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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马上到。”
二人挂上电话,分头行动。高珏离得近,自然是先到,不过单五不敢怠慢,速度也很快,高珏没等上两分钟,这家伙就坐着jing车来了。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两个民jing,一见到高珏,像看到祖宗似的,连忙鞠躬。
几个人进了医院,也不用高珏吩咐,单五就领着jing察上去了,他们穿着制服,亮出证件,上来就找管事的,说是查案。放出这种话来,又是刑jing队的,医院的工作人员哪敢说半个不字,领着他们就去找今晚值班的副院长。
这副院长一眼认出了高县长,连忙点头哈腰的,县长身边,站着刑jing队的人,这家伙认为,得是老大的案子了,表示会全力配合。
高珏没有废话,就是问他,上周一那天,有没有一个摔伤的女孩过来就医,如果有的话,住在哪个病房。
这种事好查,医院都有记录,院长马上吩咐门诊,用最快的速度查,有没有摔伤送来的。
可真别说,真有这么一个,在六楼住院部。院长亲自陪同县长大人,前往病房,结果到了一看,这个女孩只是摔坏了胳膊,根本不是胡妮娜要找的那个。
单五一见不是,马上催促,让接着找。院长没有办法,继续下令,让下面的人,把记录翻了个遍,在那一天,确确实实就这么一个摔伤的。甚至,怕高县长不信,干脆找来护士长,把近几ri所有摔伤住院女孩的登记都找了出来,请高珏挨个过目。
摔伤住院的女孩,总共有四个,胡妮娜跟着护士长,挨个去认,确实是没有。
既然二院没有,那就去第一医院吧。一个小县城,能有几个像样的医院,无非是公安医院,第一、第二、第三,以及骨科医院。而且,三院还不是这个科目。
到了第一医院,情况和二院一样,没有半点收获,跟着又去了公安医院和骨科医院。所谓的骨科医院,其实也不大,和市里的医院根本就没法比。
折腾了一圈,都晚上八点了,县里所有的正规医院,都没有这个女孩。别说住院记录了,就按门诊、挂号登记来看,那一天,都没有这么一号人,甚至,连近半个月都给翻了遍,就是没有。
这一下,高珏几个人可纳闷起来。那个女孩可是跳楼下来的,据胡妮娜描述,话都说不清了,伤势如何,可想而知。这么重的伤,肯定是大医院的,哪有去小诊所的道理。
从最后来的公安医院里走出来,单五小声说道:“县长,照目前的情况看,那个女孩,确实是没有上医院。”
胡妮娜一脸的担忧和恐惧之se,仿佛自己的梦应验了,难道说,那个女孩真的出了危险。那绝望的眼神告诉她,那个女孩似乎当时就知道了自己的命运。
高珏微微点头,看向胡妮娜,说道:“你和那个女孩住在一个小区,平ri里可见过她。”
“没有。”胡妮娜摇了摇头。
“那这个女孩,是住哪个单元,从几楼跳下来的?”高珏又问道。
“就是我家隔壁的那个单元,当时我太害怕了,也没注意去看几楼,直到他们把那个女孩抬走,我才向上面瞧了一会,可是也看不出,是从几楼跳下来的。”胡妮娜皱着眉说道。
高珏沉思片刻,说道:“这个女孩,可有衣衫不整?”
胡妮娜想了想,一边回忆一边说道:“她穿的是粉红se的裙子,裙子很长,看不出有那种痕迹……”
“我记得你说过,那三个人对她十分冷漠,没有流露出一点关心的表情。”高珏又说道。
“是。”胡妮娜重重地点头。
“走,咱们过去看看。”高珏说完,快步走到自己的轿车旁边。
胡妮娜、单五等人都在后面跟着,分头上车,高珏的车在前,再次前往胡妮娜所住的小区。
天已经彻底黑了,几个人在楼外停车。胡妮娜指出,那个女孩摔落的大概位置,从而可以确定,是进楼后左侧的那一边。单五又分析了女孩摔伤的程度,确定不可能是六楼以上,这个高度,下去之后,基本上就没气了。也不太可能三楼以下,哪怕是在三楼跳下去,只要有所准备,摔断腿倒无可厚非,却也不至于来话都说去出来。从而断定,最高是六楼,最低是三楼。当然,如果是被人扔下楼的话,三楼也是有可能的,所以把三楼也算了进去。
不过,从楼下往上看,这栋楼内,亮灯的人家,实在少的可怜,左边这一侧,从一楼到七楼,没有一户亮灯的,就八楼亮的灯。右边能强点,一楼、二楼、三楼、五楼没亮灯,剩下的四户有光亮。
几个人一同上楼,到了三楼,就敲击左侧的门户。可敲了半天,屋里没有半点动静。继续上到四楼,那是左侧的门户,敲了一会,同样无人出声。
五楼、六楼,同样如此。看来,真就是没人。
第三百六十八章 打草惊蛇?()
现在是晚上八点半,这个时间段,家里不亮灯,倒也说得过去,未必代表家里就没有人。可是,从一楼到七楼,都不亮灯,而且家里都没有人,这就有点令人费解呢。
七楼并不属于计划内的范围,因为从这一层跳下去,哪怕是有心里准备,下去之后,也是必死无疑。但是高珏等人,还是上了七楼,敲了敲门,同样无果。
“县长,这事可真够蹊跷的,您看咱们该怎么办?”单五小声问道。
高珏皱了皱没,眼下的情形,也出乎了他的意料,让他都有点不知该怎么办。不过是一起坠楼的事故,哪怕真的是涉及到猥亵、骗jian未遂,也用不着这么多家都躲了吧。
有问题!而且问题很大。
略一思量,高珏说道:“我记得从楼下往上看的时候,八楼的灯是亮着的,咱们上去看看。”
“好。”单五几人点头,跟着高珏,一起上到八楼。
也是左侧的那家门户,单五重重敲门,很快,门内响起一个男人很是不悦的声音,“谁啊?”
“jing察!”单五直截了当地说道。
“jing察?什么事呀?”因为是老式小区,门上都没有门镜,看不到外面。门内男人的声音,明显变得jing惕起来。
“有一件事,想要找你调查,请把门打开。”单五还算礼貌地说道。
“咔!”房门打开,在门内,是一个穿着背心、裤衩,能有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男人见外面有三个穿jing服的,心头先是一松,跟着又有一点紧张。“jing察同志,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呀?”
单五掏出jing官证,让男人看清楚,然后说道:“上周一,在你们这栋楼,有个女孩坠楼,你可听说过?”
“没有……”男人思量了一下,摇了摇头,很是肯定地说道。
“在你这楼下,一到七层,难道都没有人住吗?”高珏在后面,突然问道。
“有人住呀,怎么能没人住呢。”男人马上答道。
“有人?”高珏冷冷地说道:“那可就怪了,这一楼到七楼,现在都没有亮灯,我们去敲门,也没有一家有声音。若说是一两家,家里晚上出门了,倒也正常,哪有巧到,整个一栋楼,都晚上出门的。”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楼下老尚,和我很熟,我听他说,他家是上个月,把房子租出去了。好像是租给了外地来打工的。”男人答道。
“租给了外地打工的?他们这个点都不回来休息吗?”高珏顺口问道。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男人说道。
高珏点了点头,说道:“单五,把他的联系方式记下来,ri后如果需要,再联系他。”
“是。”单五连忙点头。
男人也很是自觉,知道不留电话不行,便把家里的电话,留给了单五。这属于例行问话,本来不需要记录身份,但高县长发话,单五有半点疏漏,让男人进屋取来身份证,并核对了家属,才算作罢。
众人下楼,走到六楼的时候,高珏停下脚步,指向右侧的门户,说道:“我记得这家是亮灯的,敲门问问。”
这回没用劳动单五,一名小jing察上前敲门,很快,里面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谁呀?”
“jing察!”
“什么事呀?”女人听了这话,明显有点紧张。也是,大晚上的,jing察登门,谁家不紧张啊。
“有点事情,想请你协助调查,请开门。”小jing察客气地说道。
“你等一下。”女人说了一句,随后在外面就能听得清楚,这女人又扯起嗓子看了一声,“东明,外面说是jing察,你开门看看,是怎么回事?”
未几,一个脚步声走了过来,“咔”房门打开,一个能有三十来岁的汉子,出现在众人眼前。男人一见,外面真是穿jing服的,连忙小心地说道:“jing察同志,有什么事呀?”
jing察亮出jing官证,然后说道:“上周一在你们这栋楼,有一个女孩坠楼,你可知道?”
“有这事么,不清楚啊。不知道。”汉子摇头说道。
“对面这户人家,你可认识?”小jing察又问道。
“这我认识,这家的男人叫马大可。”汉子说道。
老式的小区,彼此间还偶有走动,不同于后来建的小区,邻里间,老死不相往来。
听汉子说,认识对面的人家,高珏马上说道:“他家这个点,为什么没人啊?是出门了,还是搬走了?”
“上个月,我听他说,把房子租给了外地打工的人,说对方给的价钱比较高,一个月一千二,还问我租不租呢,说对方还想再租几套,最好是本楼的。我们家才装修不久,我怕租给外人,把房子霍霍乱了,得不偿失,就没租。”汉子如实说道。
“一个月一千!”一听这个价钱,高珏心头一震,实在是太令人诧异了。在这个年头,一个月一千是个什么数字呀,租个门市房还用不上一千呢。九九年,一个月挣六百块钱的,还大有人在,这可相当于将近两个月的工资。就这里的房子,一个月二百块钱就能租下来,当然,这取决于是被动,还是主动。
高珏赶紧问道:“你说对面这房子,租给了外地打工的,你可见过这些打工的人?是男是女,有几个?”
“这个……”男人想了想,说道:“我这一天也就上班下班在门口经过,还真就没有发现,里面到底住了几个人,不过那天,倒是看到有两个小伙子买菜。不过也没说话。”
“你说的马大可,电话是多少,你可能联系上他?”高珏又问道。
“我有他的传呼。”男人说道。
“马上联系他,让他过来,我有话要问他。”高珏说道。
“是。”单五答应一声,马上让男人把马大可的传呼号码说出来,男人和马大可的关系,似乎还真不错,直接就能背出来他的呼机号码。单五听了号码,掏出手机来,立刻拨打。又顺便留下了汉子的身份记录,和联系方式。
高珏静静等着,待他们把事情办完,才又说道:“这边的住户,往下走,还有哪家亮着灯,谁还记得?”
“四楼。”一个小jing察马上说道。
“留一个人在这里等着,其他人跟我下去。”高珏说完,率先朝楼下走去。
单五留下一名jing察,随即跟着高珏下楼。来到四楼之后,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