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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事,本王陪你!”玄墨道。
乐无忧心道不好,她说“我去上茅房。”
“本王陪你!”玄墨执意。
乐无忧瞪大眼睛“你陪我?”搞什么?你以为干什么?我是去上茅房,谁要你陪了?
玄墨点头“本王陪你。”
“不用了吧?”乐无忧再次强调“我是上茅房,上茅房,很臭的。”
“本王不怕。”玄墨道。
乐无忧“……”
你不怕,我怕呀!
乐无忧硬着头皮又找了一个劝退玄墨的理由“男女授受不亲。”
“你全身上下,本王哪一处没有看过?”玄墨道“一次是看,两次是看,也不在乎多看一两次了。”
乐无忧“你还要不要脸?”
怎么就遇到这么不要脸的人了?什么叫做一次是看,两次是看。不在乎多看一两次?在乎多了,他占她便宜,他可以理直气壮,可她没有被占便宜的嗜好。
“本王的脸好好地挂着呢。”玄墨催促“不是要上茅房?走啊!”
“你不许跟着我。”乐无忧道。
玄墨未答。
乐无忧甩开玄墨,转身就走,玄墨抬脚便跟了上去。
走了两步,乐无忧猛地转身“你跟着我做什么?不许再跟着我。”
玄墨依旧不答,乐无忧瞪着玄墨,玄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到头来,还是乐无忧率先败下阵来,她不理玄墨,转身就走。
玄墨再次跟上乐无忧,乐无忧那叫一个郁闷,越走越快,玄墨亦是越来越快。
“不是上茅房?茅房可不是这个方向。”走了一会儿,玄墨很好心地提醒已经走过路的乐无忧。
乐无忧头也没回“我不上了可以吗?”
身后一直有人跟着,知道有眼睛在看着,她走进茅房也上不出来好不好?
玄墨看不到乐无忧的表情,却也知道她不爽到了极点,但他一点要放过她的意思都没有“不上茅房了,那我们就谈谈正事。”
“什么正事?”乐无忧转身回头。
玄墨说“你能给本王准备牛鞭。很明显,本王没有能满足你,本王决定了,要做到让你满意,直到你开口承认本王行。”
乐无忧顿时警铃大作,作死啊,这牛鞭还是她不久前在青丝那里拿的,只是为了好玩,一直没有拿出来,直到玄墨问她,她没有更好的解释,又想到身上正好有一根牛鞭,就把牛鞭给拿出来了。
乐无忧那个悔呀,如果时光能够倒流,她一定不会把牛鞭拿出来,一定会重新找个理由。
乐无忧试图扭转局面,她说“没有,你行,怎么会不行呢?我只是单纯的想要你补补而已。”
“吃哪补哪,还是本王不行,你才会买这个。”玄墨道。
乐无忧“不是!”
玄墨盯着乐无忧,乐无忧被看得不好意思了,她说“我们不要讨论这个了,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有什么事能比人生大事还要重要?”玄墨道“本王说过,一定做到你满意。”
“我很满意,一直都很满意,你表现很好,真的。”乐无忧有些语无伦次了,她是真不想在这种时候跟玄墨在一起。
每一次,她都被折腾得不轻,不久前,她还那样戏耍玄墨,玄墨不报复才怪,她这把小身板怎么受得住?
玄墨轻笑“很好?很满意?本王怎么看你那么勉强?”
“勉强?怎么会?”乐无忧特意扯开一个大大的笑脸。
不过,这笑怎么看,怎么别扭,怎么勉强呀。
玄墨挑眉“这样就更勉强了。”
乐无忧神色一僵,玄墨拉住乐无忧继续往卧室走“本王相信你对本王的表现满意,所以,本王决定帮你重温。”
乐无忧“……”
重温个屁呀!谁要重温了?
脸呢?脸呢?脸呢?
乐无忧努力平复下自己的情况,对玄墨道“不用了。”
“本王觉得很有必要。”说话音,玄墨已经拉着乐无忧回到了卧室。
乐无忧推拒“真没必要。”
玄墨一把将乐无忧摔到床上,随即覆了过去“乐无忧,这种时候了还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
乐无忧“谁欲擒故纵了?本姑娘没那闲功夫。”
玄墨眸光微暗,眼中有情欲流动,乐无忧直觉得危险,想要挣脱,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玄墨被乐无忧的反抗激怒了,手下的动作也变得粗暴起来。
乐无忧被玄墨掐得生疼,也是这疼痛唤醒了乐无忧在安阳王府秘室内看到的那一切记忆。
尚惊天和尚文秀的惨况就在眼前不停浮现,乐无忧心里一阵难受,只想快些把人救出来,当下也顾不得其他,开口道“我知道尚惊天和尚文秀兄妹在哪里。”
玄墨的唇已经将要触碰到乐无忧的唇了,听到乐无忧的话。他停止了继续,反问道“你怎么会知道他们在哪?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安阳王府秘室内。”乐无忧道。
玄墨几乎是当即便明白过来,他眉头紧蹙“你是去了安阳王府?什么牛鞭?只是借口?”
话虽是问,但他很里还是很有几分肯定,若非如此,乐无忧怎么可能会说那样的话?
彼此呼吸近在咫尺,打在彼此脸上,惹得两人一阵发热,可这会儿他们又哪有心思想其他?
乐无忧没有回答,玄墨却有些火了“你知道司徒铭是什么样的人?你怎么敢一个人去安阳王府?如果被司徒铭发现的话,你就完了。”
虽是责备,关忧却在,乐无忧心中一暖,说话的声音也不自觉地柔了几分“我这不是平安无事的回来了吗?”
玄墨盯着乐无忧,她人现在是好好地在自己眼前,可他一想到乐无忧在安阳王府可能遭遇的处境,他就一阵发寒。
玄墨说“以后不许再单独行动,你要去哪里,告诉我,我陪你一起去。”
乐无忧点头,心里却道:怎么可能?
玄墨见乐无忧如此乖顺,倒是不好再说什么了,他坐直身子,问道“惊天和文秀被关在什么地方?”
“司徒铭卧室连接的一处宫殿内的天牢之中。”乐无忧如实回答。
“宫殿?天牢?”玄墨本能地问“是皇宫吗?”
“不是。”乐无忧答得肯定,她说“那里透着低调的奢华,与皇宫完全不一样。”
玄墨“你还记得怎么进去吗?进去之后,还能找得到那里吗?”
“记得。”乐无忧起身找来文房四宝,研墨绘图。
乐无忧脑子里清晰地刻着她所见到的一切,她的手随着脑动,一笔一划地勾勒。
待到画面,乐无忧将地图递给玄墨“这便是找到尚大哥和文秀姐的路线。”她指着遇到危险,特别值得关注的地方,继续道“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要特别留意,这不是普通的机关,一旦进去,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去了之后,你要听我的,我说怎么走,便怎么走。”
玄墨盯了所谓的地图好久。上面一片密密麻麻的曲线,偶尔一个黑点,整一副胡乱涂鸦,哪里看得出是地图?哪怕是半点,也没有相像。
玄墨疑惑了,他问乐无忧“你确定这是地图?”
“怎么就不是了?”她脑子里想到哪,她就画到哪的,能假了?
好吧,她承认,她画画的技术是真的差了一点,可是。好歹线条是分明的。
乐无忧指着地图,道“一条线,一条路,很难懂?你什么智商?”
玄墨“……”
技术不好,鬼画符一通,居然还说是他的智商低?到底谁无能一些?
“来,本少爷教你。”乐无忧大气地指着地图,道“这里是司徒铭的卧室,这个是机关所在,这里是进入秘室后看到的门,这是进了门之后的几道不同的门。这里是我经过试探后合成的一道门,进去之后便是如宫殿一般的地方,顺着这条路走,便能走到天牢。”
玄墨视线随着乐无忧的手移动,乐无忧很满意玄墨如此听话,她指着线条末的黑点,道“这里便是天牢所在。”
玄墨点头,乐无忧又往前移了一点,道“这里是他们所在,尚大哥和文秀姐的状况都不太好,随时都有可能会死。”
“司徒铭暂时不会要惊天的命。但是,他一定会想尽办法套惊天的话,惊天若然死咬着不开口,那么,必定是生不如死。”想到尚惊天可能正遭受什么样的罪,玄墨心里就难以平静,他抓着地图起身“我要去把他们救出来。”
“救他们出来?就你现在这样?”乐无忧一把夺回玄墨手中的地图,道“天都快亮了……”
“这个时候正是人最疲惫的时候,救人正好。”玄墨却是执意“之前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就不提了,现在我知道了他们的下落,怎能不去相救?”
“我没说不让你去救人,只是,天快亮了,时间怕是来不及了。”乐无忧道。
玄墨“来得及。”
只要不被司徒铭发现,他就能将人救出来。
乐无忧却不让玄墨动身,她拦住玄墨,道“司徒铭在安阳王府,他如此深不可测,上一次尚且会提前布局让你钻,现在,你凭认为可以救出人来?”
“你能进去,我为何不可?”玄墨道“难道我还不如你?”
还真是。乐无忧心忖:你是厉害,可本姑娘是异能者,能够空间瞬移,定格时光,想要进入秘室不被发现并非不可能。
玄墨身体虽也异常,可乐无忧并未听到任何关于玄墨有超乎常人的能力,她与其相处这么久,亦是没有半点发现。
然而,她要阻止玄墨,却是不能提及异能之事的。
玄墨盯着乐无忧,见其脸色变幻,迟迟不言,心下一股说不出的滋味:这女人还有事情在瞒着他。
“乐无忧,你让开,本王是去定了。”玄墨到底还是放了狠话“你再拦着本王,别怪本王对你不客气。”
乐无忧挑眉“你想怎么对我不客气?你能怎么对我不客气?”
末了,乐无忧气不过,又道“你认为你去了安阳王府就能顺利进入秘室,然后顺利找到尚大哥和尚文秀?你未免太小看司徒铭了。你现在去,只有送死的命。”
“乐无忧,你少吓唬本王,司徒铭会有些什么手段。我心知肚明。”
“如此说来,你是非去不可了?”
“我没有办法在知道尚惊天和尚文秀消息的情况下还坐得住,我必须现在、立刻、马上去救人。”
乐无忧盯着玄墨,玄墨态度十分坚决,根本就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那种。
过了一会儿,乐无忧到底还是叹了一口气,道“你要现在去可以,我陪你一起去。”
“我去救人,你去做什么?”玄墨明显不赞同,他不想要乐无忧跟他一起去冒险。
这还是第一次,玄墨居然想到了乐无忧。关乎乐无忧的安危,怕她会出事。
乐无忧道“你去救人,我去帮你引开司徒铭。”
“不行!”玄墨想也没想便拒绝了。
这本该是玄墨的意思,以前他就想过利用乐无忧,可真正到了如此时刻,他竟无法同意,他信不过乐无忧和司徒铭,他怕,怕乐无忧会被司徒铭给吃了。
乐无忧却也执着了一把“你要么就带着我去,要么就不去,你自己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