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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欢言很神圣地接过袋子,“我现在换吗?”她总感觉在厕所换裤子怪别扭。
“不然?想凑下课的热闹,让人一睹你芳华绝代?”
她犹豫,眉毛微蹙,“那个我我怕有人进来。”
“怕什么,你当自己多好看?在这个世界上,也就我林越会偶尔欣赏你一下下。”林越伸出手指挑了挑她的下巴。
前言不搭后语。她因为紧张而无暇骂人,按往常的风格就是一顿掐。他当自己是皇上?“我还是怕”
“我给你在外面守着。”林越敲了敲门,“有人来就给你敲门。”
“好吧,那我进去了。”她认为此法可行,说着走进女厕所,不忘提醒:“你可别进来”
第14章 门缝传情()
徐欢言关上女厕所的大门,白皙的双腿才露到膝盖,蓦然就将校裤穿上。
她发现这袋子里的根本不是裤子,而是——
裙子!
他肯定不会连裙子和裤子都分不清,他显然是故意为之。
徐欢言又生气又疑惑,初中她好像没有买过裙子,为何会有裙子在柜子里?这裙子如果不是我的,为何看上去又那么眼熟?
她看着裙子后面有一个“11”的牌子,突然想起来了。这是自己当年在元旦汇演上穿的,是校方赠的,完后一直舍不得扔掉,于是放在柜子里面。
她当时就是第十一位出场的选手,跳了一支舞。最后惊艳四座,斩获了学校的一等奖。
徐欢言想起了这段回忆就有点说不出来的滋味。早知道就扔了好了,让林越捡了个便宜。
一番思想挣扎后。穿!总好过身上的血色校裤。
她咬了咬牙,心中别提有多讨厌林越了。半推半就地将裙子慢慢取了出来,这是一条粉色连衣裙。她的感慨不在这裙子有多好看,而是在这是连衣服也要脱了。
她那次元旦汇演后就没有再穿过裙子,高中没有,大学没有。这是在学校,学生都穿校服,不是举行活动,没有人敢光明正大地穿裙子显摆。
无奈眼下没有第二个选择。让林越跑回宿舍换成校裤,时间来不来得及不说,按林越的性格,肯定要将她按在墙上欺负。
她取出裙子,正想把袋子放到一旁,她发现袋子的底部有一张小纸条。勉勉强强认出上面的几个大字:
欢言,你元旦的时候很美,我想再看一次——林越
字丑毋容置疑,内容还不健康,敢情一直在偷窥似的。徐欢言想也没有想就拿出来准备撕了,忽然看到纸条下面还有一支口红。
她想了想,转开口红,在林越的字迹下面写下红红的两个字:没门!然后她把纸条和口红一并通过门缝踢了出去。
背靠女厕所大门,像个门神一样表情严肃的林越,感到鞋子上被某种物体轻轻触了一下,低下头捡起那纸和口红。一看纸条,忍俊不禁。
他转开口红,将纸放在手掌心,写到:没门也不是你门缝传情的理由,你不换上来见我,我就破门而入,你别忘了这大门可是无法锁住的,我现在可是你的看门神。
林越折了几折,与口红一起塞入了门缝。
徐欢言此刻已经褪下校服,正准备褪下校裤,看到了纸条。居然还敢回话,她一看内容就吐槽:门缝传情这种词汇都编的出来,你的眉目知道嘛?还有,我不是就在换嘛。
她转出口红写到:你试试看。
刚想再次踢出去,转念一想:不妥,按照林越的性格来分析行为,应该会真的进来。我现在可是“光棍”。
于是她重新拿起口红涂掉了那四个字,重新组织语言:做好你的门神,不准擅离职守。
林越等候多时,终见“情书”。满怀期待地一看,很是得意地一笑,接着写下了几个丑陋的字、丑陋的内容
第15章 贪图美色()
徐欢言收到可恶的小纸条和口红后一看,自言自语道:“抱歉,恕难从命。”
那纸条上赫然一行字:欢言,把口红抹上,妖娆点。
他是不知道女生穿衣裳穿了一半,一般露在外面,何其难受。字来字往几回,她已经不想搭理,眼不见为净,索性就将纸条冲下了水。
那水声却让外面的林越想入非非,她在干嘛,真的在上厕所?
徐欢言又看向了那口红,有点儿想将它也冲入下水道,想了想,还是算了。一来怕堵塞下水道,而来怕毒死鱼儿。
又想扔出窗外,想了想,也算了。扔了扫地大妈的头就惹事了。她知道,高空堕落一个纸团都能形成产生巨大的冲击力。
再一看那口红的牌子,是个名牌。这价格必然超乎自己可以承担的范围。林越果然和记忆里的一样,有钱任性。
于是口红就这样子幸存了。
徐欢言终于换上了裙子,可背后那拉链自己无论如何往上拉,都只能拉到一半。手只要一松,裙子瞬间就像绽放的康乃馨。白皙的背部暴露无遗。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手短?徐欢言真的是不敢想象,当时元旦汇演自己是怎么穿上这件裙子的?似乎是别人帮忙的吧?她仔细回忆,却总有一些东西,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
她自己打趣自己:兴许是我营养不良,导致回忆功能失调,回宿舍一定要和孟竹饱餐一顿。
奈何当下无计可施,只能去求助某只乌龟王八蛋。
她拉开了门,却不料就是这司空见惯的一拉——
那背靠大门的“门神”一时半会儿没有反应过来,倒了下来。
这画面是多少女生梦中的情形。林越就这样倒在徐欢言怀里了。
不不不,画面都是虚构。徐欢言的小身子骨哪里经受得起林越的健壮身体?
徐欢言只是下意识伸手,抵了下林越的背脊,林越立马就反应过来,随即站稳。
他自恋地说:“好啊,徐欢言,你居然敢谋害我,以此贪图我的美色。”
“谁稀罕你的美色,要不是我扶你一把,你这张集万千少女宠爱的脸就栽地上了,快谢谢我。”徐欢言一脸讨债的样子看着林越。
林越沉默不语,那深邃的、掺杂忧郁的眼眸一眨也不眨,整个人像是愣住了似的。
不就差点摔了一跤嘛,还没摔到就已经摔傻了?她的双手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他这呆萌的样子还是第一次见,好看。
林越突然烦躁地抓住徐欢言左摇右晃的手,说好的呆萌都是看走了眼,手儿们直接就被强制垂在了腿旁。
我的手还妨碍他了?徐欢言正准备掐死这阴晴不定的乌龟王八蛋,怎料乌龟王八蛋深情地说:“手别动。”
凭什么你说别动就别动,我又不是你的人,徐欢言可不是你林越的玩偶。她“爪子”的雏形都摆出来了,林越忽然一改强硬的口气,夹杂了女子的体香,“欢言,你真好看。”
“嗯”徐欢言有点下不去手了,这乌龟王八蛋是在夸我嘛,这乌龟王八蛋还挺会夸人的嘛。
“这次换做我贪图美色了。”林越像藏了星河一般的目光,如流星滑落,耀眼地落在她姣好的面容、性感的锁骨、纤瘦的腰肢、修长的大腿
徐欢言和林越此刻就站在卫生间外面的大镜子面前。徐欢言虽然不自恋,但还是被林越那漩涡的眼神,明知图谋不轨却醉了似的话语感染了。忍不住一瞥镜中模样,粉色连衣裙还是蛮合身的嘛。
第16章 都是口红惹的祸()
春姑娘的窈窕身影初来不久,春寒料峭。徐欢言未免感到冷冽,不过她也明白温度和风度就像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作为一个实际上已经二十多岁的女人,她自然愿意为了风度而失去相对的温度,毕竟换上裙子,总要好看嘛。
她并不想被人指指点点,于是又看了一眼镜子,自认为马马虎虎过的去,除了拉链没拉上。
于是她极不情愿、无可奈何地朝林越红着脸说:“那个,帮我把后面的拉链拉上。”
林越看到她的一只手一直抓在后面的领口处,“你这样子真像是脖子扭了。”
“你别跟我贫嘴,快点儿。”徐欢言催促,后背一直暴露在外面,清风吹来,真的冻死她了。
林越便凑了上去,一副很专业的样子,小心翼翼地帮她拉上了拉链。
最后他还在脖子处闻了闻,“挺香的。”
“幼稚!”徐欢言说完,伸手从肩膀上面往后一挥,把林越凑近的身子推开。
林越才见她嘴唇上并没有涂上口红,情绪涌上心。居然敢不听我的话,刚刚就该进去看看你换裙子的姿态。
“口红怎么没有涂上,不听话?”林越的手指擦过她的嘴唇。
听谁的话都不会听你的话。徐欢言低下眼睛,“这口红不是我的。”
林越饶有兴趣地看着徐欢言,她攥紧在手里的口红,露出在外的部分都有了层薄薄的汗,“我给你的,就是你的,涂上。”
一个大男人从哪里弄来的口红?徐欢言觉得这东西肯定不是走正规途径来的。莫非是冯莉莉的口红?原来,你们两人都发展到这种地步了,口红都能随便拿了,那就祝你们一生一世幸福好了。可是你有多花心,有了冯莉莉还不心满意足,居然还背着她跟我跟我
跟我偷情?怎么能这样子自己说自己。徐欢言忽然不知道该用上哪一个词汇,才能形容这种行径了。只是说道:“不会。”
她想来没事了。我不会,既然不会,他就应该不会强人所难了。
林越抓住了她的手,把她手指一根一根地扒开了。然后取出那支口红,转了开来,很轻描淡写地来了一句:“那我帮你好了。”
说完就从背后抱起她的身体,全然不顾她的死锤烂打。
“林越你放我下来,我数到三,你在不放我下来我就喊人了。”
“一!”
“二!”
徐欢言正在一个劲叫下去,心想:看来我要跟你同归于尽了,一起身败名裂了。
正要喊出“三”时,她突然身体一松——
她被放到了地上。
原来,林越只是把她抱近了镜子。
徐欢言还以为他要把自己抱到教室,或者厕所的小黑屋。确实是想多了。
“别动。”林越弯下高大的身体,随意中透露了一份优雅,只见他拿起口红在徐欢言的嘴唇上涂起来。
徐欢言感到嘴唇一冷就知道已经惨遭毒手,怕是要毁容了。趁口红短暂离开嘴唇的间隙,“我,那个,那个我自己来。”
徐欢言断言,一个女生,闭着眼睛涂都能比他涂得好。
她一说完就感觉到林越的手骤然抖了一下,都撞到自己的肩膀了,心中只有两个大字:完了!
第17章 口红下的誓言()
徐欢言觉得林越就是故意欺负她,她已经刻意挑了一个口红离嘴的间隙才说话,林越没有道理手抖。说是无意的,恐怕都没有人信。
“你再说话我手抖的更厉害,怎么样,还要不要自己涂了?”他的手稍稍松了一下,似乎给她留了说一句“遗言”的时间。
这话非常奏效,徐欢言只好憋屈,“你涂,稳点。”
林越很满意,将她的头部摆正,自夸道:“这就对了,你要相信我,我的手法绝对高超。”
徐欢言心里已经唱反调了:真是大错特错,我相信谁都不能相信你,你的手法绝对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