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欧阳,你的词,好像不对。哪有拜天地说不求同生,但愿同死的?”高珏说道。
“我就是要和你同生共死!”欧阳培兰坚定地说道:“如果哪一天,你死在我的前面。我得到消息之后,立刻就会随你而去。决不贪生。同样,如果哪一天,我自知将死,我也一定会杀了你!”
“呵……”闻听此言,高珏不禁苦笑,这是哪门子拜天地呀。
“严肃点,这是拜天地呢,你快点发誓!”欧阳培兰认真地说道。
到了这个份上了,高珏现在想不发誓,似乎也不太可能。特别是想到,欧阳培兰刚刚那副认真的样子,高珏相信,如果自己真的先欧阳培兰一步而去,欧阳培兰一定不会食言。人生呀,能有一个愿意和自己同生共死的人不多。
“苍天在上,河神在下,我高珏今天愿与欧阳培兰结为夫妻。生生世世,生死不弃,不愿同生,但愿同死!”高珏也举起三根手指,认真地说道。
见高珏发誓,欧阳培兰的脸上,露出满意之se。雨水越来越急,欧阳培兰却是缓缓转身,柔情似水地看着高珏,“夫君,还不扶我起来,入洞房……”
“嗯……”
高珏答应一声,温柔地将欧阳培兰搀扶起来,扶着大美人,来到船舱,伸手将门轻轻推开,先让欧阳培兰下到船舱,他才跟着进去。
一入船舱,见到里面的布置,高珏更是一愣。
船舱内没点灯,全靠蜡烛照明,六根小臂粗龙凤蜡烛,将船舱内映照的好似白昼一般。正对面,贴有大红喜字,周边全都是红se的帘幔,和电视剧中的洞房,没有半点区别。一张小床,上面铺有红se的龙凤被褥,一对红se的鸳鸯枕。
床的旁边,是一张小小的圆桌,桌子上已经摆好酒菜,菜肴很清淡,只是装菜的盘子,以及酒壶、酒杯令人乍舌。碗和盘子都是银质的,酒壶是金的,一对酒杯,应该是白玉的,只是在烛光下,散发和润的光泽。
下到船舱,欧阳培兰让高珏将舱门锁上,以免风雨侵袭。待高珏关门,她便盈盈搀扶着高珏,走到小桌之旁。桌子很矮,没有椅子,只铺着红se的垫子,二人盘膝而坐。
欧阳培兰伸出葱葱玉手拿起金制酒壶,柔声说道:“夫君,我给你倒酒……”
说完,将酒倒入高珏杯中。
酒是红葡萄酒,欧阳培兰一人倒了一杯,随后将酒杯举起。高珏也跟着举杯,跟着便发现,这酒杯不是一般的酒杯,酒入其中,竟然将酒杯映红。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月光杯。
“夫君,我敬你一杯。”欧阳培兰的动作十分正规,双手持杯,朝高珏慢慢而来。
“多谢。”对方双手,高珏也不能单手,也是双手持杯,迎了上去。酒杯轻轻相碰。
随即,二人一饮而尽。
欧阳培兰再次给高珏倒酒,满上之后,欧阳培兰又提议道:“夫君,你我今ri已是夫妻,共饮一杯交杯酒,不知如何?”
“理当如此。”
高珏主动举起酒杯,伸了过去,欧阳也同样这般,二人手臂相交,向后一弯,酒杯送到自己的面前。
酒杯触碰在嘴唇,二人都没有说话,也没有马上饮酒,而是直视对方。四目交织,似乎什么也不用说。因为在这一刻,他们心意相通。无声胜有声。
欧阳培兰的脸上露出迷人的笑容,隔着珠帘,更加勾魂夺魄,只是这种迷人,并非妩媚。
两个人终于将杯中酒喝掉。
接下来,二人开始互相给对方夹菜、喂菜。他们的动作很温柔,可舱外的天气和他们相比,就要粗野的多。雨水越来越大。淋在船舱之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声音似乎很吵,但并不影响两个人的心情。先后喝了几杯酒,欧阳培兰这种一向不喝酒的人,双颊泛起桃红。
她轻启朱唇,突然柔声说道:“夫君,你似乎忘记了一件事。”
“什么事呀?”高珏纳闷地问道。
“忘了给我掀盖头呀。”欧阳培兰好似小女孩般。调皮地说道。
“你头上带着珠帘,你不说,我也没敢去掀。”高珏笑道。
“那就等会再掀。夫君,所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有酒无歌。怎能尽兴。为妻给你弹上一曲,你看如何?”欧阳培兰柔声说道。
“你还会弹琴?”高珏不禁一惊。
“我年幼之时学过。不过后来,只喜欢钓鱼,这弹琴的技艺也就生疏了。”欧阳培兰说道。
“只要是你弹的,我都喜欢听。”高珏柔声说道。
“那我就献丑了。”
欧阳培兰说着。站了起来,绕到小床后面。竟然翻出一把琵琶。高珏是真没想到,欧阳培兰还会这个。欧阳培兰又款款绕回,但她没有再盘膝坐在高珏的对面,而是坐在小床之上。右腿抬到左腿之上,斜抱琵琶,那动作还真似模似样。
“铛……”
琴音轻轻响起。高珏可以听出,她的技艺,确实有些生疏,过了一会,才慢慢找到感觉。
她弹奏的这首曲子,是一首著名的琵琶曲,名叫《霸王卸甲》。
这首曲子甚为悲壮,按理说,在洞房花烛夜弹奏,十分不合时宜。然而,因为舱外雷雨交加,雨势越来越大,风雨声伴上这首曲子,显得是相得益彰,尽是豪迈。
良久,琴弦停歇,高珏刚要给欧阳培兰鼓掌,却听欧阳培兰有些凄哀地说道:“汉矢已落地,四面楚声中,大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如此声音,可见她已经完全投入。
“啪啪啪啪……”
高珏还是轻轻鼓掌,柔声说道:“爱妻的曲子,果然好比天籁,只是略显悲哀。这洞房花烛夜,或不合时宜。”
“夫君既知此刻是洞房花烛夜,那还不快些卸甲……”欧阳培兰说着,将琵琶轻轻放到地上。
高珏站起身来,缓缓朝床上走去,欧阳培兰显得极为羞涩,轻轻地低下头。高珏将她头顶的凤冠摘下,欧阳培兰则像是刚刚出嫁的女孩一般,闭上眼睛。她坐在床上,缓缓将头昂起,高珏弯下腰,俯下头来,在她朱唇上,温柔一吻。
虽然二人已经不止一次做那勾当,可是说来也怪,在如此气氛之下,高珏的心情也被渲染,仿佛今天晚上,是自己和眼前这个女人的第一次。
欧阳培兰同样如此,别看已然成为孀妇,可今晚的她,似乎并没有过去。自己没有出嫁过,今天晚上,是第一次成为新娘。
是呀,欧阳培兰第一次婚姻,在她的心中,真的不叫婚姻。因为在结婚之后,她除了见到那个男人的相片,知道名字,知道背景之外,再一无所知。就相当于只听了媒婆的介绍,就稀里糊涂地上了花轿。
她的心早已被锁死,是高珏帮她打开。通常来说,这样的女人最容易投入感情,陷入情网,因为她以前从来没有感受过爱情,一个男人,只要能够为她付出一丁点爱情,就能让她的心锁打开。当然,以欧阳培兰冷傲的外表,仿佛高不可攀的仪态,这个世上,只怕没有几个男人敢亲近。
她能和高珏走到一起,或许是巧合,但她认为,却是命中使然。
***********
特别鸣谢:美女不能yin大大对本书的倾情打赏。
第665章 案子破了(赠送九百字)()
风雨飘摇的江面之上,一叶孤舟似乎随时都有被风浪掀翻的可能。然而,船舱内的人,似乎并不畏惧这点风浪,高亢的**声,时不时地响彻起来。
这声音用声嘶力竭来形容也不为过,高亢之余,隐然有一股和天公叫板的意思。
天河之间无拘无束,欧阳培兰终于有机会纵情高歌,别看她以往的声音就大,可是今晚,却要比往常还要大上许多。或许,是她的压抑太多,难得有发泄的机会。
没错,她的压抑确实很多,身上的压力,同样很多。如果出生在一般的家庭,她有可能成为一个幸福的女人,但是没有如果。
今天晚上,她能成为一个幸福的妻子,对她来说,已经是难能可贵的事情。这份可贵,她这一生能够享受多少天,她也不清楚,所以她更加懂得珍惜。
往常的时候,两个人坐着勾当,在间歇时,欧阳培兰总会说一些正事儿。高珏看得出,欧阳培兰其实有话想要和他说,可是几次想要张嘴的时候,又闭上了。
欧阳培兰不说,高珏也没有问,因为他知道,欧阳培兰想说的事情,想要让他知道的事情,都会直截了当地说道,从来不会三缄其口。所以,欧阳培兰不愿意说,肯定是有不能说的理由。
二人几番激战,随着一声响彻天地的嚎叫之后,彻底平息下来。但在船舱之内,仍有不停的喘息声。有高珏的,也有欧阳培兰的。良久之后。才算彻底安静。
两个人相拥而眠,他们睡的很香……
“铃铃铃……”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船舱内响起了手机铃声。铃声越来越响,高珏即便懒得动弹,但还是睁开眼睛。
和煦的阳关透过舱门的玻璃,she进船舱,这让高珏可以勉强看清舱内的一切。
当他看清之时,不由得心头一震。
原来。他意外的发现,船舱内的景象和昨天晚上截然不同。昨天晚上,舱内布置的好似新房一般,还贴着醒目的大红喜字。可是现在,除了自己躺着的小床,和自己的衣服外,再什么也没有。
“我是做梦了……不可能呀……”高珏坚信。昨天晚上的事情,绝对不会是做梦。但眼前的一切告诉他,昨晚发生的事,有可能不是真的。
好在,床上的龙凤被还在,自己的枕头也是鸳鸯枕。
“欧阳!欧阳!”高珏立刻大声喊了起来。连喊了几声,也没有得到任何的回答。
“铃铃铃……”
兜里的手机铃声依然作响,高珏下床,伸手掏兜,想要把电话拿出来。但手放进兜里。最先摸到的不是电话,而是一个信封。高珏将信封从兜里抽出。信封上什么字也没写。高珏没有拆开,又把手机掏了出来,一瞧,原来是闻善办公室的号码。
“喂。”高珏放在耳边接听。
“喂,高书记么,我是闻善。”果然是闻善。
“闻善呀,我是高珏。找我有什么事?”高珏问道。
“高书记,二秃子的案子破了,昨天下午,宁jing官和分局的常磊找到了二秃子,并将二秃子当场击毙。闻善马上说道。案子是昨天下午破的,闻善当时就给高珏打电话了,寻思着赶紧将好消息汇报给高书记,结果没有打通。但是这种话,闻善是不可能说出口的,全当昨天下午自己没打电话。
“什么?案子破了?将二秃子当场击毙?这是怎么回事呀?为什么不抓活的?”高珏一听案子破了,心头又是一愣,随后连珠炮般,问出一连串的问题。
“分局方面,已经送来了汇报,说是宁jing官与常磊等四名jing官沿路追踪,经过仔细分析,在稻香镇的一个农家找到了二秃子,因为二秃子手里有枪,予以反抗,宁jing官险些受伤,常磊也不得已将二秃子当场击毙。”闻善说道。
“小芸……险些受伤!她的情况怎么样?”别的事倒还好说,一听说宁小芸差点受伤,高珏可急了,连忙大声问道。情急之下,甚至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