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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敢!”贺芳倒抽一口凉气:“弟妹,我们到底是一家人,你们难道就真的不顾念一点亲情吗,你们这样的赶尽杀绝,可有想过,诚王爷就敢相信你们?你们连对自己亲人都敢如此,那更是不值得相信的!”
徐秀完全不在意:“不,我们这是在救胡府,大嫂怎么还不明白呢,话已至此,就看大嫂你们如何选择了。”
徐秀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的贺芳心头一寒。
现在已经到了这个份上,若是不答应,胡西昌这对夫妻两个,会不会丧心病狂的在不答应的时候,直接便杀人灭口,然后再直接将责任推出,给相公来个畏罪自尽,他们甚至连申冤都没处说。
不,到时候真要做这个,他会让长房的人,全部畏罪自尽,不给他们任何说的机会。
徐秀就是在威胁她,要么做,要么直接都去见阎王。
从没有被逼到这个份上,贺芳痛恨而又绝望,突然嚎啕大哭起来!
2075,规劝上()
贺芳十分委屈,痛哭失声,然而除了她的贴身丫环外,真正在意她有又有谁呢。
贺芳一边哭着,一边回想着这些年的生活,就算是当初执意要嫁给胡西冠,当时多少人反对,她甚至跟自己的闺蜜都闹掰了。
对,海王妃!
然而贺芳的念头才一起,又苦笑摇摇头,不说现在海王妃早就不是当初的她了,就是她的现状也好不到哪去,她倒是能去找她,可是有什么用呢?恐怕对方自己都应付不暇,找了也是白找。
而她当初就算是嫁给胡西冠,她的眼光也确实是好,就算胡府当时不是最好的,可是吃穿各方面都不愁,谁也不会惹到她,那个时候的种种难处,最多也就是她这个下嫁,让人觉得她低嫁了,有些背后看她笑话的。
但是当胡府起来之后,便是那些背后看她笑话的,也都不敢再在她面前多谈什么,这些年来她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现在被自己原来根本看不上的人给欺辱了,贺芳觉得痛苦极了。
然而徐秀的话句句在耳,她不得不将对方的话认真对待起来,若是她真的不去照办,老爷恐怕不得好,而她的孩子们呢!
贺芳伤心痛苦了一会,便也冷静下来,坐在椅子上,身子有些颓废的半倒着,最后跟堂玉说:“去说吧,我去!”
“夫人……”堂玉犹豫看着贺芳。
贺芳摆摆手,堂玉便出去通知了。
贺芳坐在椅子上,勾唇冷笑起来,现在是没有办法了,她只能听命了,徐秀拿着她儿女的前途来威胁她,将来会如何做,谁又说的清楚呢。
不过她现在是照做了,以后会如何,那还不知道呢,徐秀现在就这么张狂了,她倒要看看,她还能得意了几时。
贺芳收抬打扮了一下,穿了身以素净为主的衣服,然后去往京兆府的大牢。
胡西冠感觉最近他快要疯了,来到京兆府之后,他一直不停的要见京兆府尹,然而根本没有人理会他,只是将他关着,按时的送牢饭,胡西冠不吃也可以,那就饿着。
胡府不是没有送饭,但是京兆府尹那里传话了,就算是给再多的钱,人家也不放人进来,所以胡西冠这一回入牢,当真是过的生不如死,本身环镜就比原来的要恶劣的多了,再受到这样的轻视,胡西冠天天生着闷气,却是于事无补,然后他已经开始服软了,时不时找牢头想要帮着说说好话,将来他若是能出去了,必定会重重感谢的。
但是牢头们却是很有原则,人家倒是每次都认真听着,但就是不会照做。
胡西冠就感觉,这像是故意在耍弄他一般,惹的他十分烦躁不安。
胡西冠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按理来想,这事他是做错了,但是也就是罚罚钱,应该不至于将判他罪吧。但是胡西冠他做了多年的首富,手上不是多干净的人,他同时也知道,若是真有人要对付他的话,没有证据都可以制造些证据来做。
胡西冠现在是阶下囚,而且还是完全跟外面脱轨的阶下囚,外面的人要如何对付他,他甚至是无力回天的,只能任人宰割的,到后来越想这些,胡西冠就变的越来越疑神疑鬼的害怕起来。
这事可怎么办啊,不会真的出问题了,胡府怎么至今没有人来看他呢,胡西冠现在不知道外面的情况,越来越觉得此次要危险了。
这样心态的不断转变下,当贺芳再来看胡西冠的时候,看到的已经不再是以前不可一世的胡西冠了,她只看到一个穿着肮脏囚衣,倒在脏臭稻草上,整个人颓废起来的胡西冠。
她刚见到人都没敢认:“相……相公?”
胡西冠一开始还以为他认错人了,又听到有道熟悉的声音响起,他猛的坐起来:“小芳,是你来看我了!”
胡西冠几个跪爬就来到牢口,紧紧抓着贺芳的手:“你总算来了,怎么才来看我,快点将我弄出去!”
曾经意气风发的,现在浑身脏污的狼狈,面上也憔悴的很,眼神无神而有些呆滞,这让贺芳心里特别的不好受:“相公……我之前没来,是因为这不放人进定来,我也没有办法。”
“不放人进来,那你现在……”胡西冠一愣:“你什么意思!”
胡西冠是带着有些木愣,可是不代表他就完全掉了智商了,有些事情,他只是不想想,也不敢去想了,可不代表他是真的什么都忘记了,然后连思考都不会了。
贺芳不禁哭了出来:“相公,我现在被欺负的好惨!你不知道二房是如何欺辱我的!”
然后贺芳便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都跟胡西冠说了说,然后胡西冠听着,脸也不断的阴沉下来。
贺芳自然不可能将每一个细节都说清楚,可是胡西冠现在是被谁害的进牢里的,他那个好弟弟可就没少出力啊,好啊,他被弄进牢里了,他这个好弟弟倒是欺负家里的女人和侄子了,当真是黑心黑肝黑成肺了,简直就是个畜生!
胡西冠气的直砸牢门:“该死,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胡西冠气恨的不行,那拳头这会也感受不到疼痛一般,直直的往牢门上砸去,一声声的像是砸碎了,容他逃离这般的痛恨。
贺芳抹了抹眼泪,以前的贺芳那是十足十的祖母气势,出事有什么可哭的,可是到了这个份上,她却是忍不住,她实在是太委屈了。
胡西冠冷着脸:“既然之前你不能进来,现在让你进来,是出了什么事了?”
贺芳脸色猛的苍白下来,咬着唇不愿意开口。
胡西冠冷笑:“说吧,还有什么事他们做不出来的,现在就是让我死,我都不会感觉到意外的。”
贺芳摇摇头:“不,相公,昨天徐秀她以咱们儿女和老爷你的安危,说是让我……说是让我进牢里劝劝你,让你……让你为之前所做的事情,进行谢罪,这放可减轻你的罪过。所以我……”
2076,规劝下()
“减轻我的罪过?怎么减轻。”胡西冠到这会,反而冷静下来。
贺芳实在是难以启齿,还是道:“是……让你以带罪之身游街,诉说自己的罪行,若是不做,恐怕……”
“哈!”胡西冠突然大笑起来:“好弟弟啊,我这个好弟弟啊,他当真是恨不得我死了才好啊,竟然想到出法子来羞辱我,他就是要逼死我才甘心!”
胡西冠怒极反笑,脸上表情已经不太对劲了。
贺芳忙道:“老爷,你心里难过,这我都明白,可是现在……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我们没有办法了啊!”
胡西冠看看已经快哭成一个泪人的贺芳,神色却十分沉静。
胡西冠一直认为,他对于自己的弟弟很不错,当初胡府交到他手中的时候,或者说达成这个协议的时候,根本没有胡西昌什么事。胡府他可还有一个父亲妾生的庶子在,就连那个庶子的资质胡西昌都比不过,但是他念在同胞之情,他这些年来一直带着这个弟弟,没想到反过来,被咬一口的,反而是这个欠他良多的弟弟,他真是悔不当初啊。
若是早知道今日,他就是掐死胡西昌,也不会提携他啊,他就是这么回报他这个大哥的吗!
简直就是个畜生,是个白眼狼。
这胡西冠和胡西昌,要说是一对兄弟呢,还真没有人会错认,起码他们都觉得对方欠自己的这一点,都是没错的。
而不论如何,胡西昌想自立门户,在胡府陷入危机,在胡西冠这个大哥出事的时候,却这么反插对方一剑,那都是万万不该的,是他不够地道。
然而现在想这些并没有什么用,胡西冠的头直接撞到了牢门上,吓了贺芳一跳,她抬起头来的时候,就看到胡西冠的脸色十分难看:“我同意了,你去回复吧。”
贺芳一惊:“老爷,你不会想不开吧,咱们……咱们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啊!”
胡西冠冷笑:“你不用劝我,你比我更清楚,我那个好弟弟,既然敢这么做,那么他必然就是想要斩断我最后一个救命稻草,他不会想要我东山再起的,不过有些事情根本是由不得他同意不同意的。这个仇,我必然会报人,我早晚要让瞧瞧我的厉害,他会为他的背叛付出代价的,一定会!”
贺芳见胡西冠眼中满是阴蛰,便也放下些心。
其实贺芳不是没想过后路,然而现在娘家都已经没有办法帮到她了,她也只能靠她自己了,然而自己哪是那么容易靠的。
在胡府大权被剥夺之后,贺芳突然间发现,原来她是胡府的主母,也不过只是叫的好听,实际上,当这个家不再是胡西冠的,她的那个主母,不过就是个笑话。若是遇到懂礼,懂得是非尊卑的,或许还会迟疑下,可是遇到胡西昌和徐秀这对贱夫妻两个,那基本就没戏了。
不过贺芳也很聪明,她在先前并没有怎么太动胡府的人,所以有些贺芳的人手,还隐在暗处的,必竟她当了这么多年的当家主母,对于胡府的内部了解的还是很深的。
徐秀以为她接管了,然后罢免了几个表面上贺芳的亲信,就真的能瓦解她的势力吗,果然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就是这么无知。
胡西冠既然已经答应了,贺芳自然要回去通知一声,恐怕胡西昌夫妻两个,已经等不及了吧。
贺芳走了,胡西冠躺在牢房里,看着满是蜘蛛网的斑驳墙顶,他咧嘴一笑,笑起来十分难看以及诡异。
他的这个弟弟,倒是真的在他身边没少学东西,这般的心狠手辣,可惜啊可惜,诚王既然看他不顺眼了,又怎么会真的当胡西昌是个人呢,这个蠢货,现在还洋洋得意的,想要正式夺权,却不想想那些背后到底代表着什么。
他给诚王卖命多年,还是这么说放弃就放弃了,胡西昌这个要什么没有什么的蠢货,也只是时候未到,否则这个蠢货,只会比他更惨。
而刚才,胡西冠倒也想到一件事,他的那位庶弟,想当初也十分不服气啊,若是他们能合作,未必真的没有机会。
胡西冠这些年来,早就对诚王府有意见了,他自然也在做自己的打算了,真当他的底牌就是这些而已吗,简直就是笑话。
胡西冠这些年来,能成为首富之一,云朗的帮助有关,当初直接吞了原府的产业有关,更关健的还是他的野心和脑子,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