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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挑眉,笑出声来,“这么巧,正好我也是临阳的。”
我诧异,“确实很巧,在这种地方能遇到一个国家的已经是不容易,没想到还能遇到一个城市的,你是做生意的?来这里谈生意?”
他抿着嘴耸了一下肩,“国内生意做不下去了,只好来这里碰碰运气,只是没想到到了国外还是碰壁,那就只能自认倒霉了吧。”
我第一眼对这人印象还不错,便鼓励了一下说,“还是不要轻易说放弃,说不定突然就能成了呢?”
他笑着说,“尽人事听天命吧,有些事情不能强求,天意如此。”
我也笑了,“你年纪也不大,怎么总把天命什么的挂在嘴边,你信命吗?”
他点头,“我信命,也相信因果报应,而且我也会看手相,要不我来给你看看?”
我看左右也没事,陆青成一时半会儿似乎也说不完话,这人看着还挺好说话的样子,就权当打发时间了,便将右手伸出来给他看。
他并没有伸手来捏我的指尖,只是从服务员那里拿来一杯红酒,抿了一口探过头来看我的手心。
他盯着看了一会儿,一会儿点头一会儿皱眉。
我看着他这像模像样的,不由笑了起来,“你不是个骗人的神棍吧?”
他也笑了,摇了摇头指着我手心的一条断断续续的手纹,“金钱线绵长,不会在生计上发愁,看来你的家境似乎还不错,想来也是,否则怎么可能进来这个别墅,此外,事业线浅淡,事业上不会有太大作为,你一个女孩子,没什么事业也没关系,只要以后能嫁一个好男人就行,至于这感情线嘛……”
他说到这里,皱着眉头停了下来。
我看他说的似乎还像模像样的,饶有兴趣地说,“感情线如何?”
他看了我一眼,继续道,“感情线断断续续,到最后戛然而止,说明你这一生会经历多段感情,但都不得善终……”我的心头一跳,脸色一下子就有些不好。
他见状哈哈一笑,“我都是瞎说的,你别放在心上,命运这东西,和鬼神是一个道理,你信就有,不信就没有,这个很难说的清楚,况且手相这东西,虚无缥缈的,没几个准确的,我哪里会懂这些。”
我心头跳了一阵,往不远处的人群里看了一眼,勉强笑了一下说,“我也觉得你说的都是诳人的,你这算一次命要多少钱?”
他笑着说,“我算命不要钱,不过希望你答应我的一个请求。”
我说,“什么请求?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也帮不了你什么。”
他看了看表,比了个“嘘”的手势,我不知道他是在搞什么鬼,只要陪着他不再说话,过了差不多半分钟,别墅大厅里忽然想起了悠扬的华尔兹,他站了起来,一手背后一手朝着我伸了过来,弓着腰很绅士地笑着说,“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能邀请这位美丽的女士跳舞?”
我不知道这个宴会还有这一出,更想不到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人会突然来这一招,坐在那里伸手也不是不伸手也不是。
而他一直就保持着这个朝我伸手的动作,周围已经有人看了过来,甚至有人吹起了口哨,用法语喊着什么。
我往刚才陆青成站的地方看了过去,却没有看到他的背影,我心里一急,就准备站起来去找他,只是身子还没有站直,一只手从身后伸了过来,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我脚上高跟鞋不稳,一个趔趄就摔倒在身后人的怀里。
我前面的这人站直了身子,眯着一双狭长的眼睛看着我身后,莫测地笑着说,“原来是陆总的女伴,失敬失敬。”
我没想到这人是认识陆青成的,有些诧异地扭头看向他,只是他并没有回应我,而是看着面前那人说,“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那人笑着说,“这到底谁阴魂不散还很难说吧,法国的生意又不是你dt一个公司能够独吞的,rob的资源也并不一定全部由你们dt全部占去的,谁有这个本事就来分这杯羹,陆总能来,我自然也能来。”
陆青成扶着我站直了,紧紧捏住我的肩膀,我皱了皱眉,咬咬牙动了下肩膀,他却依旧没有放松。
“贺总说的对,你如果要谈生意就趁早,我就不打扰了。”
他说完之后,搂着我就转身离开。
只是那人又不知死活地在我们身后对我说,“那女孩,你叫什么名字?”
陆青成脚下不停,只是捏住我肩膀的手更加用力。
一直到了车上,他都一直保持这个动作,我忍不住动了动肩膀,“你松一点,我肩膀疼。”
他看了我一眼,手上的力道终于放松了,车内气氛压抑,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快到酒店的时候,陆青成终于开口说,“他叫贺泽,四方集团的董事长。”
我听着这个名字似乎有些印象,却忘了在什么地方听到的,应付着说了一句,“这样啊,他挺年轻的。”
他又朝我看了一眼,“确实有点本事,但这人心术不正,就是典型的笑面虎一个,别只看他表面上是在笑着,但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四年前在我刚回到临阳开始步入国内市场的时候,我们有过一次冲突,后来我胜了一局,本来公安已经抓住了他洗钱的证据,可是谁也不知道原来一直以来四方的法人代表是他妹妹而不是他,最后他却把他妹妹推了出来去替他坐牢,他才逃过了那一劫。”
他放缓了语气,“薛琳,我并不是禁锢你在身边不让你接触任何人,我之前就已经对你强调过,你既然和我在一起,就不能轻易相信任何人,谁也不行,整个公司除了我和陈开,对所有人都要留点心眼,我不能时时刻刻在你身边,你要学会自己用双眼去分辨。”
我点头说好,此时车子已经回到了酒店门口,我跟着陆青成走下车,他停下脚步对身后人说,“今天跟着太太的那个,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他。”
回到卧室里,我准备直接洗澡睡觉,只是刚沉入浴缸里,我就听到浴室的门咔嚓一声打开了。
我立马将自己的身体往下面沉了沉,让水到脖子下面,扭头往后看过去;就看到陆青成上身赤裸着,只裹着一条浴巾就进来了。
我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一副武装,眼神和他对上,不由咬着唇说,“你怎么进来了?”
他语气不急不缓,“进来洗澡,”他说着已经站到了浴缸旁,打量着我水里的身体。
此时浴缸里面的水清澈透明,没有任何遮蔽物,自然是一览无余。
我伸手想要护住自己的身体,只是遮住了下面却漏了上面,衣服和浴巾都不在手边,整个人都置身在他面前。
我急忙坐起来用背对着他,有些气急败坏地说,“另一间卧室里有浴室,你怎么偏偏要进这里?”
他没有说话,我不由扭头去看,他抬脚就进了浴缸,那条白色的浴巾被他随手扔到黑色地砖上,黑白相衬,看起来格外触目惊心……
第91章 结婚?()
狭小的浴缸里,陆青成倾长的身体挤进来,水一下子就溢了出去,这种强烈的压迫感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容。
我大吃一惊,没想到他突然有这样的举动。立马就要往外跑。
他却一把勾住我的腰身将我拖了回去,我一下子扑在他的身上,两具赤裸的身体紧密贴在一起不留丝毫缝隙,我一手按在他的胸前,一手抓住浴缸的边缘,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低低笑了两声,将我的身体稍稍抬起,翻了个身脸朝下趴在浴缸里,懒洋洋地说,“给我捏捏肩。”
身下是炙热的皮肤,我趴在他的背上,僵硬着四肢丝毫不敢动弹。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那换我给你按按?”
我急忙摇头,咬着牙硬着头皮给他捏肩捶背。
他没有说好,我一直没停,捏的手都有些发酸,他又说。“往下点。”
我只好又给他往下捶,一直到了他的腰间,我发现手中的皮肤已经滚烫地似乎要烧起来一样,我正在考虑还要不要继续,他忽然按住我的手,扭头说,“你这是在勾引我。”
我被他弄得哑口无言,好半晌才说,“明明是你让我给你捶背的。”
他闷声笑了起来,我一阵头晕目眩再回过神来已经被他按在浴缸里,他伏在我的身上。
我紧张地看着他,双手紧紧抓住他支在我身上的,浑身的肌肉的紧绷着。
他伸手抚上我的嘴唇,暧昧地轻轻描摹,“我想你今天早上的行为,已经向我透露了明确想信息。现在变卦了吗?”
我定定地看着他。只是紧紧抓住他,指甲几乎都要陷入他的手臂里,不摇头也不点头。
他说,“你不说的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他说完,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他身子一沉,借着水波的荡漾,直接就冲进了我的体内。
我完全没有丝毫防备,身子一缩,惊叫一声,指尖直接就陷入他的皮肉里,同时他也闷哼出来。
我喘息着弓着身子贴近他的胸膛,抖着嗓子说,“我不要在这里,回到床上去。”
他看了我一眼。没有退出去,将我的双腿盘在他的腰上,抱着我就从浴缸里站了起来。
随着身体的走动,我不由更加绷紧了身体,搂紧了他的脖子,张嘴咬在他的肩膀上,将闷声声堵在喉咙里。
他就这样抱着我回到卧室的大床上,将床沿上的一条浴巾拿过来,将我们两个的身体随便擦了擦就随手扔到了地上。
他伏在我的身上,微微喘着气,将我额头上被水打湿的头发拂到一边,低声说,“上次你意识不清醒把我当成别人,这次还会吗?”
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闭着眼睛使劲摇头。
他一手捏着我的下巴说,“睁开眼睛看着我。”
我屏住呼吸挣开眼睛,就看到他隐忍得有些微红的眼睛。
他声音微哑,“看到我是谁了吗?”
我点头,他继续道,“叫我的名字。”
我叫了一声,“陆青成……”后面的话就被他的横冲直撞冲散得支离破碎……
我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依旧漆黑一片,我摸到床头上放着的,按亮之后上面显示的巴黎时间是四点。
我扭头往旁边看过去,趁着的些微光亮,我看到陆青成熟睡之下微微皱着的眉头,不知道他还有什么烦心事,连睡着了也不能放下。
我伸手想要摸一摸他皱起来的眉心,暗了下去,只剩下从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光线。
我收回手掀开被子下床,双脚站起来后膝盖一软差点跪到地上。
之前他缠着我要了好几次,逼着我不停叫他的名字,说些他想听的甜蜜话,最后实在受不住哭着求饶他才放过我,两人又回到浴室里清洗,结果又在里面折腾了一回。
想到这里我脸上不由滚烫,捞起地上的那条浴巾裹住身体,赤裸了双脚踩在白色的地毯上,到了客厅外面的落地窗前,我拉开窗帘就看到外面灯火辉煌的巴黎夜景,更远处矗立着通身明亮的埃菲尔铁塔。
我靠着落地窗坐下,从玻璃窗上能看到自己的影子,胸口的肩头残留着无数暧昧的印记。
我环着膝盖,将脑袋靠在玻璃上,怔怔地看着外面的夜色,脑中却在想着昨天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