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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姐找了个空位,三人坐下。走在过道上,赵丽娜就在音乐的感染下,禁不住地扭动起来。云菲菲也有同感,她想:在这样的地方,人想不动都不行。一个侍应生走过来,梅姐要了三杯饮料。云菲菲没听清她说的什么,其实在震耳欲聩的音乐声中,想听也听不清楚。饮料端上来,三只很高很漂亮的异型杯子,每只杯子插一根吸管,杯沿上挂着一片柠檬或两颗樱桃,在昏暗的烛光下,杯中的液体泛着幽暗的碧绿色,和饰物相映,鲜艳漂亮。云菲菲疑惑地试着抿一小口尝尝,酸甜凉爽,口感极好。但她不敢再喝了,化学课
特别好的她对这些东西很敏感,觉得这肯定是用什么东西勾兑的,不然色彩不会这样艳丽,谁知对人体有没有危害呢?她偷眼看看梅姐和赵丽娜,两人都毫不介意地啜饮着,特别是赵丽娜,一口气喝掉大半杯。
梅姐问云菲菲:“你跳不跳舞?”
云菲菲还未适应过来这里的环境和气氛。她摇了摇头。梅姐就自己起身下舞池了。赵丽娜说:“我去找找肖方涛。”也一扭一扭地走了。
不一会儿,赵丽娜就领着肖方涛走过来。肖方涛看着云菲菲说:“你也来了?”
云菲菲点点头,示意了一下。她不想和肖方涛说话,一方面,说话要扯着嗓子吼才能听得清,她觉得那样有失体面,另一方面她更不想在赵丽娜面前和肖方涛显得有一点点的亲近。赵丽娜涎着脸问肖方涛:“周哥,那玩意儿还有没有了?给我两片。”
肖方涛看看云菲菲,犹豫一下,从兜里陶出一粒三角状药片似的东西给了赵丽娜。赵丽娜说:“还有梅姐的呢。”肖方涛就又给了她一粒。赵丽娜看着云菲菲说:“你不来片?”
肖方涛有些恼火地用眼瞪着赵丽娜,话语严厉地说:“你别胡闹。什么好东西哪?”然后对两人说:“我那边忙。你们先玩着,有事找我。”说罢走了。
云菲菲奇怪地问:“你刚才叫他‘周哥’?”
赵丽娜说:“这有什么好惊奇的?这儿都这么叫。”
云菲菲说:“可咱们是同学。”
赵丽娜一撇嘴,说:“这是社会,不是学校。”
云菲菲实在忍不住好奇,又问:“刚才他给你的是什么?”
赵丽娜轻描淡写地说:“摇头丸。”
云菲菲吓得一咋舌,心咚咚直跳。真不敢想象,她们竟服用毒品。
赵丽娜下舞池了。云菲菲坐了一会儿,身子不由自主地随着整个舞厅的震撼动作起来。她会跳舞,迪厅也去过几次,但象这样规模和疯狂的还是第一次来,也算是跟着赵丽娜长见识了。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赵丽娜和梅姐还没回来。她觉得有些内急,就去卫生间。出了正厅,她注意到,廊道上站着许多成对的男女,也有几个围在一起的,夹着烟卷喷云吐雾,其中不乏和她年龄相仿的学生模样的男孩女孩,有些看起来甚至比她还小。她想:这些人平日在家在学校也不觉得什么,看着每个都象温顺听话的好孩子,却成群地在这里聚集而且这样开放和堕落,若他们的家长或老师知道了,该是多么地震惊和痛心?她刚才注意了一下舞厅跳舞的人,二十左右年龄的几乎占了一多半。进了卫生间,她的心又被震撼了一次,一方面是卫生间装饰的豪华,另一方面是图案的开放或说是放肆。卫生间里完全用华丽的磨砂玻璃幕墙作隔断,上面是镂刻的彩色的一幅幅做着各种动作姿势的亚当夏娃图。艺术的人体绘画和摄影她见过,可是在这种场合出现这样一些图案,给人的感觉就不同寻常了。云菲菲解手时一面看着,一面感到了身体内部的阵阵骚动和不安。
回到正厅,赵丽娜和梅姐也刚坐下。赵丽娜正分一片摇头丸给梅姐,两人用饮料冲着服了下去。
云菲菲说:“挺晚的了,我要回去。”
赵丽娜说:“刚开始兴奋起来,怎么?你要走?”
云菲菲奇怪地问:“你回家这么晚,你爸妈不着急吗?”
赵丽娜哼了一声,说:“正闹着离婚,已经分居很长时间了,都懒得管我。你也真是的,来了也不跳个舞,没点兴奋劲,一点青春女孩的活力都没有。”
云菲菲说:“吵得太厉害。我可能不太适应这儿。”
赵丽娜说:“什么适应不适应?习惯就好了。要是有人请客,我巴不得天天泡在这里。”
看来药劲已经开始起作用了,赵丽娜的头慢慢地摇动起来。她索性摘掉发卡,把长发披散开,半遮着脸面,从座位上站起,双臂弯曲着向上举起,就在原地越来越快地甩起头来。梅姐坐着没动,眼睛似睁似闭,前后点头般地晃动着,节奏不断地加快,也逐渐进入了状态。
云菲菲站起身来说:“我真的要走了。”见她俩没有反应,就自己走了。
从迪厅出来,看看已经很晚,云菲菲只好打的回家。门口等客的出租车很多。上了车,云菲菲心疼起来,来的时候她看到梅姐付出租车费,二十多元,加上从网吧到家那一段距离,又是夜间,回去恐怕要接近三十元。她的耳朵里还在嗡嗡地响着,头也有点疼。她想:今晚连上网和打的,前一个星期在馄饨摊是白忙活了。赵丽娜还有那个梅姐,她们怎么会有那么多钱整天地玩?她们的钱是从哪里来的呢?
云菲菲的爸爸妈妈继续合作着,毕竟是挣钱的买卖,他们都舍不得放弃。但他们的合作并不是很愉快,还是经常地吵闹,原因一如既往地围绕着“钱”字。妈妈象已过来的若干年一样,完全把持了财政大权。爸爸也和以前一样,在经济上处于窘迫的境地,不同的是白白增加了一份晚上出摊的辛苦。不过,家里的主调还是平和的,吵也就是一般性地拌拌嘴,妈妈一改往日那种不依不饶的性格,常常是及早就住了嘴,倒是爸爸还在不停地低声嘀咕着。看着越挣越多的钱,妈妈每天兴奋得象吃错了什么药,阴沉了几年的脸连续放开了晴天,说话快,走路快,做事风风火火,每天晚上吃完饭就急不可耐地要出摊。可怕的是钱挣多了她却没有从中得到满足,反而越显得有点来不及的感觉,用她近几天来常在口头上叨叨的一句话说:“就这挣法,哪年哪月咱们才能买上别墅买上车呢?”于是,她就一面干一面琢磨,琢磨的结果是延长了经营时间,每天一下班就要摆摊。她的逻辑是,自己吃饭的时间也正是别人吃饭的时间,凭什么把这么好的机会放弃了?别说,自从延长了经营时间,营业额确实增加了不少,于是她就十分得意,抽空就要把丈夫的榆木疙瘩脑袋和散懒数落一番。她把做晚饭的任务交给了云菲菲,让她做好后送到摊上,还安排她每天下午在家和爸爸一起包馄饨。这样一来,云菲菲和爸爸都有了意见,原因是一样的,就是增加了劳动强度,经济状况却没有得到改善。他们都闹过。妈妈说:“我拿着钱怎么了?难道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我卡紧点怎么了?钱还没挣多少你们就想奢侈了?”她说的似乎没有错,云菲菲和爸爸也只得忍气吞声。妈妈甚至还想出了在星期天全天候出摊的主意,遭到云菲菲和爸爸的一致反对后才不得不放弃。
然而,买卖又持续了十多天后,麻烦就开始了。原来爸爸是每天杀一只活鸡并买几个鲜鸡架一起炖上,第二天就把头天炖的鸡撕成鸡丝放到馄饨里。妈妈延长营业时间后还是一只鸡和那几个鸡架,汤到晚上就不那么鲜亮了。她还嫌馄饨个太大,叫少加馅,这样一来,原先下十碗馄饨的料,现在能下十二碗了。一些老客户发现碗里的馄饨小了,到了晚上,汤也不那么鲜了,就逐渐不来吃了。爸爸为此事多次和妈妈吵嘴,说:“我是经过多次考察总结经验,才做成现在这个样子,你一克扣数量和降低质量,买卖肯定得砸锅。”无奈拗不过她,只能听之任之,结果就形成了现在这种局面。妈妈急得团团转,正在她为顾客减少,收入降低而上火时,巡警又来驱逐他们了。他们出摊正是下班的高峰时间,人来车往,他们的摊点在路口的人行道上,妨碍交通,巡警警告他们以后不准在此经营。无法,他们只得又恢复到原来的出摊时间。
事情还不止于此。一天晚上有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来吃馄饨,还要了两个茶蛋,吃完抹抹嘴就走。妈妈上去收钱,那个青年把眼一瞪:“笑话。我还第一次碰到,我吃饭还有跟我要钱的。”
第286章 败家子的下场()
事情还不止于此。一天晚上有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来吃馄饨,还要了两个茶蛋,吃完抹抹嘴就走。妈妈上去收钱,那个青年把眼一瞪:“笑话。我还第一次碰到,我吃饭还有跟我要钱的。”
妈妈不甘示弱地说:“笑话。我还第一次碰到,吃饭还有不给钱的。”
她的话音还未落,青年就一个耳光把她掴倒在地,恶狠狠地说:“老娘们,我没找你收保护费就不错了,还敢跟我叫板?”说罢扬长而去。
妈妈还要起来拼命,被爸爸死死抱住。等那个青年走远了,爸爸才松开手,却被妈妈一耳光扇在脸上。妈妈骂道:“你还算个男人吗?你老婆被人打了,你不和他拼命,象个缩头乌龟,你还有点男人样吗?”
爸爸捂着脸说:“一看那家伙就不是个好玩意,你惹得起吗?”
妈妈说:“什么惹得起惹不起?他要是天天来吃白食,咱还干不干了?”
爸爸说:“不就是一碗馄饨两个茶蛋吗?”
妈妈说:“你别‘癞蛤蟆打哈气——好大的口气’,你多大的买卖能抗住这样白吃?”
爸爸说:“那也不能和他拼命呀?他再来,咱们找派出所的民警解决。”
周围围了很多看热闹的人。买卖是没法做了,只好收摊。两人回家生了一晚上的气。第二天出摊,那个青年又来了,还带了三个人,四人占了一张小桌,摆上自己带来的啤酒烧鸡熏鱼等,大模大样地吃喝起来。妈妈几次要过去干涉,都被爸爸拦住了。这样过了一个多小时,他们喝得差不多了,起来一个人,要四碗馄饨。妈妈说:“要喝馄饨先交钱。”
那个青年说:“哎,别人都是吃完了再交钱,我们为什么要先交钱?”
妈妈说:“对,你们就是要先交钱再给下馄饨。这个馄饨摊是我的,我说了算。”
青年走过来,说:“嗨,别他妈的给你脸你不要脸,你想不想干了?我他妈的把你的摊全给掀了。”
这时,他的一个同伙悄声说:“来公安了。”
青年向远处望了一眼,恶狠狠地说:“你们等着,我还会来,有你们好瞧的。”然后和同伙一起跑了。
来的是在周围巡逻的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