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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婷在后面拦了一辆出租车,刚拉开车门,想要上去,竟突然被人推到一边。跟着,一个女人抢了上去,叫道:“你们赶紧上来!”
推袁婷的女人,正是闫母,下楼的功夫,她勉强反应过来了,出门之时,看到高珏抱着父亲上车,本想问一下,但慢了一步。因为着急去看看,情况如何,才抢了袁婷拦下的车。闫父和闫冰急忙上车,闫母大喊,追前面的那辆车。
袁婷差点没气死,只能再拦下一辆,这时想追舒心的车,已经看不到影子了。好在她比较聪明,让司机去最近的医院。
她和舒心是怎么跑着来了,实在是心有不甘,她俩昨晚一商量,决定今天过来瞧瞧,高珏要娶的这个女人,到底长的是个什么模样。也是昨天听高柏说了,在天福酒店,她俩没有各自开车,就坐着舒心的车过来。不曾想,高珏的女朋友长什么样,她们没看到,却赶上这么件事。
第一医院的急救室外。
高珏、程雪、舒心、袁婷、闫冰一家人,都紧张地等在外面。
高珏在门口,踱来踱去,一脸的紧张。母亲程雪,坐在椅子上,脸上满是泪水,现在仍然泣不成声。舒心和袁婷,坐在她的两侧,不停地宽慰,舒心的手,还放在程雪的后背,来回帮她顺气。
闫冰一家人,坐在对面的椅子上,闫冰低着头,也是满脸泪花。闫母、闫父一脸的愧疚,也上也有泪痕。适才闫母,不停地给高珏道歉,扇自己的耳光,差点就跪下了,高珏烦着呢,哪有闲心,和他计较,只盼望父亲能够平安无事。
终于,急救室的门开了,一个医生,率先走了出来。
高珏抢上一步,拉住医生的手,紧张地问道:“我父亲现在怎么样?”
“还好,只是脑震荡,现在已经没有事了。预计还要昏睡一两个小时,就能醒过来。”医生说道。
“谢谢、谢谢……”闻听父亲没事,高珏悬着的心,才算落下。
别说他了,其他的,心也都一一落下。
急救床推了出来,高柏闭着双眼,躺在上面。高珏在旁扶着,程雪也到旁边,在众人的簇拥下,进了加护病房。
几个人,一个也没有离开,都坐在床边等着。也没有人说话,只是时不时地能听到程雪与闫冰的抽泣声。
“阿姨,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片沉寂。被高珏打破。
“我……我不是有意的……我不知道他是你的父亲……我是真的不知道……”闫母听到高珏的声音,又是一惊,连忙出声解释。
高珏看都没有看她,只是冷冷地说道:“你是冰冰的母亲,只要我的父亲没有事,看在她的面子上,我不会追究。现在我只想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把前因后果给我说清楚!”
“这个……这个真不愿我,是他先踩的我的脚,我发了两句牢sao。他就……他就打我……我是、我是自卫……也不小心把他撞倒了……”闫母很是委屈地说道。仿佛她才是受害者。
“我的父亲,一向忠厚,他绝对不是无理取闹的人,更不会主动打人。如果你不想说,那我也没有办法,我只有报jing,你和jing察说。”高珏低沉地说道。他的声音,充满了威严。
“别、别报jing……我……那个……我就是让他赔鞋……他不赔……”
高珏没有再说话,只是掏出手机。
“我说。我说……”见高珏要来真格的,闫母彻底慌了。赶紧将事情的经过,结结巴巴地说了一遍。但是,最为关键的那一句,被她给省略了。
“不可能,如果你只是这么说话,我父亲即便心中有气,也绝不会主动动手。你还说了什么?”高珏略一分析,就能确定,父亲不会因此而动手打女人。而且。这件事的起因,是父亲先踩了闫母的脚,父亲自知理屈,不可能先动手,只会忍着。
“真的没有别的了……”那句话,闫母哪敢实说呀。
“阿姨,我再叫你一声阿姨。我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只要我的父亲没有事,看在冰冰的面子上,我不会追究!但是。如果你继续隐瞒事情的真相,那就不要怪我惊动jing方了,那个时候,我不敢保证,会不会追究你的法律责任!”高珏重重地说道。
“我……”闫母已经被高珏的气势震住,高珏可是副县长呢,自古官官相护,要是他报jing,真的追究下来,官司肯定是一边倒的。而且,理屈的也是她自己。犹豫一下,闫母只好说道:“我说……后来,我又说……”
磨叽了好半天,她终于将那句能够逼着兔子咬人的那句话说了出来。
“你……”
霎那间,无数双眼睛,愤怒地瞪向闫母,就连闫冰,也不例外。
程雪指着闫母,咬着牙,哭着说道:“我丈夫一向老实、本分,即便受了欺负,都不会吭声。你……你既然能说出这种话来……你、你……”
“伯母,你别激动……”舒心和袁婷赶紧扶住程雪,两个女人的脸上,都满是关切,可是内心,却是无比的激动。到了这个份上,打死高珏的父母,估计也不可能答应这桩婚事了。
“妈!你……你怎么能这么说话……”闫冰现在也火了,瞪着母亲,浑身上下都在发抖。
“我不是不知道么,我要是知道,他是高珏的父亲,我能说这话么……”闫母现在也有点急了,别人数落自己也就罢了,竟然连自己的女儿,也把矛头对准自己。
闫父低着头,一句也没有说。妻子是什么xing格,他是最清楚不过的。他也早有预料,这种xing格,总有一天会惹出祸来,果不其然。
“你这是人说的话么!什么叫你不知道他是高珏的父亲,难道面对别人的时候,你就能说出这种话吗?是,今天是我儿子当官了,如果我儿子不是当官的,你是不是。。。。。。就能指着他鼻子骂娘了!”程雪听了闫母的这句解释,气的差点没晕过去。怪不得丈夫,当初看中宁小芸,打心底不希望儿子娶闫冰呢。实在是闫冰的母亲,上次在电话里,给丈夫留下的印象太深了。
程雪也是好脾气,此时此刻,她也是忍无可忍。
这是什么样的人呀。哪怕是孙洁,还要点脸面,没有如此过份过。闫冰的母亲,竟然连孙洁都不如。
第279章 纯阳庄()
“伯母……我妈不是这个意思……您消消气……”
闫冰见一向慈和的程雪,今天都如此火大,动了真怒,吓得她,连忙小声解劝。她也明天,换谁,谁能不红眼呀,人家的丈夫,差点死了。
“伯母,您消消气……莫要气坏了身子……”……
舒心和袁婷,也赶紧不失时机的劝慰程雪。
“这是遭了什么孽啊……唉……”程雪长长地叹气一声,她终究是有涵养之人,哪怕心中火气再大,发泄两句,也就算了,实在做不出像闫母那般,泼妇骂街的事。
“冰冰,你先陪你的父母回家休息。”这个时候,高珏只能这般说了。还让闫冰一家继续留在这,只能给母亲继续添堵,等父亲醒过来,再看到闫冰的母亲,也背不住会出什么事呢。
“我……”闫冰不想走呀,这可是事关自己终身的大事,自己这次走了,以后能不能见到高珏,她都不敢保证。实在是自己的母亲,对人家的伤害太深了。
“冰冰,你放心……我说过的话,永远算数……”高珏看出了小丫头的心思,柔声说道。
“那……好……”见高珏许下承诺,闫冰才安心地点了点头,扶起自己的母亲,说道:“妈、爸,咱们先走。”
跟着,又可怜巴巴地看向程雪,“伯母……对不起……”
“算了……”程雪没有去看闫冰,只是如此说道。
“我……我们先走了……伯父吉人天相……一定很快就会醒过来……”小丫头还想再说点什么。可她的声音,越来越哽咽,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也想不出什么宽慰的话了。
闫冰一家三口,就这么出了病房,随着脚步声渐渐远去,程雪看了眼儿子,有些凄苦地说道:“儿呀,你和闫冰的事儿……还是算了……”
“妈……”一听这话,高珏有点急了。自己和闫冰已经海誓山盟,虽然赶上了这等不愉快的事,可毕竟不是闫冰所为。小丫头心地善良,怎么能把屎盆子扣到她的头上,高珏连忙说道:“这事……和闫冰无关啊……”
“我知道……可……你看看你床上的父亲……今天本来是去给你订亲的,谁曾想,却差一点步入鬼门关,是谁把他害成这样……如果说,你还要一意孤行娶闫冰的话。你的父亲,会怎么想。他会接受么……”程雪哽咽地说道。
高珏垂下头,没有吭声。母亲说的没错,如果双方父母再次相见,父亲看到闫母,天晓得会发生什么呀的变故。
“天下的好女孩多的是……”程雪再次开口,她这次抓住舒心的小手,说道:“你看舒心,多好呀。人漂亮不说,还心地善良。她的母亲,以前我也见过,厚道、本分,和咱们家一样。”
舒心听了这话,差点没高兴的蹦起来,激动心情,旋即化为羞涩。她垂下头,双颊一抹晕红,小声地说道:“伯母……”
袁婷则是嫉妒,她现在已经确定。先前的敌人,已经打败,自己和舒心的联盟,也跟着化为乌有,现在最大的敌人,就是她了。
“孩儿知道了。”高珏知道,现在这个档口,也不能再和母亲谈闫冰的事了,闫冰哪怕千般好,可单凭她母亲犯得这个错误,自己的父母也很难原谅。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医生说的没错,又等了一个多小时,高柏终于慢慢苏醒,只是脑子混浆桨的,吃了些提jing神的药,想要痊愈,也要再休息个两三天。
舒心和袁婷,倒是想多久几天,无奈快要上班,而家里又打电话来催她们回去,只能悻悻离开。这两天,闫冰倒是天天来探望,不停地向高柏道歉,原本程雪和高珏并没告诉高柏,肇事者是谁,从小丫头嘴里得知,竟然是未来的亲家,高柏的心中,更加不是个滋味,甚至连话都不说。
高珏给欧阳培兰和梁伯华打了个电话,表示家里出了点事,要晚上班两天。
初七早上,宁小芸打来电话。高珏回来的时候,没有开车,是搭乘宁小芸的车,现在要回去了,哪怕只是普通的朋友,也得让人家搭个顺风车。
“我今天走不了了,家里出了点事,估计要初九才能走。”高珏在电话里说道。
“哦……”宁小芸本想问他,家里出什么事了,但还是忍住,没有多问。“那好,我先走了。”
第二天,高柏出院,高珏跟母亲说了一下搬家的事,可母亲说什么不肯,表示住大杂院,和邻居们常常走来,来的亲切,要是搬到楼里住,还不憋死。见母亲不愿,高珏只能作罢,再确定父亲没有大碍之后,高珏决定,去江红杏那里辞行。
说来也巧,他到了之后,看到小丫头闫冰也在那里。闫冰坐在江红杏的床边,一脸的委屈,好像还流了眼泪,估计应该是将事情和江红杏说了。
高珏走到床边,拉住闫冰和江红杏的手,也不知为何,他竟然说不出一句话来。还得亏江红杏,只让二人莫要着急,时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