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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这回穿上吧。”女童无奈地又一次递过来衣物。
我将大红色的妖艳道袍穿好,又恢复了白发魔女造型,摸了摸脸,忽然想到,怜也好,这里的妖怪也好,倒是对着白发女的脸都能燃起欲望,果然是帮憋得太久的苦逼男啊。
蹲下细细观察瞬间化为小盆景的极乐园,在盆底的侧边发现一个小抽屉,拉开,将变得如柴火棒一般大小的金棒放入,我叹口气,欣慰地将极乐园盆景收入吞吃蛇肚里。
“喂,你光想着把人家的宝物藏起来,可曾想好了怎么跟这帮人解释极乐园的突然消失?”
我两手一摊:“除了你我之外还有谁知道这极乐园是我拿走的?只要你不说,我又怕什么?”
女童一副万分忍耐的表情,伸手指着远处说:“你还是解决一下吧。”
她在半空指着远处,可是我转身却什么也看不到,因为我的眼前是一座高高的肉山。
于是,我很无辜地说:“你要让我看什么?我也看不到啊。”
女童按住额角一跳一跳的血管,闭目低沉道:“所以说,首先要把这一堆解决了啊!”
“哦。”我答应着向肉山走近几步,仰头望去不禁感叹,“裸男山的视觉冲击还真是蛮大的啊”
因为我拔出了金棒,极乐园变成了一掌大的微缩盆景,这园里的生物便被抛掷出来摞成了现在高高的肉山。
一跃跳到中段,手下使力,将两臂都抱不拢的白色大蛇头拽了出来,然后左右开弓毫不留情的扇之。
“嗯”暧昧,大银蛇醒了。
眨眨眼,巨嘴一咧:“嗨,宝贝儿,早安”
“帅哥,我劝你还是别发骚了,你现在的笑容真的不太美呃”近距离观赏两只和我手臂一样长的白色毒牙可并不是什么美好的体验啊。
白光一闪,银蛇又变回细眼美男了。他抬手摸了摸颈上的细小伤口,喃喃地说:“刚才好像做了场美梦呢”
“别发梦了,我的提议考虑的怎么样啦?”
他将两手拢进袖中抱着胳膊打量四周:“这么说你已经将我们解放出来了?不过,那个园子哪去了?”
“能吃到鸡蛋就好,你何必浪费那心思考虑母鸡的去处呢?”
“是么?”他低下身子,感兴趣地和我近距离对视,“小姑娘,不,小道士,看不出你还真有点道行呢!”
我给他做了个双眼皮表情,一边把他的耳朵拧了个个对个儿:“我改变主意了,你这条银蛇可不能放出去银乱世间,不如就给我做活做到死吧!”说完,用手指在他额间画了个符。
“嗷!烫烫烫——!!”那蛇捂着额头跳了一会,又不怕死地靠过来,“小姑奶奶好狠心呢,把人家的额头都烧红了。快,亲亲这,蛇蛇的额头好痛哦!”
五指山毫不客气地盖脸呼之,我甩甩有些拍红的手心,颐指气使地安排道:“莫白,这堆人山就交给你安顿了。”
定了主仆契约的那刻便得知了他的名字:莫白。
回头看了看坐在地上刚醒来还有些蒙圈的大猩猩,想到刚才竟然连它的血也‘吸’了,不免有些不良反应。
走过去蹲下在地上写了两个字,我这才仰头看它:“这样呢?动心了吗?”
它惊喜地蹦了起来,张口竟然是一句:“真的?那我就可以要小崽子了!!”
妖怪该有多么在意后代问题啊。
它继而怀疑:“你行么?”
我站起一掠头发:“行不行的,你也只能跟着看看了,凡是这世上也没别人能给你找这么大的饭碗了。”
因为诱惑太大,他最后不出意外地答应了我的提议,
就这么会功夫,莫白老大就率手下银蛇们搬走了挡住我视线的肉山。手搭凉棚向远方看了看,我疑惑的嘟囔:“除了山就是山,有什么好看的啊?”
女童简练地教导:“拉远,提高精度。”
我将自备的生物望远镜照她的话行动后,对那个突然出现在视线里的不明巨型物体大为惊奇:“kao!那是神马?!”
“山脆脆的根本原因。”
“什么?”
女童摆摆手转过头来,很平淡的建议:“不想和它喝个下午茶么?”
我举起手,装模作样地看了一下左腕,婉言谢绝道:“过点了啊同志,咱们还是准备去跟主人商讨一下晚饭的问题吧”
“喏。”女童不知从哪把琴拿了出来。
“做什么?”我退后一步摆出防御的姿势——不会是让我给那个大家伙催生吧,那好恐怖的
“踏在上边,念个御剑诀。”
“为什么踏琴上却念御剑诀?”
“你有剑吗?”
“没有。”
“那不就结了。”
“”
好吧,我退一步:“御剑诀怎么念?”
“神仙都有自己的一套了,我哪知道?!”
“”
我已经对这种莫名其妙又强迫式的‘建议’完全地逆来顺受了,也好,不用动大脑。
而且,我显然也逐渐摸清了这个神一样的世界的某种规则:不知道的问题尽管无厘头地去胡猜,最后总能给我带来惊喜。
于是,我用女巫标准骑乘法,骑压在可怜的古琴上,开始胡试我的口诀:
“阿剑,飞飞。”
毫无动静。
“小琴,飘飘。”
依然冷场。
不耐烦了,冷然低喝:“青鸾,走了!”
大成功。
眨眼飞到目的物附近,我抬眼轻叹,这个抱着‘岭安’镇的后山,比山尖还高的青皮鬼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嗨,晚上好。”我试着向它平易近人地打招呼。
“嗯、嗯,你好。”它汪着一泡泪委委屈屈地回应。
“你在做什么?”
“我哇——!!”
娘啊!别哭了,山洪暴发啦!!!!
显然,青皮鬼还是蛮有公德心的,才哭了三秒钟,已经意识到自己闯了祸,赶紧用遮天巨掌接住了泪水,然后糊在了它手下的山体上。
我怕继发泥石流,赶紧拼命在那一大片烂泥山地上催生了好多棵绿树。
“呼——”确认山下的镇子不会被一泡泪无情掩埋了,我才松口气抹抹额头的冷汗,回头继续试图用平静的语气问它,“有什么难处跟我说说,也许我能帮上忙”
没等我说完,它就迫不及待地说出了自己的需求:“我要坷坷”
“克咳?”这么大的青皮鬼也会感冒啊?天,这家伙的服用量不会以吨计吧?再、再说,我上哪去给它弄小儿止咳糖浆去?还几吨的?难道让我穿越回去在穿回来?还带着几吨的货?会不会被冥王罚超载啊?现在屁民超载不起啊,动辄千万的赔付,鸭梨山大啊!!
青皮鬼不满我的发音,摇头,加重语音重述:“坷坷!”
颗颗?科科?磕磕?大绿绿你到底在说什么啊?不知道我对除兽兽和露露之外的叠字都不太敏感么?
“坷、坷!”这回大绿绿一边发音一边用实际动作给我做着演示:只见它拈起磨盘大的一块土,扔进嘴里嚼嚼嚼,还一脸吃着香滑巧克力的陶醉表情。
“”
半天我才反应过来,坷坷原来是土坷垃的坷啊!!!大绿,没想到你还是北方鬼啊!!!
“那你就吃好了,哭神马?”
“我要等哥哥回来一起吃。”
“哦!那你哥哥呢?”
“它往那边去了,说去找下饭酒,可是走了一千多年都没回来”
没想到还有这么坑爹的大哥呢!!
我很无语,可是还是不得不继续劝它:“那你可以去找你大哥啊?”
“可我走不了,”它抽抽鼻子,眼瞅着又快流泪了,“大哥刚走,我就偷吃了一块,可是没想到山让我吃倒了,我只好抱住山不让它倒,所以到现在都走不了”
让我猜猜,绿皮鬼肯定是拿走了香槟塔最底层那杯酒的蠢蛋。
“所以你可以帮我去找大哥吗?我大哥叫小红,你只要叫它的名字,它就能跑出来了。”
小红这名字
“好吧,我帮你去找找。”
我从袖子里翻出地图,嗯嗯,不错,有显示,就在不远处。什么叫咫尺天涯,就这么点距离就让这哥俩蹉跎了千年岁月,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眨眼到了地图指示处。可是除了山连山,哪有什么巨型鬼的影子?唉,不管了,且叫几下试试。
“小红——!小红————!!小红——————!!!!”
鬼哭狼嚎叫了一阵,除了满山的回声,连只鸟都没叫出来嗯?地好像在动?
我紧紧盯着山林间的一处空地,那地方奇异的寸草不生,现在正越颤越厉害,难道是地震了?
很快,地面裂出一个巨大的裂缝,火红的岩浆涌了出来,然后向高处伸展?
我拍拍青鸾,让它再升高些,我可不想做烤小鸟。
岩浆奇异地向上形成一个硕大的人形,然后,这个熔浆巨人开口说话了:“啊!睡得好饱!!嗯好像有什么事必须去做的样子,什么事呢?嗯哦啊想不起来,算了,再睡会吧”
“”
这货不是火神,是睡神吧!!
“等等,你是不是小红?你弟弟还等你回去呢!”
“哎呀呀,对呀!就是这事!”那巨人吼完便迈开大步向青皮鬼的方向奔去。
我刚要跟在它后边回去,结果被不知什么时候跟来的佑佑叫住了。我降下青鸾,好奇地看着她拿个铲子在地上努力地挖着什么,刚要开口问,她就喜悦地喊了一声:“有了。”随之从土里拎出一只脏兮兮的小动物。
“这是什么?”我指着看不清模样的小泥球问她。
“酒魄。”她不等我问清楚便将那动物递到我面前,“先帮它冲冲干净我再给你解释。”
变出个莲蓬给它洗刷刷
呃,这到底是什么?好像一个大号动物造型的软糖,还是五粮液味的。
佑佑见我这这个生物浴池兼搓澡工已光荣完成任务,便二话不说地将酒味q糖抢过来,然后,放在了我头上。
我抬手想将头顶的怪异动物拿下来,可是却不幸地发现,那个怪东西真像糖一样彻底地粘在了我的头发上。
“喂”我万分无力地瞅着作怪的女童。
“别急,它吃饱了,自己就会掉下来。”
“我听着怎么这么像跳蚤的习性”
轰隆!!!哗啦啦!!!!!
地动山摇,这回可真是地震了,我眼前的符咒童子都快晃成了三个。
来势凶猛,去得也快,巨大的震动也不过持续了几秒钟。
等一切都静下来后,我坐在青鸾上,在半空中甩了把冷汗——果然还是玄幻好啊,不然,就几秒钟的时间还不够我吓呆的空儿,哪还有时间找什么黄金三角啊。
“嗯,看来那两个兄弟把山搬回家了。走吧,咱回去看看。”女童话还没说完,便当先像个微型火箭一样咻地一声发射远去。
“等等嗬!山呢?!!!”
“都说被那两兄弟搬走了。”
“”
这个世界要不要再离奇些。
“呐,‘香魂浮月池’消失的问题这不就解决了?”女童指着远处慢悠悠地说。
我机械地顺着她的指向望去,被搬走的岭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