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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春天了,他的额上汗津津的,很紧张。
然后,大步小步地跑到病房,病房里却空空如也。
他懵了,灿阳呢?
“医生,医生,我太太呢?”他在病房里大喊,看不到许灿阳的刹那,他的心里彻底懵了,而且,空了,他的灿阳,去哪了?
留在被褥上面的全是血。
那是他孩子的血?
触目惊心!
直到好久好久以后,这一幕仍然在高韶青的心里回放。
太过悲凉。
医生匆匆走了过来,也懵了,“我刚刚出去了一趟,事情很紧急,我没想到,这怎么可能?”
高韶青没有继续听下去,他火速跑了出去,可是哪里还有许灿阳的影子?
究竟是为了什么?她为什么要走?
孩子呢?身体有没有受伤?
他现在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开车去了郑炜的家里,这件事情的,主要阴谋人是郑炜,他知道,亏他前几日还和他推心置腹。
郑炜正坐在沙发上抽烟,始终漫不经心的样子,看到高韶青火急火燎的样子,自然有几分吃惊,“高总刚才不是和灿阳在一起么?灿阳人呢?怎么就你一个人跑来我家里了?”
高韶青使劲儿屏住心里的怒气,今天早晨的事情他可以不追究,只是说了一句,“灿阳呢?”
“灿阳?我刚想跟你要,灿阳呢?”
“郑炜,”高韶青的声音提高了几分,他正在气头上,又急又气,不和郑炜打起来就已经是大度了,“过去的事情,我不计较,不代表我不介意,我现在急着找她,她在哪?”
“笑话了,找老婆找到我家里来了,你如果不相信我,你可以四处找找!”郑炜始终坐在沙发上,似乎对于许灿阳失踪这件事情,也不放在心上。
高韶青看他的神色,许灿阳不可能那么短的时间就来了这里,打她的手机,关机了。
这是要彻底绝了和他的联系么?她已经是高太太了!
孩子也是他的,她凭什么一个人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高韶青的电话打给了蔡明朗,让他发动全公司的人,找许灿阳。
高韶青回了家,无力地坐在沙发上,手扶着额头,他和灿阳的缘分,真的应该尽了吗?
手机响起来,是检察院的人打来的,说唐宁的舅舅罪行已经查实,甚至收到了群众的举报,说他这些年来,收受贿赂,可能要数罪并罚,已经将此事移交了法院,问问高总还有没有别的事情。
“你们看着办吧!”这句话,高韶青说的随意极了,也累极了。
他知道许灿阳是躲起来了,藏在一个他怎么也找不到的地方。
如果把她失踪的消息告诉网络电台,无疑会给她带来灾祸,毕竟是高家的媳妇,而且,她的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最关键的,她为什么要突然离开他?
难道真的这么讨厌自己?
第二天一大早,他的车停在了郑家别墅的门口,是一辆不起眼的车,不符合他的风格。
不过只有这样,郑炜才不会认出他来。
过了一会儿,郑炜从东豫别墅的门口走了出来,一个人去了车库,开上了车,去了高尔夫球场。
一路上,高韶青都在盯着郑炜,郑炜并没有发现。
郑炜还是像以前一样,生活并没有什么异常。
难道灿阳真的没有和他在一起?
可是,她去哪了?
心被人偷走的空荡荡的感觉,让他始终不安。
没有许灿阳的家,始终不像样。
三日,高韶青没空刮胡子,已经胡子拉碴,他坐在沙发上抽烟,好像这下子,他的老婆孩子都没了!
瞬间从天之骄子的骄傲,堕落到了地狱的沉沦。
灿阳,灿阳,灿阳----
为什么要走?
他的电话打给了高致远,只有一句话,“你又和灿阳说什么了?”
高致远的回答也冷冷地只有一句,“十年前都挡不住的事情,十年以后我能怎么样?你们两个都登记了?”
也是。
许灿阳失踪的消息,他还没有告诉爷爷,怕爷爷着急。
雪房子项目传来消息,建筑倒塌,有人从上面掉了下来,重伤!
人生彻底跌倒了低谷!
第142章 我老婆(一更)()
搞建筑的,伤亡本是常事,不过这次伤亡的人,并不简单。
竟然是祁晓的远房亲戚。
辗转打听到祁晓竟然认识高总,所以想多要点钱。
虽然已经改名q&y,但是外界的人还是称呼高韶青的公司为“青宁”蠹。
青宁派去的人根本谈不下来,反而是让高总亲自去谈。
简直是添乱。
那个人的家在郊区,高韶青去了,然后看到了一个人,祁晓,正坐在阴暗的房间里和重伤的那个人说着话。
“祁晓?”高韶青诧异髹。
“高总!”祁晓一身麻布长裙站了起来,小心翼翼地看向高韶青。
谈判是在这位重伤患者和高韶青之间展开的,这位重伤患者竟然是祁晓的“三舅舅”。
整个过程,祁晓的面色都有些难堪,帮谁也不是。
患者最后要求的价格是一百万,高韶青刚要说一句,“好!”
祁晓的声音就传来,“舅舅,高总的钱也是一分一分赚来的,您的腿虽然瘸了,可是即使是政府,也陪不了你这么多钱的!”
三舅舅的脸色有几分苍白,面色难堪地偷看了高韶青一下,这人,长得还真是帅,外甥女都这样说了,他只能硬着头皮说了一句,“哈!降二十万,八十万!”
其实也是存了这样的念头,万一外甥女和这位高总好了,那日后自家的好日子可是享不尽的。
这件事情就这样谈妥了。
祁晓是坐高韶青的车回的城里。
“想不到你还是一个挺公正的人!”高韶青边开车边说。
这几天,灿阳一直一直没有消息,按照他当初看到的情况,孩子应该是流掉了,也如同她所说,她和高韶青之间,已经完了。
满世界去找一个人,找到的几率非常小。
不过,现在,满脑子都是她。
祁晓低下头,把耳边的碎发放到旁边。
“哦,对了,我听说灿阳走了,为什么啊,你们不都结婚了吗?”
高韶青的脸瞬间变得冷硬!
为什么,为什么!
他也想知道为什么!
已经封锁了消息,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丑事,郑炜还在国内。
所以-----
一切扑朔迷离。
“灿阳不在,家里很乱了吧?”祁晓问道,“我今天正好休息,没事,可以去给师兄打扫一下!”
高韶青没说什么,不过车子径自开到了自己的家门口。
和许灿阳的点点滴滴,仍然萦绕眼前。
那个女人,竟然不念一丁点的旧情。
祁晓打扫许灿阳房间的时候,小心翼翼地叠着她盖过的毯子,收拾她的日记本,书,不过片刻的功夫,就很干净整洁了。
下了楼,看到高韶青正歪歪地斜靠在沙发上抽烟,烟雾笼罩下,他愁绪万千。
“高师兄,还在发愁么?”祁晓一边下楼一边说道。
“没有!晚上在这里吃饭吧。”
祁晓没有拒绝。
吃饭的时候,祁晓的眼神一直在小心翼翼地盯着高师兄。
那天,高韶青突然接到靳斯南的电话,说郑炜出国了。
许灿阳走了的事情,靳斯南也听说过,只是从未在高韶青面前提起。
他是一个很懂得分寸的人。
面对宋茜,他只说了一句话,“都说痴心女子负心汉,依我看,应该是负心女子才对!许灿阳,很薄情。”
“郑炜要走?为什么突然要走?”
“说是瑞士那边有一笔大生意要谈,可能只是走一趟,过段时间还回来。”
高韶青点了点头。
尽管觉得这其中原因扑朔迷离。
还是没让爷爷知道许灿阳已经离开的消息。
这一年,过得很快,如同他一个人在华盛顿度过的任何一年一样,身边没有她的陪伴,没有她叽叽喳喳的声音。
那天,高韶青和靳斯南喝酒喝醉了,回到家的时候,是晚上九点。
刚好祁晓来了,因为刚才她在路上,看到师兄开着车,差点撞到了旁边的一辆车,她很担心,所以跟来了。
高韶青已经躺倒在了沙发上,睡着了。
祁晓看了他一眼,周围的书,杂志很乱,她蹲下身子,收拾起来。
刚好,高韶青微微睁开了双眼,一个女人,竟然以为是许灿阳。
本来就醉了,加上祁晓的面目本来就和许灿阳有几分像。
“灿阳,灿阳----”他口中低声嘟哝着,猛然把祁晓拉了过来,压到了身下。
“高师兄,我不是许灿阳,我不是!”祁晓着急地说着,在阻挡着高韶青的唇。
正好李阿姨拿着痰盂走了过来,看到两个人这样狼狈的样子,慌忙说了一句,“先生,这不是太太!”
高韶青的酒才醒了,他重新翻倒在了沙发上,拳头捶打着自己的额头。
不过,好像是真的。
只是,灿阳的肚子要大很多,他怎么把这件事情给忘了呢?
时间过得很快!
也很忙,只有忙碌才能忘掉某人。
郑炜期间又回来过一次潞城,然后又回了瑞士。
五个月以前,靳斯南的孩子出世了,是一个女孩。
那天,靳斯南几乎通知了所有的人,他有女儿了,却唯独没有通知高韶青。
当爹的喜悦已经不能共同分享,那就不要火上浇油了。
不过,高韶青还是知道了。
看着朋友发的靳斯南女儿的照片,粉嘟嘟的,很漂亮,很可爱。
高韶青坐在办公室里,唇边竟然忍不住溢出了一丝微笑,若是他的儿子还在,估计还有一个月就出世了!
许灿阳究竟是怎么回事?孩子去哪了?
想到他的孩子,就忍不住想到私立医院床上的那一滩血,好像真的是他把自己的孩子推掉的。
心痛难忍。
距离许灿阳离开已经八个月的时间。
这一年,瑞士有一场新型材料的会议,给他寄来了邀请函,他看了一眼,本来不想去得,想了想,郑炜在瑞士,于是,他便去了瑞士。
是和祁晓一起去的。
为什么叫上祁晓,他也说不清楚。
只是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甚至根本不抱希望。
下了飞机的那一刻,高韶青闻着来自异国他乡的空气的气息,忍不住心神荡漾。
“高师兄,瑞士的空气很好哈?”祁晓显然也很高兴。
高韶青点了一下头。
两个人去参加了新型建筑材料的研讨会,不过这种场合,碰到许灿阳的机会的确是很小,就算她人在瑞士,可是,这毕竟不是她的专业,她生孩子了吗?孩子掉了对身体有损害吗?
这一切他都不知道。
又是一丝心痛缠绕他的心头。
在瑞士总共待十天,本来三天就结束的会议,让他硬生生地延到了十天。
靳斯南刚刚有了乖女儿,自然在国内,最近都很少出门。
高韶青给郑炜打电话,说最近在瑞士,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