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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这人,正是副镇长罗荣举,他的脸上洋溢着微笑,看到闫冰怯怯的模样,眼中马上闪出一丝贪婪的光芒。“哈哈……不比这么拘束,小花,我不是和你说过么,我的年纪比你们虚张几岁,叫我一声罗大哥就行,不用老把职务挂在嘴边,没意思。这位就是闫冰同志吧,你好。”
“是……”闫冰小声答道。
“小闫,你这也太内向了,不要这样,党一直教育我们,不分职务,大家都是同志。都别站着了,快坐、快坐……”罗荣举说着,很是随意地走到闫冰身边坐下。跟着,随手拉住闫冰的手,又道:“不要拘束,坐、坐……”
闫冰的小手乍被抓住,吓了一跳,花满连忙从另一边扶住她的胳膊,柔声说道:“小闫,快坐。罗镇长这人,最随和了,是咱们镇里最好的领导。人家虽是镇里数一数二的人物,但却从来没有架子,对咱们这些年轻人,也最为照顾。谁都愿意,在罗镇长手下做事。”一边说,她一边扶着闫冰坐下。
“小花呀,你看小闫同志,这也太老实、太内向了,这样在单位,很容易被人欺负呀……”罗荣举扯着闫冰的手,打着哈哈,好像并非有意。
花满也跟着凑趣,“可不是么,小闫就是老实,从不多说话,工作任劳任怨。就是因为这样,才容易被人欺负,这不快过年了么,站长给大伙分配工作任务,小闫被分配到小北村。谁不知道,那里超生的最多,而且人还凶悍,小闫哪能完成呀。罗镇长,您可得帮帮小闫。”
“一定、一定,这事既然求到我的头上,我哪能不帮……”罗荣举左手拉着闫冰的手,右手也凑过来,在闫冰的手背的轻轻拍了两下,跟着用慈和地声音说道:“小闫呀,你放心,你的事,包在我身上了,绝不会让你在工作上再受委屈。”
“谢、谢谢……”闫冰怯怯地垂着头,用极低的声音说道。说完,小心地将手从罗荣举手里抽出来。
“哈哈……”罗荣举打了个哈哈,一拍脑门,笑道:“瞧瞧……我这人就是太热情,哪有抓着人家女孩手不放的……这要传出去……还不成笑话了……不行,等一下,我非得自罚三杯不可……”
“该罚、该罚……”花满马上笑道:“罗哥,您这人哪都好,就是心太宽,太热情,为人太善良。不过也是,你要是没这份胸襟,哪能今天的地位,哪能有那么多朋友呀……”
说话间,有服务员敲门,罗荣举让人进来,原来是上菜。
最先端上来的是一大锅狗肉,罗荣举大咧咧地说道:“我这人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吃狗肉,还就认准他们家了,这里的狗肉,特好吃。小闫呀,小花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就直接订桌点了菜,也不知合不合你的口味,这样,等下你再点几个自己喜欢吃的。”
“不用了……我……随便吃点就行……”闫冰仍是低着头,小声说道。
很快,摆上一桌子菜,除了狗肉之外,还有一些别的山珍。白酒是剑南,花满将酒打开,先给罗荣举倒酒,满满倒了一杯,接着又给闫冰倒酒。
闫冰吓了一跳,连忙用手将杯子捂住,怯怯地说道:“花姐……我……我不会喝酒……”
“小闫,你过年还想不想回家了……你现在是求罗镇长帮你……起码得敬人家一杯吧……”花满凑到闫冰耳边,小声说道。
闫冰一想,也是这个道理,于是轻轻点了下头,小声说道:“那……那少倒点……”
说完,她的手从杯子上挪开。
花满开始给她倒酒,白酒潺潺从瓶中倾入杯子,眼瞧着快半杯了,闫冰连忙说道:“够了……再多我喝不了……”
可花满哪里管这些,一直将杯子倒满,最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罗荣举率先抓起酒杯,朗声说道:“刚刚我太过唐突,小闫同志,实在不好意思,我既然说了,自罚三杯,那就一定要喝了。只是不知,小闫同志能不能陪我喝一杯呀?”话音落定,这家伙的脸上露出和蔼地微笑。
“我……我……”闫冰望着眼前满满地一杯酒,就已经有点晕了,结结巴巴地,都不知该怎么说话。
花满用胳膊拐了她一下,说道:“小闫,罗镇长的杯子都举起来半天了,你赶紧举杯呀……总不能让罗镇长就这么举着吧……”
“那……那好吧……”闫冰颤颤巍巍地举起酒杯,小心地说道:“罗、罗镇长……我陪您……喝一口行么……”
罗荣举没有说话,仍是举着酒杯,花满马上小声说道:“小闫,你这就不对了,哪有像你这样求人办事的,人家罗镇长都说自罚三杯了,让你陪一杯,你怎么还推三阻四……要是这样,咱也别求人了,我先走了……”
说完,花满作势便要站起来。闫冰一见如此,心中也没了主意,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我、我喝……罗镇长……我敬您一杯……”
二人酒杯相撞,罗荣举很是爽快地一饮而尽。闫冰则是捏着鼻子,一咬牙,硬将一杯酒倒进嘴里。
第一百二十五章 醉鱼()
闫冰从来没喝过酒,一杯酒下去,强的她直咳嗽。花满见状,用妩媚的眼神,瞥了罗荣举一眼,罗荣举满意地点点头,跟着拿起筷子,给闫冰夹了一块香菇,柔声说道:“小闫同志,吃口菜。”
此刻的闫冰,只觉得五脏六腑火辣辣的,天旋地转,脑子直迷糊。有些人天生不能喝酒,虽然后天历练,一点点也能喝上几杯,但也只限于啤酒。像闫冰这样,本身就不能喝酒,而且第一次喝酒,便直接干了一杯白酒,还是在没有吃菜,空腹的情况下,哪里能受得了。
随即,她就感到五内翻滚,想要呕吐,这种冲动,压都压不住,她不由自主地倾向花满那一侧,隔壁按在花满的腿上,冲着地面,放声大吐。
因为胃口本来就小,今天心情又不好,中午只吃了半个面包,哪有什么可吐得,吐出来的都是酸水。吐完之后,她就发现,浑身上下,再没半点力气,眼皮都有点睁不开了。
“小闫……你怎么样……”花满扶住闫冰的肩头,闫冰的双眸已然合上,小脸红扑扑的,别提多好看了。罗荣举见到闫冰的模样,荷尔蒙瞬间高速分泌,下面的家伙,马上挺了起来,有种迫不及待的冲动。
闫冰没有回答,已经彻底醉了过去。花满见状,脸上露出得意且妩媚的笑容,她小声说道:“我本来还想再找别的说辞,劝她再喝一杯,没想到,她的酒量也太差了。罗哥,这条醉鱼,就交给你了。”
“好、好……”罗荣举此刻也不伪装,脸上露出yin笑。
“我帮你吃了这条醉鱼,你打算奖励我呀……”花满撒娇般地说道。
“你想怎样就怎样,要不然,今晚来个双飞……”罗荣举yin荡地说道。
“我可没这个爱好,我看,还是等明天,我单独服侍您吧。您这晚就细细品尝这条醉鱼。”花满yin荡地说道。
“说得对……”罗荣举实在迫不及待,伸手一把,将闫冰搂入自己的怀里。
“罗哥,说真格的,计划生育站的工作,我实在有些干腻了,今天看在我立了大功的份上,能不能给我换个地方……”花满媚笑着说道。
“没问题,你想调到哪?”罗荣举大咧咧地说道。
“我想当会计,你看能不能把我调到财审办去……”花满撒娇般地说道。
“行,就这么定了,等过了节,我跟于倩那婆娘打个招呼,把你安排过去。”罗荣举毫不迟疑地说道。
“那先谢谢罗哥,你今晚先吃醉鱼,明天我伺候您,以后您要想玩双飞,我肯定到位。我现在先走了,您满满享用。”花满说着,站了起来。
“好,你先走吧。等我把这丫头调教好,咱们就双飞……”罗荣举满脸yin笑地说道。看着怀中的可人,再联想到花满在床上的yin荡,罗荣举下面的话,更加坚挺。心中暗道:“到时来个双飞,一定爽死了……”
一支笔难表两头,此刻再说高珏。在大约四点四十五分的时候,他与肖毅、宁小芸、徐中泰一同下楼,坐上吉普车。
刚一上车,高珏便说道:“老徐,计划生育站在哪,咱们先到那里一趟。”
一听这话,肖毅、宁小芸,包括徐中泰都纳闷起来,还是肖毅先行笑呵呵说道:“肖毅,你去计划生育站干什么呀?你都已经不在妇联了,怎么还惦念妇女工作呀?”
“我这是要去找一个人。”高珏说道。
“你见过的,就是我们妇联的那个闫冰。”高珏说道。
“是她呀,她怎么跑这来了?”宁小芸听到闫冰的名字,反应特别大,马上问道。
“别提了,在我去进修的时候,她好像犯了点小错误,然后就被下放过来了。”高珏说道。
“这它妈的谁这么损呀,把一个小姑娘下放到这个地方!”肖毅和闫冰见过面,觉得小丫头老实、可爱,特别是还有一点,就是高珏似乎喜欢闫冰,二人的关系应该是对象。所以,此刻一听说闫冰在此,肖毅就是一阵高兴,他怎能不明白,今天宁小芸之所以要客串司机,明摆着是想接近高珏,眼下闫冰在此,简直太好不过。
可高兴归高兴,但不能表现出来,他展露出一副好打抱不平的样子。
“过去就过去了,也别计较了。现在不是也听到,我也来了,正好。”高珏笑呵呵地说道。
“也是、也是……”高珏跟着笑道。
和肖毅相比,宁小芸可不太高兴,心中暗道:“我说这家伙怎么一点也不介意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原来是这么回事呀。它妈的,哪个王八蛋把闫冰下放到这来的,你给我等着,看本小姐以后怎么收拾你!怎么没人把我下放过来呀!”
徐中泰现在听出了门道,猜出计划生育站的闫冰好像和高镇长有些关系,而且关系还不一般。徐中泰是分管计划生育的副镇长,列山镇就这么大,计划生育站那几个人,他能不知道么。闫冰是新来的,也就半年吧,印象里,好像也见过这个小丫头,但并没说过话。他现在心中后悔,早知道,这丫头和高镇长有关系,当初怎么不得好好照顾一下。不过现在,也不晚。
徐中泰带路,宁小芸驾车,直奔计划生育站。镇zfu距离计生站就两条街,开车去,转眼就到。高珏准备下车,徐中泰抢先说道:“镇长,您在车上等着,我进去把闫小姐请出来。”
高珏想给闫冰一个惊喜,于是点头说道:“好,谢谢。”
“镇长,瞧您可气的,这不是举手之劳么。”徐中泰把话说完,马上下车,屁颠屁颠地跑进计生站。
计生站就那么几个屋,他没有直接去陈莲的办公室,而是直接挨个屋找。他是分管计划生育的副镇长,计生办的人,基本上都见过他,在进门的办公室一问,就得知闫冰所在的办公室。
走到那间办公室门口,敲门进屋,却不见闫冰。姚大姐与那婆娘见他进来,倒是连忙打招呼。徐中泰只是客气地点点头,跟着问道:“闫冰是在这办公吗?”
“是。”姚大姐马上答道。
“现在人呢?”
“好像是走了。”姚大姐如实说道。
“怎么还走了,上哪去了?”徐中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