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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觉得有些好笑,轩辕景失笑,越笑越厉害,笑得眼泪汪汪的拍了一下大腿:“好!朕的确是明白得最早的,朕知道该怎么做。”
萧惊堂拱手。
自从换了身子,温柔还是一样跟萧惊堂睡,但是从来没跟他那啥啥。萧惊堂很纳闷,但也没强求。
不过今日,一身轻松的萧二少爷回来就拎起温柔往内室走。
“怎么了?”疑惑地看着他,温柔道:“大白天的,你想干嘛?”
“想跟你聊聊。”
哦,聊聊。温柔正经地坐在了床边,结果面前这人二话不说上来就吻她。
“唔唔唔!”不是说聊聊吗!
深吻了一刻钟,萧惊堂才微微松开她,瞧着身下这人眼波潋滟的模样,喉头微动:“我不喜欢说话,你知道的,所以还是用身体来表达吧。”
瞳孔微缩,温柔猛地挣扎起来,带着哭腔道:“不要!”
动作微顿,萧惊堂咬住了她的耳垂:“一个月后我娶你做唯一的妻子可好?”
被这话吓了一跳,温柔一时忘记了反抗,被这禽兽剥开了衣裳。
肌肤起了一层颤栗,温柔惊恐地道:“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字面上的意思。”将她压进被子里,萧惊堂道:“你早晚是我的人,不如现在从了我吧,我忍不住了。”
这么长的时间,他都快修炼成仙了。不跟她一张床睡还好,分明一起睡,还不让他碰,简直是非人般的折磨。
温柔挣扎:“你想人头落地来娶我?”
“不,我同你都会过得好好的。乖,松开点。”
温柔:“”
哭丧着脸,她低声道:“就算你要娶我,也别动我啊,我怕”
“怕什么?”
“”这个话要怎么说呢?她在现代一直忙于工作,根本没有男朋友,穿越过来用杜温柔的身子跟他圆房,就已经是疼过一次了,还来一次,那也太折磨人了。
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萧惊堂低笑,小鸡啄米似的亲吻着她,一点点让她放松下来。
“你别想其他的,就想我便好。”
被他折腾得眼神迷离,温柔搂着他喃喃道:“真他妈的奇怪,我竟然会喜欢上你了。”
心里一动,萧惊堂的眼眸“刷”地就亮了,含着她的唇瓣,轻轻地抿了一口,勾唇道:“那是因为我值得你喜欢。”
不要脸!温柔闷哼,迷迷糊糊地沉进了这一场欢爱里。
女人真是好骗啊,不管是什么样的姑娘,永远都是听觉动物,听着人说这些个甜言蜜语的,疼都会忘记。
温柔第二天没能起床,哼哼唧唧了一天。萧惊堂早出晚归,回来就给她上了药。
“我保证成亲之前不碰你了。”他义正言辞地道。
温柔信了他的邪!刚好一点就被按在床上没起来过,就这样还敢保证?!
萧府里就算只有她一个人也没能安宁过,每天吵吵闹闹的,热闹极了。
大宋景德一年,新朝刚立,护国侯萧惊堂病逝,满朝哗然。帝甚为悲痛,抚恤萧家,为护国侯立碑京城北门,供人瞻仰。
萧管家驾着马车离开京城的时候,路过那三人高的碑,还朝车厢里笑道:“二少爷真是了不起。”
车厢里的人没应声,萧管家觉得,大概是睡着了。
睡着了也好,这一路回幸城,路可长着呢。
风从前头吹过来,微微掀开车帘。也是没人往里头看,不然就能看见满车的春光。
没羞没臊的萧惊堂一摘下官帽,整个人热情似火,缠着温柔就没松开过。温柔小声抵抗:“这是马车上!”
“马车上有什么不好?”萧惊堂道:“省力。”
温柔:“”
她终于明白这禽兽为什么死活不让修月和疏芳跟他们一辆马车了!
“回了幸城,杜温柔缠着你怎么办?”缠绵之间,温柔老大不高兴地问了这么一句。
萧惊堂轻笑,一只手蹂躏她,一只手抽了一封信出来给她:“三弟送来的。”
前些时候萧少寒就请假回了幸城,说是身体实在太不好了,要回去疗养。皇帝准了,于是那小子跑得飞快。至于回去做什么了
瞪大眼看着那封信,温柔失笑:“要是说这世上有谁比你更狠,那一定只能是这位小叔子了!”
萧少寒在信里开心地写道:“嫂子回来了!为了避免她寂寞,我把她的亲生妹妹,也就是杜芙蕖给接回来啦,两个姐妹也好谈谈心么?可是不知为何,二嫂自绝身亡,大抵是听见二哥死讯实在难过杜芙蕖也不知所踪,不知做了什么亏心事。唉,二哥,速归,弟甚念。”
倒吸一口凉气,温柔道:“这才是真的有怨抱怨,有仇报仇了。他竟然敢把杜芙蕖和杜温柔放一块儿!”
那是真的不共戴天之仇啊!
“谁的罪孽,就交给谁去还。”萧惊堂道:“咱们回去赚钱养家即可。”
温柔皱眉:“讲道理,你们古代不都是男人挣钱,女人混吃等死就好了?”
“不。”萧惊堂认真地道:“你有足够的能力跟我并肩,那就同我一起努力。”
第237章()
微微一顿,温柔看了他一眼,笑道:“你倒是变了。”
以前的大男子主义,可不是那么说的。
将她抱在怀里,萧惊堂用下巴摩挲了一下她的头顶。
“我昨晚做了一个梦。”他道:“梦见你只是来这里做客的,我惹了你生气,你便走了。”
温柔眨眼,回头看他:“没错诶,我就是来这里做客的,这一场风花雪月,说不定当真只是你我的梦境。”
伸手将她抱得更紧,萧惊堂沉了脸抿唇:“那谁也别醒了,我不醒,你也不准醒!”
温柔失笑,拍了拍他的胸口:“不用担心,我回不去了。”
从她到这里开始,其实就已经算是轮回转世,重新活过了,虽然很多次很难过想回现代,但既来之则安之吧,这里有个冰山傲娇怪,日子似乎也不是太无聊。
“回不去了?”挑了挑眉,萧惊堂松开她,一本正经地道:“那我就不用抱这么紧了。”
气不打一处来,温柔翻了个白眼:“你这样很容易失去宝宝的!”
“宝宝?”眼眸一亮,萧惊堂问:“你怀孕了?”
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温柔道:“这个宝宝不是那个宝宝”
冷静了下来,萧惊堂突然道:“这么一想,的确是来不及了,咱们要努力一点。”
眼瞧着自己又被扑在了马车上,温柔哭笑不得地问:“什么来不及了?说清楚啊!”
“凌挽眉怀孕五个月了,楼东风也说计划要两个孩子,你我再不努力,那岂不是最早上车,最后下车?不行,我从不落人后。”
“这他妈是落不落人后的问题吗啊,你给我放开!”
萧管家耳朵里塞着棉花,笑得一脸慈祥。后头的一溜儿车队上,疏芳在跟修月玩游戏,徐掌柜还在辛辛苦苦地算账,每个人都装作没有听见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愉快地玩耍着。
躺在萧惊堂的怀里,温柔偶尔会想,自己再也见不到父母,再也不能吹空调玩电脑,留在这里,是不是失去了很多东西。
可是转念一想,爱情从来就不是野菜,随便扔那儿不用照顾就能茁壮成长。感情本来就要付出,要失去。她被迫失去,找不回来的东西,也没必要一直纠结了,只要
只要萧惊堂让她觉得值得,那她留在这里做客,就不会太过痛苦。
京城。
妙梦坐在庭院里发呆,楼东风带着个女人从旁边走了过去。
回头看了一眼,妙梦皱眉。这该不会又是要迎谁回府吧?
楼侧妃最近是很久没看见了,这院子也安静得很,她以为楼东风是改了性子了,没想到还是要带女人回来。
轻笑一声,她看着走到面前的人,问:“有事吗?”
“有件事要跟你解释一下。”楼东风正经地道:“这是萧侍郎府上的丫鬟,你见过的。”
妙梦一愣,恍惚间回想起来,很久之前她来帝武侯府告别的时候,就遇见过这个丫鬟,这丫鬟上来就说自己是楼东风即将迎过门的姨娘,还问她是谁。
当时她也是被这件事气着了,所以说话很冲,直接就要走,结果被他给扣了下来。
那丫鬟不情不愿地被推了上来,抿唇道:“奴婢胆子大了些,想给侯爷做通房丫鬟,那天遇见夫人,全是胡说八道的,还请夫人别往心里去。”
她在萧少寒府上算是半个管事,上上下下都听她的话,所以有些膨胀了。见了帝武侯一面,就求萧惊堂把她送了过来,想蹭个名分。没想到踢到了铁板。
那日她还准备勾引楼东风的,结果刚躺在床上,萧二少爷竟然带着他夫人来了,坏了她的好事。帝武侯的性子刚烈,本是不打算解释,她也乐得让人误会,但是今日不知道是怎么了,威胁她过来解释清楚。
静静地看了看这两人,妙梦别开头,淡淡地道:“知道了。”
让那丫鬟退下,楼东风抿唇:“这么多年了,我似乎欠了你一句话。”
“你说。”
“留着你我都要死了的时候再说吧。”抿了抿唇,楼东风道:“我”
“侯爷!”
话还没吐出来,就有家丁急急忙忙地进来。楼东风黑了脸,不悦地转身:“怎么了?”
没长眼的家丁低头道:“有人带着曲理来府上了,小的拦不住!”
心里一沉,楼东风满脸戾气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有些心虚地看向后头的妙梦。
妙梦起身,淡淡地道:“人是我找回来的,侯爷若是不想收留,那我带着他走。”
想也不可能让这两人一起走吧?伸手拉着她的手腕,楼东风咬牙切齿地道:“我能收留他。”
“那多谢了,我去看看他。”
“”
堂堂帝武侯,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啊?他恼死曲理了,可现在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或者说,拿妙梦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等等我!”
看人走远了,他还是叹口气追上去,低声道:“咱们先商量商量重新办个婚事吧?你看木青城那次婚事多热闹?”
看他一眼,妙梦没兴趣地道:“不办。”
“哎,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院子里回荡着侯爷气急败坏的声音,天上的白云翻滚,太阳笑得灿烂得很。
幸城的琉璃轩重新开张了,依旧有三家,一家温氏,一家萧记,一家裴记。萧惊堂满脸不悦地看着对面的裴方物:“你怎么还没死?”
“劳您惦记。”裴方物笑眯眯地道:“你们还没分开,我怎么可能死?”
“”萧惊堂眯了眯眼。
温柔从店铺里出来,萧惊堂立马迎了上去,低声道:“回家,有二两肉吃。”
眼眸一亮,温柔立马跟着他走,不过路过裴记,还是伸了伸爪子跟人问了个安。
裴方物有礼地颔首,看着那两人走在一起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
一个跟他差不多高的少年站在他面前,盯了他很久了。
裴方物扭头,看着凌修月道:“我不打架。”
“不是想问这个。”满脸苦恼,凌修月道:“我最近很不明白,他们说的两情相悦到底是什么感觉,你能告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