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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外面的人商量好了之后,还是决定给陆青成打电话请示该怎么办。
我刚开始一直在卧室里靠着房门坐着,这期间外面一直有人在说话。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时间。我听到门外的声音突然一静,然后就是张妈的声音说,“先生你可来了,太太在卧室里呢,她自己把自己反锁在了里面,我们谁叫也没用,她就是不开门。”
我抬起头听着外面的声音,片刻之后那道熟悉的声音隔着一道门板说,“薛琳,开开门,我有话和你说,听话。”
我不为所动,重新将下巴搁在膝盖上。
他又敲了一会儿,估计是见没反应,就问张妈,“早上我出门的时候她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成了这样?”
张妈喏嗫着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太太的朋友进来之后,我们在一起说了一会儿话,太太就突然成了这样了。”
霍锦的声音插进来,声音中带着些意味不明的感觉说,“陆总你好,我是薛琳的朋友,我叫霍锦,我听和我一个公司的秦经理说薛琳生病了,我就来看看她,只是没想到她竟然是这样的病,你也别怪你家的保姆,薛琳成呈现出现在这个状态之前我们还是好好地坐在一起聊天,即便一直只是我一个人在说话,但是她至少还能安安静静的,我想她之所以突然变成这样,恐怕就是因为我们在聊天的时候突然提到了婚戒。”
张妈在旁边附和着说,“对对对,就是因为提到这个,太太突然就一把把我推到地上,然后自己一个人冲进了屋子。”
随后外面就静了下来,陆青成又轻叩了两下房门说,“薛琳,你想要戒指是吗?你出来我陪你去买。”
我依旧不说话,但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走到阳台上站定。
而外面的陆青成好像能看到里面一样,冷喝道,“撞门,快!”
紧接着外面嘭地一声巨响,房门被猛地撞开,陆青成从外面冲进来一把挥开阳台上的窗帘,我站在护栏里面扭头看他,面前阳台的窗子打开了一扇。
他的脸上微微变色,脚步缓了一下说,“薛琳,你站着别动。”
我看着他没有动弹,他试探着上前两步,见我没什么反应,才踏出一大步一把将我捞在怀里,随后抱着我回了卧室。
卧室里站着两个保镖,还有陈开、霍锦和张妈,他们见我没事,纷纷松了一口气。
陆青成挥了挥手让所有人离开,霍锦走在最后一个,她扭头看了我一眼最终又拐了回来,走到我们两个旁边说,“陆先生,我想问你一句话,你只是把薛琳当成一只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呢?还是想要她像以前一样会开心会笑?” ㊣:㊣…_㊣
她说,“如果你想要薛琳能够安静地待在你身边的话,如今这样的她挺好,至少她并不会惹出什么麻烦,会一直这样留在你身边,但我想你应该并不会想要一个如同木头人一样的爱人,你或许对她有爱,但你的爱肯定还不足以让你放弃一些对你有利的东西,至少你不会放弃你要坚持的什么东西而和薛琳结婚,一个女人一生最大的幸福就是有一个家,我想劝你一句,如果你真的是想要为她好,还不如放了她。”
陆青成冷冷地瞥了霍锦一眼,“我看在你是薛琳朋友的份上,不和你计较太多,但你最好知趣识相点,我不太喜欢把自己的手段用在女人身上。”
霍锦似乎并不怕他,下巴一抬,“我不仰仗dt上班吃饭,您如果对我看不惯的话尽管让我的公司开除我好了,但我说的每句话都是肺腑之言,你要知道我是薛琳的朋友,我也是为了她好,我不会害她。”
陆青成终于睁眼看了他一会儿,然后道,“那你有什么办法让她恢复正常?”
霍锦说,“我认识一个朋友,是位催眠师,专业治疗精神上疾病的,他曾经有过治愈抑郁症的案例,或许我能可以试试,说不定真的一下子就好了呢!”
他沉吟了一会儿,“什么时候?”
霍锦笑着说,“就今天下午。”
第118章()
霍锦说,“就今天下午吧,我觉得还是越快越好。”
陆青成沉吟了一会儿,霍锦看了看他又说,“那或者你来决定时间好了。但你要提前和我说一声。我那位催眠师朋友给人看病是需要预约的,”她又着重提醒了一句。“你可别想着用权势或者金钱来压人,你也知道这世界上有些怪人他就是不吃这一招。你越是那样他越是要和你对着干,我希望你别拿着薛琳的安危来赌。”
陆青成说,“我知道了,”随后他看向床上的我,我的视线也落在他的脸上,他对着我温和一笑,说出的话却依旧是霸道而残忍,他说,“放心吧,我们一家人会一直在一起的。”
之前那一番折腾让我有些疲惫,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就闭上了眼睛,他将我的身体放平了。然后拉着被子给我盖上,接着我听到霍锦在旁边幽幽问道。“陆先生,你已经有妻子了吧?”
陆青成没有回答,她继续说,“你既然不能给薛琳幸福,为什么一定要将她绑在身边?”
陆青成淡淡说,“无可奉告。”
霍锦讥讽一笑,“这男人们向来总是自以为是,总以为自己已经把最好的给了自己的喜爱的女人,却并不在乎这个女人是不是想要这些东西,也并不在乎女人想要的到底是什么,这种填鸭式的爱情,真的是不要也罢。”讨长名才。
陆青成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说这么多,甚至让我有些怀疑你今天来这里到底是为了探望薛琳还是为了要劝说我。”
霍锦说,“我本来只是想要探望薛琳,只是没想到如今她已经是这样的状态,所以顺便有感而发了两句,陆总如果觉得我聒噪的话,我就闭嘴好了,反正我要说的也已经说完了。”
霍锦说完之后潇洒地离开,她出了门之后,陆青成笑着对我说,“你的朋友还都挺有个性的……”只是然后他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就停了下来。
他微不可闻地轻轻叹了口气,弯下腰凑到我耳旁说,“薛琳,你只要好起来,说不定我突然心情好了就放你离开了。”
我依旧闭着眼睛不说话,陆青成在床边坐了一会儿之后就起身离开了,我睁开眼睛想着刚才的场景,心中愈发肯定,这屋子里绝对是装了监控了,否则不可能我一走上阳台他立马就知道了,直接就把门给踹开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地打了个寒颤,他这样的行为简直可以称为恐怖,我甚至不知道除了那部手机之外,我身上是不是还有其他东西也是时刻处于他的监控之下。
一旦这样的想法产生,就立马不可遏制,我只能控制着自己的思维尽量不去想,这样才能控制着自己的眼神不再继续往四周瞟来确认是不是头顶上有一个时刻观察我行为的监控。
我甚至怀疑那天我和秦越在卫生间里的那一次交谈是不是已经暴露在他的监视之下了,我越想越觉得后怕,他简直是太可怕了,这个房间我简直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
我从卧室里跑出来,在沙发上盘膝坐下,但我又想着,他会不会在这里也装了监控呢?我这样胡思乱想着,越想心中越不安稳。
没有人在客厅里待着,陆青成也不见了踪影,不知道去了哪里,我抱着膝盖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霍锦就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到我在这里坐着,急忙凑上来,只是她只叫了一声“薛琳”就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我也不知道该和她说什么,我现在感觉从锐意离开的时候好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只是如今看来其实不过还不到一年,而仅仅是这一年里发生的事情就已经将我的生活搅合地天翻地覆。
我抱着膝盖看着电视里播放着的相亲节目,看着里面的女嘉宾对男嘉宾各种挑挑拣拣吹毛求疵我就特别反感,我现在只想着喜欢我的那个男人只要不会让我变成小三我就心满意足了。
午饭在家里吃的,张妈炒了一桌子的菜色,我却根本食不下咽,只想着秦越到底是怎么安排的。
只是陆青成在旁边一直给我添菜,我面前的碟子里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但他还是不停地往我碗里夹菜,我最后实在忍无可忍,一把将桌子上的碗碟挥到地上。
反正现在在他的眼里我也就是个抑郁症患者,我做任何无理取闹的事情他也只会忍着。
饭桌上另外两个人夹菜的动作一下子顿住,我垂着眸子一动不动。
陆青成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对张妈说,“再去取一副碗筷来,将地面收拾了。”
碗碟取来只会,他不再往里面夹菜,这次直接夹着菜递到我的嘴边,如同哄孩子一样轻声说,“乖,张嘴,别闹了,要好好吃饭。”
霍锦在旁边目光复杂地看着我们两个,然后戳着自己碗里的米饭,估计也食不下咽了。
饭后,在霍锦的带领下,我和陆青成一起去了她说的那个朋友的诊所。
霍锦说的那个地方真是不好找,如果不是她带着过来,恐怕一般人找不到。
我们下车之后,又在巷子里走了好一会儿,才到了一家农家小院外面。
趁着霍锦敲门的功夫,我悄然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猜测着这是不是秦越安排的。
没一会儿有个年长的老太太来开门,霍锦急忙笑脸迎上去说,“陈阿婆,我是小锦,之前和周先生约过今天过来的,周先生在吗?”
陈阿婆阴气沉沉地抬了抬眼皮看了看我们,往旁边让了让说,“进来吧。”
霍锦扭头看着陆青成,示意他把我带进去。
陆青成揽着我进了院子,里面的房子比较复古,都是木制建筑,正对着大门的是一栋两层的小木楼,那个陈阿婆在前面带路,霍锦在中间,我和陆青成走在后面。
木楼的楼梯上踩着咯咯吱吱作响,让人听着有些发怵。
一直上了二楼,陈阿婆把我们领到一间空荡荡的房间里,然后对霍锦说,“周先生说了,只有病人能进他的办公室,其他人都不行。”
陆青成说,“我必须跟着她。”
霍锦看了看垂着眸子的陈阿婆,又扭头看向陆青成,“你知道催眠师都有些奇怪,催眠术也很神秘,催眠师一般不会在患者以外的人面前使用催眠,陆先生,既然你信任我,跟着我来这里就是想要薛琳能够恢复正常,我们都是抱着一个同样的目的,难道你要因为这样一个矛盾就放弃能治好她的机会吗?”
陆青成看了看我,我垂着脑袋盯着自己的鞋尖。
他说,“她可以自己进去,但外面必须有我的人。”
霍锦又看向陈阿婆,陈阿婆看了陆青成一眼,“外面的事情你随意。”
最后霍锦和陆青成留在这间屋子里,我跟着陈阿婆去了那位周先生的办公室。
陈阿婆只是将我送到门口就自己离开了,我站在门外看着正对着门口的一扇白色屏风犹豫了一下,然后慢慢走进去,绕过屏风就看到一张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带着无框眼镜三十多岁的男人。
那人办公桌上放着一个不断旋转的水晶小球,小球里是瞬息变化的缠在一起的放射状彩色线条,我盯着那个小球看了一会儿,就觉得脑子里开始昏昏沉沉,急忙转开视线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