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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问起我才恍然想起这场战役不是我的个人战,而是团队合作的结果,那么战利品理应有他一份,可是都到肚里了,总不能吐出来再请人笑纳,那太恶心了,所以,我只能讪讪地挠了挠后脑勺,不好意思的说:“下一次,下一次让你吃大块的。”
他没有理我的提议,而是依然皱着眉头,更近地细看了我一会问道:“有没有感觉那里不舒服?”
糟,听他话里的意思,难道那块大果冻是什么不成?
“不管了,还是先带你去给银看看。”说着也不管我浑身溅的都是海兽脑浆鲜血什么的,一把将我抱起就向船上飞去。
小柿子在厨房找到了目标人物,谁能想到,就在我辛苦大战时,银子这货竟然淡定地在准备早餐!
银子慢条斯理地拿起一个羹匙尝了尝味道,这才转过头看向站在门口巴巴地望着他的二人:“说吧,这家伙又闯什么货了。”
“她将一整块万年独眼兽的精魄都吃进去了!”
“哦,意料之中。”银子一点没有小柿子的紧迫感,而是拿果然不愧是吃货的眼神瞟了我一眼,便对着小柿子摆摆手说:“她得等一会才能发作,先将她带到底仓里去。”
喂,发作什么啊?好歹给我个提示啊!
小柿子速度倒是极快,眨眼就将我带到了一个房间,我抬头便看到被扭曲地吊着的人偶,还不巧地跟它垂视的目光对视了一下。
我倒抽一口冷气,不管一会发作什么,选择苏红手的游乐场这里绝对不是个好主意。
我想建议小柿子换一个房间,等吐出口的话竟是媚得似要滴出水来娇吟:“好热”
尼玛!我被自己吓着了,这不是中春药流程的第一阶段么?
好热,扭动,自脱衣,自那啥啥,然后飞扑视线内任何雄性。
我赶紧一掌拍飞现在离我最近的雄性。自狼桃那次,一向狂妄的我也怕了这妖界的春…药,一个果子尚且如此,现在又是什么万年又是什么海兽精魄,听起来就是甩飞小小狼桃一万条街的样子,这可让我怎么捱啊!!!
可是良善小柿子完全不顾自我安危,被拍飞了不过是捂着胸口咳了两下便又顽强地靠过来,仍是将我抱进怀里,这回还加上了缠腿神功。
“可是热的难受?你抱住我,我是水妖,你抱着我多少会凉爽些。”
我擦!再抱一会搞不好就抱身体里去了,那我可真要吐血毕、透心凉了!
“你放开我嗯你身上好凉舒服”
和精分的语言一样,我一手拽着他脑后的头发想将他拉离我,可是一张脸却贴在他的胸膛上蹭来蹭去。
等等,这货什么时候脱的衣服!不过,这小腰还真好摸我擦,思想也开始精分啦!
“抱歉,打扰你的雅兴了。”旺旺平板无感情的声音突然挿了进来,让我混浆浆的脑袋有了短暂的清明,我将快要滑进小柿子裤腰带里的手抽出来向旺旺遥遥伸去,嘴里可怜又虚弱地恳求道:“救我”
“想要被救就要好好听我指挥,”他用冰凉的手抓住我向他伸过去的手臂,将我拉坐起来,指着我颈上一刻不曾离身的十二王链说,“将这链子摘下来。”
我依言而行。
“将链子上鹿王的枯角摘下来放进嘴里。”
我犹豫了一下,依言而行。
“将十二王链捆在自己的手腕上。”
我再次犹豫了一下,依言而行。
然后,旺旺默念咒语,我便成了口戴口环,身绑五星缚的标准跪奴形象。
“嗯嗯啊啊?!”这样我干脆说不了话,只能嗯嗯啊啊地向旺旺怒吼。
难道他何时和苏红手串通一气了?要不然我这现世报也太快了吧,这一套行头不是刚在苏红手身上招呼过吗?
“好了,十二王链她是万万挣不脱的,你们可以开始了。”
开始什么啊?!尼玛咪妈咪哄啊!什么要从脱衣服开始啊??
我狼狈地看着正在脱去上衣的银子,话说,银子可比小柿子还有料哦!啊啊——!不对!现在不是向药性屈服的时候啊!
如果我现在是靠着墙壁,大概已经开始用头狂撞,好让自己清醒清醒吧,可是离我最近的却是两堵肉墙,我怕撞着撞着,就扑过去又舔又啃了,那可糟之极矣了。
银子像一块点缀着两颗樱桃的香草奶油蛋糕一样向我慢悠悠地晃来,晃的我老眼昏花:“咖哼,啊哼嗯,嗯,嗯嗯嗯嗯。”
我说的是:乖孙,别晃了,来,让姥姥疼。
第154章 发作时间()
银子就在我既推拒又渴望的目光中走到我身前,然后用那略冰的指尖执起我的下巴俯视着我。
他上下打量我的新造型,忽然嘴角微微牵起,眼底似有一线不明闪光一掠而过,这使得他一向克己复礼的禁欲脸突然就平添一种说不出的隐诱,好像从坚冰的缝隙里窥下去,却发现下边竟是翻滚着的熔浆一样不可思议。
银子,你看你一向都是任劳任怨、尽职尽责的白执事形象,你千万不能在我惹火上身、备受煎熬时忽然就崩了,然后来个趁火打劫啊!
我试图用眼神劝导他走向正途,他却在我殷殷注视下,将那抹犯规的笑容更为扩大,然后执着我下巴的手忽而向后无情地拉扯住我的头发,迫我将头仰得高高的。
嘶我怒了,姐儿这不是假发好吧!姐儿现在虽然嗑药了也是会痛的好吧!果然,我这身边最后一个尚还算温柔的妖怪也变性了,或者不如说是撕去了伪装?
我睁开因为突然的疼痛而闭起的双眼,却直直地撞上他因怪异的兴味而变得锐而冰的双眼。
喂!这猛兽瞅着猎物的小眼神是怎么回事?在嘴边冒尖的小獠牙又是怎么回事?明明的中部开始我已改为捕食者了好伐?你是不是太跟不上大时代了?
再瞅?再瞅就把你吃掉!
他似读懂了我怒视之下的意欲,忽然就收起了所有外露的情绪和表情,只余懒洋洋的一笑,然后,他抬起手臂,启唇在自己的手腕上一咬,馥郁的血便顺着他的手臂汩汩而下。
他一直抓着我头发的手收回来,在我的唇上随意拨动着,仍是那慵懒的笑容,可眼里却是满满的玩弄羞辱之色,就像是一个看着自己姓玩具的坏透了的纨绔子弟。
“想要么?”他伸出舌尖慢慢舔舐着自己流着血的右臂,一双如鹰之眸却一眨不眨地盯视着我。
我不甘示弱地瞪视回去,好你小子,在姐儿欲罢不能时弄出这副作死的邪气纵横妖孽样,是不想看见明天的太阳了,对不?
好,姐成全你,来,过来,保证不干死你!
我想我现在肯定眼睛都红了,十二王链被我挣的咯咯吱吱直响。一直在一旁盘腿而坐,闭目护法的旺旺掀开了一条眼缝瞟视了我一眼,本来虚虚握着法决的手突然紧握成拳,我登时感觉捆在身上的链子猛地一紧,便再也动弹不得半分了。
他将挂着血珠的指尖,悬停在我因口环合不拢的嘴唇边缘,滴滴答答的血珠在我唇边稍作停留,便顺着仰起的脖颈滑落下去,一滴都没有进到我口里去。
这个恶质的家伙!
明明就在嘴边却吃不到的憋闷让我本就在怒瞪的眼又大了一圈。
“想要就自己来。”他勾了勾指尖,随着他的动作,几滴血珠改变原有的轨迹,飞落进我的口中。我的舌头蠕动了几下品着味道,嗯,果然是妖血中的上品。
哼!想玩?谁不会啊。我将怒睁的双眼闭起,酝酿了一下,再睁开眼时,已是消去了全部的锐气,雾蒙蒙、湿润润的眼眸,藏在如酒醉般半睁半闭的睫毛之后,似在看着他,又没在看着他。探出舌尖,勾住他滴落的血滴,喉咙轻动,在寂静的房间里,却能清晰的听见血咽于喉中的声音。我离他是那么的近,他的指尖甚至能感应到我舌上的热气,可是我就是能巧妙的避开他,虽无限近,却触不及。
一直是透明如水的银色眼眸开始随着我的动作渐渐加深,像是在酝酿着一场暗银色的风暴,可是他却没再触碰我,哪怕是一个指尖。
银子可以矜持,因为他大概已经把禁欲这一学科的学分修爆了,可是另一只就不那么乐观了。
光顾着和银子拼谁更为邪气纵横,浑然忘了一直在旁边观战的小柿子,不必说,刚刚的那一幕,不但准确击打到了银子,也让一旁的小柿子实实地当了一次炮灰。
炮灰缴械投降了,投降的结果就是:他走过来,跪于我旁边,伸指接住银子滴落的血珠,然后好心的帮我运送到舌头之上,还好人做到底的向里推送。同时,大概是瞅着我脸上颈下,因为口环的关系,又是津液又是血液,有碍形象,所以又开始好心的用凉凉的舌帮我细细清洁,最后还附送了耳洞里的清洁作业。
当他另一只手从衣襟探入进去,想一把抓住一手也抓不住的某物时,银子适时地按住了他的手阻止了他。
“这个女人的心是石头做的,如果你不想等她醒来就毙命于她手下的话,最好别碰她。”
小柿子犹豫了一下,最终放弃了,可是却把气都发泄到我身上来。
他伸出锐利的指尖划破自己的颈侧,然后毫不留情地将我的脸直接扣在他渗血的伤口之上,用训斥女支女的口气蛮横地说:“给我好好舔!”
我擦,你这个食物有什么可横的?
我不疾不徐地舔着,间或还耍些手段,引起被吃之人瞬间改变呼吸频率。
可是没一会,我就极度不耐烦起来,嘴上碍事的东西总是让我吃一半撒一半,而我生平最不能忍之事便是有美于前却不能大快朵颐,所以我瞬间爆发了。
口环被我暴起的獠牙咬碎了,变成断为两截的小小鹿角,又飞回十二王链之上。
旺旺神色大变,凭空变出一只咒符就要向我抛来。
我赶紧大叫:“等等!你要是把那玩意忽在我嘴上,明儿我就弄个热烘烘的婴儿尿布糊在你嘴上!”
他的动作一滞,两指夹住快要脱手的符咒,疑惑地观察我:“你还清醒着?”
“废话!我一直都醒着!你是哪只眼睛看我闭眼了,还是哪只耳朵听见我打呼噜了?快把这该死的链子解开,老娘的胳膊都瘀血了!”
“解开是万万使不得的,不然等会你兴致上来把这两只都吸成妖干,等醒来时还不是拿我是问。”
“别告诉我,现在这样还不算发作的时候。”
“是的。”
“”
那还是算了吧,要是真松了绑,我怀疑我会一个不矜持,就要用另一个方法吸干这两只了,那岂不是要前功尽弃了?不好,不好。
“哼!”我妥协地冷哼一声,转头又咬住近在咫尺的小柿子,吸起柿子汤来。
为了防止再出现吸白鸦血时的那种事故,我不敢畅快的大口朵颐,而是吸吸放放地小心控制着自己的节奏。
可是,被吃的这只却把这种温柔体贴之举当成了我对他的恶意挑逗,所以他也开始反击了:当我靠近时,他就故意退后些,等我放弃了,他又贱斯斯地贴过来。
终于,他反复了两三次我就爆发了,能不能不闹?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这人怎么一点正形都没有呢?好啊,你要跟我闹是吧?
我也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