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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无忧推开玄墨“有何不舍?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舍了你,我还能得司徒铭,他长得不比你差,从审美这个角度来说,他也还是可以的。”
“你敢!”玄墨突然变了脸色,他说“乐无忧,你给我记好了,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鬼。”
乐无忧“你自己找死的。”
她辛辛苦苦地去应付司徒铭,他倒是好,居然敢睁开眼睛与司徒铭对视,白瞎她一番好心。
她还想着瞒着司徒铭玄墨还活着的消息,那她和玄墨就好找机会去找司徒铭犯罪的证据,希望能够一次将其扳倒。现在倒是好了,司徒铭怀疑玄墨了,那他必定会再来查看,甚至会派人来暗杀刺探。
好不容易清静了两天,又要不平静了。
玄墨上前,伸手将乐无忧搂在怀中“我就试试司徒铭,他若真的派人来,我才能有机会查找鬼阎罗所在。”
“鬼阎罗?”天下第一杀手组织,玄墨找这个杀手组织做什么?
乐无忧心中疑惑,又陡然想起之前天山那个秘密之地,她问玄墨“天山那个秘室是什么地方?你怎么会出现在那里?你当时是灵魂离体去的?你去那里想要做什么?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司徒铭在那里?你特意把我带到司徒铭面前,其实是想试探我?”
玄墨未置可否,他看着乐无忧,心里有着赞叹,乐无忧着实聪明,竟看出了他的意图。
从一开始,他就怀疑着乐无忧,在乐无忧与司徒铭两次不同的身份接触后,他就更怀疑了,他怀疑乐无忧接近他的目的,怀疑乐无忧与司徒铭不同身份间的关系。
乐无忧独身赶往天山,没有带任何人的情况下,她一个女人,竟在天山之上度过了那么多个日日夜夜,他或许有些感动,也曾犹豫,曾否定过乐无忧与司徒铭之间的关系。
但是,当他亲眼看到司徒铭按下机关,出现在冰雪秘室内后,不过短短一刻钟,乐无忧就来了。
他认为世界上没有那么巧合的事情,他怀疑乐无忧,迫切地想要试探她,于是,有了后来发生的那些事情。
事实证明,乐无忧与司徒铭之间的关系并非他之前所了解的那样,但他又无法完全相信,直到司徒铭扯坏乐无忧的衣服,要对乐无忧用强时。
看到乐无忧那无助可怜的模样,他再也顾不得其他。直接冲上去将人给救了出来。
玄墨并没有否认,他很坦然“没错,当初我就是那样的意图,可结果你不是,你和司徒铭并不如之前所看到的那样。”
“失望了?”乐无忧冷笑“之前我解释过,你不信我,为何现在又信了?如果我真是司徒铭的人呢?你就不怕我联合司徒铭演戏给你看,然后夺走你最珍贵的东西?”
玄墨摇头“你不是司徒铭的人,我非常确定这一点。”
乐无忧“眼看未必为实。”
这是一语双关啊,提醒他之前的不信任。
玄墨颇觉无奈。这丫头还真是记仇啊。
玄墨道“我相信自己的判断。”
乐无忧不想再跟玄墨继续这个话题,反正呀,信是不信,她都问心无愧,如果他日真怎样,她还是努力过。
玄墨看懂了乐无忧的心思,于是,他也没有再继续。
一时间,两人无话,气氛逐渐变得有些怪异起来。
玄墨垂首看乐无忧。乐无忧这会儿还穿着他的衣服,大大的衣服松松垮垮的,露出漂亮的锁骨,也由此显得乐无忧格外娇小。
她皮肤白皙,面色红润,双唇红肿,却又透着盈盈水滴,仿若待人采撷的红樱桃,透着诱人的芬芳,其额间一滴红色水滴,看来妖娆至极,倒是透出了一股别样的韵味。
玄墨双眸微眯,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乐无忧如此好看呢?
玄墨心下微动,很想再一次把乐无忧给办了,连他握在乐无忧腰间的手也不自觉地多了两分力道。
乐无忧吃疼,一把推开玄墨“玄墨,你丫是不是有病呀?”
居然又掐她,是嫌她身上的痕迹还不够多吗?真是的,她乐无忧就那么好欺负?
玄墨稳住身形,平静地看着乐无忧“我早就说过了。确实有病,想你病。”
乐无忧“……”
有这么无耻的人吗?她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玄墨居然还会有如此一面。
玄墨道“俗话说得好,治什么病,找什么药,乐无忧,你就是本王的药。”
“你真的是玄墨?”太诡异了有木有?玄墨居然能说出那样的话来?
玄墨点头“如假包换。”顿了一下,他又欺近乐无忧“你要不信,还可以再来好好体验一下,只有自己用过,才知道精妙所在……”
“停!”乐无忧打断玄墨。颇有些激动地吼“玄墨,你丫到底要不要脸?你的脸呢?”
玄墨凑过去“脸在这,你要吗?要不要摸一下?”
乐无忧“……”
现在的玄墨疯了,不能以正常人来沟通。
玄墨站直身子,突然正色起来,他对乐无忧说“无忧,之前你提过的司徒铭的名单和账本呢?”
“在我这里!”乐无忧明知故问“你要打算对付司徒铭了?”
玄墨点头,乐无忧不免担忧“方才司徒铭离开时说的话,想来你也听到了吧?你可曾查到他还有其他什么王牌?我觉得他并没有撒谎。”
“没有。”玄墨道“若是将那些东西公诸于众的话,碍于面子。皇上会处理司徒铭。”
乐无忧挑了挑眉,等待着玄墨的后绪。
玄墨说“但是,以皇上对司徒铭的宠幸,依他对司徒铭的偏爱,只要司徒铭推出几个替死鬼,将自己置身事外,那么,皇上就会对司徒铭坚信不移,并且怀疑提供情报之人的目的。”
“如此一来,皇上处理我而放了司徒铭。倒是得不尝失了。”
“所以,你还要继续调查司徒铭,以取得更多的证据?”乐无忧秒懂玄墨的意思“你要么不动司徒铭,要动就要把他彻底除掉,再也无法兴风作浪?”
“你说得不错!”玄墨道“查消息你帮不上忙,但是牵制住司徒铭,你还是可以的。”
乐无忧“……”
说了半天,也就是希望她去牵制住司徒铭?玄墨还真当司徒铭好骗?
司徒铭能够从一个名不见经转的小老百姓,变成今日仅倾朝野的安阳王,自是付出了不少,同样的,他的头脑非常人所能及。
如果真的那么轻易就把司徒铭给扳倒了,反而不真实了。
玄墨与乐无忧整整在屋里呆了两天两夜,没有人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些什么。
有人说经过门口的时候能听到乐无忧的哭声;有人说听到玄墨与乐无忧的争吵声;有人说听到极不和谐声音;有人说……
而真正做了些什么,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第三日清晨,乐无忧踏出了玄墨的卧室,然后,她召来管家,对管家一通吩咐,随后又回了玄墨的卧室,她不许任何人靠近,不许任何人打扰。
翌日,安阳城内传出了一则震惊天下的消息:战神墨亲王中了七绝毒之一的天蚕毒,危在旦夕,遍求名医,急寻解药,若是有人能救活墨亲王,必有重赏。
一时间,整个安阳城,甚至整个国家都为之动荡,墨亲王可是玄灵国的支柱,若是他不在了,那还有谁能抵挡风尧国的进攻?
为此,很多人都有一个认知,必须要救活墨亲王。
于是,有钱有势的人,明里暗里的或寻名医,或找解药,安阳城可谓是热闹至极。
乐无忧和玄墨听着管家的禀报,一直不动声色。
自那日司徒铭离开王府。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这个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名堂?或者说是在计划着什么?
管家看看玄墨,又看看乐无忧,两人面无表情,完全看不出其真实想法,他一时也不敢再开口。
过了好一会儿,玄墨才问“安阳王有什么反应?”
管家答“安阳王这些天一直没有踪影,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更无人知晓他都做了什么。”
“安阳王府和宫中可有异常?”乐无忧问。
管家未答,他本能地看向玄墨,见玄墨点头,他才道“安阳王府一切如常,皇宫亦然。”
乐无忧点了点头,也没有再多问。
玄墨看着乐无忧,竟奇迹般地能看懂乐无忧此时在计划着什么,他挥手示意管家出去“你先出去吧,继续注意着外面的一切动向,一旦发生异样,立即来报。”
“是!”管家应声往外退。
“等一下!”玄墨适时唤住管家。
管家闻声顿步,回头“王爷还有什么吩咐吗?”
“可曾查到尚惊天兄妹的消息?”玄墨问。
管家摇头“属下已经派人在全力搜寻了。一有消息,必定第一时间来通知王爷。”
乐无忧看向玄墨“尚大哥和文秀姐失踪了?是司徒铭干的吗?”
“恩?”玄墨正思索问题,听到乐无忧的询问,本能地道“尚府满门被灭,尚惊天和尚文秀不知所踪,除了司徒铭,我还真想不出来还有谁有那本事,可以在不动声色的情况下灭了尚府。”
在这里,玄墨并没有留意到乐无忧对尚文秀的称呼,他满脑子都想着要怎么去找人。怎么去救人。
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依旧没有尚惊天和尚文秀的消息,玄墨心里怎会不急?
乐无忧“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你让世人都知道你要死不活的,总不会没有个打算吧?”
玄墨倒是没有隐瞒“我要去找尚惊天兄妹。”
“我跟你一起去。”乐无忧道。
“不行!”玄墨想也没想便拒绝。
且不说他还不知道尚惊天和尚文秀在什么地方,就算是知道他们在哪里,也必然是个危险至极的地方,他又怎么可能让乐无忧一起去?
以前是怀疑乐无忧有问题,现在是不想让她涉险,心态变了,态度也跟着变了。
乐无忧却不领情“脚长在我身上,我说要去,你拦得住我?”她答应过乐无心,一定会把尚文秀给找回来。
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她一直在忙着玄墨的事,回来这么久了,连看都没有去看他一眼,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玄墨蹙着眉,明显有些恼怒“乐无忧,我知道你在计划着什么,我告诉你。你若还想像以前那样跑出去?绝不可能!”
“乐无忧,你知道司徒铭是多危险的人物?你还敢跟着我去,你是想找死呢?还是想送到门口让司徒铭占有你?”
乐无忧不满了“司徒铭是很危险,至少他不会要了我的命,但你就不同了,你还想再去死一次?再说了,是谁让我去牵制司徒铭的?”
“上次若非司徒铭使计,我怎么可能会中毒?”玄墨不爽得紧“我是让你牵制司徒铭,但不是现在,难道在你眼里。贞操还不比性命重要?”
“贞操是什么玩意儿?”乐无忧像看白痴一样看玄墨“傻子才会觉得贞操比命重要,失了贞操人还在,人死了,留着贞操做什么?”
玄墨“……”
这什么理论?这女人到底有没有一点羞?真是气死他了。
玄墨起身走到乐无忧面前,一把将其捞入怀中,身体一个旋转,直接将人给壁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