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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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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我长叹口气,趴倒在书面上,义愤填膺的话好说,替天行道的事可不容易做,这两个大毒瘤盘根错节,长得比主干都粗壮,我拿什么挖人家?没准大萝卜没拔出来,我这小泥巴已经晒干干了。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无赖来了我就耍流氓,不求灭绝但求搞晕,呜呀呀

    ********

    当吕钟怜走进门时我正与那什么什么糕大战——其实这些看着好看吃着甜腻的东西,我不太喜欢,但是某某小姐们不都在伤春悲秋之余啖*糕啜*茶,摆出一副意趣高远、情致婉约的迷人姿态,好像一朵白呼啦的小莲花吗?茶之一道因我的牛饮而彻底废之,糕之一片却正可借不适吾口的大好时机,一小口一小口地吃出扭捏万分的淑女风致。

    他进来低头行了个礼,刚看了我一眼,目光就停留在我腿上徘徊不去。

    死相,刚来就色迷迷地看人家!我无意识地顺着他的目光低头,呃!裙子上掉了好多糕点渣子。

    咳,我镇定自若地起身拿着鸡毛掸子掸干净了衣服,才回头说:“怜儿来的好快。”

    “从前日一别心里一直想着尊皇女,今日见招便火速赶来了。”

    “嗯。”我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声又坐回椅子里。

    “主子,双儿们来讨几片糕吃。”双儿们嘻嘻闹闹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你们这两个淘气鬼,进来吧。”

    他们一进来就黏在我周围,嘴里嚷嚷些有的没的,我宠溺地听着,一会伸手抚摸几下小双的发,一会又捏捏大双的脸蛋。

    “主子,喂奴儿一片糕吃嘛”小双趴在我左膝上扬起小脸撒着娇。

    “小双没有手吗?”我板起脸唬他。

    “主子喂的格外甜嘛”小双嘟起嘴加倍耍娇。

    “你啊,你啊,”我无奈地捏住他的小下巴轻摇,回身挑了一个云片糕塞进他的嘴里。

    “主子,我也要,我也要!”大双着急地摇着我的右胳膊。

    “你们这两个鬼奴儿,难道要累死我不成?”

    “主子别生气嘛,奴儿们唱小曲哄主子开心。”

    双儿们在我身前并排站好,依依呀呀地就唱了起来。听上去好像原来那个世界的地方戏曲,倒也不难听。

    唱毕,双儿又依偎回我身边。小双闹着要讨赏,大双却截住他的话说:“弟弟别闹,咱俩也只会唱个小曲,主子怎么会尽兴?不如叫进来几个舞仆,这有唱的有跳的才叫热闹。”

    “哪还用出去叫什么人?上午在这玩时看见怜哥哥的身世鉴册上可是写着擅长舞蹈呢!”

    “哦?我都不知道。”我在一边搭腔。

    “讨厌啦,主子要好好读人家的身份鉴册啊,这样很伤人心的!”小双娇滴滴地推波助澜。

    “那,怜儿你就跳段舞蹈给我看看吧。”我用一副怎么都好的语气顺着双儿的话说。

    一直被晾在旁边插不进嘴的吕钟怜依然保持着笑容行了个礼,在大双歌声的伴奏下拉开架势跳了起来。

    我看了几眼就跟小双在一边嬉笑玩闹,直到曲子结束都没再看他。

    大双唱完就扑到我身边埋怨我不好好听他唱歌,小双却又想出了一个新的鬼主意:“主子,听说会跳舞的腰都好软的,奴儿想看看怜哥哥的腰到底软到什么程度。”

    我这才瞅了一眼在旁边垂首而立,像一个乖顺小厮的吕钟怜:“好啊。”我扫了一眼桌上的糕点,拿起一个点梅花印的团糕俯身放在自己的绣花鞋面上。

    “噗——主子你真是好坏啊!”大双掩嘴笑道。

    “快哦,怜哥哥,主子赏你糕吃呢!”小双还是那么恶毒。

    “唉——听说腰软的男子那方面花样好多的,到明天主子恐怕就不记得我们了!”大双感慨。

    我拍拍大双的脸蛋,侧头贴近他的耳朵无比猥亵地说:“我不信还能赛过你们的双龙戏凤?”

    结果大双华丽丽的脸红了,两只眼睛水波荡漾地俯视着我。我稍稍退后了一点,这是演戏啊演戏,你不要这么入戏啊喂?!

    “主子,团糕要掉了。”小双伸手把那甜糯糯的东西扶好。

    我又靠回椅背,半眯着眼看着不远处的怜,向他抖了抖脚。

    他还是恭谨地垂着头,脸上虽已没有了刚才的浅笑,不过也看不出有什么怒气浮现。

    他看了我的脚一眼,俯身行礼:“尊皇女,恕小的无能。”

    奴儿的自称改成小的了吗?还是生气了吧?与贪婪的这场博弈,自尊到底取得了最后胜利?或者只是因为我这个大腿还不够粗,不值得他抛却自尊、卑贱俯伏?

    我坐起,细细地审视着他:没有破绽,常年从商的人早练就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他手里又有副好牌,全国大半的钱粮都在他吕钟家手里,即使今天初合不成也只不过多走些弯路而已,他确实不需要在我这低头承受这种侮辱。

    不过也有类人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自尊对他们来说是最先被抛弃的累赘。而自己一旦失位,反噬最凶的往往是这些烹子自割之臣。至少,吕钟怜不是上述那种人,倒可以考虑把他留下。再说会跳舞会打算盘的也算个人才,就这么毁了确实可惜。

    那就赌吧,当手里的牌烂透了时不妨孤注一掷:成了,他就是我打入吕钟氏这块坚硬巨石的第一支木楔;败了,说不得只好赔上卿卿性命。

    计议已定,我起身向双儿们比划了一个手势,他们便静静地退了下去。

    “呵呵,怜公子是不能?我看是不愿吧?”等双儿们出去后,我单刀直入地说。

    他默然,既不反驳也不肯定。呵呵,想以不变应万变?你以为你是令狐冲呢?

    我随手抓起桌上的折扇,像个浪荡公子一样用扇支起他的下巴,嬉笑着说:“怜公子可有兴趣改姓?白玉怜,多好听啊!”

    他这回终于不是那副恭顺的脸谱表情,抬起长目,那狠厉阴沉的目光像一把把小剑,用戳刺探摸我的虚实。

    我打开扇子遮住半张脸,只剩一双眼睛毫不避让地接住他的逼视。我把双目笑弯,继续刚才嬉笑的语气:“不仅好听,最主要是活的、活蹦乱跳的。”

    他目光一闪,长目微眯,那里有探究、有怀疑、更多的是野兽一样机敏的戒备。

    “怎么?公子不愿意?唉也是,吕钟这个姓氏太肥美了,谁愿意轻易放弃?但是,如果有一天这块肥肉被垂涎它的人吞进肚里,到那时你怎么办?陪葬?呵呵,慈不掌兵义不养财,如果你有这么仁义,就不会在巨商之家里混得这么游刃有余。可是你想不陪葬,那流着延涎的利齿可就不会答应了”

    “我倒是很想知道谁有这么大胃口?”他睨视着我,打破了沉默。

    “我啊!”我没心没肺地一指自己的鼻子,“你看我又瘦又小,天天跟没吃饱饭似的,我不应该多吃些补补吗?”

    “皇女确定真吃得下?”

    “呵呵,公子,你可曾见过没押注就急着让庄家开赌盅的孟浪之徒,不怕被打断腿吗?”

    他的双目更是阴郁:“我就算押注入了你这赌局,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命。”

    “不够。”

    “哈哈,公子的胃口也不小啊!”

    “彼此彼此。”

    “你母亲的位置给你,不过,现在咱就说好了,保持合理饮食,要是吃得太胖,别怪我年关杀了吃肉。”

    “你让男人当大臣?这是不可能的。”

    “你刚才还认为我吃掉吕钟氏是不可能的事呢!”

    “现在我也这么认为。”怜撇着嘴一脸不屑。

    “公子是聪明人何必让我说得这么白?人这一辈子啊,不怕办错事,就怕站错队。你跟了我且不说以后我许你的那些好处,起码现在你所拥有的一切都不会失去。可你要是打算吊死在吕钟氏这棵中空大树上的话”我手下使劲,嘶啦一声脆响,折扇被撕成两半,“那么我劝你回去多望望日头,因为我怕你能看到它的日子真的不多了。”

    “哈哈纵有凌云志,不与帝王谋。帝王寡恩情,兔死走狗烹。这种保得了一时保不了一世的死局,你以为我会轻易踏进去吗?”

    “你要讨免死金牌?呵呵,这种只会捆住自己手脚的累赘物事我会让它存之于世么?”我把手中的碎烂扇子向地上一抛,走回椅子上坐好,“怜啊怜,我能忍你到现在,不过是怜惜你满腹的才气罢了,你以为我当真没有治你的杀手锏吗?”我伸直腿,靠进舒服的椅背里,享受自窗外映进的夕照,“子时,公鸡啼血。”

    这句诡怪密语甫一出口便激得他大惊失色,我歪头颇感趣味地欣赏着他变幻莫测的脸色,说实话,把一个宠辱不惊、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之人弄得狼狈如此,真是tmd太爽了!

第47章 给驴上套() 
子时,备一黑羽公鸡,双爪缚了,头罩一黑布套,面向东北鬼门摆好。旁立一灯,说是灯,其实是一烛:黑羊脂,白线的捻儿,点燃。从桃木盒中取出阴阳冥惑符,贴于罩着布套的公鸡头部。当烛火被自东北方而来的阴风吹动时,提匕首把公鸡的喉咙连着符一起割破,取下沾血的鸡舌捣碎即成阴阳冥惑鬼宿。无论是撒于孕房四周还是藏于孕者的饮食中都可使已怀上的女胎流掉,并使受术者再也不会怀女胎。

    一开始我只是觉得吕钟棠有几百个夫侍,生了一大堆儿子却没一个女儿有些奇怪,没想到这竟然是因为被施了鬼术的关系。

    这种极上等的招鬼养鬼秘术因为极难学成且施术时稍有差池就易被厉鬼反噬,是以早就失传。

    也不知吕钟怜的父亲、即吕钟棠的正室青岚若怎么寻到了会这种秘术的道士,要不是可称得上道家祖宗的雪窦嗅到了怜身上的鬼气,谁能想到吕钟棠一直无后的原因竟是如此!

    听雪窦说,此术即使施动成功,也必折损施术人的阳寿,所以道士会把这种‘害’转移到申术人的身上,这就是怜的父亲青岚若早亡的原因吧。而怜为了巩固他现在的地位,想必是接替了他父亲的‘事业’,雪窦说他的阳寿烛已比命中该有的短了十年节。

    因为此秘术几近失传,怜才对我竟然知道这种隐秘之事大为震惊。而我隐隐体会到清竹他们的用心——想要治理这个道教昌盛的国家,雪窦真是一个不可或缺的得力助手。

    抛下僵立在那里,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怜,我起身到纱幔后的小榻上躺倒假寐。

    躺在那里突然想起一句话:‘才可用者,非大害而隐忍。其不可制,果大材而亦诛。’我闭着眼叹了口气,如果怜顽抗到底,就算他与我毫无恩怨,也只能将他诛杀,而仇人雪窦,因为对我有用反而越来越能容忍他了,唉在这种环境的逼迫下,再正常的人心理也会渐渐扭曲吧?

    在我那声叹息之后不久,脚步声响起,我知道定是怜撩开纱幔走进来了。

    我闭着眼嘴里懒懒地说:“跪下吧。”

    又过了一会,才听到扑通一声传来。我在心里暗叹,知道他这一跪里包含了多少的屈辱与沉重,不甘与恨。

    我睁开眼看着跪在榻边的他:“屈服于我一人却可把整个天下踩于脚下,失了少许尊严,得到诸多利益,这也不算亏了公子吧?”

    他虽跪着,脸上却少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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