刘乔楚跟冰烟,因为各自都忙,所以两人的关系也不可能在小二面前,表现的多亲近,失了威严,外加上冰烟突然出现,给他们出了那么从难题,超过他们的预想,就本能的觉得这是来给他们找麻烦的。
所以这么多的因素混和到一起,这些人自然而然就觉得这对兄妹,即便是有血缘关系,但是关系也不会太好。现在曲烟将这些都焦合到一起来思考,就更是感觉就是这么回事了,恐怕不止关系不好,这个胭脂坊到底是谁的也不好说呢,说不定是东家的家族产业呢。
但是这件事原来一直跑前跑后的一直是东家,那么说这个小姐也什么都不是,再者说了,也没有女人强占产业的,这个小姐必然是抢不过来,所以故意来这里捣乱,借而来发泄的呢。
呵呵呵,就是这样不会错了!
自以为想到真相了,曲烟心里也没有那么害怕了,她抬起头看向冰烟,不服气道:“这件事是因为年婷偷了我东西,该被带去的是她,我为什么要跟去,我可是受害者啊。”
“为什么你不能被带走?”冰烟看着曲烟,笑了起来:“这件事,在场的人,除了你与年婷之外,谁亲眼看到她偷东西了?”
“你这是给她狡辩!”曲烟立即愤怒道。
冰烟却是淡淡开口:“错了,我绝对没有为啥辩护的想法,不过刚才的问题,我也是问你们在场人的,你们有谁看到这年婷偷了曲烟的东西吗?”在场的人都愣了愣,然后有些面面相窥,面上有些尴尬的摇头,冰烟便又道,“那么谁又能肯定,这一桩窃案,是曲烟冤枉年婷的?”在场的人又愣了愣,然后都摇摇头。
冰烟说道:“这就是了,谁也没有看到,谁也不能保证事实真相是如何的,这件事说到底就是你们两个闹出来的,这件事事实如何现在也只有你们最清楚。所以谁说的话都不可信,因为你们没有有利的证据,证明对方的错,证明自己的无辜,叫上官府,让官府的人查个清楚明白不是更好吗?到时候到底是谁的错处,二话不说,立即将人辞退,并且永不录用,你们也不需要这样没休止没有意义的争吵,自有定论的。”
曲烟一听,眼中明显闪动了一记,不禁冷笑起来道:“呵,说的好听,我看你就是故意为难于我。我丢了东西,本来就是受害者,你却偏偏说这些混淆视听的话,来欺骗更多的人。噢,莫不是你早就收买了年婷吧,想要在胭脂坊里闹出大风波来,到时候让东家不好做,这是故意的吧。”曲烟也不等别人听到她这话后是什么反应,反而阴阴笑起来,“我就知道是这样的,你少装的怎么怎么的好人,今天我是受害者,我便要得到受害者应有的尊重,以及对我的安抚,年婷这样本来就有前科偷窃的人,完全没有资格留在胭脂坊里,你这样的公然包庇她,到底是想要如何啊,实在让人怀疑你的目的性。”
曲烟这话说的已经十分清楚了,依着先入为主,觉得是刘乔楚冰烟这对兄妹两个,因为关系不好闹出这些事的人,是瞬间就明白了曲烟的意思是什么。
这个年婷本来心性就不好了,本来就有过偷窃的历史,这一回偷曲烟的东西,可能性是极大极大的。而这样人的品性,也是十分当了的,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可以做出违背良心的事情,也就没有什么令人值得怀疑的。而且让她帮着做事的,还是跟东家关系不好的亲戚,这个店里是东家保不住,对于这个女煞星来说是好事,这东西这女煞星既然争的这么厉害,那就说明,东家得不到,她得到的可能性就大大的增加了。
这个时候收买胭脂坊里面的人,让这胭脂坊里面内斗起来,搅乱这一池浑水,便是个突破口了,这可真是好计啊。
冰烟看着曲烟得意洋洋的样子,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了。她又岂能看不出这曲烟对于她眼中深深的恶意呢,她倒是没觉得得罪这曲烟什么,跟她接触也就是之前的一回,难道就是那一回,让曲烟记恨上了。
别说冰烟本为就不怕这个,就是怕这个,再让她选择一回,她也是会选择的。因为怕得罪人,难道还能放任自己的产业,本来能更好的发展,以及拥有的实力,她也不去做吗,那怎么可能呢。更何况她本来是想以共同进步的想法做的那一切,现在却因此被记恨上了,这样的人,就算这次出事的真是那个年婷,她也不会要的。
冰烟眼睛一眯,却十分平静看着曲烟:“怀不怀疑我的目的性暂且不说,我从非当事的人角度上想到的这个问题,交给官府去解决。你现在说我不公正,这不是正好吗,胭脂坊里的人不论谁,你可能都觉得不公正,因为必竟跟你们共事过,那么交给一个第三方,他们跟你们又没有利害关系,又何必为了你们而做出违背良知以及操首的事情呢?再者说,这京城的京兆府尹看着也不是个会随便徇私枉法的人,还是说曲烟你有什么内部消息,说这个京兆府尹做过不公正的案子吗?若是如此,你大可以往上告呢,这里是京城,也离不太远。这有志不怕天高,这有委屈,也不怕调查和审案。”
曲烟被说的面上涨的红紫黑白的,反正颜色十分的多变。她就是再怎么大胆,也不会去污陷一个京兆府尹如何如何吧,先不说她是完全不知道这京兆府尹有没有做过贪桩枉法的事情,就算是真的做了,借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去告发,那种对于她来说,完全是高高在上的人啊,她又不是活的不耐烦了,这个女煞星,果然是可恶,竟然将她往沟里带!
曲烟脸上的恨意更加明显了,只是一时又想不到什么反驳的话,必竟要说的,刚才都已经说了。
而且冰烟说的话句句在理,真是年婷偷的,那京兆府尹还调查不出来吗?若这点事都调查不出来,那这个京兆府尹也不用做了,早点下台给人让地方就是了。
而冰烟敢将人都送到京兆府尹那,在他们看来,也确实是摆明立场了,这件事上,即然都不知道真相是如何,那他们就都是在瞎猜了,就是的掐的再厉害,也不知道是给谁当枪使呢。当然他们可也怕冰烟借这个机会,就想除了他们呢,更是谁也不敢插嘴了。
官府那种第三方,在这个时候,也确实是最好的办法。其实没有比她们更担心了,若是这事真交给眼前这个女煞星的话,到时候为了跟东家争的话,她不论站在哪边,都是在祸害人呢,没有她插手才好呢。
见无人说话,冰烟摆摆手,已经有人去拉曲烟与年婷下面待着,等官府来带人了,云苍一直保持沉默不动,这个时候头转了转,就看到刘乔楚这时候也走过来,脚步匆匆,恐怕也是听说这里的事情,过来处理了。
曲烟刚要被人拉住,突然间一个高的蹿过来了,猛的冲过来便要往冰烟身上撞,只是云苍与冰烟不论哪一个也不能让她得逞啊,但还是被曲烟这莫名的动作弄的惊了一下。
但是曲烟显然不是为了撞冰烟,而是一转身,错开要抓她的人,整个身子猛的往前扑去,而那边的刘乔楚正巧这个时候过来,脚上匆匆的,根本没反应过来,眼看着人便要扑到他怀里了。
院子里的人,都有些目瞪口呆,这个情况还真是完全在他们的意料之外好吗,这算是……
刘乔楚被惊住了,可是武功不俗的她,也不可能被个普通人给扑了,不然他之前在外面不知道死多少回了,脚上一错步,整个身子半闪半飞的,便闪了过去。
曲烟脚上却是刹不住了,整个人坐扑的动作也收不回来,直接便扑趴在地上,“噗通”一声重响,其它人都本能跟着皱眉,这一声可真够响的,也够疼的吧。
果然曲烟呜咽着痛叫了两声,却反映很快的转过头来,看着刘乔楚,她本来就长的漂亮,此时眼中也不知是疼的还是委屈的,已经挂上了梨花带雨了,人都更加柔弱怜人了几分,眼睛微微眨动着,看想来楚楚动人不说,也十分勾起男子心里的小心思。
曲烟痛斥冰烟:“东家您再不回来,这个胭脂坊就要被这个女人败坏了,她在这里滥用权利,想要害跟东家一起的小二,帮衬扶持一个惯偷当她眼线啊,东家您可管管吧。”
然而让人错愕无比的是,刘乔楚早在她叫出这些的时候,便走向冰烟,等曲烟说完时,刘乔楚正在给冰烟行礼,顿时一众小儿,脑子“轰”的都懵了!
1280,我不服中()
他们都似不可置信一般,不断的眨动着眼睛,尽可能瞪大了,就怕发生什么事情,让他们看漏了,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一个个让他们都感觉到胆战心惊的厉害!
“主子,您过来了。”刘乔楚听说胭脂坊出事,快速完了外面的事情便赶回来了,当时出事便有人跟他说,可是那之后的发展,他却是不知道的,所以赶回来也是一知半解的,并没有马上,也不会马上便依着他的意思办事。只不过,就他的眼力,看出冰烟在院子里,有小二对她不敬这事,他还是看的出来的。
以前没充分表现出冰烟的身份,那也是冰烟要求的,就跟个无时无刻的定时炸弹一样,若是这些人误会了什么,但是无时无刻,不怕着某人为了私愿,可能要折腾胭脂坊的话。若是能起到一个警醒的作用,那么冰烟暂时不公开她的身份,是有益非弊的,就晚点说,甚至不说也无所谓,反正她也不是能时常过来的,偶尔抽查一下,让这些人防不胜防,只能做好自己,来让胭脂坊更好,这就是她原来的目的。
将错就错下去,基本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但是这前提是,冰烟这个身为主人的,不会因为故意隐藏身份,反而受到这些人诬陷,甚至被利用上。刘乔楚也不可能会,冰烟那是一个方法,但也不是唯一的方法,在这个时候自己主子都被人误会了,他是不能忍的,不理会那些人,先是给冰烟行礼问好,足以表明冰烟的身份了。
果然那些人表情都有些呆滞,这是怎么回事?这都是怎么一回事啊?!
这刘乔楚不说相貌出众,也是颇有才情与气质的,而且经商理念十分不错,有时候只是简单说出一句话,都是让人茅塞顿开,虽然刘乔楚没有说过自己的身世,可是就他的偏偏气度,没有人会怀疑他的出身,必定是出身大户人家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