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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你生完五月之后,没几天就上班了啊!”出院之前,我们再一次为了这个问题而争执。
“那怎么一样,我是顺产的,三天就可以出院了!而且我身体底子特别好对不对。。。”
“我也底子好。”
“。。。”
“我要在继续待在医院,指不定变成了一个真病人。”
什么变成!你现在就算是一个病人好不好!我望着慕遥,颇为无语。
我真的真的从来不知道他也会有这么无赖的一面啊!
“丢下五月,也不太好。”慕遥继续说。
我撇撇嘴,无奈,最终还是找唐医生说了这事情,唐医生这会儿的确见他没出现什么排斥,才放下心来,让他回家疗养。
于是我们便回到了扬家,但因为慕遥的身体状况并没有完全恢复过来,我们并没有将五月接回来。
慕遥也没有提出要接回五月的问题,不过我猜想,慕遥似乎有更重要的东西做,他依然在涂涂画画,依然不让我知道。
再然后,我不经意地知道了,慕遥他们竟然将我们的婚期定在了他出院后的一个月内!
“这么快来得及吗?”我望着日历上画圈圈的日子,“这也太急躁了吧?”
我担心慕遥的身体挨不住这繁忙的流程啊!
“你回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准备了,不急了。”慕遥笑说。
“你怎么知道我肯再嫁你啊!”我皱了皱眉头,总觉得这是有预谋的事情。
“你不肯嫁吗?”
“。。。”我当然不会说不肯。
“那看来我得有些行动才好。”慕遥凑了过来,开始不正经了。
“你别乱来,医生说你最少得好好休养一个月!”我正义言辞地推开慕遥,出院前唐医生的话还在耳边,他可明确说了,要想慕遥好得快,这一个月内,咱得保持下纯洁的关系。
“我不乱来,要不你乱俩一下?”慕遥在我耳边吹了口气,话说得极暧昧。
“。。。”
就在我快要挨不住,快要乱来的时候,好在慕遥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趁机逃离了慕遥的诱惑圈内,跑到书房上了一会儿网,登陆了邮箱。
却收到了郑莉的邮件。
她约我见一面,时间地点我定。
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用手机了,她或许,也许知道我在杨家,但她联系不上我,才会想到给我发这个邮件。
我纠结了下,回了个邮件给她,没说见面,只问了她有什么事情。
没多久,她就回复了邮件,说如果方便的话,给她个电话,还很贴心地附上了她的电话号码。
我抄下来她的号码,犹豫了一会儿,才避开了慕遥,跑到外面的小卖部给郑莉打了个电话。
但一接通电话,我没话说,郑莉也没话说似得,双双沉默了许久。郑莉这次没用她那强势的,甚至有些高高在上的语气跟我说话,我还真不太习惯。
“我觉得,现在这个时候,我们也没什么可聊的吧?”最终还是我先忍不住,主动说了句话。
“是你跟向泽说的那些事情吧?”郑莉顿了顿,问。
“你说的是什么事情?”我跟向泽说的事情,可不止一件。
“这些年来,我还真小看了你。”
“也多亏你小看了呀!”
“你一定要至我们于死地吗?”
“我可从来没想过这事情。”
“我们可以出来谈一谈,我答应你,我不会再对杨家做什么,你也答应我,你手里的东西不能给杨家。”
“你怎么知道我没给他们?”我冷冷笑了笑,“郑莉啊郑莉,你觉得现在,你还能跟我谈条件吗?”
“你可别忘了,很多事情一旦被揭发,你也免不了牵连。就算主意是我的,但毕竟做事的可是你。”郑莉说。
“那又如何。”我顿了顿,问她,“你要是拿得出证据,脱得了关系,早就把我弄死了不是吗?”
“我生你生,我死你死。”郑莉又说,“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我不过从犯而已。”我怕了这么多年,现在不怕了,也不能怕啊。
就算那些事情,真的一件件一桩桩脱不了关系,我也绝不能让郑莉他们继续逍遥下去啊!
“我本来是看在咱毕竟有些情谊,才把这事跟你商量商量,既然你要这么绝情,我也无谓再考虑你了。”郑莉那边平和地说了句,“我就想知道,如果杨慕遥他们在扳倒我同时害死你的时候,会不会为你痛心。”
我沉默无言。
当初我其实是可以从郑莉手里拿回一些东西的,只是我当时选择了销毁杨绍跟向家合作洗黑钱的证据,而错失了机会。
之后,便再无那样的好机会。
我挂了电话,心事重重地回到了扬家。
“慕遥,有些事情,我一直没跟你说。”我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儿,慕遥也陪着我坐了一会儿后,我还是决定,这一桩桩一件件,我自己招了总比他么从向太那边得到证据要好些。
“若是为难的,就别说。”慕遥有些排距我要说的东西。
“不是这样的,这七年来,你知道我帮郑莉他们做了不少违法的事情。”我顿了顿,还是要说,“所以,如果杨家要扳倒郑莉他们,我也难免脱关系。”
慕遥沉默,许久才问:“所以,你担心,如果向家出事,你也难免受害?”
“我当初决定那样做,就料到了后果。”我摇摇头,那七年来,我时常夜里被自己的梦惊醒,“郑莉她手里有足够的证据质证我有份参与,除了陷害苏卉卉跟绑架唐糖糖,出卖杨家的项目信息,还有当年盛唐洗黑钱这事情,也跟我多少有些关系,是我负责联系那十二个股东的。。。”
当年盛唐之所以会垮得那么快,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楚城利用了盛唐来洗黑钱,一部分是因为盛唐那十二个股东在这事情上的帮助,还有最后的撤资。
郑桓安当时费了很大的功夫找到了这十二位股东的把柄,而我,则负责带着那些把柄去找那些股东一一谈妥的。
慕遥却似乎没被这事情惊到,只是沉默了一会儿,掏出了手机,给杨慕阳发了个信息。
我不知道他发的是什么内容,但也大约猜到,他说的应该就是这事情。
“堂兄一会儿就过来,我们商量好你的口供,看看可以怎么把你牵出这事外。”慕遥说。
“不用这么麻烦了,郑莉既然找到我说这事情,她必然是被咱们逼得紧了,但是如果现在不对她下手,以后我怕没机会。”我摇了摇头,“我的确做了那些事情,所以,我们怕是不能如期举行婚礼了。”
到时候,我是什么样的情景还不知道呢!
“婚礼还是要如期举行的,你担心什么?难道我们还保护不了你一个人啊!”慕遥说。
我笑了笑:“你不怪我吗?”
我做的那些事情,可真不是什么好事。
“你说的是什么话,我们是一家人啊!”慕遥敲了敲我的头,皱皱眉说。
我垂下头去,不再说什么。
没过一会儿,杨慕阳就来了,郑莉的速度还真快,杨慕阳来的时候,就带着我在那七年来,所做的一桩桩一件件,留在郑莉哪里的把柄。他跟我说了许多法子,包括让我抵死不认的法子,但我看得出来,这事情的确难办。
“咱也不是啥好人,也不讲究个客气,所以你也不用怕,郑莉她不能对你做些什么的。”最后,杨慕阳还说了句。
“嗯。”我点点头,不想再添加他们的忧虑,“我不怕。”
我真不怕啊!
大结局(二)()
尽管我说了不怕,杨慕阳还是没有就此事轻松下来。
郑莉被杨家步步紧逼,后来我才从新闻上知道向泽无故失踪,整个风向顿时倒了一大半,不知道杨慕阳到底有没有找钟意,但钟意把郑莉当年利用悬念洗黑钱的事情爆了出来。
这事情对我还是有些牵连的,毕竟当年,是我跟钟意一起做的这件事。这之后,郑桓安跟郑莉被执法部门带走,关押起来。
就在慕遥计划的婚礼日期前日,从s市来了几个人,直接敲开了扬家的大门,一进门就说是要把花凝带去接受调查。
可就在我认命准备跟他们走的时候,执法的那个大队长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很抱歉地对我说了句:“啊,对不起周太太,我们认错人了。”
“???”我很是讶异,这怎么能认错人啊!“我就是。。。”
我本来想说我就是你们要找的花凝啊,但慕遥挡在了我的身前:“我太太早就已经在那一场事故中丧生了。”
我一怔,楞是说不出话来。
然后一直呆滞到执法人员离开,还不太清楚发生什么事情。
只木木地看着慕遥,等他解释。
“堂兄说,之前为你办那个丧礼,只是为了让你换一种身份继续呆在我身边,虽然我不太同意这个办法。可原谅我自私,我不能也不愿意失去你,所以我不能让你涉险。”
“可我就是花凝啊,很多人都知道,瞒不住的。”我没想过杨家给我办那个隆重的丧礼,竟然还有这层意思,“你是让我一辈子顶着周太太的头衔活在你身边吗?”
“这个你不用担心,子琛兄早就想好了,周太太有个妹妹,就叫白花花。”慕遥忍着笑,说。
“我不要叫白花花!”什么?白花花?!我顿时被这名字给转移了注意力,我才不要叫什么白花花呢!还不如白雪雪!
“那没办法,你没得选了。”
“你别告诉我,还真有个白花花吧!”我望着慕遥,不可思议,若让我顶着白花花这个名号活十多年,我得变成白凤丸!“我这样随便冒认人家身份好么?!”
“白花花前几年在海啸中失了踪,应该是死了。”慕遥又说。“而且,她跟周太太很像,也就是跟你也很像。”
“这么扯!可是这样也不妥啊!”我苦着脸,十分不愿意顶着白花花的名号活着。“五月会笑死我的。”
“五月比你聪明。她平日里表现得就像死了老妈一样。”慕遥继续忍着笑说。
“。。。”我顿时觉得脑海都抽风了,无法形容我现在的感觉。
所以当婚礼上,我听见牧师问我“白花花,你愿不愿意嫁给杨慕遥先生?”的时候,我觉得世界观都被颠倒了。
虽然这个新身份的确替我免了牢狱之灾,也不知道周子琛用了什么法子,让我顶着这个名号免了麻烦,可是我依然觉得这样不太好。
好几次若非舍不得慕遥跟五月,我都怕是要冲到s市去自首了。
杨家的亲戚没几个见过我的,所以也没几个认出我跟当年的花凝,其实是同一个人。
甚至因为我跟慕遥的低调,很多人都是在知道花凝的死讯同时知道杨慕遥原来结过婚。
这真是个悲催的故事。
“我认得你了!”我婚礼那日,从来庆贺的人群中跑出了一个人,指着我,“你不是杨慕阳他后妈吗?!”
我眨眨眼,望着那个似曾相识的姑娘,摇了摇头,指了指杨兆和的媳妇,也是我的二伯母:“杨慕阳的妈妈在那边!”
“不可能,你明明说你是为了扬慕阳才嫁入杨家的!”那姑娘又说。
我耸耸肩,露出甜蜜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