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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贵妃听说胡府的事情,心情也不舒坦,过了一会,她忍不住对着身边的心腹黄嬷嬷道:“黄嬷嬷,你说这事……”
黄嬷嬷走过去,手中适度的给云苍捶肩按摩:“娘娘还在想那事呢?”
“这雨蝶宫里,竟然还闹上鬼了,本宫是不信的!”云贵妃虽是这样说,只是眼神却是什么光一闪,又道:“皇后那里还有其它的宫里最近如何?”
黄嬷嬷忙将打听出来的说道:“回娘娘,倒是都有派人探探消息,但是却没有更大的动静,奴婢看着,怕都是在静观其变呢,对于这事可信度,怕是都还在怀疑着呢。”
云贵妃冷笑:“噢,那皇后叫来念德大师,刀子这招不是做的太蠢了吗!”
难道皇后不明白这个道理吗,让这念德大师进宫里来,便是没有的事,这么一弄也成真的了,皇后是故意犯这个糊涂吗,还是她想要做什么事?或者真是被吓到了?
云贵妃这些年来跟皇后交锋这么多回,信别人也不信皇后故意露出这个纰漏来,这皇后怕不知道憋着什么坏呢吧。
云贵妃想想道:“派人盯着点苍王府。”
黄嬷嬷一愣,片刻道:“娘娘的意思是,苍王爷……”
是不是倒不知道,但是怎么就这么巧呢,当年的事情,依云苍的记忆,基本上记不得太多了。可是那到底是他生母,云苍真就服气吗?而且这些年云苍在外头,当年可也是受过大苦的,想要搅个风雨,想要给别人找不自在,这不也是可能的吗。更何况,恐怕不止他一个人这样想,反正去盯着是绝对没有坏处的。
而诚王府里,云朗的面色凝重,手中端着茶碗端起又放下,不知道想什么又端起再放下,但一直都没有喝上一口。
“啪!”就这么重复了好一会,云朗突然将茶杯扔到了桌子上,腮帮子紧要,额头上竟然泛起一层薄汗来,而就在他桌前,还有一个人跪在那里等待他的指示。
那人垂着脑袋,云朗不说话,他便也一直就这么跪着,仿似不会动的木头一样,而他先前来禀报之后,再就说了一句:“主子,事情要依计划行事吗?”
当初可是云朗策划了武王府的凶案,本想要将矛头引向云哲身上,本来这确实让武王云池怀疑,但是他没想到,引发之后的灵异事件,先前武王府的事情,反而没有多少人提及了。
这可不行,那天成国的回函可就要回来了,也是该争的时候了!
1911,终有异动中()
同时间,皇后和云贵妃那里,刚开始那些事,她们其实也并没有多放在心里。皇后之所以叫来念德做法,也不过就是为了安那些人的心。
而皇后是真的不知道,这么一弄,假的也变成真的了吗?她自然是知道的,但是她还是这么做了,目的只有一个,也是为了镇镇宫里那些女人。当然了,至于有没有她的心虚,这也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了。
但是不论如何,这事也算是揭过去了,但是哪想到,本以为揭过去的事,没过多久,竟然又有灵异事件发生。虽然说,这事是发生在胡府的,胡府还是陈府的对头,对方若是倒霉了,这本该是高兴的事。可是这事先,本来就跟雨蝶宫有关,现在又有胡府倒霉,怎么看着这事也绝没有那么简单啊。
事情多了,反而让她们的怀疑种子加大,对于这事的怀疑,并且对于这到底是哪个人为的,能与雨蝶宫有关系的,那自然就是苍王府的两位主子了。
皇后和云贵妃,不约而同的让人盯着苍王府。
云苍和冰烟前几天里,还都表现的很低调,必竟再怎么说,按照常情来看,这宫里雨蝶宫里出事了,云苍作为原梦蝶的儿子,对于这事必然是心存忧虑的,怎么可能还高高兴兴的呢,所以很明显的,那是低调中带着几分丧气的。
皇后和云贵妃一直派人盯着苍王府,前几天却是没有什么异动,只不过几天之后,云苍和冰烟似乎又恢复过来了,开始约朋唤友的出外游走,这可是将皇后和云贵妃派去的下人弄的人仰马翻的,有点摸不着头脑。
就比如今天,他们就探访了一家别院。
“咦?这个……”
“我知道,这处是齐王的外宅吧?”
齐王云谭在天旋国,可谓是一个比较奇特怪异的存在,简称就是一个奇葩,那可是个混世魔王呢,众盯梢的人互看一眼,却很有默契的离着人大门远点。
真跟苍王爷相比,这个齐王爷看起来更加混不吝,那可真是什么都不惧,名声都完全不要啊!
而云苍和冰烟前来的时候,那云谭还没有完全清醒,正窝在床上昏昏欲睡,不一会一个高壮的人走进来,看着云谭抱着被子,本来锋芒必露,特别桀骜不驯的他,此刻看起来却像是安静乖巧的孩子一样,来人面色更柔和了几分。
“王爷,苍王和苍王妃来了。”
而床上本该沉睡的云谭却是猛的睁开眼睛,一把拉过床边的人,便凑上去亲吻,来人慌乱了几分,但是又不能伤到云谭,只是没有办法的被吃了几口豆腐后,轻推推云谭:“王爷,苍王爷……”
“让他们等!”
但是话虽是这样说,还是将人放开了:“云怀,你真是啰嗦。”
但是云怀却是笑笑,走到旁边拿起衣服,为云谭穿戴,再出来的时候,两人又是衣冠楚楚的了,只不过云苍和冰烟可都是过来人,看着两人嘴唇红润,还有点肿肿的样子,哪能不明白两人之前做了什么。
云苍是一惯的八风不动的,对外事不关心的样子,冰烟却是浅浅笑着,看着两人的眼神,却莫名有些暧昧,却不是那种嘲弄的,似乎还带着几分暖暖的笑意。
云怀对于这个苍王妃,一惯就很好奇,因为这样一个女子,听闻她身世的种种传奇,和她一路上种种的做法,都很难让人单纯将她跟一个,印象中柔弱的,只是被困于闺房之中的女人能够联系的。便是这种,在外人看来是惊世骇俗,甚至对别人来说是丑闻的,在她看来却又是这么的理所当然,就足够令人惊奇的了。
云谭直接大步走过去坐下,刚一坐下,先是打了一个哈欠,身子没个正形的歪扭着坐着:“你们什么事啊,大清早的过来,不知道打扰人清梦啊。”
冰烟笑着道:“齐王爷,现在日升三竿了,还早?”
云谭满不在乎道:“在我这,那就是早着呢!行了行了,也别说这些了,你们今天来找我什么事啊。”云谭歪着身子,又打了个哈欠,懒散的样子,竟然还能被他做出来几分慵懒来,果然还是相貌长的好,总是能给带来各种各样的利处呢。
云苍道:“过来看看你。”
云谭听到这里,古怪看着云苍:“呵呵,你们可一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还能来看我啊?”
冰烟听他说这话可就不乐意了:“哎,齐王爷,这话说的可不对呢,我们就是平时想见您,这不也得看你有没有时间吗?这月雪茶齐王爷看来是喝够了啊……”
冰烟说话的功夫,倾舞从后面推推手里的包裹,那正是云谭痴迷的月雪茶,两家关系不错,最起码云谭不在乎,云苍是众皇子里最没出息的一个,而云苍也不在乎云谭的一些名声。
云谭一见,顿时呵呵笑起来:“这不是开玩笑的吗,云怀,愣着干什么,没看到苍王爷苍王妃多么有兄弟友爱,礼都带来了,我们也别那么见外,收起来吧。”
云谭倒是会说,不过云苍和冰烟倒是也不介意,此时冰烟慢悠悠道:“实不相瞒,最近苍王府外总有人盯梢,我们这是上哪里都特别不自在,来堂兄这里躲躲轻闲。”
云谭十分怀疑的看着他们:“呵,宫里雨蝶宫闹鬼,胡府的商铺也闹鬼,看样子是你们做的?”
云苍挑眉,一脸无辜,冰烟更是惊讶了:“堂兄怎么会这么想,那不论是皇宫里,还是鬼我们可都控制不了啊。再说念德大师那么佛法高深,他都出头了,堂兄怎么反而怀疑上我们了。还是堂兄知道什么秘密?”
云谭吊着眼睛看云苍和冰烟,嘴里呵呵笑了两声,只是那笑明明带着几分怪笑:“好了,你们愿意留就留在这吧,反正别打扰我的事就行。”说着,一把搂过云怀的腰。
那云怀顿时涨红了脸,受到惊吓的要让开云谭的胳膊!
1912,终有异动中下()
云谭哪里管云怀的挣扎,死搂着不放,见云怀还要挣扎,更是寒眉冷竖怒道:“云怀本王现在命令你不许动!”
那云怀涨红了脸,眼神都不敢看向云苍和冰烟是什么表情,却是被云谭说的僵直着身体不敢动,而云谭这会反而有心玩闹了,手指绕着云摸云怀的后腰,云怀急的不行,然而他们之间可是彼此最亲密的人了,身上的敏感点对方最清楚,他差点当场就有反映了。
云苍和冰烟无语的看着云谭,这分明也是不满意他们打扰,故意做给他们看的。
呵呵,他们一对恩爱着呢,难道他们夫妻两个不恩爱吗,两人很自然而然的就接受了,反正在场的人都是经过人事的,晾云谭也不会真让云怀在人前出丑,他们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
果然没一会,云谭就不闹了,放开了云怀,那云怀你是身上有脏东西似的,连忙跳开了,除了脸色发红,那绷紧的脸色,挺直的身体,没看过刚才的人,还真以为什么事都没发生呢。
云苍和冰烟无处可去,每天不是忙完了正事在王府里养花逗鸟,陪团团玩耍,要不就是来云谭这里逗嘴,然后互相秀恩爱,试图气死对方。而那边派人盯着云苍和冰烟的人,简直都快等的长蘑菇了。
而这期间,武王云池和武王妃吴琼,之前的抓周宴,因为出了命案没有进行下去,但是他们自己却是要弄的。那天本来是算好的日子,但是因为出了命案,最近那几天都不太好,所以后来等到了好日子,便又安排给儿子云翔抓了周,云翔这个武王世子,最后抓了个小木马,然后云池便将这事跟天旋帝说了一记。
最近被宫里闹的心情分外不好的天旋帝,听到这消息这才高兴了几分,命人又赏了一些封赐,近期不知是不是被闹鬼闹的烦闷,已经多日未进后宫宠幸谁,那些嫔妃们各个斗鸡眼似的,今天天旋帝直接翻了云贵妃的牌子,更是让宫里那一众女人恨的咬牙切齿,却是无可奈何。
这还没有到夜禁的时间,有些嫔妃们吃了晚饭,也会走出宫里溜达一下,当然了,更多的是为了皇上那虚无不定的的宠幸时间,而花大时间打扮自己,希望以最美丽的状态得到天旋帝的宠幸。而今天得知宠幸云贵妃,倒有一些人自暴自弃的吃饱了就睡下了。
出来遛弯的其中之一,白美人以及秋晴秋嫔就这么不期而遇了,两人先后问了好了,秋晴笑道:“正巧今天吃的有些多了,不知道白妹妹愿不愿意一起走走呢?”
白娟笑道:“秋姐姐有这个雅兴,妹妹哪里不依呢,妹妹也正有此意呢。”
两人相视一笑,便同时往小花园那里走去,秋晴感慨了一句:“最近这宫里闹的人心惶惶的,这才好了一些,瞧着晚上都没有什么人出来。”
白娟道:“可不是吗,那雨蝶宫里住的主子,按理来说,都是十几年前的旧事了,还能引起宫里闹腾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