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獍隳Q絩i里很是少见,别看是行伍出身,但专业为官之后,脾气缓和了不少。可是,想到儿子身陷囹圄,而害儿子的还步步高升,自己现在明明有机会,却又找不到突破口,让他越来越是来气,不禁露出了当年的做派。不过,随后他又无奈地叹了口气,摇头说道:“你当我不想为天华报仇么,你当我不想一雪前耻么,可现在,我想不出一个妥善的办法,能够将高珏拉下马。案子太小了,省里绝对不会因为这么点小事,去为难一个正厅级的干部。我若是在案子里做什么手脚,只怕公安局方面也不敢,再者说,案子如果大了,势必要交到省里,由省里决断,很容易发现里面的破绽,那时只怕死的不是高珏,而是我了。”
李向斌将自己的顾虑,如实地说给妻子听。
李妻听了丈夫的话,点了点头。她虽然不是特别明白,但也知道,丈夫的顾虑肯定有道理。犹豫了一下,温柔地说道:“那赵书记那边不能帮着想点办法吗?”。
李向斌轻轻摇头,说道:“赵书记这种事情,想要指望他,简直没有可能。他也就是瞧瞧热闹,做个壁上观,这种担风险的事情,找都找不到他。”
“那”李妻知道,自己丈夫在官场上的依靠就是赵广。如果赵书记能够帮忙,事情或许能容易点。可赵书记如果不帮忙。那也许就如丈夫所言。没什么希望。
蓦地里,她的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冒出一个主意来。眼睛一亮,立刻说道:“向斌,我想出来一个法子”
“你能想出什么办法?”李向斌看向妻子,好奇地问道。不过,他主观上已经认定,妻子想不出什么好的法子来。毕竟自己想了好差不多一天了,都没想出一个像样的法子来,一个女人,能想出什么主意。
“我记得以前高珏在县里当县长的时候,曾经办过老省长孙子的一个案子,当时还上了报纸,闹得沸沸扬扬。后来我听人说,是高珏担心上面有人袒护老省长的孙子,所以才故意把事情闹大,得到舆论的支持。令上面没人敢轻易吭声,案子才得以公事公办。高珏能够借助媒体的力量。你怎么就不能。”李妻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这是扯蛋!馊主意。”李向斌本来就认为妻子想不出什么好的主意来,现在一听这主意,不禁摇头一笑。
“怎么就馊主意了,高珏不都是借助媒体的力量将事情曝光么。咱们也借助媒体的力量,让北安报社将事情曝光,把高珏打人的事情,宣扬出去,他的名声一下子就臭了。估计这官,也别想干了。”李妻自信地说道。
“你懂什么呀,报社什么东西都敢报。老省长孙子的那个案子是,高珏是借助媒体的力量,在报纸上大肆渲染。可是老省长的孙子,他不是党员干部,报纸倒是可以报道。可高珏是党员干部,正厅级的,想要想要将他的事情报道出去,那是必须要经过省委宣传部批准的。否则的话,谁要是敢擅自报了,那是要摊责任的,而且这个责任,可大可小,搞不好,都得蹲监狱。这个案子,就算是我让北安报社报道,报社的主编都未必有这个胆子刊登。报道出去之后,高珏会怎样,我不清楚,但是报社方面,肯定会受到严肃处理,再把我给咬出来,我这个县委书记就不用干了。”李向斌直截了当地反驳道。
其实这个办法,李向斌在下午的时候,才曾经想到过,但也就是一个念头,然后想都不想了。这个法子,真是太过扯蛋了,简直是自取灭亡。
“那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难道就让高珏啥事没有,就这么糊弄过去。”李妻有些不满地说道。
“我倒是不想让他就这么糊弄过去,奈何眼下也没有什么办法。即便他说的口供,和那三个被打的人有所出入,可jing察不敢抓他,谁又敢说他是撒谎。将这么点的一个案子,逐层上报给省厅,估计温瑞华也没这个胆子。搞不好,只能这么样了。”李向斌说完,叹息一声,“唉”
“唉……”听到丈夫的叹息声,李妻也不禁叹息一声,将手慢慢从丈夫的手里抽出来,跟着站起身来,小声说道:“向斌,就算一时想不出办法,也不能为难自己呀,咱们先吃饭。等吃完饭再想。”
“好”李向斌点点头,也站了起来。
夫妻二人一同出了书房,前往餐厅用饭。李妻做饭的水准很高,se香味俱全,奈何今晚李向斌没有什么胃口,吃的极少。李妻也没有什么胃口,好像不饿一样。
凑合吃了口饭,李向斌独自回卧室躺着,李妻收拾桌子,忙活完,她也没有去打扰丈夫,而是到客厅看电视。
这一夜,两口子再说什么话,到了晚上十点多钟,李妻回卧室睡觉,李向斌也跟着睡了。
第二天,李向斌正常上班,心中自然也思量着那件事。昨天晚上,他就没睡好,脑袋里总琢磨着,如何能够报仇雪恨,如何能够借此事给予高珏沉重的打击。可惜,真就没有想出一个办法来。
一上午,李向斌脸se都是沉着的,这令办公楼内风声鹤唳,都看出李书记今天心情不好,千万不要触了眉头。
李向斌也不是那种喜欢迁怒于人的人,哪怕再痛恨高珏,再想不出法子,再闹心,他也是控制着情绪,充其量是多抽了半包烟。晚上下班,返回家中。
回家之后,没过多一会,便行开饭。饭桌之上,吃的一般的时候,李妻突然开口说道:“向斌,你想出什么好的法子了吗?”。
李向斌摇了摇头,说道:“没有。”
“哦”听了这话,李妻略带失望地点了点头。
和昨天一样,李向斌依旧是吃完饭就到房间躺着,李妻收拾好桌子,在客厅内看电视。不过,李妻似乎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总在琢磨着什么。
次ri,丈夫又是正常上班。李妻早上起来的早,给丈夫做早餐,通常来说,待李向斌出门之后,她都会补个觉。可是今天没有,丈夫一走,她走到客厅内,拿起电话,拨了一个电话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里面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喂,你好。”
“喂,健沛呀,我是你姑。”李妻说道。
“二姑,找我什么事。”男人马上笑呵呵地说道。
“你到我家来一趟,我找你有事。”李妻说道。
“好,我这就过去。”男人立马答应。
杨健沛,李妻的侄子,是李妻亲弟弟的儿子。这小子在北安,也算是一号人物,开了一家建材公司,买卖相当的不错,大多的工程,都要到他那里购买建筑材料。而且,这小子还不怎么惹事,只管挣钱,当然在县里面,也没有人敢惹他。李向斌根深蒂固,杨健沛怎能不如鱼得水,县里的黑白两道都要给他几分面子。
他对这个二姑十分敬重,知道自己能有今天,全靠二姑和二姑父罩着。所以不管有什么事,李妻只要一个电话,就立刻到位,绝不敢有半点耽搁。
李妻挂上电话,就坐在沙发上等着,没用上半个小时,房外就响起了敲门声。李妻过去开门,这个小区可不是谁都能混进去来,将门打开,果是杨健沛。
杨健沛能有二十七八的年纪,长得倒也帅气,身材高大,肌肉结实,面皮白净,穿的也很时髦。他一见到李妻,立刻笑呵呵地打起招呼,“二姑。”
李妻对这个侄子很是喜欢,点头一笑,说道:“健沛,你来了,进屋坐。”
说完,给杨健沛拿了双脱鞋,然后才朝客厅走去。
杨健沛在玄关处换了鞋,跟着姑妈进到大客厅。李妻坐到中间的位置,他则是坐到斜侧方的沙发上。
姑妈今天突然招呼自己过来,杨健沛清楚,十有仈jiu是有什么事儿。所以,坐下之后,他也不等姑妈说话,主动说道:“二姑,你大早上的把我叫来,不知道是有什么事呀?”
“你也知道,我和你姑父有个干儿子,名字叫作王天华。他现在在监狱受苦,而将他送进监狱的罪魁祸首就是高珏。高珏的名头,我想你是应该清楚的。”李妻幽幽地说道。
“这事儿我知道”杨健沛点头说道。说话的时候,他心中还在纳闷,不清楚二姑这般说是什么意思,总不会是想让自己去找高珏的麻烦。高珏当初就是县长,据说现在更是牛逼,借杨健沛两个胆,他也不敢呀。
“现在这个高珏,在北安出了点事,打了人。而且”李妻当下,就将丈夫跟他讲述的事情,又原原本本地跟侄子叙述了一遍。
杨健沛听罢,心中便猜出个大概。姑妈既然这般说,肯定是打算对付高珏。这高珏是好对付的么。要是好对付,估计姑父就已经下手了,用得着姑妈出声么。但这话他不敢说,只能小心地说道:“姑妈,那您的意思是”(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四十章 一意孤行()
“健沛,我是这么想的,那个高珏,一向都喜欢玩yin的,记得上次,老省长的孙子在县里犯了案子,他为了不让上面追究,故意借助媒体的力量,将这件事大肆宣扬。
搞的满城风雨,世人皆知,最后令老省长家里都没有什么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孙子被判刑。你说,高珏的这件事,咱们也请报社帮帮忙,给刊登出来,大肆渲染一下,把他的名声搞臭,你觉得怎么样?”
李妻望着侄子,一本正经地说道。
“这个二姑这个高珏是当官的,而且级别挺高,他现在是啥官,我虽然不知道,但好像不比姑父小他们这个级别的官员那个报纸,估计也不敢轻易曝光吧,应该是的得到上面的批准才能报道咱们私下里找报社,料想没有哪个报社有这个胆子”杨健沛混了这么久,也不是啥都不懂,清楚想要报道官员,那是需要上层审核的,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曝光的。
“你说的这个,我也知道。所以这件事,不能让你姑父出面,这样对他不好,只能由咱们出面。而你,是我最信赖的人,所以我只能找你。健沛呀,姑妈从小到大对你怎么样?”李妻语重心长地说道。
“姑妈对我视为己出,好似亲生儿子一样看待,我也把姑妈当成亲妈一样看待。”杨健沛连忙说道。
“既然你认为姑妈对你好,那你就帮姑妈做这件事,你看行不行。”李妻这次用恳求地口吻说道。
“姑妈”杨健沛犹豫了一下,这么大的一件事,他是不敢轻易答应,甚至可以说是不敢答应,不敢去做。可是,他也知道,如果自己不答应,那自己和姑**感情只怕就此破裂。自己能有今天,全仗着姑妈。姑妈对付高珏,恐怕是白费,但想要对付他,倒是挺容易。估计,随便喊一嗓子,自己以后就不用在北安混了。
琢磨了一会,杨健沛认为,自己要是不答应,肯定没好果子吃。与其这样,还不如答应了,到时即便出了事,充其量是蹲两年大牢,只要姑姑和姑父在,自己肯定能够提前出狱,出来之后,会更加风光。想到这里,杨健沛点了点头,认真地说道:“行!姑妈既然让我做,那我就做!”
“健沛,你放心,有我和你姑父在,绝对不会让你有事的。而且,等这件事结束,我一定让你姑父好好报答你。”李妻肯定地说道。她的声音中带着感动。
“姑妈,您这是说的哪里话呀。您一向都对我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