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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好办法?”雷斧抬头看着林风,眼里似乎有了一丝丝希望。
“现在还不好说,给我一些时间吧。”林风喝了一口酒,“不过我还有一个疑问,那就是你父亲正值壮年,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就要死了?难道是得了什么治不好的疾病?”
雷斧闻言脸色一沉,道:“这件事情……其实到现在还是一个迷,我也很想弄清楚。那是在九年前,当时的我还小,只知道父亲应了人族国王的邀请,说是去烈阳城商议一些事宜。半个月后他回来,便一病不起。因为父亲是只身前往,几个叔伯都没有跟随,所以事情的真相就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不久后父亲身体上出现状况这件事就已经传遍了全国,几个亲王和国家的官员们都猜测是人族暗中搞鬼,对父亲下毒或是别的什么。因为除了这样,他们再没有其他办法可以伤害到父亲,人类中没有人是父亲的对手。当时几个叔伯就要大肆举兵讨伐人族,为父亲报仇。但父亲知道后却阻止了他们,他说这件事跟人族没有关系,是他自己惹出的麻烦,但原因却总是避而不谈。只对外宣称自己年事已高,身体不如往前。九年来便一直在大堡垒中静养,从没踏出堡垒一步,但百姓们从大堡垒前的那股威压,就可以确定蒙萨王还健在。所以九年来族人们仍是向以前一样生活,父亲的那股威压总是让大家心里有份沉甸甸的保证。唉,可如今离那股威压消失的日子,也不远了。”雷斧说着,脸上露出了伤感的表情。
“等等。”林风忽然从椅子中坐起,神色一凝道:“你是说九年前,那时侯人族和兽族不是正处于敌对状态吗?当时两国仗打的很凶,边境大战小战不断。你们的蒙萨王又怎么会轻易应了敌人的邀请,去敌国议事呢?”
雷斧愣了一下,奇怪地看着他道:“你说什么啊,两国之间怎么会打仗呢?自从安吉亚力大陆各族之间签订500年停战协议以来,兽族和人族就从来没有打过仗。这十年来也是两国关系最好的一段时间,你是从那里听到这谣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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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春色()
“谣言?”林风忽然呆住,自己的父亲战死的那天,也是在九年前。当时他记得清清楚楚,那天他正在院子里玩耍,两个身着银色盔甲的骑士骑着马来到自己屋前,让他叫妈妈出来。自己当时只有九岁,但他清清楚楚听到那个骑士对妈妈说,您的丈夫林傲在和兽人的战争中,不幸阵亡。阵亡讣告,骨灰盒一应俱全,不应该是假的啊?
他忽然想起冷加鹤的话,“你父亲不是战死的!”这句话此刻像幽灵一样不断在林风心中盘旋,难道父亲的死,和兽王的离奇生病,有着什么必然的联系吗?或者说,父亲的死,兽王的伤,是他们互相所致?
林风越想心中越是凝重,背后出了一身冷汗。
雷斧见他呆呆坐着不动,推了他一下,道:“你怎么了?”
“传令使到——”门外一声叫喊把林风从沉思中惊醒过来。一个身着华服的兽人带着两个侍从忽然闯了进来,雷斧一惊,连忙把桌子上那张纸藏了起来。这是父亲的派来的使者,说到就到,谁也阻止不了,幸亏刚才他们没有继续谈论那个话题。
传令使仰着头,趾高气昂道:“蒙萨王有令,命人类林风即刻至大堡垒,蒙萨王有要事要见你。”说完,向王子略一行礼,便转身出去。
雷斧脸色一变:“父亲要见你?难道哪里又出了什么岔子?”
林风道:“殿下不必担心,我区区一个小小战俘,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但心下却想,多半是自己的刺客身份已经暴露了,兽王的耳目众多,此时早料想瞒不过他。
雷斧道:“不,我和你同去,如果出了什么事,也好救你。”
林风笑道:“殿下多虑了,此番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如果陛下真想杀我,恐怕殿下也阻止不了。”
雷斧仍不放心道:“那你自己要多加小心,大堡垒中有我的眼线,如有不测,我立刻便来救你。”
林风见他着实关心自己安危,便点头道:“也好,但如果林某逃不过此劫。我那两个兄弟,还望殿下多多出力保全,林某感激不尽。”
雷斧点点头,遂陪着林风走出王子府。门外一辆由科多兽拉拽的大车早已等候多时,雷斧见此,松了口气道:“这种兽车在巨齿是用来接送贵宾的,林兄,看来这次果真没什么危险,如果父亲要为难你,多半不会用这种方式请你去了。”
林风和雷斧告辞,登上大车。车子径直朝着大堡垒的方向行去。走了约有半个小时,车子一停,一名侍者打开门道:“请先生下车。”
林风跳下车来,侍者又捧上一小瓶鲜红的液体,道:“这是疾风家族的王族之血。先生要进去堡垒,得先服下此血液。方能不被蒙萨王的威压伤到先生。”
林风见他捧那小瓶的样子极其恭敬,显然把手上的血液当做是一件无比神圣的物事。可见其在兽人中的珍贵。林风心道:“兽王竟将这么珍贵的东西给我,难道也是别有用意,喝了他们家族的血,不就也等于入了家族。莫非兽王也有求于我?
他心中虽是这么想,但看着那瓶粘稠的血液,胃里忍不住一阵恶心。便道:“这倒不必,蒙萨王的威压虽然很厉害,却也伤不到我。”说完便大步向大堡垒中走去。
那兽族使者惊讶地看着他。在兽人中如果被赠与王族的血液,就是被允许加入王族的象征。这在兽族中是一件无比荣幸的事情,无论那个兽人假使受到如此待遇,都免不了要欣喜若狂,可这个人类竟然拒绝了。侍者愣愣看了林风的背影一会,才回过味来,急忙追了上去。
进了门后,侍者带着林风沿着宽敞的楼梯缓缓向上,却不是去上次那个议事大厅。林风虽然仍能感到那股巨大的威压,但却与那日大不相同。他伤势已好,便用斗气护住全身,在泰罗煞的斗气笼罩下也能行动自如。
大堡垒确实雄伟壮阔,走在里边更能感受到这一点。虽然只有三层,但每一层都有十几丈之高。侍者带着林风走了半天才来到第三层,林风一丛楼梯口上来,登时眼前一亮,竟像是到了另一个世界一样。
眼前植被繁密,鲜花遍地,郁郁葱葱的树木间透着万紫千红,耳中鸟叫猿鸣之声不断,空气清新,蓦然给人一种清丽爽朗的感觉。与堡垒外干燥裸露的黄土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哪里是房子,分明就是一个巨大的花园。林风有些不敢相信,心思粗糙的兽人竟会有如此雅致的创意。
侍者把林风送上三楼后就退了下去,一个长相美貌的兽女上前对林风行了一礼,道:“这里是蒙萨王的卧室,一般人是进不来的,先生请随我来。”一个人竟然拥有这么一间仙境般的大卧室,就是病死也值了。看来这兽王平时也真会享受。
侍女带着林风在花丛间的小路上走了一段,前方桂花树下又立着一位可人的侍女。这名侍女仍是朝林风行了一礼,换做由她带着继续往前走。自此往后每隔一小段路便有一位佳人侍候,林风一路上被十几名侍女接连引向前,只觉得一路飘香不断,甚是舒服。
“萎靡,真是萎靡。”林风在心中道,即便是烈阳国国王,也绝对没有这样的享受。
在花丛中的弯弯小路上不知绕了多少圈,林风终于听到了一阵潺潺水声。难道这里还有河不成?他正疑惑间,眼前忽然一亮,中间被花丛包围着的一块空地上,一个宽阔的人工湖中,造型别致的喷泉扑扑嘟嘟往外喷这水。湖边一张华丽巨大的床上,一个威武的身形,懒懒躺在上面。床边一个身姿娇俏的少女,手里提着一串亮晶晶的葡萄,正用葱白的手指一粒粒喂给身边的兽人口中。那兽人很看上去享受的样子,用手抚着少女头发,满脸都是笑意。
那女孩转头看见林风,朝他一笑,从床上蹦下来,过来拉住他手,悄声道:“嘻嘻,这几天不见,有没有想人家?”
有了他的孩子!?()
林风一呆,此时站在他面前的奈奈像是浑身都散发着耀眼的光芒,不断刺激着自己的双眼,远非那日突然闯进自己帐篷时的狼狈模样,缀满花朵的白狐袍子包裹着她雪白的身体,长发被精心梳成可爱的发型,头上的猫耳朵也挺翘了许多。奈奈今天化了淡妆,眼皮上淡淡抹了一层桃红色的眼影,看上去更加动人。她身上一股淡淡的花香飘到林风鼻中,他心中一动,眼前这个女孩自己都有些不敢认了,这才是巨齿国公主本来的模样。
坐在床上的泰罗煞哼了一声道:“真是有了男朋友就不管自己的老爸了,看来这么多年真是白疼你了。”
林风回过神来,这才想起自己现在是站在蒙萨王的面前。连忙行礼道:“参见陛下。”
泰罗煞低低嗯了一声,眼神不住上下打量着林风。
“过来。”奈奈拖着他向泰罗煞走近了一些,林风皱了皱眉,距离这么近,那股霸道的斗气仍是让他难以承受。
泰罗煞觉察到林风的反应,眉头微一诧异道:“怎么?你没有用我给你的王族之血?”
林风垂首道:“在下只是人族一介草民,着实不敢高攀。”
泰罗煞眯着眼看了看他,点头道:“这样啊,好,好。”
奈奈在他腰间轻轻拧了一把,小声道:“乱说什么?你还不知道吧,父亲已经答应让我嫁给你了。”
她声音虽小,但还是传入了泰罗煞的耳中。他看了一眼林风道:“我可没有说就这么答应。小子,你想娶我的女儿,还得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我的女儿爱一个人爱的这么深,也得让我知道这个人有没有这个资格。”
“陛下误会了。”林风施了一礼,“我与公主殿下之间其实并没有什么,只是碰巧在半路遇上,一路和她同行,一起到了贵国罢了。不管公主对我怎么想,在下……”他目光一转,碰到奈奈的眼神,下面的话却不忍再说下去。
泰罗煞脸上也是现出吃惊神色,没想到这少年竟会这么说。其实那日在众人面前反对奈奈和林风,只是在百官面前做个样子,因为每个兽人都知道,堂堂巨齿国的公主,无论如何也不能嫁给一个人类的无名小子。但在泰罗煞心中却不这样想,他一生都未曾娇惯过女儿,知道自己现在时日无多,才越发地想要疼爱女儿。只要她想要的,自己就一定要为她办到。加上奈奈整日缠在他身边央求,他就已决定,无论这个少年是什么出身,只要他也是真的喜欢奈奈,自己就一定会成全他们。只是他担心怕是这人族少年用了什么奸诈手段,让自己女儿迷恋上他。所以今日便想来试一试他,不料对方竟口出此言,这让泰罗煞一时不明白对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他转念一想,对方只是人族一个小步兵队长,奈奈怎么说也是我族的公主,又有倾国倾城的容颜,只要是个人,都没理由拒绝这样的美事。八成又是这人族少年在使诈。
他想到此,便打算来个将计就计,机会失去了,到时看他还能怎么挽回。便道:“原来是如此啊,既如此,那我也不勉强,就当是我女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