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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话,起码算是个念想,苟家彰只能心平气和的等待。
等了大约能有十分钟,许灵玄果然将电话打过来了。
“家彰,我刚刚听了展颜的说法,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你们两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一时之间,也让人难以决断。要不然这样吧,明天上午开个会,讨论一下,到时候,自会给你们两个人一个说法。你看怎么样?”
“明天早上”对于许灵玄这般说法,苟家彰很是不满,但他自然不能在语气中表露出来。
“是呀,现在都这么晚了,你也不能让我现在就去将厅里的人都召集过来开会研究吧。好了,明天早上说吧。”许灵玄温和地说道。
“可是明早的话,是不是有点晚呀。现在,曹令风还在展颜的手里呢,要不然,您让她把人先交给我”一听说要明天解决,苟家彰可有点急了。这都什么节骨眼了,万一晚上,展颜从曹令风的嘴里审出来点什么,亦或是明天早上,江医大给曹令风做了鉴定,确定没有哮喘,那一切都结束了。
“这件事,我做不了主。毕竟我只是做政治思想工作的,此事得褚厅长出面。要不然,你给褚厅长打个电话吧,让他跟展颜说一下吧。”许灵玄说道。
“这个”
“这个我真做不了主,你还是找褚厅长吧。”见苟家彰还想说什么,许灵玄根本不给他机会,直接打断他的话。把话说完,许灵玄便挂断电话。
事实证明,不管是哪个领导,都有踢皮球的功底。当然,也有人不踢,那人便是高珏。踢皮球的人可恨,不踢皮球的人,似乎更可恨。
褚仙驹让苟家彰找许灵玄,现在许灵玄又掉过头让他去找褚仙驹。苟家彰知道,若是再给褚仙驹打电话的话,事情仍然不会得到解决,褚仙驹依旧会踢皮球不说,而且还会对他产生反感。
苟家彰心中为难,无可奈何之下,只好给曹靖真拨了个电话,说明当前的情况。
曹靖真清楚苟家彰的为人,知道这件事,苟家彰现在确实是尽力了。可苟家彰的能力就这么大,你让他真的带领jing察和展颜抢人,估计他也没有这个胆子。
苟家彰确实没有这个胆子,要不然的话,他也不能只带那么几个jing察过去。如果说真为抢人动手打起来,展颜会是个什么结局,苟家彰不太清楚,但是他自己,这个副厅长也就干到头了。
曹靖真向苟家彰道了声谢,又闲聊两句,方才挂断电话。就目前的局势来看,曹靖真心里清楚,绝不能拖到明天早上,让江医大给儿子做了鉴定。
犹豫了一番,终于决定再次豁上脸皮,去找丁山。由于现在,天se已然不早,丁山应该是在家里休息,曹靖真带上媳妇,两个人一同前往。
不管怎么样,对于现在的曹靖真的来说,儿子的死活,或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曹家的脸面。当然,想要保住曹家的脸面,那就一定要保住儿子。一旦儿子被绳之以法,家里的脸面也就丢光了。要知道,儿子是在什么地方被抓走的呀。
第九百零八章 让你们也尝尝四处求人的滋味()
江医大。
病房之内,曹令风坐在椅子上,只是低着头,这一夜,他说的最多的话只有两句,一句是‘我要见我爹’,另一句是‘我不会在这里回答任何问题’。
这小子,先前是有些慌张,但自从苟家彰来了之后,他听到了外面展颜与苟家彰的对话,确定了一个方向。现在父亲正在外面想办法救自己,自己什么也不能说,万一自己这边招了,那父亲也保不住他。
他给自己坚定了信心,只要不招肯定没事。另外,还有一点更为重要,就是他知道,在医院里面,没有人敢对他动刑。
别看展颜敢抓他,但真的不敢对他动刑。当然,也是病房之内,没有设备,玩点手铐,摩托车之内的伎俩,手腕上也会有伤。如果是在刑侦局,而且曹令风的鉴定结果出来了,展颜肯定不会手软。可是现在,只能先忍了,等到早上,给他做了鉴定,结果出来,把人带回局里,也不怕这小子不招。
只是这一晚,显得十分漫长。
展颜和宁小芸都清楚,曹家绝不会这么善罢甘休,今天晚上一定会想办法,阻止早上的鉴定。
她俩估计的一点也没错,此时此刻,在锦华军区的别墅区内,丁山的家中,丁山与妻子正在接待曹靖真两口子。
曹靖真没有多说什么,都是他的媳妇吕琴在那里哭诉。大家都是军方的人,曹靖真虽然级别比丁山低,但因为老爷子的人脉和地位,所以在锦华省内,跟军方上的人都能打上招呼。自然,一个大校级别的师政委,也不小了。
两家人逢年过节的时候都有走动,吕琴也认识丁山夫妇,也不藏着掖着。哭的是那个惨。
听了吕琴的述说之后,丁山请曹靖真到书房叙话,让妻子陪吕琴说话,开解一番。
不提吕琴与丁妻,单说丁山与曹靖真进到书房坐下之后,丁山的脸上也露出为难之se。
曹靖真看出丁山的为难,无奈地说道:“丁政委。我知道因为小犬的事情,让您cao了不少心,您的恩情,靖真感激不尽。按理说,到了今天,我不该再登门相求。可实在是他们欺人太甚,竟然跑到老干部大院之外鸣笛、抓人。此事实乃奇耻大辱,如果不能讨回这个面子,家父的一世英名,便会毁于一旦。还请丁政委看来我过世的老父亲面上,再次施以援手。”
求人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为了儿子。为了曹家的声望,曹靖真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靖真,这件事虽然为难了点,但也不是没有办法。你是军方的人,在地方上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而且又关系到曹叔叔的英明,我怎能置之不理。只是此事到了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如果单我一个人出面。怕是用处不大。除非能够再请一两个人陪我一同出面,助我一臂之力。”丁山语重心长地说道。
“不知道要找什么人?”曹靖真连忙问道。
“你不是说,那个jing察带着人到老干部大院外面鸣笛示威么。我看最好是找两位住在大院里面的老干部出面,与我一起前往省委施压,这样的话,才能事半功倍。”丁山肯定地说道。
“这倒不难,家父生前也有好友。就住在大院之内。我现在就可以前去请他们出面帮忙。”曹靖真说道。
“靖真,我知道曹叔叔生前有不少好友,随便请动一两位出面,应该不难将那个小jing察先给解决掉。但想要保住令风。只怕不是随随便便谁都好使的,如果是那样,单单我的面子就已经足够了。所以,我认为最好能够请到一两位虽然已经离退休,但在省内余威仍在的老前辈出马。这样的话,加上我的面子,才能给兰仲天足够的压力,让他不得不就范。”丁山说道。
“没错、没错”曹靖真点了点头,跟着说道:“现在大院里面住这的老干部中,若说话语权最强的,还得属现在仍挂着政协主席的陈凯龙。只是家父和他并无深交,由我出面去请他,他碍于孙家,怕是也不会出面。倒是副省长莫家声,前几年刚刚退下来,眼下在省里还有些声望,他是家父一手提携的,由我出面请他,应该能够出面。只是不知道,兰仲天会不会给他这个面子。”
老干部大院中,住的老干部倒是不少,但大多是副省级的。在任上退下来,住到里面养老的正省级官员,委实不多。而且,有的已经死了,有的已经老年痴呆了,有的和他们曹家并没有什么交情,人家未必会出面。
要知道,展颜都敢在老干部大院门口鸣笛示威,如此胆子,守门的武jing都被唬的一愣一愣的,根本不敢上前。谁不明白呀,没有三把神沙,哪个敢倒反西岐。有种到这来的,背后肯定也有个斤两。当然,这属于正常逻辑。
住在大院里面的老干部们,那消息更加灵通,曹家和孙家的事情,哪个心里没数。展颜敢到这里抓人,搞不好就是有谁授意。
不就是鸣笛么,正常情况,也有纪律处分,用不着里面的老家伙们出面。如果谁站出来,那就是明摆着帮着曹家。帮曹家的话,不就是明摆着得罪孙家么。
为了一个离休且死了的人,去得罪一个在职的正省长,哪本哪利,谁都能分得清。除非就是和曹家关系好,否则的话,是没有人愿意站出来的。
曹靖真当然也想找正省级的老干部帮忙,因为这样的,不会害怕得罪孙家,奈何真的没有。要知道,陈凯龙肯定不怕孙家,老子当省委书记的时候,你小子还是副书记呢,老子现在就算退了,也不会惧你呀。可是,陈凯龙和曹家真就没有什么交情。
自然,能找到已退的副省长出面帮忙,这都算是不小的能量了。
“这样,你今晚就去,能把谁请出来。就把谁给请出来。越多越好,等确定之后,给我来个电话,明天我和他们前后脚前往省委。”丁山说道。
“好,那就这么定了!”曹靖真点头说道。
省zfu住宅大院。
在这个院子里,都是二层小楼,能够住在里面的。都是现任副省级以上的官员。
这里面,最大、最为明显的一栋小楼,便是省长孙振家所居住。
别墅的大客厅内,装修的虽然不是富丽堂皇,却古典大气。仿古的大沙发上,现在坐着两个人。正是这里的主人孙振家,与他的儿子孙作人。
孙作人一般都住在孙家大院,很少到这边来,眼下他是刚刚赶过来。
孙振家的老爹孙擎业喜欢喝酒,无酒不欢,孙作人和他的爷爷很像,也喜欢喝酒。酒量更大。可是,孙振家和父亲、儿子都不同,他不喜饮酒,只喜欢喝茶。
茶几上,放有茶具,别看盖着盖子,尚有怡人的香味溢出。不过,孙振家很了解儿子。没给儿子备茶,而是给儿子准备了一瓶红酒。甚至,连杯子都没有。
孙作人进门之后,和老爹打了招呼,才一坐下,便听老爹说道:“酒已经醒了半个小时,现在可以喝了。”
“多谢父亲。还是您了解我。”孙作人爽朗一笑,抓起酒瓶,仰脖喝了一大口。待将酒瓶子放下,他才又说道:“父亲。您找我过来有什么事?”
“高珏的胆子可真不小呀,他的胆子大不说,就连他的朋友胆子也大。刚刚有消息送来,公安厅刑侦局有一个叫展颜的,竟然带人前往老干部大院,在院子外鸣笛示jing,甚至还将曹令风给强行抓走。呵呵有趣,真是有趣”
孙振家的话说到最后,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
“这个世上,有一句话叫作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高珏这个人,胆子就大,他的朋友,胆子大点也很正常。曹令风被抓走,这盘棋就有意思了。”孙作人也笑着说道。
“曹令风被抓,高珏又有你相助,等到明天一早,其实这盘棋就结束了。应该说,现在就结束了。曹靖真现在,一定在外面四处求人。哈哈这种感觉,让他们曹家也感受一下吧,体会体会,当年咱们家的感受。”孙振家冷冷地笑着说道:“不过这些都是徒劳无功的,负隅顽抗罢了。”
“父亲所言没错,胜负确实已分。这盘棋已经结束了。”孙作人点头应道。
“我一直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