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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走吧。”慕遥扯住了我,也站了起来,脸上没有笑容也没有温度,莫名其妙地说了句,“你的东西,我中午回来时,已经搬过我的房间。”
我一怔,他这是这么意思?
“不管如何,你还是杨家的媳妇,我杨慕遥的妻子。”他似乎也楞了下,随后似乎笑了,“总不能让外人一直以为我们夫妻感情不合。”
从前的慕遥,对我再生气都不会有这么讽刺的语气说话。
“何苦呢?”我低声说,既然慕遥已经开始怀疑我,我们似乎没什么必要同房了呢!
回到杨家,我才真正意识到,接下来跟慕遥的相处会有多尴尬。我脑海一片浆糊,回过神来已经随着慕遥入了他的房间。
“我。。。”我本来想对慕遥笑一笑,随后假装我走错房间,后来想起我们现在的关系,有些些不妥当,方收敛了起来,“我其实可以睡地下的。”
“你怕我?”慕遥靠了过来,手板着我的下巴,笑也不笑地问了句。
我摇摇头,望着他对我这么陌生,我不是怕,而是难受!
有句俗语怎么说来着,嗯,同床异梦,很恰当地形容了我们现在的处境呢!同床异梦还不是最可怕的,我怕的是无爱承欢!
尤其是眼下这么严肃的处境,我依然是没法控制自己的身心,被慕遥勾引过去。一副好皮囊,勾引的事情总是事半功陪的,万一他要用非常的办法来处罚我,我怎么办才好?是受呢,还是受呢?
“你变得跟他们一样的时候,你快乐吗?”正在我想入非非的时候,慕遥却离开我几步,从衣柜里拿了衣服,走入卫生间前又问了句。
“啊?”这么不正经的时候,怎么可以问我这么正经的问题?我有些憋屈,回过神来索性不理会他了,也从衣柜里翻出了自己的睡衣,澡也不洗就上床睡觉。
慕遥洗完澡就去了书房工作,我想我应该在他回来之前睡着,可是翻来覆去,心里有所不安,躺倒大半夜,也没法睡着,慕遥似乎又在书房过夜的意思。我想着想着心里更是不爽快了,便跑到厨房翻了翻,准备找我的安眠良药……酒!
但,这偌大的厨房,怎么可以没有酒!
我翻来翻去,才好不容易翻到了一瓶料酒,把剩下的大半瓶都拿回房间一口气喝了个清光,真真难喝,难喝不是重点,谁来告诉我,为嘛我喝了一大瓶都不醉!
我望着喝完的料酒空瓶子,和突然半夜睡不着,门也不敲地冲进来,此刻却愕然地站在门口的五月,楞了好一会儿才对五月说了句:“怎么?大半夜的不睡觉干嘛?”
“妈,你喝的什么,怎么有股酒味?”
“有嘛?”我把料酒瓶子甩到垃圾桶,推着五月回她的房间,“是不是没我陪你睡不着?这样吧,我今晚勉为其难陪你睡好了。。。”
“才不是,我尿急,出来上厕所而已。”五月眼神闪了闪,躲着我的眼光。
“又做噩梦了?”我记了起来,五月这孩子没有半夜起床撒尿的习惯,她半夜起床,只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做噩梦。
她大概自己都不太记得为什么会做噩梦,可我还记得。
“嗯。”五月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是做了噩梦,不过没事了。”
“那我更要睡这里了。”我躺在五月的床上不肯起来,有些耍赖的意思。“这床我要占一半!”
“爸,妈妈好无赖,又跑过来跟我抢床了,你赶紧拎她走啦!”五月却朝门那边说了句。
我随着望向门口,果然见到慕遥有些疲累地站在那里,笑意吟吟:“五月睡不着?”
“才不,我很困啦,你们两赶紧走啦!”五月推了推我,跟我使了个颜色,大致是让我加油的意思。
我去也不是,留也不是,正在犹豫间,慕遥就走了过来,把我抱起:“让五月睡觉吧,她明天还要上课呢!”
“可是。。。”我怕五月会做噩梦,又不好跟慕遥说清楚这事情始末,只好有些担忧地望了望五月,便任由慕遥抱着我离开,还顺手关了五月房间的门。
“五月经常做噩梦?”慕遥将我轻放在床上,眼神不似早前那么冷淡了,望着我问了句。
我从五月的事情回过神来,才想起刚刚慕遥是抱我过来的,脸上有些发热,听到慕遥的问话,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摇了摇头:“不经常,大概是刚刚开始一个人睡,不习惯吧。”
“是我没考虑周到。”慕遥想了想,“不过她也这么大了,迟早要独立的。”
“嗯。”我忍住心中的担忧,勉强笑了笑,“睡吧。”
“你先睡,我还有些功课要准备。”慕遥又犹豫了下,才在我额头印下了一个亲吻。
我怔怔地望着他,苦笑了下。
“对不起,今晚的说话,是我说的重了。”慕遥离开的脚步顿了顿,回过头来又说了句,“你早些休息,明天还要上班。”
我闭上眼,觉得慕遥这样,是一种妥协。
他怎么想的,我也开始看不清了。
第二日,慕遥坚持送我到公司,我却没有去上班,在慕遥走了之后,又离开了公司。
小秘书给我打了几个电话,说公司有些事情急需我处理,我都没有管。我觉得我需要放松放松,便去了商场购物。
一个上午,我买了不少东西,大多都是无用的。
中午的时候,徐温衡给我打了电话。
“你昨天去找杨慕阳做什么?”我才接通电话,便听到他带着问责的意思,语气有些凌厉,“你忘了你自己做过的事情吗?”
“我记性的确不太好,那你呢?”我冷冷笑了笑,“我是不是应该佩服你?动作也够快的,你知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情,让整个杨家都怀疑我了,现在我在杨家,根本没人会信我,你怕什么怕!”
〇8〇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杨慕阳已经开始调查我这七年做过什么,向太几日前给我打款是做什么用的?这都给他查了出来?”
“这个,我要问问向太才清楚。”徐温衡顿了顿,似乎也不清楚这事情一样。“你怎么说的?”
“有什么好说的,反正我说什么他们不信。”
“听你这语气,我怎么觉得你已经把这事情整妥当了?”徐温衡却说,“你那么在乎你女儿,对不对?”
“别动我女儿!”我咬牙切齿道,徐温衡这个人渣,总拿这个来要挟我,“我跟杨慕阳说,我有急事找向太借的。”
“那他怎么说?”
“我怎么知道他不信!”
“你还没说,你找他做什么?”
“我说了你就信吗?”跟徐温衡这个狐狸打交道,说真话他不信,说假话他不信,我说什么都不信,他问我都问得多余。
“你不说,又怎知我不信?”徐温衡低低笑问。
“徐律师,我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吧?”我压低了声音,带着低低的戏弄,“其实我喜欢的是杨慕阳,可是他不喜欢我,我嫁入杨家也只是为了能多见他几面而已,不过你放心,我现在已经看开了。”
徐温衡楞了楞,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我这话的真假,半响没回一句话。
我挂了他电话,不想再跟他说下去,徐温衡有些急了,这意味着向太也不够淡定了。
这么说来,让杨家对我起疑的,目前应该不是向太这边的人才是。我提着东西在附近的咖啡厅坐了下来,疑惑起来,慕遥的疑心如果不是来自徐温衡和杨慕阳,那么,会是谁呢?
“你是。。。”我正疑惑着,还没坐热凳子,就有一个长得略带委屈,楚楚可怜模样,神气却不怎么委屈楚楚的女人走了过来,在我面前仔细着量了下,望了望,再望了望,“杨慕阳他。。。”
这姑娘提及杨慕阳,想必也是跟杨家有关系的,所以我对她笑了笑,瞪着她的下文。
“你刚刚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你跟杨慕阳什么关系?”
“我说的什么话?”我抬起头来,有些莫名其妙。
“你说你喜欢杨慕阳。”那女人的态度中有些许试探,“你说的杨慕阳,可是阳光集团的那个杨慕阳?”
“我说得这么小声你都能听到啊?”我刚刚跟徐温衡说电话的时候,声音并不大,在这闹市之中又人来人往,理应没几个听得到的。“我怎么不记得我有说过这样的话?”
“你明明就有说,你嫁入杨家是为了能见他多一面!”女人说,“我听得很清楚的。”
“你听得很清楚又怎样?”这女人智商怕是有些弱,没有真凭实据的,我就不信她三言两句,能闹出什么来。
“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又粗鲁又没教养的丫头!”那女人却突然脸色一变,双目瞪得老圆,指着我有些不可置信,“你,你,你竟然跟杨慕阳还有一腿?!”
“小姐,这是公众场合,注意点形象。”我不太想理会这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人,说我粗鲁没教养?她真真应该感谢这些年来我不太像她形容的那样,不然,她现在已经是趴在地上了。
“就是你,是你破坏了我跟慕阳哥哥的第一次约会!”那女人却突然委委屈屈,一副要哭要哭的模样,“如果不是你破坏了我跟慕阳哥哥的第一次约会,活生生拆散了我两,就不会搞得我们如今犹如痴男怨女,他也就不会因为世俗的观念,一直不肯跟我在一起。都是你,一切都源于你破坏了我们的第一次约会!”
“第一次约会?”我不太明白这女人的控诉,我为什么要破坏他们的约会啊?“你认错人了吧?”
“我记得你,你真真是一个又粗鲁,又没素养的女人,慕阳哥哥当时是瞎了才会看上你!”女人继续指控我,“你。。。”
“我很好。”我认真地望着那女人,极其认真地回答了句。
“慕阳哥哥还没结婚,你嫁入了杨家?你嫁给了谁?!杨慕渔?”那女人突然笑得诡异,“但杨慕渔好像也还没结婚。。。”
“大姐,有病得看医生,找我没用。”我看她越发莫名其妙的样子,淡淡地说了句。
“慕阳哥哥,你猜我在哪儿?”怎知那女人索性坐了下来,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约莫是打给杨慕阳的。
也不知道杨慕阳跟她说了什么,她接着又说了句:“慕阳哥哥,我知道你忙,是这样的啦,我刚逛街的时候听到你那个,嗯,一二三四五六七,嗯,七年前,我们第一次约会的时候,你带的那个姐姐,就是那个姐姐,她今天哦,在街上逛的时候,不知道跟谁打着电话哦,她说她是为了你才嫁的杨家,啊,你问我在哪儿呀,我在。。。”
我望着这女人在那说个不停,耳边难以清净,索性拿出耳机听起了音乐,不再理会她。
就算她给杨慕阳打电话,杨慕阳也不至于信这么低级的笑话吧!
怎知没一会儿,就收到了杨慕阳的信息,让我等他。
我有些讶异,杨慕阳这智商,难不成会信我眼前这个,额,甚至有些儿奇葩的女人?
不过仔细看看,这女人好像有一点点眼熟,又实在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她好像说了什么七年前第一次约会,那时候我顾着跟慕遥谈恋爱,哪里顾得着拆散杨慕阳啊!
收到杨慕阳的信息,我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