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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血-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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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日未见,不想她竟学会了客套之辞,我心中自是感叹,口中忙道,“免礼。”而龙涟在一旁听却听不得我与天禄如此说辞,她上前拉过天禄衣袖便道,“贞儿嫂子如何这般客气,虽然外界

    传闻都说我皇兄性格冷漠,其实我皇兄最是温柔,你不必这般多礼的。”

    该死龙涟,她说话素是口无遮拦,我与天禄见面本已尴尬,她这般言语却凭空叫我尴尬又多上几分,而天禄见龙涟说的自然,面上倒不觉略露出些笑意,见此,我心中更是郁闷,只好开口询问昨夜窃贼一事,也好散了这一室暧昧气氛。

    大约那贼人并非无名之辈,据天禄所言,那人潜入王府只是想要一件物什,倒也并非什么稀世珍宝,却是当日莽原求亲时我借母亲之名赠予天禄的聘礼,碧海明珠。这碧海明珠凝神静心,可解世间百毒,奈何知晓之人并不多,而定域王府珍宝琳琅,来人为何只钟情此一件,实叫我大为费解。

    我在心中兀自猜度了半天,亦毫无头绪,于是开口又问天禄道,“昨夜弟妹可见得那贼人面目,如何这般肯定他志在碧海明珠?”

    不料天禄听我一问,面上露出委屈之色,竟仿似要掉出眼泪来,倒是她身旁那婢子机敏,马上接下话去,却道,“陛下不知,王妃娘娘对碧海明珠极为珍爱,一直收在身侧,而昨夜贼人高明,不知使了什么手段,竟越过溯涵宫内重重守卫,径自潜入内殿,那贼人胆大妄为,见碧海明珠在王妃手中把玩,竟下狠手来夺,幸而王妃娘娘将明珠护在身侧,那贼人虽未得手,王妃娘娘却因此受了伤。。。”,她说到这儿,不及继续,龙涟却出言打断,她直向天禄惊呼道,“贞儿嫂子,你受伤了?今晨为何不叫婢子通传与我,却只道是昨夜走了小贼?”

    我听得天禄受伤,心中亦是一惊,这龙溯不在泱都,他新婚妻子便遭此惊吓,待他回朝,却又该怪我这做兄长的未曾尽心了,而此刻我见天禄柳眉微颦,杏眼中亦仿似有些泪花,忙问道,“弟妹,伤在何处?”

    天禄见我问得急切,却低眉将左侧衣袖略略撩开,那玉色腕子上赫然便是一道弯形血痕,她既为灵兽族公主,治愈之术定不在话下,这伤口已经处理,现时看来还如此狰狞,想必昨夜那贼人绝非等闲之辈,大约他真的只想要那碧海明珠,应无意伤害天禄性命,如若不然,竟不知真会出些什么祸端来。

    龙涟只在一旁抽气,我见那伤口亦是心惊,却不由略责备天禄道,“贞儿你也真是的,不过是颗珠子,那贼人既是凶狠如斯,你便给他,也好过自己受伤嘛。”

    我本是肺腑之言,却不料此言一出,鼎贞定定看向我,却横眉竖目道,“这碧海明珠本是当日皇兄所赠,贞儿昨日方才听闻,这珠子竟是皇兄精血所化,既是如此,我又如何能眼睁睁见它落于贼人之手?”

    她说的理所当然,我却立时呆愣当场,不想她竟从何处知晓这明珠之事,奈何现下实不好再说些什么,我心下叹气,只上前挽起她衣袖仔细察看伤口,尔后道,“算了,此次有惊无险还算幸运,日后却不该这般莽撞。”

    而鼎贞腕上伤口倒十分独特,仿似水灵之力所伤,却偏生又浸渍些不知名的灵力,我来回看了几番,亦想不出究竟出自何人之手,只好凝神先将她伤处的水灵逼出体外,也好还她如玉皓腕来。

    那逼出的水灵幽蓝中尚混杂些阴寒之气,倏忽便破裂消失,而鼎贞腕上伤痕总算消褪,我这才松了口气,正想交代几句便起身离开,蓦然间思及昨夜那人既是冲着碧海明珠而来,此番未曾得手,只怕不会就此善罢甘休,这么说来,这溯涵宫却不得安宁。

    我刚想说要不这几日那珠子先交与我保管,回身却见天禄将那明珠护的紧,不觉张了张口,竟不知说些什么方好,倒是天禄见得我这般神色,却径自开口道,“皇兄难道是想将这明珠收回?”

    我摇头轻笑,实不知到底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偏生就叫我遇上这鼎贞公主,真叫人哭笑不得,烦闷异常,转念又想要不干脆叫她搬去龙涟处住下,奈何龙涟那公主府守备还不如溯涵宫,如此折腾,岂不又枉自连累龙涟?

    思来想去,我总不能叫这定域王妃搬到碧泱宫,莫说她态度暧昧不明,即使我二人毫无瓜葛芥蒂,我亦如何也不能开口叫弟妹住到自己寝宫来,莫说龙溯知晓会如何,这事传将出去却叫我青龙帝颜面何存?真是愈想愈是心烦,也不管龙涟在身后唤我,我并未答话,起身径自离开。待回到碧泱宫,只好遣鲲寒鳞多抽调些精锐御林军,自今日起于那溯涵宫驻防,希望莫要再出事端。

夜盗() 
是夜,锦澜殿内碧螺随侍身侧,她虽比不得青玳好颜色,却更为聪慧乖巧,心思明净,我见她俯身整理书案,不由心血来潮,竟问道,“碧螺,你说若想要一个女子移情别恋,却该如何?”

    不想碧螺听罢,竟兀自轻笑,“陛下此番问的倒奇了,莫不是爱上了哪位名花有主的绝代佳人?”我见她亦来打趣,心下郁卒,刚想追问下去,却见她手下打滑,却是将几卷旧书散落至案上,这原是无妨,不过说来也巧,正有一卷「龙帝海事纪」赫然便映入眼帘,这书原是记录历代水族帝王生平功绩,本是当年父亲在位时,着太傅螭烺所修,而此刻念及螭烺,却叫我心中却没来由一凛,又想起盗贼夜闯溯涵宫强取碧海明珠一事,白日里只听得天禄言及她是昨日方才知晓那明珠是我精血所化,难不成竟是听那盗贼所述?

    这明珠的来历已是两千年前旧事,知晓之人甚少,若真的算起来,除去我与父亲,这世间便只有白暨与太傅螭烺清楚,白暨如今身死,且他从未见过天禄一面,莫非那夜闯溯涵宫的盗贼竟是离去多年的太傅?

    我愈想愈是不安,心道若真是螭烺,却难怪定域王府一众侍卫拦他不住,今时即便是鲲寒鳞,大约也难发现他踪迹,只不知他既是怀恨离开水族多年,此番竟冲着一颗名不见经传的珠子而来,当真叫人费解。

    思及此,我暗道不妙,且不论那盗贼是否螭烺,能够不惊动侍卫悄无声息潜入溯涵宫内殿,必非凡品,若今日那人再来寻明珠,只怕却要对天禄不利。。。

    而此刻碧螺整理好书卷,正是开口要与我讲那移情别恋之事,我却顾不得许多,径自披了外衣便往定域王府而去,片刻抵达,现时这溯涵宫内外倒是一片平静,我不愿惊动守卫的兵士,却也使个水隐之术,直往内殿而去。

    却未料这一夜端的是平静异常,枉我在那内殿屋脊上空守了半夜,竟连半分鬼影也未见得一个,直至东方发白,天色微明,只怕我再不回碧泱宫,却叫鲲寒鳞或是哪个侍卫撞见了,说是青龙帝在自己弟妹寝殿的屋脊上守了半夜,我却是跳进东海也洗不清了。

    我神色萎靡踏进锦澜殿,碧螺还守在原处,她大约见我面色难堪,也不敢多问,我亦不愿多言,只在心中恨得牙痒痒,想我青龙衍虽谈不上什么旷世奇才,千古一帝,此生却又何曾有过如此狼狈窝囊之时?

    且将这荒唐事抛却脑后,漓城关又传来战报,说是羽帝亲临督战,龙溯来函中颇透出些忧虑,我阅毕,却并不十分担心,想那凤百鸣好胜贪功,有他督战还不如金翅独断,而九婴久战沙场,数度与凤百鸣交锋,我对他确有十分的信心。

    倒是那碧海明珠一事,我至今却也想不通,那珠子固然是宝,但除却那日莽原酒宴众王孙贵族,识宝之人却是凤毛麟角,若是看中此珠可解百毒,大可上门求取,何苦甘冒生命危险夜盗溯涵宫?

    而若真是螭烺想要此珠,却更叫我费解,当年他尚未离去,我曾有意相赠,奈何他素来讨厌于我,于这珠子更是入不得法眼,如今又何故费如此心力,却要从天禄手上强取?只是现时情势窘迫,这也不成,那也不行,难道竟要我夜夜去那天禄寝殿屋脊上守着,等候螭烺出现不成?

    转念又想,若是天禄真有个什么闪失,非但龙溯这边不好交代,只怕到时惊动麒麟,牵累到两族关系,却更为糟糕,且那螭烺行事诡异极端,只怕此事还有什么阴谋其中,既然他已豁出性命硬闯,想必十分急切,只盼他近日里再有动作,能叫我抓个现行自是最好。

    碧螺见我夜夜不知所踪,大约真以为我看上了某位绝世风华的有夫之妇,她几次欲言又止,怕是要开口规劝我身为龙帝,却不该有此般孟浪行为,奈何她却不知,我如何是去风花雪月,却是夜夜在那溯涵宫屋脊上蹲点捉贼,更为可耻的,这三日来,竟未见半分贼影,此事还好无人知晓,如若不然,莫说他人,连我自己却也是要鄙弃万分的。

    总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未几日,那夜盗果然又闯入溯涵宫,他的隐遁之术实是高明,只道他明明从鲲寒鳞身旁穿过,这该死的鲲寒鳞竟一毫未曾发觉,那人黑巾蒙面,身形消瘦,夜色中只露出一双阴沉幽暗的眸子,颇有几分幽魔族暗夜使的味道,我本立于屋脊之上,此刻却也催动水灵,将自己身形隐于这水天夜色中,还好那人并未发现,径自从背侧的一扇窗户入了内殿。

    我一路尾随,入得寝殿,却见天禄双手将那碧海明珠拢在掌心,虽是闭目安寝,却柳眉微颦,檀口轻启,仿佛睡梦中尚有什么烦心事,她应该只是浅眠,而身旁两名婢子却瞌睡虫缠身,各自东倒西歪。

    大约是感觉到有人接近,天禄蓦然坐起身来,实实叫那黑衣人大吃一惊,他大约还想躲避于梁柱背侧,却已是不及,天禄正是睁开眼来,见得有人闯入,刚欲张口呼叫,而那人立时上前,一手捂住她嘴巴,一手便要去夺那珠子,这个鼎贞,却真是个死心眼,双手竟将那珠子护的严实,却仿佛只要那珠子,倒不要命了。

    一时间,那黑衣人无法,眼见鼎贞身旁的两个婢子仿似有些动静,竟自指间瞬及弹出两道剑芒,正中那婢子眉心,可怜两个如花少女未及出声,便丧了性命,天禄看得心惊,面色愈加苍白,我亦未料到此人下手竟如此狠辣,正想出手阻止,不料,那黑衣人此刻竟开口,沉声对天禄道,“定域王妃,这碧海明珠于你不过是件饰物,你又何故如此顽固,不肯将她借我一用?”

    见得刚才两名婢子惨死,天禄此刻已是面色苍白,娇躯微颤,奈何她却只瞪着双眼看向那黑衣人,竟将手中明珠护得更紧,这丫头,莫不是疯了?

    那黑衣人见天禄如此模样,亦颇有些惊讶,他只不住摇头,却道,“不过是颗藏有龙帝精血的珠子,却如何叫你定域王妃珍爱成这样?我本不欲伤你性命,奈何你冥顽不灵,却莫要怪我下此狠手。。。”他说着已凝起灵光,而天禄亦唤出周身浅色生发之灵,只怕再晚一刻事态便不可挽回,我心急如焚,也顾不得自己身份尴尬,立时冲出身来,朝那黑衣人喝道,“住手!”

螭烺() 
这下天禄与那夜盗俱是一惊,那黑衣人见得我,却不自觉松开天禄,口中中惊道,“龙衍?”我听他直呼我名讳,心中颇有些讶异,而天禄好容易得了自由,竟一下扑到我怀中,语带泣声,不住唤道,“皇兄,贞儿好害怕。”

    我见她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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