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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喜欢慕遥，可我们之间的关系是清白的。”孙小姐匆匆解释，“真的，我。。。”
“我不是要问这个。”我打断了她的话，皱了皱眉头，“我出车祸那一次，你跟在我后面打的120，可是怀了什么心思，想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孙小姐眼神闪了闪，摇了摇头：“你说那事啊，不用谢不用谢。”
我从口袋里掏啊掏，掏出一把折叠刀，打开，一手捉住她的手，一手在她的脸上画了画：“衣裳说我最近有些疯狂，神经有些不太正常，一会儿我手要是抖了，你莫怪我。”
“你想做什么？”孙小姐有些许惊慌，望着我手中的折叠刀，身子都有些抖索。
“我要听真话。”威逼利诱这回事，跟着向太久了，干起来也特别顺，“你大概没听慕遥说过，我这人特别没耐心！”
孙小姐沉默了会儿，才笑得阴险：“看来，你真的有了？”
果然跟她有关！我稍微用力，几乎气恼起来折断了她的手臂：“你为什么要这么害我？”
“我害你？”孙小姐笑得有些哀怨，“我跟慕遥打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只不过出国念书，你就无端跳了出来，我害你？你才害了我！”
我摇摇头：“我要想害你，你觉得你现在手手脚脚还会健全吗？”
“活该你倒霉，花凝，就算你现在跑去跟慕遥说这孩子的来路，你觉得他们会信吗？说你花凝没跟人做过苟且的事情，就无端蹦出个孩子，你觉得旁人会信么？”孙小姐继续笑，也不知道是乐的还是怕的，身子仍旧在抖索着。“我不会承认你在救护车上就被人做了手脚，也不会承认今日跟你说过的这些话，你休想我帮你解释清楚！”
“你一个人做不来这些。”我觉得孙小姐真可伶，叹了口气后，淡淡地说了句，“你背后的人，是向家？”
“哈哈，你花凝的情债还真不少。”孙小姐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了这句看似有些莫名其妙的话来。
我凉凉地望了眼她，把她推到了地上：“你应该庆幸，我不打女人。”
然后便甩手离去。
我回到卜晓新的公寓时，听说了这事，卜晓新第一时间觉得我不让她去跟杨家的人解释，就这样放过她实在是太可惜了。
“我是那种以德报怨的人吗？”我凉凉地说了句。
我不是没想过让她出面解释，可她依然可以反咬我一口的，这么荒谬的事情，我自己都难以相信，何况是杨家的人。她既敢说出来，必然是有了十足的把握。
“那你打算怎样好？”卜晓新指着我肚皮，“总不能生下来吧！”
“没想过。”我顺着卜晓新的手指望下去，“那些报告里说，他竟然还挺健康的。”
“你想生下来？”卜晓新皱了眉头，“这可不是一个好法子。”
“也没想过。”不是慕遥的孩子，我未必心甘，可就这样剥夺一条已然成型的声明，我又难以心愿。这不甘不愿的矛盾，我真没想出个好法子来。
“你现在做手术，还可以跟杨家的人否认有这回事。”卜晓新给了个提议，“我可以出面跟他们解释，说是误诊。”
“他们不会信的。”我摇摇头，“容我再考虑考虑。”
“你连孩子的父亲都不知道是谁，就要生他下来，这太荒唐了！”卜晓新直摇头，语气里有些失望的意思。“花凝，你从来不是这么傻的人啊！”
“我这不是在考虑吗？！你也别逼我逼得紧了啊。”孙书谨的说话，我大概能摸出几个意思，抛开其他人选，我觉得能做得出这么荒唐冲动乃至恶毒阴险的事情，我认识的人之中，大概只有杜撰一人。
只是不知道，这借的是谁的种。
卜晓新不再理会我，独自跑到书房啃书，留我一人在客厅里神游。
自这之后，我忍着耐着没去见慕遥，好几次都是偷偷跑到医院，又退缩了，躲在卜晓新的家里当乌龟。钟意给我打电话，说他有要事要先回s市，问我要不要一起回去的时候，我索性就跟回去了。
这当中，杨家的人，唐糖糖跟谢盼都有给我来电，我没接，我怕他们催我回去跟慕遥尽早领另外一个证。
那么，我们真真是完了。
回到s市之前，我约了张宝出来。
这是我认识他这么多年，第一次主动约他。
第11章 〇郑桓安经营地下赌场的活账本活证据（）
“最近日子过得好像不太好呢，看你这模样，活生生跟守寡差不多。”张宝第一眼见我，就打趣道。
“张宝，向杨之间，你知道多少？”我没心情跟他胡扯，单刀直入。
“钟意是我兄弟，杨慕遥是我知己，关于其他，我不会多想。”张宝明显中立的态度说。
“我能信你吗？”我望着张宝，说了句没头脑的话来。
“不一定吧。”张宝耸耸肩，笑说，“太复杂的事情就别让我做了。”
“把这个给杨慕阳。”我将一个小笔记本递给张宝，上面尽是无关紧要的东西，唯有最后一页的页眉有一个地址，页脚则是数字和密码，只要张宝交给杨慕阳，他应该知道什么意思。
“你为什么不自己交给他们？”张宝随意翻了翻，“还用上密码了呢？！”
“我跟慕遥算是闹翻了，不好出面。”我站了起来，不愿意多说，那个地址和数字密码，就算张宝跟向家的人得去，也完全没用，我曾去过那个地方，是一个很特别的私人银行，就算报对了数字箱号和密码，如若非指定的人，也是无用的。
这个本子，是杨绍生前所有，我费了一些力气才拿到的。
但到头来，我却不知道这笔记里藏着的是什么秘密，倒不如让杨慕阳他们去找一找。
回到s市之后，我没有住到钟意家里，而是搬回了我原来的住处。向太派的人跟在我家附近，却没什么动静，晴晴那边没有什么消息回来，我有些着急，我跟安插在郑桓安手里的那几个人一一联系过，也没什么消息。
我心情差得很，可我连堕落的资本都没有。
卜晓新连着给我发了几条信息，让我尽早做决定，我连回都没回个信息，这关乎人命的决定，我一向做得艰难。
苏茉莉后来再也没给我打过电话，只是，陈姗姗突然来了s市。
她突然出现在我家门前的时候，我还楞了下：“你怎么知道这里的？”
我记得，我可是没告诉过他们，我在s市的住处啊！
“不是你叫我来的吗？”陈姗姗翻开手机qq，给我看了看信息，“你说你心情不太好，让我来陪陪你。”
我眼皮一跳，直觉不好，拉着陈姗姗入来，反锁了门，跑到窗台望了望平日里那些人还在不在，但见周边一片平静，并无异样。
就是这样才有些可怕。
“怎么了？”陈姗姗有些奇怪地问。
“我的qq一直没上。”我告诉陈姗姗这句话后，便进了房间随便收拾了下，拉着陈姗姗下楼，“有些不对劲，可能要出事。”
“怎么会！”沈姗姗震惊，见我这样也不像是假的，顿时惊慌起来，“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的qq号码除了慕遥知道密码，还有苏茉莉知道密码，这么多年来，我虽然没怎么上，却也没再改动过过。
慕遥定然不会这么做，陈姗姗会来，应该跟苏茉莉有关。
“没空跟你解释，先离开这里。”
我拖着陈姗姗到了楼下，却终究躲不过，迎面走来一个中年男人，笑意颇深：“阿凝你这么着急，是要赶着去哪里呢？”
“郑桓安，你管得着吗？”我把陈姗姗护在身后，充满敌意地望着他，头一仰，“这里是公众地方，劳烦你让一让。”
郑桓安不要脸不要面子，向家还想要呢！我就不信他们能在这里对我做什么？！
但跟郑桓安说话的时候，我的心有些抖索。
“阿凝啊，我们也有几个月没见了吧，我真想跟你叙叙旧呢！”郑桓安从西装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一块手绢，擦了擦手，“择日不如就今日，去我家茶馆坐坐？”
“对不起，我今日没空！”我退了两步，四处望了望，准备伺机而动。
“我还以为阿凝你会迫不及待地去见两个朋友呢！”郑桓安望了望我背后的陈姗姗，笑容里透露出一股阴凉。“话说，你身后这个美女是谁啊？”
我身子一抖，这么说来，晴晴他们载在他手上了。沉默了会儿：“若是郑老板不介意，我送一送我老公的妹妹，等等就回来。”
陈姗姗也识相，这个时候并没说话。
郑桓安打量了眼陈姗姗，让出一条路来：“我这个人向来大方，给你两个小时，茶馆见。”
我拉着陈姗姗离开的时候，飙出一身的冷汗，虚惊未完，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径送了陈姗姗去机场。在车上我给陈姗姗定好机票后，陈姗姗问开了：“看样子是挺不妥的，你惹了什么人？怎么不让杨家人帮你？”
“你回去之后哪里也别去，去找杨慕阳，死磕着他。”我握着陈姗姗的手，“答应我。”
“到底什么回事？”陈姗姗望着我，十分不理解，“刚刚那人你好像有些怕他，我还头一次看见花凝也有怕的人。”
“你不要管这些事情，总之听我的，你就死磕着杨家不放就行。”陈姗姗眼下看来也有些危险，还是跟在杨慕阳身上安全，至少向太他们还不敢把杨家的人怎样，“我会跟他们打招呼的。”
送陈姗姗到了机场，望着她进关闸后，我找了个没人的角落，给杨慕阳打了个电话，他一接我就说开：“我会将陈姗姗的手机号码跟航班号给你，你过会儿派人到机场接她，麻烦你帮我保护她。”
“花凝，你这什么意思，这头莫名其妙怀孕，跟人私奔，那头莫名其妙让人给我送来这个本子，又给我打电话要我帮你保护谁谁谁，你tm当我谁？当我们杨家的人谁？”杨慕杨吼出来。
“我很难跟你解释，另外，你要告诉游觅跟唐糖糖，唐晴晴在郑桓安的手上！”我无奈，晴晴是万万不能出事的，“我听说他们已经回到了s市。”
“你说什么？！”杨慕阳那头好像一愣，顿了顿“你认识唐晴晴？”
“晴晴这些年来一直在搜集一些不利于郑桓安的证据，她可能已经出事了。”
“花凝，你这七年来到底在做什么？！”杨慕阳又吼了出来，“你以为你是无间道，还是以为你是女间谍？！”
“杨绍当年跟向泽来往的那些证据，已经被我销毁，世再无第二份真实的。张宝应该把笔记给你了，那个地址，你得空去一去。”我叹了声气，“我不是无间道，也不是女间谍，但是杨慕阳，你凭什么以为我花凝只是顶着一个杨家媳妇的头衔，就能做到那么多事情？”
“你在哪儿，别轻举妄动，我现在就定机票过去。”杨慕阳说话有些急，“郑桓安跟向泽都不是什么好人，你对付不了他们的！”
我没听杨慕阳的话，挂了电话。
想了想，发了陈姗姗的电话号码跟航班号后，又打了另外的电话。
现在横行s市的几股势力，黑白两道通吃的，有郑桓安游觅，专攻旁门歪道，甚至在郑桓安游觅之上的，还有另外一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