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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氏企业在晋城可谓如日中天,但她不知严氏的大当家竟是严扶良!
她目光发颤,而严扶良僵硬着身子立在那儿,一脸的阴沉戾气,犹如刀削分明的五官成熟立体,轮廓深邃有型,时隔多年,他仍是俊朗出众,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迷人而淡漠的气质。
只是,他面上遍布冷峻之色,让人望而生寒,也分外陌生,像是不认识她一样。
严扶良微抿薄唇,冷凝的面色带来一股压迫之感,一双黑如深渊的鹰眸定在她身上,悠森地睥睨着她。
面前仰着头一脸诧异的女人,脸色酡红,湿发紧贴着轮廓,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竟也敢闯到他的地头,可就算是她,又怎样?
他早已不将她视如珍宝!
男人一双漆黑狭长的眼眸,不自觉间都散发出一股迫人的威慑力,又像是一望无边的深渊,稍不注意,仿佛是要被他狭长黑眸吸引忘了神。
“三……&dquo;她刚吐出一个字,就被严扶良赫然打断,“滚!&dquo;
赵青荇被他一吓,再也控制不住地扑倒在地上,她慢慢仰头,顶灯刺得她眼花缭乱,那张令她畏缩的俊颜直逼得她无地自容。
当年是她狠心抛下他,他即使藏着再多的恨,也情有可原。
赵青荇心如刀割,她也想走,可外面那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不知道走了没有,要是没走,现在出去岂不是找死么?
“不用你赶我也会走,但一时半会儿还走不了,你大可以……继续洗。&dquo;她浑身都在抖,飞快地扫了一眼男人喷薄的胸肌,见上面还沾着泡沫,好不容易压下的热潮又燃起火苗。
她声音里透着丝丝媚意,全然不复当年的绵软。
那时候,他不想理她,烦不胜烦,她却如小尾巴一般,跟在身后一个劲地叫着他。
可真正当他舍不下她了,她却放出狠话,潇洒地转身就走!
“看来,这么多年,你还是学不乖!&dquo;严扶良的眸子变得阴狠起来,蓦然一手攫住她的下巴,下一刻就用力吻了下来……
清冽的气息铺天盖地朝着她涌来,赵青荇只觉得被夺走了所有的冷静,她一时竟然呆住忘记挣扎。
一别多年,没想到他还是那样贪恋着她独有的味道。
“放开我!&dquo;她有气无力说道,生怕敌不过药物的作用。
他阴冷的眸子深了深,却不肯放过她。
她手里的风衣,却在被他推倒在地的时候,掉在一旁。
混乱的情绪在她心头翻涌,眼睁睁看他将手撑在她的耳边时。
“别这样,你别这样!!&dquo;她真的害怕了,痛哭失声,俏丽的脸却在此刻折射出倾城的美。
明明恨她入骨,可一听她戚戚的哀求,他的心还是不由控制地抽痛。
多年以来冷硬的心,他以为早就无坚不摧了,却没想到轻易被她击败。
严扶良用力地闭了闭眼,再睁开已是一片漠然,撑在她耳侧的手霍然松开。
赵青荇失去了他的支撑,顿时双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
却又听男人冷冷开口,“不是你自愿送上门又不肯走的吗,哭什么哭?&dquo;
她猛然看向他充满掠夺的重瞳,神色痛苦不堪,她的理智所剩不多,拼了命地抑制着。
她生怕一个忍不住扑上去,只好背过身把花洒拧到最大,而后整个人脱力地沿着墙面倒地。
而此时,外头的动静似乎更明目张胆,她见他正欲出去,一把拉住了他劲瘦的手掌,低头哀求道,“求你帮我……&dquo;
她迷蒙的声调里透着隐忍,再瞧着她满脸的酡红,在暖黄的灯光之下,愈添隐晦,饶是定力十足的严扶良,心里也漏跳一拍。
他十分讨厌这种不自控的感觉,不再迟疑地踏出浴室,努力忽略掉赵青荇一个劲放低姿态的哀求,“外面的人还没走……拜托你……&dquo;
严扶良心烦意乱,稳步进了衣帽间,才发现她刚才碰过的那处残留着一抹血迹,顿时刺痛了双眼。
她受伤了?
男人低低咒骂一声,又往浴室走去,却是见她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就像受伤的小兽。
她生怕闹出什么动静来惊扰了外面的人,张口咬住拳头,血渍一时染红了唇瓣,似乎忍得极为痛苦。
那紧握的拳头伴随着难以抑制的苦楚而血流不止,很显然是被人下药了。
男人再不犹豫地上前将她打横抱起,稳稳地放在柔软的被面之上,大手拍了拍她潮红的脸颊,“醒醒。&dquo;
“你走开……&dquo;不知不觉的她被搅得不厌烦,一把拍点他的手,白皙的手就露在被面之上。
当男人森冷的目光顿时停留在心口前那只玉白的手时,那一枚素简的戒指深深刺痛了他的双眼。
严扶良心底“腾&dquo;地燃起熊熊大火,浑身散发着狠厉的决绝和潮水一样狂盛的戾气,“竟敢背着我结婚?好得很!&dquo;
赵青荇只觉得浑身涨热得难受,颈脖忽然就被一只粗粝有劲的手死死摁住!
她一睁眼,猛然对上一双幽深狠绝的鹰眸,那双眸子似要将她凌迟一样,更透着浓浓的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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