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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墨笑道:“自然是想你。也想要你了。”
乐无忧:“……”
玄墨见乐无忧没有明显的抗拒,胆也变大了,试探性地在其唇上轻吻了一下。
人还未退开,便被乐无忧一把勾住了,乐无忧伸手勾住玄墨的脖子往下拉,踮起脚尖,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双唇送了上去。
两唇相贴,玄墨微一怔愣,瞬间反客为主。
一吻结束,乐无忧才抬手擦掉唇上的口水,道:“畏手畏脚。像什么男人?想做就快点做。”
“是你自己说的。”玄墨微怔了一下,随即笑着将乐无忧给放倒了。
意乱情迷之时,玄墨抬手一股劲风扫过去,直接将烛台上的烛火给灭了,末了,又抬手将床罩放下……
夜,才刚刚开始,或许,很久都不会结束。
……
翌日天明,奋战了一夜的玄墨和乐无忧还在沉睡,便被一阵急切的声音给唤醒了。
玄墨一阵火起。冷冷地冲屋门口吼道:“管家,你最好给本王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休要怪本王对你不客气。”
“王爷,昨夜出大事了,皇上急召你与王妃入宫。”管家解释道。
“皇上急召我和玄墨?你确定没有弄错?”乐无忧懒懒地问道。
她一个被弃的王妃,玄昱召去做什么?他又有什么目的?
“谁传的召,可知出何事了?”玄墨接过乐无忧的话头,道。
“属下不知。”管家道:“不过,皇上已经连下三道圣旨让你们入宫了,若是你们还不去的话。只怕……”
玄墨声线冰冷:“你怎么不早说?”
管家很无辜:“属下倒是很想早点说,只是,王爷与王妃战况激烈,属下不敢打扰。”
想到他不久前急急奔来时听到的声音,他就忍不住双脸泛红。
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如此激烈的战况,任是谁遇见了,都会止不住脸红心跳。
玄墨和乐无忧相视一眼,玄墨眼中带着笑,乐无忧毫不客气地狠狠瞪了玄墨一眼。
“害羞了?”玄墨凑近乐无忧,用只有两人才能听清的声音低语。
“害羞?”乐无忧笑道:“在我乐无忧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害羞这两个字。”
玄墨扬了扬眉,眼中闪过一抹兴味。
看着,看着,玄墨又欲俯身亲吻乐无忧,乐无忧抬手挡住他:“行了,别闹了,玄昱找得这么急,想来必有大事发生。”
“大事?”玄墨道:“昨晚发生的大事不就那一件?难道你认为他会当面问我们是不是我们干的?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他不会问,他也不敢问。”
“去了不就知道是何事了?”乐无忧率先翻身而起,干脆利落地将衣服套上。梳洗、打扮,速度那叫一个快。
玄墨看得有些出神,乐无忧抬手就将手边的一个古董花瓶向玄墨扔去:“速度!”
玄墨伸手将花瓶接住,垂首看了一眼,抬手一甩,花瓶便似长了眼睛般向原本的位置飞去:“无忧,这花瓶很贵的。”
“你堂堂墨亲王,竟会在乎这么点银子了?”乐无忧不由得挑眉。
玄墨叹了一声:“养家糊口,总要会计划一点。”
乐无忧双眸突然瞪得老大,她直直盯着玄墨,将其从上看到下。又从下看到上,似要分辨他是否真的玄墨。
玄墨使坏地掀开被子站起来,乐无忧顿时将玄墨的身体一览无余,微怔了一下,当即骂道:“玄墨,你能不能要点脸?”
“我一直都很要脸的,看我这脸……”玄墨直往乐无忧那里凑。
乐无忧抬手推开玄墨:“快去把衣服给穿好。”
“遵命!”玄墨也知分寸,分得清轻重缓急,当下也取来衣服利落地套上。
过了一会儿,待两人都收拾好之后,携手向皇宫走去。
一到皇宫。乐无忧和玄墨皆感觉到了一丝不正常,宫内的气氛明显有些诡异。
两人相视一眼,玄墨伸手握住乐无忧的手,道:“别怕,一切有我!”
乐无忧回以一笑,她并不怕,于她而言,也真没什么可怕的。
两人并肩而行,走了一会儿,御书房便近在眼前了,看守的公公见到乐无忧和玄墨来了,转身就往里面走。
很快,那公公又回来了,他对玄墨及乐无忧道:“皇上请两位进去。”
玄墨与乐无忧相视一眼,玄墨握紧乐无忧的手,避免她紧张,可事实上,乐无忧一点也不紧张。
进入御书房,一股浓浓的危险气息扑面而来。
抬眸望去,玄昱身为皇上,坐在上首的龙椅上,下首站着丞相等大臣。
玄墨和乐无忧的到来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众人先是向玄墨行了一礼,然后才站定。
玄墨拉着乐无忧向玄昱行礼请安,末了才站定,等待玄昱开口。
“皇弟,你可知朕找你们来有何事?”玄昱看着乐无忧,话却是对玄墨说的。
玄墨直言:“臣弟不知,还请皇兄直言。”
“昨夜有人将这个扔到了朕的床上。”玄昱将一个扎满针的稻草人扔到地上,凌厉道:“在皇宫内苑,居然有人敢如此放肆,你们说,是谁如此想要朕的命?”
玄墨淡淡地扫了一眼稻草人,道:“皇兄,此稻草人乃是瓦列国独有的草编成的,银针亦是瓦列国才有,若然臣弟猜测不错的话,此稻草人定是瓦列国在逃的王子多富所为。”
顿了顿:“当然,凭多富那点本事,还进不了宫,由此可见,其必有内应。”
玄昱微眯着眼:“谁是内应?”
“这个要查过才知道。”玄墨道:“给臣一些时间,臣定会以最快的速度查出来。”
“皇上,依臣看。还是派个人随着墨亲王的好。”丞相毫不客气地提出意见。
玄昱看着玄墨,问:“你打算怎么查?”
“该怎么查,就怎么查。”玄墨扫了丞相一眼,转而问玄昱:“皇兄希望臣弟怎么查?”
“朕要一个答案。”玄昱道:“在那之间,还是派人先来护着朕的安危。”
乐无忧四下看了看,然后凑近玄墨低语:“草人是新做的,只要看看谁手上沾染了不该沾染的东西,便能分辨出来。”
“你眼睛倒是挺尖,很懂行吗?”玄墨问乐无忧。
乐无忧说:“不算懂,却也不是什么都不懂。”
玄墨按乐无忧所言四下查看,扫了一圈也没有发现异能。
突然。他扫到兵部尚书的手与众不同,似是被什么抓过。
“温大人,你这是怎么回事?”玄墨上前,一把抓起兵部尚书的手,狠狠地捏了捏,疼得兵部尚书直呼疼。
玄墨将兵部尚书的手摊到玄昱面前,道:“皇兄,你自己看。”
兵部尚书温大人的手上扎着谷草倒刺,玄昱一看,顿时怒得不行:“温有德,朕平日待你不凡,你为何要加害于朕。”
“皇上,臣冤枉。”温有德双膝一软,直接跪了下去,他说:“皇上,臣也是被逼的,这一切都是乐无忧危胁臣做的,她说皇上一直针对她,拆散她与墨亲王,她要报复。”
“我让你做的?”乐无忧直觉得好笑,她说:“说句大不敬的话,我若真打算对付皇上,根本就不需要这种下三烂的招术。”
玄墨亦愤怒不已:“温有德,无忧近日一直跟在本王身边,如何威胁你对付皇上?到底是谁派你来冤枉无忧的?”
温有德紧持己见:“臣奉的就是乐无忧的命令。”
第一百零三章 一直在床上()
“乐无忧的命令?”玄墨冷冷地反问:“本王怎么不记得无忧何时见过你?温有德,你昧着良心说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王爷,您难道一天十二个时辰都不曾与乐无忧分开过?”这怎么可能?
“当然!”玄墨道。
温有德不信:“王爷,你确定你们一直在一起?”
玄墨说:“本王没有眼花,床上有没有人,看得一清二楚。”
此言一出,顿时惊骇全场。
玄墨这是什么意思?他们一直在床上?
温有德一时有些不知道说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才说:“是乐无忧以前让我做的。”
“温大人是吧?”乐无忧缓缓上前,抬手毫不犹豫地向温有德的胸前抓去。
此举无人料到,以致于无人阻止,乐无忧伸手探入温有德的锁骨入,用入一拉,伴随着温有德一声痛呼,乐无忧手中已经多了一个绿色的小竹桶。
此竹桶看起来像是封在一起的,实则不是,她看着竹桶,念起,运用精神力将竹桶震裂,然后缓缓拧开盖,继而自里面掏出一个折在一起的小纸条。迅速展开。
这是一封信,像飞鸽传书那种小字条,上面写着灾脏嫁祸除乐无忧,挖玄墨之心,断玄昱后援。
“我会让你自己灾脏嫁祸自己?”乐无忧挑了挑眉:“我乐无忧就是如此愚蠢的人?”
玄墨伸手夺下乐无忧手中的纸条,转而呈给玄昱:“皇兄,证据在这里。”
“温有德,朕平日待你不差吧?你居然敢用这样的方法来诅咒朕?”玄昱火大了,温有德本身就在那些名单之内,他原本还想观望一段,现在,他直接就下令处决温有德了。
“来人,将温有德拖下去,凌迟处死。”
温有德一听,顿时看向丞相:“丞相,救我,我可是为了……”
“温大人,皇上待你不薄,你怎么可以如此糊涂?”丞相打断温有德,道:“你做出此等事情,死了也是活该,不过,念在同朝为官的份上,你死后,老夫会替你照顾家人。”
此话再是明显不过,如果温有德愿意就此背了罪名死,那么,他可以让温家其他人平安,若是不然,温家人一个也逃不掉。
温有德再是有心,为了他的家人可以活命,也不敢再说什么,只能承担下罪名。
乐无忧与玄墨同时看向玄昱,然后,两人相视一眼,玄墨问:“皇兄,既然真相大白,臣弟是否可以离开了?”
“丞相,你等先退下吧。”玄昱先挥退了丞相等人,待他们都离开之后,他才道:“听闻昨夜你们二人在街道上被人暗杀?没事吧?”
“皇兄的消息可真是灵通。”玄墨道:“拖皇兄的福,臣弟与无忧都完然无恙。”
“那就好。”玄昱点了点头,又道:“之前你给朕的名单和账目,朕都已经看过了。朕再三思虑过,决定清理掉这些人。”
玄墨静静听着,玄昱道:“朕需要你的相助。”
“但听皇兄吩咐。”玄墨道:“不知皇兄打算如何做?这些名单上牵连的人几乎占个半个朝堂,还有江湖中有名有望之士,一个处理不好,群起而攻之,将是一场不小的动乱。”
“你手握百万大军,平定一场动乱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玄昱挑眉:“何况,自你初上战场至今,从无败迹,以少胜多的战都打过好几场。”
“皇上。大军是用来对付敌人的,而不是手握长枪对准自己的子民。”乐无忧蹙眉开口,道:“国事家事天下事,皇上,国事在前,最为重要,希望您做任何决定都能以国为先,以民为先。”
“无忧……”
玄墨拉了拉乐无忧,乐无忧却不理会玄墨,继续道:“皇上,始草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