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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不关你这庸医事!”我愤愤地瞪了他一眼,实在想不明白,他为何要在杨慕阳面前撒下这弥天大谎。
但是,等到结果出来,我就更加愤怒了,想都不想就指着那些小护士斥责:“你们这样草芥人命好吗?!我怎么可能怀孕三个月?我在那时间就没碰过男人!”
几个小护士鄙视地望了我一眼,解释道数据不会出错的,分明就是我的,如果我不信,可以去别家医院再做检查。
“我知道你为什么都不着急了,你分明就是跟他们串通好的!”我指着卜晓新,怒。
卜晓新沉思了会儿,说:“你确定你那一段时间没有。。。没有跟男人那个?”
“当然!”我小脸儿一抬,“姑奶奶我不是个随便的人!”
他上下打量了我良久,大概是看出我没有说谎,表情萧肃:“你先让人处理好你后背的伤口,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我想了想,觉得卜晓新就算是构陷我,都应该是有苦衷的,便索性在医院把后背的伤口处理了下,然后跟了他去,打算听听他的解释,我们便又回到了他的公寓里。
“你的确怀孕了。”我这边屁股还没坐热,卜晓新就丢过来一叠化验结果,“你仔细想想,是不是你喝醉了不记得了?”
“我向来是逢酒必醉,哪里还会在别人面前喝酒?我记性差,也不至于连跟旁人发生过关系都不知道吧?!再说,我这三个月来,日日呆在杨家,你想陷害我,也得了解清楚我的行踪啊!”我漫不经心地望着那堆化验结果,并不相信自己怀孕的事情。
但卜晓新坚持我是怀孕了:“我没跟那医院合起来欺你,你真的是怀孕了。”
“不可能,就算是怀孕也不会出一个月!”我信誓旦旦地说,“我跟慕遥那个,还不到一个月呢!”
“报告不会作假!”卜晓新又说。
“卜晓新,我就算这些年来经常用话损你,又拒了你一两次的表白,你有必要这么害我吗?你觉得我就算不跟慕遥一起,又能同你一起?”
“我没这么想过,阿凝,你真的是怀孕了!”卜晓新指着那堆文件,“你如果不相信我,不相信这家医院,你大可以去其他的医院检查,何苦这么怀疑我?”
我狐疑地望了望卜晓新一眼,他的眼神绝无掺假的可能,一时也有动摇:“可是我真的没有跟人发生过不正当关系啊!”
“你跟慕遥。。。”卜晓新纠结了下,方问出口来,“我听说你回杨家已经一段日子了,你们那个的日子,你可能也记不太清楚。”
“不可能,我记得很清楚。”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脸色有些绯红,“我们是最近这一个月才同房的,之前我一直跟我家五月一间房。”
这话已经很明显,卜晓新也有些迷糊了:“b超的结果不会出错的。”
“真不是你要陷害我?”我抽出b超那张报告和图片,看了看,上面的确能看的明白,我是有孕了。
这事情太悬,如果不是卜晓新和医院的人玩我,我实在想不出什么人玩我,要玩得这么尽了。
“不是。”卜晓新点点头,“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对你做过某些事情。”
“第一,我洁身自好得很,第二,我这三个月还是有来姨妈的。”我想了想,抱着一些希望说,很是天真地说,“所以,这应该是误诊。”
“误诊的可能性很小。”卜晓新犹豫了会儿,决定相信自己的医术而非我的直接观想。
我冷静下来,望着我手头上的那些报告,反复地看。这莫名其妙蹦出来的怀孕两字,实在太过惊悚,我的记性不至于差到我跟谁谁谁发生过关系都不记得吧?
半响,我弱弱地问了句:“有什么可能,不用做那些事都能怀孕的?”
卜晓新摇摇头,没有说话。
我指天发誓,恨不得将心肝儿挖出来证实一番:“我花凝这七年来宁死不屈,除了慕遥一个男人,再无其他的。”
有一年公司聚会,向太给我递了一杯饮料,加了点东西,还在我迷糊之际,还让郑桓安的小弟“护送”我到酒店开好的房间,差点就破了我的贞节。也怪那个小弟低估了我,活该他倒霉。我在他去开房门的那一刻,硬是拼着最后那分清醒,重重往他命根子踢去,然后趁那当口飞速夺了钥匙进了房间反锁房门。
向太给我喝下的那杯药应该是有助于睡眠的,我正晕晕沉沉淋着冷水等清醒的时候,听见房门的喧哗,那个小弟叫来了客房服务员开了房门,我趁着他们开门进来的那一瞬间,摔碎了一个玻璃杯子,手握一片不大却足以割脉的碎玻璃,顶在自己的脖子上跟他们对峙起来,吓得那个开门的小姑娘惊慌失措,掏出手机想打110,却打了114,118,115等诸如此类,好不容易打对了,却被郑桓安的人夺了电话。
若是寻常的一个弱女子兴许这个动作怕是没什么作用,大有要挟不成反被要挟的可能。但是我是谁,我是花凝,我多少会些拳脚功夫的,这手劲也不是假的,见对方毫无退让之意,稍一用力,颈上就多了一道血痕。
我倒也不死真心寻死,只是吓吓他们。当其时我要真死了,向太大概是觉得很难跟杨家的人交代,便没让人把我往死里逼。
那十多分钟对峙,我们谁都没说话,我瞪着他们,他们瞪着我,最后我险胜半分,除了脖子上那一道看起来恐怖,实际上只是伤到皮肤而已的伤口,毫发无损。从那以后,向太久觉得我是个吃软不吃硬,宁死不宁屈辱的人,就再也没轻易起过这样的心思。
“再说了,要是我不愿意,谁敢上我,我拼死也得废了他祖宗!”怕卜晓新不信,我又狠狠地说了句。“我跟慕遥七年后再见,干那事儿拢共也就一次,我怎么可能不记得?!”
卜晓新脸色有点儿绯红,过了一会儿似乎相信了我说的话,又沉思了一会儿:“那么,可能有人在你身体里做了手脚,你再仔细想想这段时间有什么不对劲的。”
我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猛然想起,依照检查的结果,以及时间巧合,要在我身体里做文章找机会的话,应该只有我车祸那次,从车祸现场到医院,终须约莫半个小时,或许更长的时间,我是晕迷的。
我记得慕遥说,当其时那个孙小姐是紧跟在我身后,是她报的警。
第1章 〇9他还没说我爱你,就先说我累了。()
中午的时候,我再一次去了医院。
杨慕阳有事没继续守着慕遥,这也给了我趁虚而入的机会,慕遥他爸妈看情况并不知道早上这一场闹剧,见我来,齐齐有事离开了。
我打算守在慕遥身边等那个孙小姐出现。
慕遥已经有些清醒,望着我的眼神似乎很失望,却也没问我夜不归宿的缘由。剩下我跟他时,他只淡淡地说了句:“你背后的伤口,怎样了?”
我一怔:“杨慕阳都告诉你了?”
慕遥没有说话,我想了想,这个可能性不大,杨慕阳不会在这个时候捅我刀子,所以,他早上分明是醒过的!也许已经听到了我跟杨慕阳,卜晓新的全部对话!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低低声说了句,“我真的。。。”
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啊!就算伤天害理我都啃了,但要我屈服淫威,那我是玩死都不屈的。可是,我解释不来,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回事。
我不记得是那个神经病说的,说什么生活就像强奸,让人要么反抗,要么享受。但tm的,我想问问那个神经病,倘若生活强奸你一百次后,你享受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了吧?!
我现在活生生像是被强了一百次,生活这个词儿,玩得我是遍体鳞伤,无力反抗,更无从享受!
慕遥摇摇头,扯出一丝勉强的笑容:“我累了。”
他在我面前第一次说这三个字,他还没说过我爱你,就先说我累了。
这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望着他许久许久回不过神来,他说,他会等,但他也会累。如此说来,这三个字一出口,便意味着我们的结局,多是悲伤收场。
这三个字,也让我无话可说。
谁不累呢?这七年来,我也累啊!我不肯放手不肯成全不肯退步,终于要放手要成全要退步了。
半响,我才极力镇定地说出了另外三个字:“离婚吧。”
“你考虑清楚了?”这一次,慕遥好像是没有犹豫,神情也无比冷静地问着,“五月。。。”
“五月的抚养权,自然是给你的。”我没有犹豫,下意识抚上肚皮,慕遥同样看了看我的肚子,神情复杂,似乎无以言表。我转过身去,“她应该喜欢你多一些。”
慕遥没有说话,我看不见他的表情,眼中已然泛光,眼泪没打个招呼就凉凉地划过我的双颊。
我没离开,背对着慕遥站了许久许久,几乎要站成了一座雕像,慕遥也没再说什么。眼泪已风干,我有些撑不住,回过头去,看见慕遥是闭着眼的,脸色依旧是苍白的很。
情不自禁就靠近了些,再靠近了些,试探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没有回应。我想大概是睡着了,胆子就大了起来,双手抚上了他的脸颊,动作还特意放轻了几分,极小声地说了句:“大概没有我,你会过得比现在更好。”
都说爱情是成全,可见到孙小姐的时候,我万万是不想成全她的。
“阿凝?你也在啊?”那孙小姐终于在晚饭的时间出现了,随同她身侧的还有慕遥的爸妈,大概还没看穿这孙小姐的意图,对她也特别热情。孙小姐望见我的时候,也是特别热情,却有些口蜜腹剑的意思,“我昨晚上过来不见你,还以为你有事情离开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我看见慕遥爸妈有些不满,有些责怪的意思,当然,慕遥这会儿已经有些清醒,他们也没说什么。
我任由孙小姐热情地挽着我的手臂,特别热枕地拆我跟慕遥这一双,打算也回报点什么,于是也挽着她的手:“我一会儿有工作要忙,多亏有你照顾慕遥呢!”
“哪里哪里,我跟慕遥自小相识,这也是应该的。”孙小姐柔柔弱弱地说了句,“我倒是很羡慕你,听说是个女强人呢!”
“我买了些东西要给你,你随我去车里头拿好不?我赶着去上班。”我扯着谎来也不带眨眼,望着孙小姐笑意盈盈。
她自然是挣扎了会儿,有些委屈地望着慕遥,可惜慕遥没看她,他好像是在望着床单。
“爸妈,麻烦你们了。”我笑得尽量无害,以免慕遥爸妈突然同情这个弱女子,也打算速战速决,拉着孙小姐就离开了病房,一路笑得阴险,趁人不多,把孙小姐拉到了楼下,找了家空病房,把孙小姐推了进去。
在她喊出来之前,捂着她的口,单手把她反按在病床上轻轻在她耳边说了句:“你若是要喊出来,我还真有时间扳断你的手的。”
孙小姐有些恐慌,望着床单的眼神像极了小白兔,扑闪扑闪就落下泪来。
我放开捂着她口的手,把她拉了起来,又推到角落里瞪着她:“我只是想问几个问题,你要好好回答,担保你安然无恙的。”
“我虽然喜欢慕遥,可我们之间的关系是清白的。”孙小姐匆匆解释,“真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