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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等我去挖了刚才台下那几人的眼睛回来,太女再治我的罪不迟,或者不如太女现在继续跳下去”
他说着长指一挑,就要解开系在我颈后的带子,我倒是不急,因为解围的人已经到了窗外。
极轻的敲窗声,有一定规律,是上次离开时约定好的。
我面色一整,从红手脖子上抽下外衫穿好,挥手扇灭蜡烛,打开了窗。
一个黑影如鬼魅般悄声闪了进来,走到屋子中间,确定我关好了窗,瞄了一眼红手才开口轻声道:“toxic,你是不是太不小心了?”
我故意将曲调哼的那么慢,亏的他还能听出来。兴致来了,总得允许我小解放一下吧,我又不会这个世界的麦芽糖一样粘牙的调调,只能搬那个世界学会了的。
他似乎也没指望我能给他什么像样的回答,很快就转移了话题,从怀里掏出一沓纸扔在桌子上,简短地说了一句:“阅后即焚。”
他走到窗边,却又忽然回头,眼睛在我和红手身上转了一圈,忽而一笑,莫名其妙地小声说了句:“你这样的女人为帝,福兮?祸兮?”
靠北!我这样的咋啦?你个穿越的拽什么古文啊?我对着已经关好的窗子比了个在这个世界才学会的手势。
可是还没把偷偷比划的不雅手势收起,就被后边的人抓了个现形,他不但看见了,还将一只长指竖起,放进我的手指中间说:“这事呢,总有个先来后到,想做了他,先将我这边交代明白再说可好?”
虽然你是个会很好应用礼貌用语的boss,可还是boss,战五渣表示,你跟外挂亲亲爱爱去吧,么么哒!
我将被香毒晕的红手安置在床上,拿起虞小楼放在桌子上的资料细细读起来。
第171章 生死交替()
突然间,事态就极速发展了起来:先是刚刚养好伤的小怜子被皇上找了个拙劣的借口‘请’进宫里,再也没有放出来,紧接着,吕钟棠预谋犯上作乱的消息便如晴天霹雳一样炸响了整个京城。
皇上被呈到她面前的谋逆铁证气得跳脚,再经过周围有心人的撺掇,凌迟吕钟棠的命令就这么发布了下来。
虽是女尊异世界,这谋逆大罪的处罚倒是和原来的世界大同小异,不仅主犯要狠狠惩罚,那些大大小小的池鱼不免都要扔到火上去烤了。
首当其冲的,自是那个刚刚出生的幼主和一身才干的吕钟怜了。
当我‘听说’皇上要用一丈白绫赐死吕钟怜时,我适时地将混世魔王太女的蛮横发挥到了极致:我先是连夜进宫将太女殿砸了个稀巴烂,又将闻讯赶来规劝的皇上的几个狗腿亲手剁碎了喂狗。
对我这种疯狂行径,皇上也是颇感头痛的,一方面,吕钟怜作为吕钟氏的标杆人物,必须得杀;而另一方面,我虽然有万般不是,可皇上就我这一根独苗,没有备份的宝贝不免就会让人无原则地宠惯。所以呢,现在皇上被我逼入了一个小小的死局。
不过皇上富有天下,这天下多的是为皇上解忧之人。这不,很快,一条妙计就呈送到皇上面前了。
皇上,太女殿下其实并不是多么钟情于那个吕钟罪奴,只不过那厮的‘十美’身份让太女殿下感觉很有脸面罢了。少了‘一美’,咱们再补偿她‘几美’就是了。
通过垂耳听着这段话时,我正坐在太女殿的碎瓷片堆上,悠哉地吃着银子给我剥的鲜荔枝。美人长指白如玉笋,搭配着红红粉粉的荔枝,煞是好看。
所以我只听了那一段重要的话便没再去关注,而是歪着头盯着银子的手指发了会呆,突然说了句:“银子,你这段时日在我身旁将养得愈发美了,啧,我都要看呆了。”
银子不疾不徐剥着荔枝的手指,闻言只是几不可见地微微一顿便又继续剥落了荔枝红粉色的艳丽壳子,将那玉莹莹的果肉用那玉莹莹的手指递到我嘴边说:“这有什么稀奇,在神女身边服侍长了,无论什么妖怪都会修为大进,这事,神女不是一早就知道了的,不是么?”
我呵呵一笑,张嘴避开他的指尖咬走了果肉,却没再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果汁崩开的瞬间,满颐的甜香让我微迷了眼睛,心里想着,我这陈设品后宫,这回又要奉圣意‘添丁进口’了。
可是他们又怎么想的到这些,都是我一手安排的呢?
吕钟棠真的谋逆了吗?怎么可能?自从抢进了云霄这个小蹄子,再加上我绝不断供的绮梦香加持,那老婆子恨不得死在那小妖蹄子身上,哪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再说了,商人重利又怕死,这种风险太大、很容易就赔个血本无归的掉脑袋买卖,她才不会做呢!
那是冤枉她了?也不是,那谋逆铁证确确实实是从她书房的暗格里搜出来的,那个暗格可是除了家主,没人打得开的。
其实,这就是个糊涂官司,不仅是要被凌迟了的要犯本人搞不明白,就是告发他的派系也无法探知到真正的真相,还以为吕钟棠真是头脑发热时,正巧被她们捉住了把柄呢。
而知道一整个来龙去脉的人,或者干脆是导演和推动了这整个事态发展的,却是在整个事件里都没露过脸的,现在正大啖荔枝三百颗的某吃货。
其实也没什么稀奇的计策,不过是借助了金手指和注意了一些人之常情罢了。
人啊,总是不服老的,手里越是攥着权势的越是如此。
可是衰败的身体并不是有雄心就能时时雄起的。在那个世界,男人如是,在这个世界,女人也如是。
吕钟棠老了,娇花一样的人抢得宠不得,宠得却长不得,有心无力,纵有万贯家财又如何?
呵,巧的很,我的疗效有保证的产品上线了,不必说,吕钟棠是我的隐形顶级黑金卡客户。可是那些柜台上卖的只能锦上添花,却不能扭转乾坤,于是食髓知味欲罢不能的吕钟棠最终陷入了黑市交易。
哦,自不必说,黑市上流通的贵得坑人到八辈祖宗的货,也是莫蛇那家伙受指示生产出的柜台货的pro版本,而且产品包装里还附赠了狐族祖传的三百六十式彩图版。
这黑货pro到什么程度呢,简直是一瓶在手百男不愁,咩哈哈——!再加上三百六十式彩图的详细指导,简直就是内外兼修,可以分分钟曰出了天际了好么!
可是吕钟棠作为历史悠久的大氏族的族长总得要点脸面的,有几个像虞候那样活得汪洋恣肆、混不要脸,把整个家都搞成个银窝似的,大人物总得装点道貌岸然的样子好吧,再说了,被赞老当益壮还是让人在背后唾骂磕药老鬼,这可是天上地下的差别,所以呢,这小瓶子和花册子被吕钟棠藏得妥妥的,只有几个贴身近卫知道。
然后,有一天,吕钟棠又偷偷打开书房暗格,准备磕药时,恰巧被黑鸿辗转安挿在她身边的一个不得宠的小侍子,通过细小的通风窗瞥见了她暗搓搓在拿什么神秘物事的动作,而此时,吕钟棠的暗卫们恰巧都离开了那么一小忽忽。
这天下哪有那么多恰巧的事?
不过是事在人为罢了。
然后一切就顺风顺水地发展了下去了:密告,皇帝派亲信暗查,被带回的是,在暗格里就已经被替换了的谋逆铁证。
甚至嫌栽赃的不够确实,那字体就是吕钟棠本人的字体,那名章也看不出一丝造假之处。
字体么?得益于花影教我的妖气临摹法,名章什么的,怀瑾年用大萝卜都能刻出个一模一样的。
搞掉了吕钟氏,将黑鸿氏推向前台,把小怜儿从别人的手心里彻底抢过来,只做我一人的傀儡木偶,然后顺便还让他们将我想要的人主动送上门来,嗯,再重复一遍,对懒癌晚期的我来说,这一箭串几鸟的感觉,真是不要太惬意。
咳,臭屁自满时间已过,当皇上派的人到了门外的时候,荔枝什么的早就消失无踪,而我依然像混世魔王一样在给地上的瓷片堆增加新的高度。
在劝阻的说客用自认为的巧舌如簧将我稍稍说服之时,我戴上一组明强硬实松动的复杂表情适时地提出了我合情合理的要求:既然是我的人,要死也得死在我的手里。
于是说客们小心翼翼地端着装满我独家秘制毒酒的酒壶回复皇上去了。
这个小小的符合太女一向变态行径的要求被皇上恩准了,毒酒很快被传递到小怜子的手里,不知那特殊的草药异香能不能让他想起,当初我一再重复的‘信我吗’三个字。
不知道他想没想起,总之那毒酒妥妥当当地被他吨吨吨地全掫了!
在皇帝跟前贴身服侍的宫人办事还是很稳当的,他们不仅查看了被一壶毒酒挂掉的小怜子的呼吸和心跳,甚至守在跟前,直到尸体出现了尸僵才回报给皇上。
皇上念在我的面子上,吩咐人给他装进个薄皮棺材里好好地拉到乱葬岗上浅浅地埋了。
我则在皇上命人送来的十美集册上,连着打了好几个大叉,老大年纪轻轻就香消玉殒了,老三刚埋进坟里,老四生过孩子了,老五三十有五尼玛都做爷爷了,六到十质量太次,没有一个看得上眼。只有老二我犹犹豫豫地在他的画像上画了个圈,至于他已然是有妇之夫什么的让皇上头疼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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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子夜,乱葬岗。
一桌一椅一盏灯。
两个人,一坐一站。
站着的在剥荔枝,坐着的在吃荔枝。
尼玛,日啖荔枝三百颗一定是用夸张的修辞手法,我的肚子好撑!
杂树林里传出几声夜枭的怪叫声,我打了个寒战,按了按放在桌子上的垂耳的大鼻头,嘟着嘴说:“他可好生能忍。”
闻言,银子剥荔枝的手丝毫没有停顿,甚至都没看我一眼。
不过,我也没有等多久,就从垂耳那里听到了我想听见的声音。是啊,他毕竟只是个人,又不是隶属于玄幻界的。是人,总是需要呼吸的。
从垂耳那传来的是用手指尖抓挠木板的声音,不是那么悦耳,不过,因为很罕见,所以我想听一听。
我拄着腮帮歪着头听了一会,直到声音有些微弱了,才对着一旁的银子做了个手势。
银子没飙法术,而是老老实实地掏出个铁锹,一下下挖起来。
好在也不过是被草草盖了层薄土,没一会银子就挖到了棺材。
银子将铁锹换成了撬棍,拔出了棺材钉,掀开了盖子。桌子上的灯晃晃悠悠地飘到银子的手里,我则收起了桌椅和荔枝,就着银子手里的灯低头看去,嗯,不出意外的,可怜的小怜子闭气晕了过去。
我跳进大半人高的坑里,低身按照标准的急救动作:按压、按压、按压接着人工呼吸
然后,在确认他活过来后,人工呼吸自动转变为亲吻。
“甜的。”我离开他的嘴后,他沙哑着嗓子说。
是哦,是甜的,因为我刚刚还在吃荔枝。
他看了看执着灯的银子,又转回来看着我说:“你到了有一会了吧,刚才,在吃荔枝?”
我呵呵一笑,眼睛却丝毫不避让他的盯视:“是啊,你想吃吗,来一个润润喉?”
他却不答话,只是盯着我,足足有一阵,才轻声吐出两个字:变态。
我将一直微笑着的嘴角又向上提了提,低下身用指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