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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你所料不错总之,自那以后,十二大妖族定下死规,就是有天大的仇恨也不能在落月谷里起争斗,并安排了轮值监护:即以一千年为周期,分别由十二大妖族中的长老轮番站岗守护”
“停,让我猜猜,先前那个崖顶上的所谓的问情大人不会刚好就是在站岗吧?”
“是,这一千年该轮到梦蝶非花一族了。”
梦蝶非花?呃好娘的名字
“既然是死规,那三个白狐长老怎么还敢挑战禁令?”
“揽月崖还不算是落月谷。”
揽月崖?呃,这名字又
“好吧,好吧,该解释解释这落月谷怎么就成了‘妇产医院’了呢?”
“因为在这个国家没有贴上符咒的干净之地少之又少,这使得妖族之间的地盘之争演变到史无前例的白热化状态。尤其是那些怀孕的千年以上的大妖,由于所耗巨大而极度饥饿的他们,有的已经选择铤而走险,堕落到以妖为食的魔化之路。所以,这个落月谷便成了怀孕小妖和不愿意放任自己堕化的有孕大妖的最后庇护所。”
“可是”我拿手比了一下自己的颈部,“刚才那些崖下的妖怪可是个个都像嗜血猛兽呢!”
白露叹息着说:“那也是没办法的事:这落月谷虽是个灵气充沛的宝地,也架不住这许多有孕妖怪只纳不吐的的压榨,所以现在已经濒临枯竭的境地。幸亏你今日误打误撞地以最为珍贵的神女之血驱活了此地的精气之源,又用‘碧春祈生曲’调来被符咒困住的四方山岭水脉的灵气,不然这里怕是再难有新生命诞生了。”
“切,说是去虞芝,我看你们的目的就是此地吧?何必这么弯弯绕?有事早说不就得啦?我看啊,昨晚那个什么问情先生和那几只白狐的大战都可能是演的一场戏,为得就是引我入谷!”
“唉,我只能说:虞芝还是要去的,为了你自己;昨晚的战斗也是真的,根源也在你;而此地也是不得不来的,因为要想去虞芝,你必须在这里度过第一关。”
“嗯”我揉了揉塞了一团乱麻的额头,无奈地说,“你真会归纳,敢情被忽悠的我倒成了万恶之源了算了,咱还找不找那个开大花的问情男?要是不找咱还是打道回府吧我怎么感觉好像我的大半生都耗费在去虞芝的路上了呢?好漫长啊”
“我是无所谓呀,不过你既然已经闯过了第一关,要想再回头可就难了。”
“闯过了?什么时候?”
“不知道。”
“呃头疼死了好吧,加快速度快快找,让那朵小蝴蝶发挥点作用,刚才还是我先看见紫光的。”
“咦?我没说吗?本来就是千扉提灯,你来找啊?别人又看不到”
“”
昂头摆了一会无语问苍天的沧桑姿势后,我突然想起一事,招手让大树精过来,小声问他:“你听没听说过白狼王啸月?”
“白狼王?”他抚着下巴沉吟道,“我只知道有黑狼称王啊,对了,我记得年轻的时候曾听说个传闻,说是那边的世界出了个残虐的冰暴魔,曾连下三个月的大雪,致使上万牧民和几百万牲活冻死。因为作祸太大连天庭都震动了,派下许多天兵天将围剿它。据看过绞杀场面的前辈回来说,那是头发了疯的万年白狼妖。当时披着白狮战袍的大将军当众念他的十大罪状时,好似曾说过它的名字是什么月的。”
“”
“那个灭生罗刹是?”
“哦,他啊唉!可惜了我们这最大的灵山呦。他一曲,竹花开;二曲,万物灭;三曲,灵山塌。作孽哦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
“那个,水心呢?你听没听过,是个水妖,龙啥的”
“你是说让大溪江逆流又彻底干涸的那个?”
“”
我怎么觉得一不小心和一帮超级恐怖分子混一块儿啦?
“停!到此为止。你和男性同志的对话已经超过三分钟了,快走吧,要不然会被‘团灭’的。”白露走过来打岔。
“啥?团灭?被谁?”
白露不答我,闷头向外走。我只好急急忙忙地与金发帅哥和大树精告别,随后追了上去。
翻过大石,发现外边的广场变得比妇产医院的走廊还热闹,不,简直就是个超巨型的幼儿园。偏偏一走一过,还得和每一个婴幼儿家长打招呼:“你好,你好不谢不谢没事,举手之劳好好好,哪天就去”可累死我了!
幸亏白露从人堆里将我一把捞起向崖顶飞去。
“哎,等等。”我在崖边叫停白露,用拇指在手心画了个半圆,只几分钟的功夫,那个白狐老头就到了。我让他暂替问情男的位置,先在这站个几年岗再说。
此间事了,白露把我塞进等在另一面悬崖里的马车,又开始了我又臭又长的赶赴虞芝之路。
第80章 遇见商队()
放松下来,才发现身上还穿着自制的‘花瓣衣’,上边遍布巨爪女妖干涸的血迹。我对着镜子抓了抓鸟窝一样的头发,天,我就是这个鬼样子在那个高台上又弹又跳的吗?
在顶级浴室里洗刷了半天,总算感觉自己干净点了,爬出来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看向镜子中的自己:颈上挂了三个链子(狼牙、雪璃的尾毛、心形坠子里边放的是他们的合影)、金臂箍、带毛球的腕绳、身后吓人的纹身、脚上叮叮当当的脚链唉,这还真有波西米亚的混搭风啊。其实曾想偷偷地将它们合于一处,可是却发生了可怕的爆炸反应,吓得三魂震出了七魄的我只好作罢。起码这个心形链子还是先让千扉收着吧,去一样是一样。
“千扉的灯笼有反应了,你出来看看?”白露在外边拍门吼着。我闭目叹口气,她这安排得还真紧凑呢。好吧,看看接下来又会冒出什么稀奇花样。
“有没有什么发现?”
“我晕车”谁说这车不会飞?我低头瞅着下面像绿馒头一样的山和白布带子一样的河直眼晕。
难道我的眼睛是高倍望远镜吗?这种距离让我如何寻找那个什么微光啊。刚在心里抱怨完,便看见前面河流转弯处有紫光一闪,我赶紧指着那处叫起来:“快,就在那!”
眨眼间,马车就飞停在河滩上,然后以赛车换轮胎的速度,两匹拉车马就被更换成四只大水龟。
“呃敢情这马车还是水陆两栖的,不三栖,刚才还在天上飞呢。”我推开门走到甲板上,拍了拍厚实的船舷小声嘟囔着,“这神奇马车也不知是什么样的传奇人物造的”
“是鬼匠咯,他们给你准备的都是最好的。”白露随着我走出舱门,“你刚才看见的闪光在什么地方?”
“在前面河流的转弯处。”
“那应该是头船,走,我们追上去!”
大水龟划得飞快,我打量着一晃而过的长长船队,大多是扁平的帆船,船上是堆积如山的货品,上边密实地盖着油布,也不知道具体运的是什么。
“这是商船吗?船上运的是什么货品?”
“大多是粮食。虞芝三面环海,近海土地贫瘠,多盐碱沙石,所以全国有一半的口粮依赖进口。鸾凤的大商贾经水运将国内的粮食运到虞芝,再将虞芝盛产的海盐转运国内高价卖掉。这一去一回获利颇巨。”
“手掌盐粮两大来钱道,吕钟氏还真是肥得流油啊!”我撇撇嘴,不仅想起那段在京都凤吾,整天和这些国家、政治、经济等等一大堆繁杂麻烦绞缠在一起的日子,“啊——!一想起那时头就好疼,像被谁塞进了满脑子蜜蜂一样嗡嗡直响唉,我就说这种正儿八经的事情不适合我这种超级玩家,偏偏他们还要赶鸭子上架”
“哎,别叽里咕噜地磨叽个没完了,领航的头船就在前头,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异样?”
我叹口气,心想,这边的烂事也不咋地,去他个破虞芝快走半辈子了。
抬头,果然看见头船的上层船舱里微微透出紫光,难道这问情男会在这船里?唉,说是让我找,我连他究竟长得什么奶奶样都不知道,怎么找?
正望着大船大发感概,突然,那船边忽地冒出三个道士,二话不说就向我射起箭来。
“哇!要死人啦!白露救我!”我一个蹦高窜进船舱躲了起来。
“笨蛋!”白露又怒了,咣咣地敲着我的脑顶吼道,“千年的大妖都能收拾了,三个狗屁道士算什么?!!”
“对哦我都忘了”主要是临敌经验不足,我还没跟道士过过招不是?
正闹着,头顶一苍老的声音大喊:“错了!错了!不是这边!那!那!”
我从窗缝向上瞅去,只见一老头在三个道士身后急得窜高蹦低,他一手举着个火炬样的怪东西,一手拼命地向下指着大船的右前方水面。
“水里有什么东西吗?”我好奇地想伸出头去瞅瞅新鲜,不想被白露一把抓回来,照头就把那破纱帽又给我扣脑子上了。
“阿嚏!好大灰,你怎么又”
还没等我说完,突然,水面轰地一下掀起几层楼高的巨浪,我这神船倒没咋地,只是那领头的大船险些没栽个倒仰,滑进水底去。不过它虽然逃过了翻船的厄运,那船上的人还是免不了被这一下震得稀里哗啦地往下直掉。
“稳住!稳住!!射它!快!!快啊!”还是刚才那个老头声嘶力竭地吼着。
“怎么了这是?这么热闹?”我实在止不住好奇心,一推门又跑回甲板上。
“啊咧?这是什么?”
大船侧前方的不远处冒出个超级大的胖头鱼,把河道都堵死了大半。最奇异的是,它的额头顶部有一极为耀眼的大灯,让人根本无法直视它。
“噢!我的眼睛!这鱼怎么还自备闪光灯的啊?这大瓦数费不费电啊?一点都不节能”我一边揉眼睛一边又开始叽里咕噜地抱怨。
“不好!已经快魔化了!银子,杀了他!!”白露极严肃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一个黑影从船舱里窜出,短促有力地回了声‘是’,便向大鱼扑去。
我呆愣了一下,忽然,脑中有什么一闪而过,紧接着身体比思维还快地一跃而起,翻到大鱼头顶,手一挥给它做了个防身结界。
水雾漫漫,阻隔了所有人的视线,当然,白露派出的那个什么银子自然也攻不进来。我好整以暇地拍了拍大鱼的大脑门儿说:“有什么难事跟我说说?”
那大鱼好像神智真的不太清醒了,轰隆隆地低吼着,间或能听见一两个词,好像在喊着孩子什么的。
孩子?难道又是一个难产的?
正想着回去取琴再催生一把,忽然听见大船的方向传来极微弱的稚儿啜泣声,隐约在哭声里还掺杂着‘爹爹,救命’的呼喊。
我钻出水雾,跳上船头,竖耳细听,分辨出声音是从上层船舱里传出来。
“那个船舱里果然有什么玄机。”我小声自语着。刚才那个紫光也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我抬脚跃起便想踢窗闯入,不想,那扇窗子突地被自里撞开,一柄寒芒闪闪的宝剑眨眼间便递到我的喉下。在半空中无处借力,想闪躲开已是不能,我一咬牙,空手抓住剑刃,把那极酷至寒之力施予其上,然后借着身体下坠之势,将冻得冷脆的剑刃齐腰折断。
“贱人!”那使剑人发一声喊,自二楼船舱翻跃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