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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敲着看看。”真是出了什么事的话,她们听着心里也是咯噔了一下。
然而他们又敲着叫了一会,还真隐约听到里面有动静了,这下更是让外面等着的人愤怒了,好家伙啊,她们这些人,还担心里面是什么出了什么事,结果人真是睡过头了,这简直不像话。
里面拆档板开门的声音,而且听着声音还有些不耐烦:“谁啊,这一大早的。”声音即不耐烦还有些迷糊,外面这些等着的客人,那一个个别提多生气了。
顿时一甩袖子,便要跟里面的好好辩论个子丑寅卯来。
“吱哟”开门声刚一打开,外面这等了这么久,正一肚子火要发泄的人,便猛的往里冲,便要站到最有利的角度,想要跟着那些人辩论辩论,然而刚进去后,突然有人尖叫一声,将在场人都吓了一跳。
那明显是个哪个府里的丫环,穿着倒是挺公整的,样貌也算清秀,看起来还算漂亮,然而此时年纪不大,本该是健康漂亮的她,却是吓的面色发白,眼珠猛瞪,那一刻,眼珠子吓的差点没掉出来似的,面上惊恐到了极致。
她颤抖着手往里一指:“啊啊啊……快……快看里面,啊!”
众人随着她的手往里一看,基本上在场的人,都有同样一个感受,那就是浑身血液倒流,后背寒毛直竖,顿时浑身发凉,脚心泛麻!
而刚才迷迷糊糊,被这些人吵醒的人,似乎想到什么一般,突然“噗通”一声的跌坐在地下,吓的面无人色!
1908,虚则实之中下()
因为就在店铺的地面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爬出来一堆的蛇虫鼠蚁,这玩意看到了,本来就是挺让人心里不痛快的,而平时看到这些脏脏的或者是软滑冷血的东西,令人害怕躲闪的东西,但是今天看起来,已经没有那么吓人了。
因为就在这些蛇虫鼠蚁,最是聚集的地方,打眼看过去,刚开始没注意可能没看清是什么,但是当你仔细看过去的时候,你会发现,那里竟然是用血,用了大半个空地,写了一个扭扭曲曲的冤字!
而这个冤字,它的周围,吸引了许多那些蛇虫鼠蚁,这些东西,本来就是有些不干净的东西,在许多人眼中,都是挺晦气的东西,而有些东西偏偏能吸引这些东西。比如血很是吸引苍蝇,而那老鼠最是哪里阴暗最是愿意钻哪里,蛇更是一种冷血东西,许多时候,伶仃看起来,很是令人惊恐的,蛇属阴,单出来一条还没事,跟这么多脏东西在一起,似乎就是有什么不可说的东西在吸引他们的。
比如那些人类肉眼看不到,却很吸引这些阴物的东西,比如……鬼魂!
而那个来看门的是店里的伙计,年纪并没有很大,他先前迷迷糊糊的被人敲门给吵醒了,他在这里看店也多年了,都已经习惯了,每天早上开铺门的时候,其实就是那么几样,日积月累,他就是闭着眼睛都能开门,所以一开始,他脑子正晕沉着呢,还迷迷的没法多想。
刚才他没细想,但是他突然想起来,他……他……他刚才是从地上起来的,他是晕在地上的啊!
他……他跟这些虫子蛇的一起睡了一晚上,旁边还有这个血红色的,透着诡异以及扭曲的冤字,他瞬间头皮发麻,双股战战,便是软倒在地上,他都觉得自己双腿发抖,整个人都快软成面条一样的。
而就这时,后面也发出尖叫声,此时这小二自己都吓的不轻,根本是管不了别人了。在场被吓到的人不少,但是也有看热闹的壮汉,仗着胆子大,胆突突的跑去后面看看情况,画了这么大一个血色冤字,别是出了什么人命了吧,这人跟去后面后,也有人禁不住好奇跟了过去。
他们是询着声奔向后院的,因为到现在那尖叫声还有,这铺子其实挺典型的,前面是正经的对客人放开的店铺,从店铺里出去,外面是一个院子,院子后面就是后院,这里住着的是铺子掌柜的小二等人,还有一些仓库放货物,以及厨房等,他们基本上都是吃穿用度都在这个铺子里的。
而就在前后院相连的地方,再往前走几步,就看到几个吓的瘫倒在地上的人,与前面铺子里有些类似,却又有着不同,不同在于那个冤子更大了,周边的蛇虫鼠蚁也更多,而这个时候,他们听到那些或尖叫,或是吓的喃喃自语的道,他们都醒在了这个冤字身边,不说碰到那些虫子多恶心吧,但是……但是他们都晕倒了,晕在这个冤字旁边了,但是……
最关健的一点是,他们对于为什么会躺在那里,他们竟然完全没有印象,就好像自己失心疯走过来,然后睡在那里,好像自己被人控制了一样,不然怎么解释,那这事可多吓人啊!
众人一听,面色发白,然后都如潮水般退出去了,听到这事诡异,而且晦气啊,他们就算是再好奇,但是也不想沾那些污秽的事啊,在前铺子里,或者只是好奇,还有些疑惑谁弄出这玩易的,但是前后两院都弄成一样的,并且这些人还完全想不起来,他们为何倒下的,这事多邪门啊,再留在这里,不会是自己也跟着染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这还不快点跑,这还等什么呢!
一瞬间,这些人的想法都是差不多的,快速的离开了这外铺子里,本来还挤着的一堆人,还想找这些人吵个说法出来,现在可是什么都不想了,等在这里可没必要给自己找不自在啊。
但是这事,正是因为邪门啊,这么些个人,那一个个嘴巴可都是厉害着呢。正因为这事邪门啊,他们心里胆突突的,却更想要跟人说个清楚明白的,不会是真有什么事吧,这个冤情又代表了什么啊。
你说吧,这陈胡两府可是京城中出了名的富户,到底也是挺招风的,就算是有些大府,可能明面上有些瞧不起陈胡两府等,但是其实对于手握这等财富,你说真的能没有点反应吗,那也是不能的吧。人的欲望不过那几样,钱权势色食几个欲望吗,陈胡两府身为商人地位低,但是这钱却从来都是好东西,不论是什么阶级的人,都是少不这个钱的。
这胡府突然铺子里闹鬼的事情传出去,少不得会让人看笑话的,更何况这事本来就怪异的,让人不得不在意呢。
所以这些人回去之后,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就立即跟主子里的主人报备了。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胡府的铺子本来就是在热闹的街上,这又是个挺赚钱的铺子,铺子还铺的挺大的,平时每天的客人,就算是不买的,只是过来看看掌掌眼的人客人都不少呢,再加上出这事后,传的本来就特别的邪乎,自然让更多的人注意到了呢。
而这胡府虽是京城两巨富之人,但是平时生意场上,行事有些霸道,当初算计冰烟的胭脂坊就可以看出来,仗着有依仗,那还是对付云苍和冰烟,都敢这么无所顾忌,那么对于那些更加没有权势的人,他们只会更加过份。
这种得罪的人事没少做,在这突然出了事后,表现出来的是,就是这事传闻的声浪扩散的更加快速了,快速到好像平地一声雷,你就是在家睡觉,这事都得飘进你耳朵里面来。
而那陈府一直跟胡府不对付,胡府出这事,陈府先做的第一反应,那也是出声败坏胡府。比如胡府缺德事做的多了,人家来找他了。胡府的生意做的不地意了,坑害客户百姓啦之类的,胡府手脚不利索啦,做生意竟然还弄出人命了之类的,顿时更是让胡府被顶到风浪尖上去了。
而胡府那边知道消息后,这事闹的太快了,胡西冠也不是白给的,这些年来手段哪能没有,而在这个时候,就不能心疼钱,让账房取了银子,立即拿出去分发下去,然后让人闭嘴的同时,同时也立即要将这祸事东引,或者是传给陈府,或者是其它的,但是他们就要站在受害者的角度上。
这明显就是竞争对手在陷害他们啊,怎么可能呢,还要向那些今天去那成衣铺子里定衣服的府里,派人亲自去说明,要安抚那些人。信不信的先不说,但是胡西冠在这事上,反正那些衣服就算是挺贵的,但是最后也赚不到什么钱。而且这止是这些,店里的人也得安抚啊。
那成衣铺子可是赚钱的铺子之一,这种铺子是绝对不能落败下去的。
“老爷啊,真的……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小的记得自己是去睡觉的,走着走着,然后……然后就不记得了,这……真是鬼吧!”
那成衣铺子后院其实住的人也不算少,有掌柜的一家人,还有有几个小二,库房的,还有几个裁缝绣娘,一些小问题马上就能改,现做就要些时间,所以这铺子虽然只是前后两个院,但是后院可是有划分的,里面做着人能有二十几个,这些人却竟然都着了道,而且一个个吓的不轻。
能在这个赚钱铺子里的,那基本上,也算是胡西冠手底下,有点才的手下,就算这些人不能用了,但是一时半会想要派得利的人过来管铺子,都来不及的。而且这铺子里出这么大个事,别看外面时不时有人探头过来打探,可是出了事后,除非是那些还不知道的,不然没有人愿意走进来。
就是胡西冠刚进来的时候,也被铺子里一股血腥味刺的头一疼,他心里也是咯噔一下,这会蛇虫鼠蚁之类的人,因为人多,散了不少了,但是那地上画着扭曲狰狞诡异的冤子,却是更是刺目了。
胡西冠看着,脸上一黑:“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将这玩意给擦了,你们跟我手下也不少时间了,一个个怎么就这么不稳重,这些小把戏,老爷当年见的少吗,不过是有人装神弄鬼,这是想坏老爷我生意呢。被我查出来是谁做的,老子让他生不如死!”
胡西冠面色冷寒,看的这些铺子里的人,心里虽然怕怕的,但是对也给他们壮了些胆。
立即便准备东西准备刷地,然而刚刷了一遍时,当发现这血凝固的特别坚实,竟然没有擦下来时,他们简直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这太邪门了!
胡西冠的眼角也狠狠一抽,怒道:“重重刷,肯定有办法,能弄下去有重赏!”
1909,虚则实之下()
那东西确实是难刷,但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吗,虽说这血写成的冤字,还很难给刷掉,怎么看都是让你觉得很怪异的,但是为了钱吗,有些人咬咬牙,还是努力要把这个冤子给擦掉了。
十来个人,用了近两个时辰,这才将字给擦掉了,但是这些人也累的直接瘫在在了地上,再想想如此难擦的地方,瞬间又觉得头皮发麻了,果然是很不对劲啊。
掌柜的白着脸道:“老爷,这……不会真是什么冤魂索命吧!”
胡西冠冷着脸看他,紧抿着唇,发青的脸色,让掌柜的看着心头一惊,胡西冠冷笑:“不过是些不入流的人,玩些不入流的手段,你们跟在我手边这么久了,这点胆子没有吗?什么鬼,什么冤魂,简直可笑!谁敢再说这事,别怪我不客气。掌柜的,你跟我来,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胡西冠将掌柜的带下去,掌柜的面对胡西冠,这一副风雨欲来的样子,心里也止不住的发苦,他要是知道怎么回事,可就不这么说了。你说这铺子,本来就是胡府手里头,还比较赚钱的铺子,能交给这个掌柜的来照看着,他显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