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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没有性命之忧。”
“怎么?流那么多血,还伤在胸口!”云苍应该轻松的,却怕被误诊了,他现在恨不得直接捏着倾舞甩到一边,他自己进去查个清楚,谁来都不如他的放心。
可这么多人,他总不能这样坏了冰烟的清白了。
倾舞摇头:“大家都被冒出的血吓到了,真正的伤口在主子的肩膀胳膊处,挨近胸口看着像,只要调养一下,应该没有问题。”
云苍几个这样一听才放心,同时也觉得冰烟也算命大了,好在是伤在这了,真胸口,流这么多血也救不回来了。
白胡子摸着胡子的手,也不禁抖了下,原本淡定如他就在这时候感觉到心虚了。
他这人有点刚愎自用,但也分的清好坏来,这个小丫头颇有心眼,自己上门道歉恐怕也并非是完全诚心,但这些都是活了大半辈子,快入土的,起码也知道冰烟也没有多少坏心思。
就算有,之前给他一挡,也都抵消了。
当然冰烟还真有可能是设计好的,但这种自讨苦吃的可能吗?
若真是如此,冰烟为了得到他们评审得到他的好感,能做到这一步,白胡子也不禁感慨青出一蓝胜于蓝了,对自己这样的狠,不论男女又有哪一个普通的了,更何况白胡子对此表示怀疑呢。
就跟倾舞说的一样,等里面倾舞与媚霜都给冰烟包扎好,清洗了之后,云苍与太医分别把脉了解情况之后也都放下心,伤是伤了,但最严重的是失血过多,只要注意不让冰烟发烧,就没有什么大问题了。
冰烟因为受伤又没醒,所以就直接住下了,她没事之后别人都将视线转到了这次刺杀的人身上,冰烟是在半夜醒的。
只感觉嗓子火辣辣的,嘴也干的不行,突然间感觉唇上有些湿润,她贪婪的吸了起来,然后嘴上换了东西,她感觉有些不满意,嘴巴还干,她正渴着呢。
随后便换了一个冰凉的东西,轻轻凑到唇边,冰烟本能的张开嘴,便有什么倒进嘴里的感觉。
她也不知道喝了多久的水,总算感觉嗓子没有那么难受了,才睁开了眼睛,抬头还有些茫然,头顶忽然凑过一张脸,面上的焦急,眼眶有些黑,眼神中带着一丝血丝,眼底的焦虑与担忧直白的传递给她。
“师……兄……”冰烟嗓子还有些沙哑,云苍面上难得的放松了一些。
“你醒了,太好了,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手臂那里自然是疼的,刚受的伤吗,流血过多身体有些虚,好像也没有大碍,她本身也会医术,这时候先自我评定了一下,然后摇摇头:“没有大碍。”
云苍却是皱着眉,坐在麻烦边,伸手又为冰烟反复诊了下脉,脉像还有些虚,他为冰烟盖严了被子,表情严肃:“身体还是虚的,接下来要多多调养了,你本来就瘦,现在别弄的皮包骨了,只有这一天我就感觉你瘦了一圈了。”
冰烟心中默默想,说不定是血流的太多了,所以瘦了吧,但这她绝对不会说出来:“师兄,别担心,我没事了。”
云苍眸子凝起:“我担心的心快停止跳动了,你管那老头子死活,这一下真伤到胸口,你真没救了怎么办!”
那白胡子跟云苍有什么关系,就算死了冰烟有麻烦,他也会想办法给冰烟解决,为了他害的自己这样,云苍对冰烟的话也有些气闷了。
冰烟叹息一声:“当时也没有办法,不过那个时候我还是故意偏了一些,将匕首卡在胳膊上,但摩擦的时候伤口较大看着惊险。哎是可以,我又怎么会让自己受伤,不过白胡子死了麻烦太大了,我就得拼一拼。”
云苍眸子突然阴沉了一记:“那个是海王府的死士。”
“嗯……”冰烟没有太大的意外。
天旋,不,海王府,天旋的几个有底蕴的家族,不说天旋便是天南国也同样在天旋过隐藏了一些势力,暗中的人,为的是了解各国从民生等方面也能推测出这国家内部以及有可能的走向,甚至在别人增大势力,对自己的各种好处。
所以海王府在天南国也有势力,只不过这个势力乃是根本中的根本,海王爷也未必会直接动用,不到关健时候这很难。
这个妇人是个死士没错,不过没死成,却被黑齐与宁从轩带人好一顿折磨了,满嘴的木刺扎的一嘴血这才只是个开始,这死士确实是个硬气的,但受尽折磨有时候比死还要可怕的多了。
她知道的也不多,天南国海王府的势力,她不清楚这恐怕只有海王爷才能知道,连云琴都不可以,她则是海王爷在云琴出来时安排的一个死世,云琴办这件事要快狠准,然后让她在混乱中逃开,再借故勾起白胡子与冰烟的极端矛盾,若是能上升更极端方面的矛盾,那就更加不错了。
谁想到冰烟会突然冲出来替白胡子挡了致命一记,而云苍与宁从轩本来是应该直接去会场的,但知道冰烟要从这里走,云苍本能想跟冰烟一起过去,一出事云苍便冲出来了。
两件突发的事,直接让她逃跑的计划落败了,她也只说是云琴让她杀白胡子,别的任务也没有,云琴也没多说,不过有这些就够了。
云苍眼神森冷:“没有人可以伤害你,任何人都不行,她多次加害你,再想端着圣洁的架子太便宜她了!”
云苍是认真的冰烟知道,有些人要倒霉了!
522,绵里藏针()
云苍不会对冰烟说慌,尤其是这件事。
不过头几天因为冰烟身上的伤,冰烟需要住在白胡子他们这里,云苍也不好日日呆人未婚女子闺房,云苍情况越发有点暴躁。
白胡子等人表现的十分愤怒,在自己住的地方竟然遇到刺杀,还差一点就死了,这些人生命危险受到强烈的威胁,一个个能有什么好脸色,拒绝出席当评审,他们不出来,天南国又上哪里再找几个评审立即比赛,这事自然就拖下来了。
天南国派人想劝说,但这些评审一个个比一个还倔,他们若是不想,你就是谁来也不一定好使。
宁从轩借机也将那个抓住的死士送进去了,天南国派人审查了一顿,这死士出来的时候都快大气喘不出来了,但她现在却是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无比后悔,早知道这下场,还不如当初直接死掉了,被审了几回不但出卖了云琴,最后还是逃不了等死的命运。
天南帝一听到这消息却是愣住了:“查的没错?”
陈公公一脸疑惑:“皇上八成是真的。”
天南帝眯着眼睛:“朕倒是小看云琴这个女人了,她这是想做什么?”
作为每国死士,其实是个机密,但因为一些特定原因,会在死士身上放一下证明身份的,起码不能自相残杀了,那女死士的身上便有这种符号,换成别人看不明白,但天南帝这么多来一直密切注意天旋国,还是知道这是天旋国某些贵族养的死士暗号。
天南国这一界身为主场,那是一定宾客尽欢,也要选出最有才情的公子小姐的,这才刚刚过了海选,就出这么个事,且评审各个不出席,那些前来参赛的国家代表可是直接找天南国的麻烦啊。
这还不止,真要是再惹出更大的麻烦,天南帝很难保证,这战争打不打的起来。
当然这不排除冰烟自导自演的戏码,可是查清楚这里面的细节出来,实在没有觉得冰烟会蠢成这样,这样自虐可能xing太低了,一切的证据都指向云琴,只是这云琴与冰烟能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做出这种事情来,可不像是一个心机深沉有的人。
不过这样,却是触了天南帝的霉头了!
陈公公不敢多嘴,天南帝便坐在上面,不一会却笑了起来:“来人,有请天旋三皇子入宫。”
天旋三皇子云哲再怎么傲,但面对不比天旋国差多少的天南帝,他也不能表现的太不尊敬了,得到通传后他没多久便进皇宫了,天南帝在一个偏殿接待了他,只像是一次正常的闲谈。
云哲在刚开始还转摸摸的想看看天南帝搞什么明堂,只不过天南帝只是以一种长辈的姿态对他十分慈爱,不时问上几句在天南国如何之类的关爱言词,云哲也不会不识相,说哪里哪里不好的。
事实上作为天旋国的贵客,天南国也确实表现出了尊敬,所以直到天南帝聊完了,云哲就真以为天南帝将他叫到皇宫里,就是因为最近生活几句闲谈呢。
“三皇子。”只是一出偏殿,陈公公便追了起来。
云哲难得露出点笑意:“是陈公公,不知道有何事?”
这里不是天旋国,他不需要为了父皇身边的大总管太多老脸色,但这个天南帝身边的太监总管不讨好也不能得罪。
陈公公笑的面带着深意,只是道:“三皇子出宫就知道了,皇上送了三皇子一份大礼。”
“大礼,不知道?”云哲一愣,他今天来的莫名其妙,跟天南帝谈的也有些莫名妙其,这礼物他更觉得莫名其妙了。
“呵呵呵,三皇子出宫时就知道了。”陈公公笑笑示意,便进去继续伺候天南帝了,云哲见打听不到什么,却是快步离开,倒要去看个究竟来。
“回驿馆!”云哲直接被人扶上马车,然后刚一踏上就感觉不对劲,抬头一眼却是惊的瞪大眼睛。
马车里,一个一身血污绑手绑嘴,连嘴也被堵住的人被扔在马车里,云哲倒抽一口气,但到底是皇族出身,立即镇定下来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他身边几个下人也惊到了,一个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这可是云哲的坐驾,里面进人都不知道,有危险了怎么办。
“三皇子……刚才……被几个人……”
云哲突然想到陈公公离开前意味深长的话,眸子突然眯起来:“回驿馆,好好审问这个人。”
马车极快的回到天旋国驿馆,天旋驿馆云哲是身份最尊贵的,这次一同前来参加选秀的,也只有几个才艺比较出众比较有希望的跟着他过来,大多数的天旋国参赛者是自行解决来到这里的,没有人敢过问云哲的事。
而那个即是天旋国的人,云哲审问的也更加痛快了。
只是最后云哲听起时,却是愣了下,突然明白天南帝将这人给他是什么意思:“将云琴带来。”
“是,三皇子。”
不一会云琴一身纱衣,烟烟袅袅的走过来行礼问好:“云琴见过三皇子。”
云哲轻笑起来,眯着眼睛看着云琴,眼睛直白又赤骨,但却丝毫没有qy,反而是眼中的犀利,让云琴看的浑身不舒服。
云哲一摆手,他手下已将云琴派出的死士拖死狗一样拖了进来,本来还不在意的云琴看到这,却突然惊异了起来,搞不清楚云哲的想法,面色青红交错,十分难看。
“对这个人熟悉吗?”云哲也不与她废话,开门见山的说,云琴哪能承认,刚要回嘴,云哲却是轻笑起来。
他本来就长的极好,面上还带着一种不属于男人的妖娆,又不会被人误认为女人的凌利,声音清冷:“云琴,本皇子由着你闹,不过显然你是个拎不清的啊,你是因为二皇子还是因为本皇子的原因,对这个冰烟下黑手呢。”
云琴心中一紧,云哲看着她的眼神却说不清楚的冷沉:“不论如何,别忘记这里是天南国,在这里想死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