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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确实也舒服了点,行动自如,当然拍拍屁股要走人。
祁慕初放开了她的手,牛萌萌的手得到自由之后,正准备撑起身体,突然,祁慕初的身体重重的压了下来。紧接着,突然一把扯开牛萌萌的衣领,对着她象牙般的细颈,狠狠的咬下去。
“啊!”牛萌萌觉得好痛啊,眼泪立刻涌了出来。她被祁慕初死死的压在身下,使出吃奶的劲也摆脱不了他的压制。祁慕初就像吸血鬼似的,只是咬,并没有其它的动作,而且,他咬的虽然痛,但并没有咬破皮。
只是牛萌萌是女孩,皮肤细腻光滑,突然的被他这样一咬,吓得没了魂。她忍不住的哭了起来,因为是被强行按在chuang上,趴着的姿势令她的双手只能抓空,她委屈的厉害,这回,眼泪货真价实的飙了出来。
牛萌萌今天穿的是鸡心领的羊毛衫,祁慕初扯衣领时力气大了些,牛萌萌不但露出了颈,连大半个肩头也露了出来。祁慕初鼻息之间满是她的馥郁芬芳,耳边,全是她嘤嘤哭声和骂声
。
大约十秒钟后,祁慕初才放开牛萌萌。他翻身下来,一把把她抱住,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哄她:“别哭了,方才你咬我的力气大多了,我不过是以牙还牙,你何苦哭的跟我欺负了你似的。”
牛萌萌这才收住哭声,仔细想想,祁慕初不过是杀了他一个措手不及而已,并没有做任何过分的行为。刚才她咬他,他现在咬回自己,确实没有什么不动的地方。
“你……你吓我!”牛萌萌还是觉得委屈,她死死的拽着祁慕初的衣襟,哼哼哈哈的抽泣了两声,脸上的泪珠子还没干,她的眼睛已经干了。
其实,她现在就是生气,气祁慕初没有打招呼就咬了她,还咬她的颈。羊毛衫穿了一段时间,领口的弹性不太好,肩头还突兀的露在外面,羊毛衫的领口已经扯得变形。
祁慕初发现了,伸手,帮她扯领子。手指,碰到她的肩头时,觉得她的肩头冰凉,用掌心轻轻的捂了一下,这才把衣服重新给她整理好。
“不吓吓你,你怎么会乖。”祁慕初没有半点愧疚之意,他反而觉得这个效果很不错,以后只要牛萌萌不听话,他就会想出各种办法来吓她,吓到她听话为止。
牛萌萌放弃无谓抵抗,咬着唇,生着闷气。
祁慕初突然放开她,伸了个懒腰,往外面走:“好了,你先回去吧。今天我做完手术可能会很晚,不能去陪你。小独给你按摩完腰之后,你就早点睡觉。”
牛萌萌张了张嘴,怔在那里。
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会阳光一会阴天。吓她的时候,不遗余力,哄他的时候就是个合格情人,赶她走的时候,好象她是瘟疫,跟她谈生意的时候,精明的连头发丝都能劈成四瓣。
反正,牛萌萌是看不清楚,也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祁慕初说到做到,说上班就马上变成了专业医生,坐在办公桌上,做着最后的准备工作。牛萌萌讪讪的坐在休息室里发了一会呆,去洗手间洗脸时,仔细看了看那牙印。
他咬她的位置偏上,虽然没有破皮,但又红又肿,一眼就能看到。除非穿高领羊毛衫,否则不可能遮住。
牛萌萌今天穿的是低领的,幸亏戴了围巾,否则,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走出这间办公室。
牛萌萌扯了扯领口,被拉的没有弹性之后,领口变大了很多,也低了许多。牛萌萌狼狈不堪的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捂着那牙印,低着头,来到沙发上,重新穿上外套围好围巾,背着包,连招呼都没打,灰溜溜的跑走了。
走出医院大门,牛萌萌才回过神来。她仔细的回忆着刚才的一切,忽然觉得自己有种自投罗网的感觉。她明明是想来拉生意的,怎么有种丢了夫人又折兵的挫折感。
牛萌萌摇摇头,站在医院门口,再次扭头看了一眼十六楼的办公室。祁慕初此刻应该正坐在办公桌上做事吧,他肯定在暗暗的笑话她自不量力,想跟他耍花枪。
如果他不是正人君子,说不定在休息室里,自己真的就被他要了。
到时候,才真是亏大发了。
一想到这里,牛萌萌的脸成了火烧云
。她害臊的捂着脸,一跺脚,转身回公司去了。
刚到公司,就看到云伊可正带着一群同事,围着电脑嘻嘻哈哈的笑。
牛萌萌穿的是运动鞋,走路悄无声息。她静静的来到她们身后,从人缝中看去,原来,他们还在她和祁域泽的绯闻报道。
拒牛萌萌已经离开酒店有好几天了,但有关于她和祁域泽绯闻报道并没有停止,反而越传越邪乎。看来,照片还不只这一些,电脑上新传出来的,连牛萌萌自己都没有看过。
牛萌萌屏佐吸,很认真的观察着这些照片,哪里有半点值得传绯闻的地方。不就是她尽了一个晚辈应尽的义务,陪着祁域泽吃饭聊天下棋看书,扶老奶奶过马路可以,为什么不能扶祁域泽上楼?
祁域泽只不过是个慈祥的老爷爷,和老爷爷有些亲昵又得体的动作,并不过分啊。
怎么这些八卦杂志就这么喜欢传这些消息,一点意思都没有。
“看到了吧,人家是找到了靠山,才敢这么牛屁烘烘的。你们都学着点,干的好不如嫁得好,嫁个有钱人,最好是快要死的有钱人,才是正经事!”云伊可最着最后的总结。
牛萌萌在祁慕初那里吃了亏,跑回来听到云伊可的冷潮热讽,一股无名火起。但她谨记祁慕初的告诫,又不能随便的辩解,万一云伊可是在替祁总来打探消息的,自己露了马脚就惨了。
牛萌萌背着包,准备悄悄的消失。既然不能正面交锋,不如避而不见。
她刚转身,赫然发现,季成勋就站在她的身后。
“哥。”牛萌萌不得不出声喊她,别人看不出季成勋的喜怒悲哀,牛萌萌却是清楚的很。
季成勋面无表情,好象面瘫了似的,但他的眼神中,坚定又直接。季成勋从小都不喜欢跟人有眼神接触,哪怕是在熟人面前,他也会习惯性的避开,或者含蓄的用别的动作来代替眼神交流。
只有他生气,或者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表达时,他才会与人对视。郑素芬还曾经私底下和牛萌萌开过玩笑,说季成勋以后要跟别的姑娘求婚时,不知道会不会像小偷似的,低着头避而不看别人。
“哥,我们回去吧!”牛萌萌上前拉着季成勋,她隐约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云伊可她们听到牛萌萌的声音之后,立刻都收了声,关了电脑,一哄而散。只有云伊可,好死不死的,走到牛萌萌的面前,挑衅的说道:“怎么,跑到祁老头那里哭诉去了?哭了也没用,这个月的销售冠军是我,下个月的还是我的,下下个月,以后的每个月,都会是我的!牛萌萌,别以为傍了老男人就不得了,我才不媳!”
季成勋的牙齿咯咯作响,全身肌肉绷成了铁。牛萌萌拽不住他,眼睁睁的看着他冲到了云伊可面前,一个右勾拳,打云伊可打趴在地上。
“唉呀!”牛萌萌大叫一声,同情的看着云伊可躺在地上。她的鼻子流着血,刚一张嘴,几缕血丝也嘴角处渗了出来。
季成勋站在云伊可的面前,抬起脚,还要踢她。
“不得了了!男人打女人啦!”创辉公司乱成一团,留在公司里的大多是女性,都认识季成勋,见他打云伊可,有人欢喜有人忧,但都只是大声叫嚷,并没有上前掺和,连打个电话给保安的人都没有
。
牛萌萌见好就收,挡在季成勋的面前,劝道:“哥,你别跟她一般见识!你看,你把她鼻梁都打歪了,再打下去,她要回炉重造了。”
顿时,公司里噗哧声此起彼伏。
其实,云伊可整容的事,大伙都知道,只是她天天喊着说是自己减肥成功,又换了化妆品,所以才有所改变,便没有人去点破。
刚才,季成勋一拳,把她刚垫好的鼻梁给打歪了。牛萌萌目测,要回去再弄,花钱不说,人还受罪。
想想季成勋已经替自己出了这口恶气,就没必要让季成勋担上打女人的恶名。季成勋也听了牛萌萌的话,收回那大长腿,立在云伊可面前不走。
如果是常人,这个时候肯定要恶狠狠的警告两句。但是季成勋不会,他想说两句,但看到云伊可他就厌恶的说不出来。不说吧,这个结尾似乎又不够有气势,他怕云伊可会不受教,又找机会来欺负牛萌萌。
牛萌萌见季成勋不走,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蹲了下去,指着云伊可的鼻梁,啧啧两声:“云伊可,你知不知道,从小我被人欺负了,都是我哥替我出头。我哥为了我,以一敌八都干过,更何况揍你。你如果识趣点,下次看到我就乖乖绕道,否则……哼哼!”
公司里立刻传来阵阵窃窃私语的声音。季成勋护妹妹,不只是创辉,而是整栋写字楼都知道。季成勋的外貌和学识,以及他的高智商等各项指标的综合评比,也是写字楼里的前三甲。
不能说这写字楼里所有的女性都暗恋季成勋,但是一半以上还是有的。
刚才季成勋打云伊可,公司里所有的女性都不约而同的双手合手,惊叹季成勋那出拳的果断和凶狠,特别是听到牛萌萌说他为妹妹打架,越发觉得眼前这个斯斯文文的季成勋是个英雄,男子汉气慨油然而生。
“哎呀,我就是出去开个会,你们就闹成这样!”身后,传来马启丰大惊兄的叫声,当他看到云伊可捂着脸半躺在地上时,立马把她拉了起来,然后脱下外套罩住了她的头和脸,叫来秘书扶云伊可出去:“到停车场等我,我马上下来。”
云伊可走后,马启丰像请菩萨似的,把季成勋和牛萌萌一起请到了办公室:“季爷爷,牛奶奶啊!我求你们了!那个云伊可是可恨,但是也不能在办公室打人啊!外面都的摄像头的,万一云伊可报警了,可怎么了得。”
牛萌萌刚刚才解气,一时之间不记得这事了。她紧张的往外面探望着,估算着摄像头的角度,应该能把季成勋行凶的过程拍下来,便急着要推马启丰出去:“哄女人你最拿手,你赶紧去给我拍马屁去!”
“这个时候就想起我了!打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是在我的公司打我的销售经理了啊!”马启丰得理不饶人,还摆起架子不肯去了。
由始至终,季成勋都没有出声。他冷冷清清的站在那里,就好像刚刚打人的不是他。
马启丰最恨季成勋这点,别人都为他急的火烧眉毛了,他能跟刚从冰库里出来的冰雕似的,冒着寒气。
“我哥也是为了帮我嘛!小时候,你和我哥也联手帮我打过好多人,那时候你怎么不心疼那些被你打的人!”牛萌萌知道季成勋此时正在气头上,根本不会去细想这些事。
就算他冷静下来,细想了,也不过如此
。他素来都是一副为了牛萌萌可以上刀山下火海的样子,只是很低调的不表现出来,关键时刻,才用行动来证明,他是她的保护神。
马启丰被牛萌萌说的哑口无言,憋了半天,见季成勋无动于衷的样子,只好叹气。他从抽屉里找出两包抽纸,想了想,又拿了个急救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