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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娟道:“可不是吗,那雨蝶宫里住的主子,按理来说,都是十几年前的旧事了,还能引起宫里闹腾这么大,也不知道是这冤有多大,说起来最近也真是怪事连连,便连宫外都开始闹鬼了。”
秋晴一挑眉:“噢,还有这事?”
白娟道:“让秋姐姐笑话了,妹妹这不是娘家有些关系,都是经常的,听说胡府的一个铺子也出了挺邪门的事。”
秋晴定眼看了白娟一眼,沉默了半晌,白娟也没有跟她说什么,只是继续嘴角含笑与她说话,秋池只是时不时应声,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白娟一点也不在意。两人到了小花园坐了一会,便起身准备溜达回各自的宫里去了,然而这时,秋晴突然说了一句:“白妹妹,你说在这个宫里,什么最重要?”
白娟停了一会,想了想,才直视秋晴道:“命!”
秋晴愣了一下,眼神颇具深意看着白娟,半晌才道:“是啊,是命,没有命了,什么都没了。”而这不是她早就想好的吗,在秋府里,她就是一个除了命,什么都没有的人。而进了皇宫里,她依旧是除了命还什么都没有的人。
然而即便她的要求不高,可是在皇宫大墙之中,你便是无心争什么,也没有人会信你的。皇宫里宫人看人下菜碟,简直是家常便饭,还记得当时她被皇上选进宫里,后来也算得了几分脸,但是因为没有娘家护着,后来皇上也来的少了,似乎都要忘记她了,她还只是有点失宠的前兆,那些宫人做事就开始怠慢了,更何况这宫里,还有一个一直想把她踩在脚下的异母妹妹,她活的苦,然而谁又会去管她呢。
所以她只能为自己争取,然而得凡得宠的,又有哪个不遭人嫉妒的,这段时间她明里暗里被挤兑算计的还少吗,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对付那些人,为的就是好好活着。只有活着,一切才有可能啊!
秋晴望向静静望着她的白娟,其实两人的处境都差不多啊,秋晴突然笑了:“姐姐我这人是个闷的,但是却特别相信眼缘这回事,跟白妹妹在宫里见面也不算少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说话,今天这么一起走走,却是对白妹妹更了解了几分,这性格没想到这么合。”
白娟也笑了:“是啊,这就是缘份啊,这以后妹妹可少不得打扰姐姐了,到时候秋姐姐别嫌弃妹妹烦就好了。”
秋晴笑着睐了白娟一眼:“就你会说,你天天来,天天赖在我宫里才好呢。”
两人笑眯眯又是互相腻乎了几句,这才分道扬镳,然而两人各自回了宫里,却是安静的沉默了好一会,面上才慢慢有了表情。这到了哪里,都有一个道理,一根筷子容易断,但是多根筷子,就没那么容易折了。
诚王府里,云朗近日有些烦闷,除了公务的时间,心里一烦就爱去后院,随使胡闹一下,倒是真的容易让他暂时忘记那些不开心的。之前历王府里吃了几次亏,他们的行事,已经开始低调了许多,现在想要拿他们的把柄,还真不是这么好拿的。而且最近胡府铺子闹鬼的事情,很是影响到胡府的生意,虽说没有动摇其根本吧,但是陈府那边,现在可劲的散播谣言,一直都说胡府做事丧尽天良,这是冤魂索命之类的话。
本来这东西就很招人忌讳的,若是再听有人说,那鬼可是无智之物,往往真要报仇,都会带累一些跟罪人有关的人,陈府尽可能的散播这样的消息,那些不论是打算去铺子买东西,还是打算吃饭的,即便明知道这些都不可信,但是能避自然还是避着点。京城这么大,能吃饭买衣服的铺子可多了去了,真不差胡府一个。
胡府的生意缩减,那胡西冠这么多年来,手段自然是有的,派了好几波的大师算命,然后又花了大价钱传播,胡府被小人中伤,现在法事已经做了,所谓苦尽甘来,胡府反而轻此因祸得福了,说不定去的还能沾点福气之类的。然后又打大斥责陈府的小人行径,两府现在掐的厉害,都快闹到朝中了。
而朝庭之所以暂时安静,那就是都等着天成国那边回函呢,其实都一门心思想要抢好处,都憋着想放大招,一时没有异动。但是谁都想等着对方的错处。
云朗今天刚进后院,便看到曲烟那个叫菲儿的丫环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拎着食盒,便将人叫住了,而化名菲儿的何菲看到云朗很是高兴:“王爷您回来了,姨娘跟您可真是心有灵犀了,姨娘这心里惦记着王爷最近事忙,没有好好吃饭,正让奴婢拿了吃的给王爷呢。”
何菲适时将食盒打开一些,里面的菜色都是平时云朗喜欢吃的,再听到曲烟这么贴心的举动,本还想去另外个前不久前新手的千娇百媚的妾那,脚上却是一转:“本王便去看看。”
何菲高兴的“哎”了一声,提着食盒进去,见曲烟给她一个眼神,便十分懂事的出去了。曲烟这食盒里的东西讨了云朗的欢心,但是两人在一起,单纯吃饭的机会可是不多。这不曲烟非是要去给云朗喂饭,喂着喂着人整个都贴过去,没几下便擦出火来,两人自然而然的滚到了床上。
一场春色结束后,曲烟软软倒在云朗怀中,大夸云朗能力强,这方面还真没有哪个人听了不高兴的,曲烟见时机成熟了,状似不经意问道:“王爷,贱妾最近听府里的人说,那陈府可是太过份了,他们当真是无耻。”
云朗一听心里也郁闷了几分:“历王爷明明事事不如王爷您,偏这又有皇后撑腰,外面还有陈府做乱,那府中又要有男丁出来。王爷,这会不会对您不利啊。”
这不是摆明的事吗,曲烟在这王府里,虽说一直还挺受云朗欢心的,可也就是那样,她一直想要再进一步,可是一直却没有什么机会。可若是她立了什么功,帮助了云朗呢,何菲可是说了,一个高兴,侧王妃的坐必是她的了!
云朗听到曲烟的话,眼神却猛的闪过一道异样的光,有计可寻!
1913,终有异动下()
看着云朗陷入沉思,显然是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不过可惜的是云朗现在对她还不够信任,许多事情也不能与她一起商量。不过没关系,只要能给到云朗帮助,或者这个让云朗茅舍顿开的事能成,那之后的疼宠自然是少不了的。
曲烟默默的躺着,为了自己幻想着美好的未来,乐的眉开眼笑,完全合不拢嘴。
现在胡府这事吧,其实往大了说,也就是个某铺子闹鬼,让人有些嗝应的事罢了。改头换面再开,其实以云朗还有胡府的实力自然是不难的,但是麻烦外加时间长啊。当然就算是有办法,将铺子重新简单装潢下也是必要的。但是说小,这也确实不是件大事,最大的不过就是流言蜚语罢了,想要控制的话其实也没有想象的那么难呢。
但是想要再拉一个垫背的,直接遮过去不也挺好的吗。当初云朗有那个武王府死去的丫头手上的把柄,所以那个丫环,是必须要按着云朗的要求去做的,结果比想象中的要更加的好不是吗。只不过云朗没想到事后会闹大了,还引起几番闹鬼的传言,本来他是觉得麻烦,但是其间,他已经在暗指云哲出手。
必竟当时云朗低调不语,云哲却是上赶上给云池找麻烦,云哲先前已经算计过一回,再来第二回,那不也是正常的吗,还都是事关武王府的小世子的事情,云朗这招,别说云池了,便是云哲都没有发现。所以现在若是想找个垫背的,他就是最好的人选。
只不过嘛,对付云哲,还真不能直接简单粗暴,那他也受不了被人指责,但是来个曲线救国,却是可以好好思虑可行的事啊。
云朗不知道想到什么,眼睛慢慢弯起来,面上的笑意都更深了几分。想罢,却看到曲烟看他看到入迷,眼神迷酸又直勾勾盯着他,顿时是让云朗心潮又起,扑向曲烟,那屋子里的曲调回转,又是一曲情歌。
何菲站在外面,隐约听到里面的声音。
何菲嘴角勾着抹冷笑,曲烟进入诚王府后,倒是越发的积极了,只不过时间久了,却是有点忘记了,当初是怎么进的诚王府,当初两人达成的协议是什么了。那和无形中高人一等,尤其是愿意在她面前显摆,实在是让何菲暗暗觉得发笑。不过何菲时不时的劝过一两句,曲烟不听的话,那可就不是她会管的事情了。
而曲烟尤其喜欢在这种事情,叫的更加大声,就怕别人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事情呢,而且还总是诚邀何菲在侍云朗的时候守夜,本来这活可不是何菲的呢。
何菲透着窗子看向外面,勾唇笑了,正是因为曲烟的蠢,才更好被拿捏吗。呵,她要让那些人知道,小看了谁,也不能小看了女人,尤其是她!
第二天早朝之后,云朗便去云贵妇的芙蓉殿,虽说男女有大防,但是云贵妃和云朗是亲母子两个,有些体已的话还是会说的,谁也不会真对这些指摘什么。而皇后和云贵妃都是云哲和云朗的顶梁柱的存在,没事两方都会会问个意见之类的,这是常事。
所以今天两人私下商讨,将下人都叫出去了,这也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
云贵妃瞧着云朗神彩飞扬,气色很是好的样子,笑着道:“诚王今天特别高兴,可是有什么好事?胡府的事情解决了?”
云朗道:“母妃,事情现在虽是没解决,不过那却也不是什么难事。”
云贵妃挑挑眉:“噢,你已经有办法了?”
云朗点头道:“母妃觉得祸水东引如此?”
云贵妃有了兴趣:“你的意思是……”
云朗淡笑:“这些年来陈胡两府一直就有争执,两府虽是相争,可是到底都是做生意的,双方也多少拿着对方几个错处,有些都是小事,有些却是一些可疑的踪迹。这些事,不用的时候,自然是什么事都没有的,但是若是在当用的时候,这些却很可能成为一个致命的打击!”
云贵妃听着眼前一亮,却还是迟疑道:“怕是还不需要到放手一搏的时候。”
当然了陈胡两府是皇后云贵妃他们背后的钱篓子,这些钱重要,但是远远没有他们在朝中拉拢的大臣重要,可是这些拉拢的大臣,他们也是需要打点的,没有钱一切都免谈,这是一个串连在一起,算是无解的事情。放弃哪一个都不行,但是关健时候的取舍,他们还真不需要做太多的考虑。
只是现在远不是那种时候,现在天旋帝正值壮年,对于皇子们,天旋帝手段虽有,但是手下还都算软和,也都是念着父子之情吧。而在这个时候真闹出什么来,却也并没有好处啊。扯破脸玉石俱焚,那真是完全没必要的,当然了想的有些严重,就是真做什么,也未必到了那个地步,但是依然要引起重视。
云朗却道:“母妃的考虑儿臣也知道,但是母妃可有想过天成国。回函依计划也该差不多回来了,父皇会更倾向谁来主导,母妃可有打听过。”
后宫不得干政,前朝不是没有这样的例子,而话虽是这样说,但是哪朝皇宫里的宠妃,没因为这等受宠的关系,而提拨娘家人呢。这又是个宗族贵族占领朝庭半壁江山的情况,本朝没有政治倾向特别厉害的女人,但是这枕头风,那真是放之四海皆准的事情,完全不受一点影响的男人,实在是少的不能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