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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得坐起来,这样没法包扎怎么?没有力气吗?好吧,我拉你起来。”
说着我使力将他拽坐起来,又将野餐篮塞在他背后,上边还胡乱垫了些杂草,让他能倚得舒服些。
我跪立在他对面,将手臂从他的腋下穿过去,一圈圈地给他缠着布条,并且在心底查着数:1、2、3
快数到二十时,他从喉底爆出一声低吼,像奋发出全身力量般,猛地翻身将我压在身下。
动了两下不得要领后,他低喘着恶狠狠地说:“女人,把裤子脱掉,让我*你!”
我在他身子底下哈哈一笑,推开他只一处硬邦邦其他地方都软绵绵的身体,化被动为主动,骑在他腰上,摆出眼高于顶的世家女子表情牛b哄哄地说道:“想上本小姐的床也得看你够不够格!”
说着忽然伸手一把抓下了他的面具。
面具吓人,他的脸更吓人,一半天使,一半魔鬼。就算是我早做了思想准备,还是看愣了一下。
“滚!滚开!!”被摘下面具,他似是恼羞成怒到了极点,身体动不了,他只能凶神恶煞地怒瞪着我,好像打算就此把我吓走一样。
我却不理他,径自向他腰间摸去,找到一坚硬把手向外一抽,一柄短刃照亮了洞壁。
“凶牙刀,半鬼面,你是罗生门的?啊哈,难道现在这个情况是逍遥绝引起的?”我说着向后坐了坐,向他指明我说的所谓情况是什么。
他伸银了一声,一瞬间眼神似乎都要恍惚了,罗生门的逍遥绝真不是盖的,将这硬汉都消磨至此。
“你怎么惹沙无邪了,让她对你使出这种狠绝手段?难道你是叛徒?”
“我没有”身体到了极限,他已无力撒谎,眼睛只是粘在我紧紧裹着湿衣服的前胸上。
“那我知道了,她可能是为了钱把你卖了吧?”
“什么?”听了我的话,他的神志有了瞬间的清明,眼睛也转而看向我的脸。
我迎着他的目光莞尔一笑,趴低身子在他耳边说:“帅哥,咱先灭了火再好好谈。”
古人听不懂帅哥的意思,后一句话好歹听懂了,他不由讽笑着说:“你不是大小姐么?能下得去口?”
我将一只手盖住他半边脸,点了两下头肯定道:“你别说,只看这边还真让我起了兴致。”
低身轻轻啮咬着他好的这侧脸颊,含含混混地说:“硬汉,咱话说在前边,成了我的男人,你一辈子都别想跑了。”
他又清醒了些,有些阴狠地问道:“你的话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不给他再发问的机会,我一口吻上了他的唇,可是滋味实在不怎么美好,这属狗的差点把我的嘴咬掉了。
“啊!”他身子不自禁的反弓起来,总算是放开了我的嘴。
我这才松了手里的物件,阴恻恻地威胁道:“下次再咬我,我就给你掰断了。”
他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这回我相信你不但下得了口,还下得了手啊!”
我停了一切动作,静静地看了他一眼说:“你这么在乎吗?那好吧。”
我脱了外边的罩衫盖在他头上:“咱们继续。”
他却等不到我继续了,在昏迷前忽然问了一句:“你熏的什么香?”
“这种香的名字叫‘暗香’,在热闹处倒没什么,偏偏越是在幽暗无人处它越是缠绵悱恻,我想它一定很适合你哦,注定只能独来独往的杀手先生。”
我细细地给他解释着,可惜他一个字都听不到了,因为早被我衣服里的‘暗香’带去了另一个逍遥世界。
至于他中的‘逍遥绝’么,很好办,有水心的万用灵药啊,在他人中上抹一抹,去一切邪秽。
我起身走到洞口边打算梳理一下湿嗒嗒的头发,谁知小黑看我走过来,喉底低叫着渐渐后退,最终嚎叫着奔出洞口去。
“见鬼了啊?!”我被他吓了一跳,低头看看自己,不忿地抱怨道,“抹胸裙没见过啊?真是少见多怪,你以为你那满身皮带的衣服就好看了吗?弄得我都不知道看哪里好了!”在怨妇面前耍性感是有罪的知道不?
我气哼哼地梳着头发,整理着思绪。
这人没有名字,只有一个编号:七零三。
他是罗生门的杀手。
罗生门是沙无邪这个老毒妇弄的杀手组织,她专门将大街上没人要的男孩子们捡回来,让她的夫君们教导他们用于刺杀的武功。
到这里还一切正常,但是到了男孩子们十三岁时,沙无邪会将一种特殊的药剂抹在男孩的半边脸上,然后拿出一袋蛊虫倒在其上,这种蛊虫走过的地方会分泌一种粘液,而这种粘液可以慢慢腐蚀人类的肌肤。因为药剂的关系,蛊虫只在固定范围内活动,但是在这范围内的肌肤会被虫子爬出一道道的坑道,使得人的面目就像被地狱腐液侵蚀的鬼面一样可怕。
不必说这个过程是要疼死的,所以受腐刑时都是把男孩子绑得结结实实塞进地下坑洞里,什么时候蛊虫化了,肉长结实了,才将他们捞起来。
肯定有死的,死的都是心劲不硬或身体不行的,所以这个刑罚也有一定的优胜劣汰作用。
但是主要为了什么呢?是防止长大了的男孩子们因为情动而出现下不了手,甚或叛变的情况出现——就算是情动了,顶着那张脸,有哪个女人会要他们呢?对于这点,被毁容的男孩子们是清清楚楚的,所以他们会在心动之前就死心了。
说完毁容的腐刑,再说说罗生门的独特惩罚:逍遥绝。
逍遥绝是椿药,又不仅仅是椿药。
它会让人全身无力,如果三天之内不排解的话就会爆体而亡——所谓爆体,当然不是身子像中了炸弹一样四分五裂,而是所有的血管都持续膨胀直到过了极限便嘭地一下全部同时爆裂。可是,因为男孩们脸上曾抹过的特殊药剂的关系,独有半边鬼面毫无损坏。这个真是恶劣了,那鬼面是男孩们一世的耻辱,到死那天偏偏只有耻辱可以完好留下来,这岂不是可怜到极点,悲到极点么?
可是想想那过程才真叫人毛骨悚然:男孩虽有武功,可是这种药让人全身无力,没有力量便无法强迫女人,不强迫女人,无论谁看到他们那张鬼面都只会惊叫奔逃,怎么可能屈身给他们排解?
得不到排解,男孩会活生生地躺在那里,以秒当年,时时忍受着血管暴涨的痛苦,三天三夜不眠不休,想寻死都不得,直到血管爆掉的那一刻。
从这两样便可知沙无邪这女人有多狠毒。
不仅狠毒还无法无天,且不说她只认钱不认人的本职买卖,就说杀手招募这一块根本也没那么单纯。
比如这位703,哪是什么街上流浪的孤儿,其实原来就是个小少爷的,就凭好的那半边脸倾世倾城的小样,农夫农妇累死也弄不出这好基因。这沙无邪当时就是看中703是个练武杀人的好苗子,竟一夜杀尽703全家二百余口,只为夺走尚是幼童的703。
一个孩童而已,只要悄悄拐走就好了,何必杀那么多人?关于这一点我是知道的,她是逼他上绝路,那条她只准他走的唯一一条路,这条路一旦踏上了就不能回头,至死方休。
现在我需要一把刀,一把不问善恶只为我挥刃的刀。
我没有,所以只能用抢的。越毒的人手中的刀越利,所以我去抢快成精了的老毒物手中最漂亮的那一把。
其实,在早两天我已经染指老毒物手中的好玩意了。
这次绞杀703的机关就是出自卫知机的手笔,要不仅凭老毒物手下的人还杀不了703。
是的,老毒物眼睛是够毒,703确实是个练武的天才,经过腐刑没几年就已经稳坐组织里的第一把交椅。
刚跟神秘不见人的卫知机合作,老毒物还不知道他长得是圆是扁,更不可能知道我早把她的新欢翘跑了,送进就算是她的手也无法够到的‘桃花源’里。
而夺她心头好就颇费了一番周折:先是让703杀过的一位商人的小寡夫发了一笔大横财。穷才横,孤才毒啊,有了钱,小寡夫想报仇了,睡了几个江湖女人,‘偶然’得知杀死自己心头肉的是703,便把全部家产拿出来发布了江湖绞杀令。
那些钱真的很多,让爱财如命的沙无邪也动心了,因为钱存在官府眼皮底下的大钱庄里,只有小寡夫一个人能取出来,又不能杀了他夺财,难道真的要用703的人头换?
那就换吧,正好沙无邪早就对703动了杀心了。他是很漂亮很锐利的刀不错,可是一把无人能制的刀就不那么招人待见了,谁知道下次拿他愉快玩耍时会不会忽然就捅进了自己的肚子里了呢,沙无邪可是很惜命的说。
我让爱财多疑又怕死的沙无邪自己把刀给我送上门,然后我会握着这把刀送她下地狱的,就像我早先对卫知机的警告说:沙无邪在我眼中已经是个死人了,言下之意就是告诉他如果再与沙无邪有任何牵扯,那我不介意让死人乘以二。
阿紫说他的香能做出爱情的味道,就现有的试验成果来看还真的是,或者更甚。
现在703尝到了暗香的滋味,即便逃到天边,到最后就算是爬着也是要回来找我的。
所以我不会因为害怕把漂亮的刀丢了而战战兢兢地不敢出手,我放手让他去查我已经给他抽丝剥茧摆在那的真相,燃起他滔天恨意,然后再助他清除了沙无邪及她所有的效忠者。
这个国家最大的暗杀组织一个就够了,而且那个老板的椅子,我不想让给别人。
我不仅有了刀,我的院子里还没有了杂草,那样我会很高兴。
“醒了?”我坐在他旁边的一块石头上看着他,虽然逍遥绝已经被解开了,但是药性霸道,他还有好长一段时间都得处于麻痹状态。
他看了我一眼马上错开视线,盯着一边的石壁说:“把我的面具给我。”
“你是说这个?”我捡起脚边的鬼面具,扬手就扔到了火堆里。
“你!”他恼怒地狠瞪了我一眼,使力抬起头颅向火堆的方向慌张又急切的望着。
我叹口气冲外边喊道:“银子!”
银子从外边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套衣服,将它放下就转身要往外走。
“等等。”我叫住银子指着他的脸说,“面具给我。”
银子瞅了我一眼,默声将面具摘下来递给我。
我不必回头就知道,摘下面具的银子带给703的冲击是什么样的。
“你带着小黑到附近走走。”我用小声其实大家都能听见的声音对银子交代道。
看着银子出去,我才转过身来。
我转过身,他也迅速扭过头去,我不以为忤地一笑,将面具盖在他脸上,并轻抬起他的后脑,打算把绳系好。
“拿开!我不要这个!拿开!!”他拼命摆着头阻止我,看来戴上刚从超级美男的脸上摘下来的面具,对他来说压力忒大。
“好嘛,不戴就不戴,凡是私底下我是不喜欢我的男人对着我还戴着面具的。”
“谁是你的男人!”他一点不留情面地啐道。
“哦?”我懒洋洋的一笑,抬脚隔着盖在他身上的毯子,轻轻碾压,“这儿刚被我使用完就忘了?”
“你!滚开!!”他面红耳赤的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