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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可脸上纠结了一下,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她自己在那纠结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憋了出来,“那天晚上他约我吃饭说是赔罪,只是饭还没吃呢他就直接掏出来一个婚戒向我求婚,结果我饭也没吃成,直接骂了他一句神经病就拎包走人了,后来她一直给我打电话,我直接电话关机了,也没回家开了间房考虑了一夜,第二天我就和他分手了。”
我听了之后好一会儿才将她的话消化了反应过来,“我说大姐。你的意思是说,他向你求婚了,所以你和他分手了?”我侧了侧身子,“和我好好说说你酒店考虑了一夜都考虑了什么?”
她咬着自己的食指指尖,满脸纠结,“我现在根本没有想要结婚的念头,想到结婚我就害怕,我觉得和秦越之间还没到这个地步,这次和他在一块儿不知不觉竟然已经两个月,这算是时间比较长的,我觉得现在时机成熟了所以就分手了啊。”
我被她这样的说法雷得比较无语,她接着说,“我只要想到要结婚,以后大半辈子都只能面对一个男人我就觉得恐惧,”她打了个哆嗦。猛地摇着头,“那样在日子还怎么活?有什么乐趣可言?你也别觉得我这想法有什么不可理喻的,其实我还觉得你整天这么着急地一头扎进婚姻的坟墓里是为了什么,就像这个宋子扬一样,你们的婚姻也不过持续了将近三个月,你都几次三番差点把自己弄死在里面了!”
“可是秦越不一样,他也是想要结婚稳定下来的,而且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他是高干家庭,那样的家里面肯定特别多规矩,而且我之前过的什么样的生活,虽然秦越之前都知道他可能不介意,只是他的父母长辈肯定都是思想特别守旧顽固的人,绝对不会接受我这样的女人,我想到如果和他结婚了以后我要面对他那样的家庭就觉得浑身上下不自在,活着就是为了快活,如果我结了婚以后把自己半辈子都关在牢笼里,还不如杀了我干脆,所以我就逃了啊!”
我重重吐了口气,“那你对秦越真的没感觉吗?我觉得他人挺不错的啊!”
云可叹了口气,“人是挺好的,只是终究不是我的菜,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虽然对秦越是有点来电,但那感觉还没有让我为了他抛弃自由的地步,所以我还是做我的社会不良女青年,他继续做他的高干优良子弟哥比较好,既然他想安定下来,而我又做不了让他安定下来的女人,那就分了好了,本来只是想找个颜高点的炮友,没想到碰到了个乖乖男,买办法,唉……”
车子重新启动,我看着云可的侧脸,之前一直觉得云可对待感情没心没肺,可是她这一番话不由让我刮目相看,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多个面,而眼前的这个云可和以往的所有时候都不同,虽然我不能苟同她的看法,但我会一直支持她做出的决定,很多事情只有经历了,才会明白当初做出的抉择到底是对是错,就像我一样——
如今我的腿已经差不多好了,不用拐杖慢点走路已经不成问题,云可把我送回住处就离开了,我回到房子里之后,张妈从厨房里探出头喊道,“太太,刚才有人送来了个快递,我帮你签收了,就在桌子上放着呢,你瞧瞧。”
我已经看到了茶几上放着的一个快递文件,我将包放下,将那个快递的大信封拿起来,里面装的东西还挺多的,我拆开了打开看,才知道是什么东西,一本离婚证,一本房产证,有我签过字的房产装让书,还有宋子扬签过字的离婚协议。
我将这些东西在桌子上摆开,张妈再次从厨房里探出头往外看,我看了她一眼,她急忙将脑袋缩回去,我将这些东西重新装回信封里,回到屋子里将信封放到床头柜最下面的抽屉里,然后坐在床上开始发呆。
过了一会儿张妈叫我出去吃饭,我一边喝粥一边想着一些问题,一直到张妈叫了我一声我才回过神来,“怎么了?”
她指了指我的筷子,“那是块姜……”
我把姜放回菜碗里,也把手里的粥放下。
张妈停下筷子,看了看我的脸色说,“太太怎么了?刚才你回来的时候脸色都不太好。”
我拿着筷子拨弄着盘子里的菜,“你这几天把这里的东西收拾一下,咱们过几天换个地方住。”
张妈把手里的饭碗放下,瞪大了眼睛,惊异地说,“为什么?这里住着不是挺好的吗?”
我看了她一眼,“这里是挺好的,只是终究只是租来的房子,我搬去自己的房子有问题吗?”
张妈急忙说,“没什么问题,只是住了有一段时间了,一下子就离开了有些可惜,这房子也挺好的啊……”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房子确实是挺好的,只是终究不是自己的,我刚才听了云可说了自己的事情之后,心中突然就有些难过,彼此有感情的人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
而我又何必和陆青成因为一些无所谓的事情而彼此分离呢?云可和秦越不能在一起已经是一个遗憾,我却不想再增加另一个遗憾了。
我重新端起饭碗,看着张妈说,“我想出去上班了,现在我腿也好了,身体也恢复得挺好,整天待在家里也挺没意思的,搬到靠近市中心的地方上班比较方便,这里虽然也有地铁,但是终究有点远,你说我是回到原来的公司上班呢?还是再重新找一家公司呢?”
张妈瞪大了眼睛,“太太要出去上班了?那陆先生知道吗?”
我没有回答她,反而问她说,“你觉得dt怎么样?”
“那些公司什么的,我也没见过世面也不太懂……”她说到一半突然顿住,惊讶地看着我,然后急忙点着头说,“dt好啊,这可是个大公司,我之前老家里一个邻居的大儿子在里面上班,那小伙子说那公司福利好,工作气氛好,而且据说还是个什么商事公司……”
我说,“是上市公司,不是商事……”
她忙笑着点着头说,“是是是,就是这么说的,我也不懂这些,反正这个公司就是好,去那里肯定没错。”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重新低头吃菜,唇角却不自觉扬了起来。
躺到床上的时候,我拿起手机将原来备注宋子扬的“老公”删掉,本来想要重新备注个名字,最后想了想,连号码也一起删掉了。
我又输入一串号码,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拨了出去。
每响一下我就紧张一下,好像刚开始谈恋爱的小女生一样。
只是响了很久都没人接,就在我准备挂断的时候,终于接通了,然后那头传来陆青成有些沙哑的声音,“薛琳?”
我忙说,“是我,你生病了吗?”
他闷闷地“嗯”了一声,“没什么大碍,睡一觉就好了,”他说着轻轻咳嗽了一声。
我沉默了一下说,“要不我过去看你吧?”
他说,“不用了,天太晚,路上不安全,如果想过来的话明天我让陈开去接你。”
他又咳嗽了一声,我心中不由地揪了一下,“真的没关系吗?有没有吃药?”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说,“你这么关心我?”
我嗯了一声,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张着嘴看了一会儿天花板,鼓着勇气说,“陆青成我想好了,我们好好在一起吧。”
那边沉默了好一会儿,我以为他是不是睡着了,试探着叫了一声,“青成?”
他并没有睡着,应了一声,很沉着地问我,“这次有没有彻底考虑好?还会不会反悔了?”
我摇着头说,“不会了,我不会反悔了,我一直希望有情人能够在一起,秦越和云可分手了,我不想我们也分开,我不会反悔了。”
他的语气依旧平静,“那就好,早点睡吧,明天我让陈开过去接你。”
他说完之后,就直接将电话挂了,我拿着手机呆愣了片刻,然后看了看已经黑下去的手机屏幕,心中有些怪怪的感觉,我没想到我和他说了这些话之后,他会这么平静地直接把电话挂了,心里觉得怪难受的。
我将电话放回床头,仰躺着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刚才还说不会反悔的,这一下心里又有些不踏实了。
我闭着眼睛在床上翻了一会儿,又重新把手机拿起来看了看时间,发现这才过去十五分钟,我却觉得过了好久一样。
我实在是睡不着,最后还是开了灯,抱着膝盖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心中想着是不是这段时间我们没有联系也没有见过面,所以又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心中总是觉得很不踏实,我扭头看了一下外面的夜色,咬了咬牙下了决心换了身衣服就出了卧室。
张妈已经收拾了厨房的卫生也进屋了,我没有惊动她,自己出了门,赶了最后一班地铁去了市区。斤边向血。
可是出了地铁站之后,看着已经有些冷清的马路我却有些发懵了,刚才只顾着往外跑,却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陆青成的房子我只去过一次,还是坐他的车过去的,我压根都不知道他那栋房子的地址,而且我想他一定不止有一套房子,我这么贸贸然地跑出来,根本不知道往哪里去找人。
我在路边徘徊了好一会儿,想要掏出手机给陆青成打电话,但是想到他刚才的声音听着不大好,生病了应该已经休息了,这会儿再打扰他肯定给他添麻烦。
我在路灯下站了一会儿,路上的车辆和行人越来越少,我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便只能再回我住的地方,可是现在地铁已经停运了,就只能打车再回去。
我站在路边等出租的时候不由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荒唐,不过就是一个电话就这样风风火火地跑出来了,结果又弄了个乌龙再灰溜溜跑回去,真不知道图个什么。
我远远地看到一辆出租车过来,正准备上前拦车的时候,包里的手机响了。
我掏出来一看,是陆青成打过来的,他竟然还没睡?
我犹豫了一下接起来,就听到他直接说,“你现在在哪儿?”
我心中有些紧张,就扯了个谎说,“我在床上啊,正准备睡觉呢,你怎么还不睡?”
他冷笑一声,“薛琳你说谎话都不眨眼的吗?刚才你房子里的张阿姨还给我说你不在屋子里,包和手机也带走了,可能是出去了,估计是要过来给我一个惊喜呢,这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怎么还在家里?你到底在哪儿?”
我支支吾吾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说了实话。
那头陆青成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轻咳了一声,语气中带着点无奈说,“你还真不让人省心,地址告诉我,站那别动,我让人过去接你。”
我把地址告诉了他,又重新跑回路灯下,刚才心中的犹豫和担忧一下子就消散了。
没过多久,也就十来分钟的时间,一辆车子停在了路边,车窗降下来露出陆青成有些微微病态的脸,他看着我说“上车”。
我急忙走过去拉开车门坐上去,这才发现他身上穿着睡衣,只在外面套了一件西装,这样的装束无论如何都很是诡异。
我抿嘴笑了一下,急忙将脑袋转过来看向窗外,嘴角压抑不住地想要往上飞扬。
他看了我一眼,声音沉静地说,“不是说了明天早上让陈开过来接你吗?怎么又自己一个人跑出来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