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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思斩-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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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转而问我,你叫鹊华?

    我点点头,嗯。

    的确是似月一般皎洁聪慧。

    多谢孟大人谬赞。

    他将那个空了的酒坛提在手里。从地上起来,道,今夜该是我谢你。深藏许久难以放下的事虽不能一时完全释怀,但好歹能缓解一二。

    我跟着他从地上爬起来,他又说,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兰因宫的偏殿离这儿很近,几步的功夫,不敢劳烦孟大人。

    几步也无妨,反正我回去也没什么事。

    他执意要送,我还未想好说辞来拒绝他,便听得一声冷哼。转头一看。从旁边小路上过来的是初晓。

    孟其也看见了她,道,段姑娘,深夜还来宫里出诊吗?

    初晓瞥了我一眼,道,不错。太后今日心中郁结不畅,叫我来看看。

    我听了心中忐忑,太后心中郁结,该不是白天被我气的吧。

    清风徐来,她许是闻到了孟其身上的酒气,冷笑一声道,孟大人果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上次喝酒差点被皇上一剑穿了,难道这么快就忘了?还是说,您背上的伤好得太快了?

    孟其脸色接连变了几变,喝道,段初晓,你别胡说!

    初晓将药箱往肩上提了提,道,究竟是我胡说还是你心里有鬼,你自己清楚。说着,初晓又看了看我,道,孟大人,你的心思我哪次没有猜中?这次,再让我来猜猜看,只怕是你依旧不能如愿。

    初晓性子耿直,走到孟其跟前,指指我,道,我刚从太后宫里出来,听太后的意思是明天想要见见她。孟大人,你不是不知道太后一直想为皇上纳妃,好让皇上忘了皇后娘娘。那么,你该明白太后要见她意味着什么吧。

170 幻香() 
孟其看看我,又道,“段初晓,这宫中岂容的你胡言乱语!”

    “呵,我是不是胡言乱语,孟大人明天就知道了。”

    初晓说完便背着药箱快步走了。

    看来,他们两个,还是一点进展都没有。怕是孟其到现在连初晓的心意还一点都不知道。

    见初晓走了,孟其又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兰因宫的灯还亮着,好像乳娘还未将孩子送回来。他一定也在等,所以才亮着灯。

    “多谢孟大人,就送到这里吧。再近了就要扰到皇上了。”

    “好。”

    我福身行了礼,正欲走,他又喊住我。

    “鹊华………”

    这名字似乎还从未被人如此正儿八经喊过,我愣了一下,方转过身来。

    “孟大人还有事吗?”

    他看了看不远处的兰因宫,问道,“皇上最近脾气极差,宫人唯恐避之不及。来兰因宫当值。果真是你自愿的?”

    我点点头,“是。”

    他又问,“为什么?”

    我笑了笑,心道除了爱兰因宫离的那个人还能是为什么。

    “额,或许是因为,皇上英明决断,平四方。定九州,是个英雄。又或许是心怀家国的人,总是让人敬佩。”

    “是啊,心怀家国的人,总是让人敬佩。若非十里坡前一场交换,也许后来就不会一发不可收拾了吧。原来一直想不明白的情愫,竟是这样来的。或许。的确是该过去了。”他又道,“天晚了,你回去吧。”

    “好。”

    别了孟其,也不知今夜乳娘什么时候来,我想先回偏殿一趟。谁知那偏殿门口似乎站着一个人。

    我福身道,“皇上?你怎么在这儿?”

    他一见我,眉头一皱。“朕为什么不能在这儿?!”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都这么晚了…………”

    “亏你还知道这么晚了。去哪了?”

    “嗯………去小荷塘边上坐了一会儿。”

    “跟谁?”

    “孟大人。”

    “刚刚是他送你回来的?”

    “嗯。”

    问的我都如实答了,这会儿他倒是不说话了。我悄悄抬眼看他,他突然又说,“朕渴了。”说完便向兰因宫走。

    直到他走了几步,我还站在他身后。他不得不停下来,回过头来看我,又提高了音量,道,“朕说,朕渴了!”

    “那个,皇上,你不是不让我进兰因宫么。”

    他一甩袖,留下一句“不知变通”便进了门。只是他这次进去后并未关门。我试着跟进去,他果然没拦我。给他倒了一杯茶端在近前,他看了一眼却说,“要喝茶。”

    “皇上,天晚了,喝茶容易失眠,您还是喝白水吧。”

    他倒是也没有继续要求喝茶,喝了几口水,道,“明天起,不用去扫地了,来殿里候着。”

    “啊?你的意思是,我能进兰因宫来了?”

    说话间,乳娘抱了慕宸来,只在宫门口站定,并未进来。他见了,从椅子上起身,亲自去接。远远地我便听见慕宸在他怀里咿咿呀呀,而他正一脸柔和。

    我随他到了门口,想看看他怀里的孩子。他明明才说了明天起让我进兰因来候着,这会儿又将我防着。把孩子抱远了一些。对我道,“没你的事了,出去吧。”

    我磨蹭着不肯出去。他抬起头来,“你还有事?”

    我指指他怀里的孩子,“额,小皇子可爱,能不能,也让我抱他一会儿?”

    他将脸一板,厉声道,“不行!出去!”

    他这一声许是吓到了慕宸,小小的孩子在他怀里“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我听得心里一揪,只好说,“好,好。我马上就走,你别生气,也别吓到了孩子。”

    昨晚初晓说的一点没错。今日一大早,慕渊刚走没多久,太后宫里的嬷嬷就来了,说是要我往太后宫里去一趟。

    “奴婢鹊华见过太后。”

    太后坐在凤榻上,道,“抬起头来,给哀家瞧瞧。”

    我抬起头来,太后又喃喃道,“明明长得一点都不像…………不过,倒也还算端正。听说,皇上让你进兰因宫了?”

    “回太后,是。”

    “既然如此,那你该知道如何做了吧。”

    我诧异抬头,“奴婢不知,请太后明示。”

    老太后一拍桌子,道,“大胆!你昨日当众哗众取宠,不就是为了能引起皇上的注意吗?哀家什么人没见过,你无须在哀家面前装模作样。”

    “回太后,昨日。并非奴婢有意要……………”

    “好了。你不用狡辩了。哀家不仅不会怪你,还会帮你。”

    “帮我?”

    太后点点头,“嗯。你或许也听说了,皇上心里一直都有放不下的人。可毕竟是天人永隔,他总不能这样孤孤单单一辈子。哀家想让你尽快讨得皇上欢心,只要你有本事让他忘了先前的人,哀家可以考虑将这皇后的位子也给你。”

    “回太后,奴婢怕是做不到。”

    太后拿出一个小瓶子,瓶口封得极为仔细。她一边拿在手里摩挲着一边道,“一开始或许是难了些,可他毕竟都让你进兰因宫了不是吗。”

    太后又将那个瓶子递给我,“实在不行,还有这个东西可用。”

    我一下就想起了素心给慕渊下药那次。我不是不信他,只是怕他又伤了自己。便叩头道,“给皇上下药,奴婢不敢。”

    太后却说,“这不是你想的那种药。”等退了左右,太后又指着那个瓶子继续说,“这个啊,是幻香。是世上少有的灵药,据说产自遥远西海,也不知这出处是真是假。你将这东西洒在他身上,他就能接受你了。”

    我盯着老太后交给我的那个瓶子。孟婆说的果然没错,幻香,太后手里果然有这东西。只是没想到,老太后会为了慕渊亲自交到我手里。

    老太后又说,“幻香之所以为幻,妙处就在于只要闻了这香。不管眼前之人是谁,在他眼里都能幻成心中人的模样。你将这东西放在他身边,到时候,他将你看做她,想拒绝你都不能。”

    我问老太后,“为什么是我?”

    “原因很简单,别人想进兰因宫都不能,你是最能接近他的一个。这滋味一尝,他以后再想禁就难了。以后,就算他知道了其中猫腻,我也敢保证,他再也戒不掉这幻香。行了,哀家累了,你先退下吧。”

    路上,我握着那个瓶子,一边惊异于世上居然有此等秘药,一边心里止不住一阵后怕。幸亏,老太后找的人是我。素心下的再烈的药都不能使他屈服,可他若是真的将别人看做了我…………

    结果我不敢想。

    一人到了皇祠外面。没有慕渊带着我进不去,只能站在外面。皇祠里,墙上悬挂的一张张画像好像就近在眼前。没想到。师傅沈泠风,最后,就败在了这么一小瓶药手里。

    我突然就想知道,太祖每天透过这香,看到的人,究竟是不是师傅。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看到的人一定不是现在的太后。否则。为何直到驾崩前的那天,太祖都对这香片刻不离?定有一个人,叫他时时思念,刻刻想见。

    慕渊今日回来得格外早。等我回到兰因宫的时候,他已经坐在兰因宫的前殿里了。我远远看他一眼,悄悄将那药藏好,??捡了地上扫帚开始扫地上的落叶。

    他过了一会儿。出了来,问我,“你刚才去哪了?”

    “回皇上,我刚刚去了太后宫里。”

    他对太后排斥,一听果然又问我,“太后跟你说什么了?”

    省下幻香的事情没同他说,我只说。“也没说什么,就是听说皇上您让我进了兰因宫,言下之意让我好好侍候您。”

    我特意加重了“侍候”两个字。他冷哼一声,也不在追问,转身便回了。其实,这些根本瞒不过他,就算我不说他也能想到。如此一问,不过是为了看看我说不说实话罢了。

    距离博览苑选妃的事情过去已经有些时日了。我记得上次见孙太傅的时候,还说等有机会了去府上看他。谁能想到,孙太傅没能等到那天。

    这天,这消息一传到宫里。他立刻便动身去了孙府。不多时,宫中博览苑里的门楣上便挂起了白绫。

    孙太傅入殓下葬那天,天朦胧着小雨,兰因宫门前的石板皆被打湿。灰蒙蒙的天。显得地上的青苔格外绿。一早,他换了一身素服,准备亲自去送太傅最后一程。我从偏殿里出来,一路追上他。

    “皇上……………”

    他听见声音,停下来,“有事吗?”

    我大口喘了几口气,方道,“我知你要去送孙太傅,那,你能不能让我也去?”我指指自己一身的素服,“你看,我也连衣服都换好了。大不了,地上的落叶,我晚上回来在扫。”

    他难得没有审问我一番。问我为什么要去,竟然轻易点了头,说,“那就一起吧。”

    细雨还在朦胧着下。从宫中到孙太傅府上,一路格外静谧,我跟在他身后走着,谁也没有说话。

    孙府没有想象中的哭声一片。红砖绿瓦皆静?立在雨中。太傅喜竹,庭院中遍植翠竹。

    我记得小时候,某个慵懒午后,博览苑里,他说,竹有节,人亦当有节。

    我睡得正迷糊。他突然戒尺一敲,喊我起来重复他的话。我被惊醒,亏得慕清在一旁提醒。我那么顽劣又不听教诲,难得这句话一记就记到了现在。

    一夜细雨,清晨,孙府的那些竹子簌簌落了许许多多的叶子,厚厚铺了一地。或翠绿,或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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