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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辰-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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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样,与卫家血脉相连的三皇子,如今成为言官喉舌严大人的乘龙快婿,在大越朝,武官地位比文官低上半级,那是不争的事实,但是,宣德帝此举,大大稳固了卫家的地位。

    要说二皇子可动摇世家,三皇子便是直接拥有了造反的能力。

    什么制衡,什么权术,一切通通都是借口,若宣德帝真有爱子之心,便不会让秦元君陷入被兄弟威胁的境地,更不会暗地里猜忌他,让他编写《仁宗实录》!

    温良辰一颗心七上八下,却又不得做声,所有的压力尽数覆盖在秦元君身上。

    他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地开口,声音清清楚楚:“父皇,儿子自然是您的儿子。”

    宣德帝脸色一变,眯起眼睛,似是在观察他话语中的真实性,秦元君目光平静,神情淡然,丝毫不露惧色。

    宣德帝忽然大笑出声,顺手拍了拍秦元君的肩膀,感慨道:“好,好好,我的儿子。”

    秦元君被他拍得肩膀一颤。

    接着,他随手一指殿内的某处角落,说道:“你们过去看看如嬷嬷罢,她曾经是你们的母后的贴身丫鬟。”

    言毕,宣德帝转过身,再也不多说了。

    温良辰和秦元君对视一眼,迈着沉重的步子,慢慢退了下去。

    远离宣德帝之后,秦元君走路的速度逐渐加快,仿佛似要甩掉身后的什么东西似的,温良辰见状,只好迈着大步子,跟在他的身后。

    温良辰暗自地叹了一口气,感觉肩上的担子越来越重。面对咄咄逼人的曹皇后,悍然如山的宣德帝,深不可测的曹太后,她和秦元君必须忍耐,再忍耐,寻找制胜的时机。

    隔壁的偏殿里坐着打扮老妇人,大约四十上下年纪,两鬓斑白,脸上皱纹密布,想必便是宣德帝口中那位如嬷嬷了。

    如嬷嬷见夫妻俩入内,猛地一惊,急忙站起身,颤颤巍巍迎上前来,对二人行叩头大礼,如嬷嬷两眼含泪,激动地说道:“奴婢见过睿王殿下、王妃。”

    温良辰看秦元君一眼,上前将如嬷嬷扶起,道:“嬷嬷是伺候母后的老人了,我们当不得这般大的礼。”

    “哎,王妃心地善良,睿王殿下有王妃陪伴,皇后娘娘便放心了。”如嬷嬷哽咽地道。

    秦元君方才受宣德帝影响,心情糟糕,未曾回恢复,他扯着嘴角笑了笑,抿唇道:“嬷嬷守了母后多年,实在忠心至极,若嬷嬷不介意,本王便去求父王,准许你告老离宫。”

    温良辰接话道:“嬷嬷独自一人在宫中,清苦孤寂,不如随我们出宫,去睿王府享福可好?”

    “呜,睿王殿下和王妃都是极好的人,竟然还惦记着奴婢,奴婢无以为报……”如嬷嬷感动得直落泪,她转过头,仔仔细细地望着秦元君,慈祥地笑道:“睿王殿下和皇后娘娘长得真像,瞧那高挺的鼻子,嘴唇,呃……”

    突然,如嬷嬷声音一顿,她看着秦元君的眼睛,脸色变得古怪起来。

    温良辰看着如嬷嬷,疑惑道:“怎的?”

    如嬷嬷使劲地眨眨眼,再次望了秦元君一眼,片刻后,她又恢复为正常神色,道:“王妃,是奴婢失态了。殿下和皇后娘娘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让老奴情不自禁想念娘娘,哎……”

    言毕,如嬷嬷低下头,掩面呜呜哭泣起来。

    温良辰拍了拍她的背脊,心里也是一阵难受,轻声劝慰道:“嬷嬷莫要太过伤心。”

    “奴婢舍不得皇后娘娘,便不随殿下和王妃出宫了,就让老奴在这长寿宫里,长伴娘娘左右罢。”如嬷嬷呜咽道。

    温良辰再次劝说几句,如嬷嬷依然坚持,不愿意跟他们出宫养老。

    返回家中,温良辰连衣裳都来不及脱,人直接往榻上倒去,她将头闷在被中,道:“才入宫一日便如此劳累,今后还得侍奉皇后和太后,这该如何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以下是无责任小剧场:

    温良辰:自从嫁给你,我每日便累得要命,这该如何得了……

    秦元君:良辰,让你劳累的地方还多着呢……比如,给我生个孩子。

    温良辰:……

    ………………………………………

    感谢shirleyli163砸的三个手榴弹嘎嘎~~~^_^

    ……………………………

    没人发现107章没了么qaq那是因为蜜糕犯蠢把它忘在存稿箱了。。

    我明天有空写个番外塞进去吧,大家想看谁的,不然蜜糕就随即被自己蠢哭了,心塞qaq

第108章 宫变疑() 
从宫中回来后;在温良辰的打理下;睿王府的生活逐渐步入正轨。

    三日后;秦元君携温良辰回门,小夫妻俩夫唱妇随,相处融洽;羡煞了形单影只的温驸马。

    不过,一想到女儿就住在一条街对面;以后见面机会不少,温驸马便又恢复了好心情。

    吃饭席间;他与秦元君相谈甚欢,忍不住多饮了几杯,谁料酒劲一上来,他居然大改懒散本色;破天荒地对朝事来了兴趣,揪着女婿秦元君讨论翰林院之事。

    唯有温仪城一人闷闷不乐,吃饭吃得心不在焉,他无数不满地看向秦元君,奈何这位姐夫定力十足,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横过来,黄毛小子便蔫成了根枯茄子。

    最后,在秦元君眼神的威慑下,小茄子只好乖乖地回房读书去了。

    温驸马将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醉醺醺地道:“说起翰林院,近年来,他们编的东西越发不得入目,尽是些华而不实的溢美之词……什么狗屁东西。”

    “父亲大人说得极是。如今的朝廷,只有曹国公和季闻达二人上蹿下跳,其余人等,上至阁老,下至五品官,皆浑浑而度日。”秦元君微微颔首,马屁拍得恰当好处,将温驸马奉承得心花怒放 。

    宣德帝登基之后,历经仁宗风波的朝廷,开始逐渐趋于保守,几年前,为了防止海盗骚扰,连海上贸易都给禁了。

    虽然,季闻达推行的吏治新政是新法,但是,从本质上来说,这个法度更倾向于控制中低层的官员,让官员们在行事上束手束脚,不敢得罪上下级任何一人。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宣德帝却又自相矛盾,一方面,他通过更加刻板官制和科举,来钳制官员和预备官员读书人的思想,一方面,他又抱怨无官可用,成日忧心忡忡,最后,连秦元君都不明白他的心思了。

    不过,自前日从宫中回来,秦元君又逐渐想通了,宣德帝此人疑心太重,自己已经陈情多次,他依然不肯相信自己,还将母亲元贞皇后拉出来质问他。一想到此事,秦元君遍体生寒。

    “读书人……嗝,脊梁骨都被打断了。”温驸马抿了一口酒,不禁长叹道。

    秦元君默默垂下双眸,心道,不,应该是宣德帝那治不好的疑心病,摧毁了读书人的意志。

    “父亲。”温良辰突然站起来,劈手夺过温驸马手中的酒杯,她朝旁边倒酒的丫鬟使了一个眼色,丫鬟尴尬地一笑,急忙转身退出去了。

    有巨阙和赵信在外巡逻,温良辰不担心周围的安全。

    “父亲,您这话可不能当着外人说,二伯父正任着翰林典籍。”温良辰嗔怪地说道。

    自温老太太失了管家大权后,温家的二房便逐渐弱了下去,温二太太依旧被禁足,温二老爷仕途不见任何起色。

    温良夏是个人精,知道父母帮不了自己,早在入宫前便投向大房的怀抱。温二太太曾在自己小院中,破口大骂这位温娘娘没良心,奈何却温良夏不为所动,该赏赐的赏赐,就是不向大房开口,或是为温二老爷提供助力。

    温良夏此举,看上去不近人情,但是,温良辰却觉得,这位二姐姐终于长进不少。

    先不说温二老爷清高的性子是否适合混迹官场,光是后妃妄图干预朝政,温良夏便足够被言官拖出来喷死了。温二太太一届官夫人,居然连这等事都想不明白,亏她当了这么多年世家媳妇,行事怎的越来越离谱了。

    听闻温良辰之言,温驸马挑起眉毛,咧嘴笑道:“二哥嘛,虽然我平时寡言少语,心里可是门儿清,他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就如同咱们府上般,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哈哈……还不如我呢。”

    温驸马笑得趴在了桌子上。

    “父亲大人明鉴。”秦元君陈恳无比地回答道。

    温驸马立即扬起脑袋,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秦元君微微一笑,附和道,“虽然二老爷博学多才,为人清廉,却缺少仗义执言之勇,若他敢于另辟蹊径,兴许不会如今日这般。”

    温良辰瞪他一眼,闷闷地道:“你说得倒是轻巧。那也要他善于度势,把握分寸,若他从你口中知晓此道,岂不是害了他?”

    秦元君摸摸鼻子,勾唇笑道:“夫人,你就放心罢,二老爷见我便躲,我哪里寻得机会,与他谈论这些。”

    自新科进士入翰林院后,温二老爷心情又开始郁闷,自己混了将近二十多年,却只比这群新人高一个半品级,想想便觉得膈应。偏生这群编修中还有一位侄女婿,先不说这位侄女婿的来头,光是那十七岁中榜眼的战绩,就让人眼睛红得发紫了。

    “你呀,倒将咱家二伯逼得无处可去了。”温良辰“噗嗤”一笑,说到底,秦元君入翰林院编撰书籍,翰林院学士也不可能真让他去编。

    事实上,学士大人拨下十几人给秦元君使唤,生怕累着了宣德帝的宝贝儿子。

    奈何秦元君天生便是个闲不住的,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他将那十几人全部撂下不管,带翻书,成日与《仁宗实录》死磕,誓要将此任务完成得尽善尽美。秦元君这般作为,弄得学士大人提心吊胆,放下手中诸事,亲自与三位小编修们一同编纂这本“惊天地泣鬼神”之作。

    秦元君修书修得极细,十几年前的任何事任何细节,他必须亲自过目,校对后再行册录,有疑惑之处,还要遣人将当年经事者唤来,闹得翰林院人仰马翻。

    话又说回来,自从编纂这本《仁宗实录》后,秦元君便对仁宗年间之事来了兴趣。

    他向温驸马提出几处疑惑,出人意料的是,他居然得到了令人满意的回答。温驸马这人别的不行,记忆力却是一等的好,襄城公主平日在他耳边碎碎念,即便他不上朝,却也详知朝中诸事。

    《仁宗实录》已经编纂至末期,最后那场宫变秦元君未曾参与,想到温驸马是皇族女婿,他便尝试着问道:“父亲大人可知,当年仁宗皇帝何时何故驾崩?我翻阅仅剩的两本记载,却发现籍中语焉不详,还有几处竟然自相矛盾。”

    书里写得极为简单,何时何地驾崩,却未载明太医诊断。

    温驸马想了片刻,迷迷糊糊摇头道:“那日,我并未随他们母女俩进宫,我也不知具体情形……”然后,他突然一转头,看向一脸错愕的温良辰,“良辰那日恰巧在场,你问她便知。”

    秦元君愣了一下,他以为当年温良辰逃得一命,是因为躲在某处偏殿之故,却不料她竟然亲眼见证了一场宫变。

    难怪那年刚满八岁的她,一转眼便蜕去一身稚气,以他想象不到的速度长大了。

    温良辰紧紧蹙着眉头,那场宫变勾起了她不美好的回忆,不过,秦元君的提问又重新让她疑惑起来,老皇帝到底是如何驾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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