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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再一次将身上的至毒之药撒向紫,紫再一次在柳春风的眼皮底下将那些毒药给吞了进去。
紫说:“还有吗?”
柳春风不信邪地将身上的东西全一股脑地向紫撒去,紫照单全收。
柳春风突然发现一个事实,他竟是拿柳春风一点办法都没有。
也就是柳春风分神之际。司徒铭身形一晃,轻而易举就从柳春风的手里将乐无忧给抢了下来,然后飞身离开。
“柳春风,看在你与无忧乃好友,又刚救了无忧一命的份上,我放你离开。紫,送他走。”
柳春风本能地抬脚便追:“司徒铭,你给我站住。”
紫伸手将柳春风拦下,道:“放心吧,我主人会好好对乐无忧,不会让她有丝毫闪失。”
柳春风对紫一阵拳脚相加,紫却能轻易闪开。
待到柳春风累得实在动不了了,紫才伸手拧起柳春风就走。
再说司徒铭,他把乐无忧带走之后,取了药便将人以最快的速度找了另外一家客栈将人安排下。然后又亲自照顾起乐无忧。
待到乐无忧的情况稍好一些,司徒铭直接把人带回了风尧国皇宫。
乐无忧的情况也是有些特别,她昏迷了七天七夜了,身上的伤都好得七七八八了,脸色也在司徒铭的细心照料下变得红润起来,与正常睡觉时差不多,可她就是没有一点苏醒的迹象。
司徒铭问过太医院所有的太医,却是无一人能够解释得清她此时的情况,反正吧,总结一句话就是:她自己不想醒来。或者说她不愿意面对现实,待到她想醒来的时候,自然就醒来了。
司徒铭急呀,令太医院的太医们都想法子让乐无忧醒过来,太医们却很整齐地说:“心病还需心药医,让司徒铭多陪她,多跟她说话,让她恢复求生意识。”
司徒铭在乐无忧床前整日整日的陪伴,整日整日的跟她说话,整整三天下来。依旧不见有丝毫的动静。
司徒铭不免急了,火气一上来,直接换了一种方法,他凑到乐无忧耳边,恶狠狠地说:“乐无忧。你要再不醒来,我就去把玄墨给杀了,把整个乐府的人,及你所关心的人全都杀了。”
然而,话是出了口。司徒铭在乐无忧床前又整整呆了一个晚上,说了一个晚上,乐无忧依旧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司徒铭又急又气,到底要怎么才能让无忧醒过来?
司徒铭急得上火,却是无能为力,他松开乐无忧的手起身。
人还未站直,手便被人拉住了。
司徒铭有些不可置信地回头,便见乐无忧的眼睛已经睁开了,她的手正紧握着他的。
司徒铭转身坐到床前,有些急切地问:“无忧,你感觉怎么样?”
乐无忧说:“不要去动我的家人和朋友,也别对玄墨下手。”
司徒铭原本的喜悦顿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说不出的愤怒:“你听到了我说的话?如果我不那样说,你是不是打算永远都不醒来?”
乐无忧松开司徒铭,起身下床:“谢谢你救了我,我要走了。”
司徒铭一把将乐无忧给拉了回来:“你当朕的皇宫是什么地方?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能走的地方?”
第一百二十三章 玄墨千里追妻()
朕?皇宫?
乐无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抬眸看着司徒铭,问:“这是什么地方?”
“风尧国皇宫。”司徒铭道:“朕是风尧国的皇上。”
“你居然真是风尧国的人。”虽然早有猜测,但现在得到证实了,乐无忧还是觉得有些难以接受,她问司徒铭:“你把我带到风尧国皇宫来做什么?”
司徒铭直言:“朕很早之前就说过,要你成为朕的女人。”
乐无忧:“不可能!”
司徒铭说:“你都已经来到这里了,你认为你还能离得开?”
乐无忧说:“我们本就不是一类人,我对你也没有感觉,最重要的是我是有夫之妇,我们不合适,放我离开吧。”
司徒铭说:“当我决定将你带回皇宫那一刻,便没有放你离开的打算。”
乐无忧:“你真的非要留下我吗?如果不能离开,我宁愿死。”
一语便激怒了司徒铭,他说:“你要敢自寻短见,当朕看到你尸体那一刻,便是朕发兵攻打玄灵国,取玄墨及乐府所有人性命之时,”
乐无忧也怒了:“司徒铭,你不要太无耻,我与你之间的事情,何必累及无辜?”
司徒铭道:“我若得不到,谁也别想得到。”
乐无忧冷冷一笑:“你杀了他们也好,我们地府团聚。继续过活。”
司徒铭问乐无忧:“朕看起来就是那么愚蠢之人?想去地府团聚?朕告诉你,你若敢死,就算是朕杀了玄墨等人,也绝对不会让他们的灵魂进入地府,所以,想要地府团聚。绝无可能。”顿了顿,司徒铭又道:“朕告诉你,就算是你死了,朕也会把你的灵魂困在身边。”
“你以为你是谁?那么大本事?”乐无忧明显不信。
司徒铭也看出来了,他也不过多解释,直接行动来证明了。
看到司徒铭生生将一只鸟的灵魂抽离、困住。乐无忧只觉得胆颤心惊,连脸色都跟着变了。
司徒铭收了手,对乐无忧道:“如果你还不信邪,完全可以试试。但是,你记住,你不是用你自己来打赌,而是以你所在乎的所有人的性命来打赌。”
说完,司徒铭转身便离开了。
乐无忧整个人都无力地跌坐在地,想到以后的生活,她突然后悔起来,如果她一直不醒来的话,是否就不必面对这些了?
然而,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她都必须要面对。
乐无忧在地上坐了好久才起身,而这自始至终,没有一个人出现打扰。
入夜,司徒铭再一次踏进了乐无忧所在的宫殿,他令人将带来的食物放下,然后打发掉随来的宫人,转而开始亲自摆弄起餐具来。
“无忧,过来吃点东西。”
乐无忧未动,司徒铭说:“朕下午说的话,你全都没有听在心上?是不是要朕立刻派人去把他们都抓来?然后当着你的面对他们刑讯一番?”
说着,司徒铭便要唤人,乐无忧起身走到桌前,道:“我只是没有胃口,别碰他们。”
司徒铭说:“只要你乖乖听话,朕自然不会为难他们。”
闻言,乐无忧只能乖乖地拿起筷子吃东西。
食不知味,形容的就是乐无忧现在的情况。
乐无忧埋首吃饭。司徒铭伸手为她夹菜,他夹什么,她就吃什么,不挑剔,也不多话。
司徒铭微微蹙眉,似是很不满乐无忧的表现,却也是什么都没有说。
乐无忧将一碗饭扒完便放了筷:“我吃饱了。”
司徒铭也没有再勉强乐无忧继续吃,他亲自抬手为乐无忧拭去嘴角残留的油渍,然后向其伸出手。
乐无忧未动,司徒铭说:“朕带你看看皇宫,以后没事之时,你也可以四处走走。别一个人躲在屋里,什么都不过问,如何管理后宫?”
乐无忧眉头紧蹙:“你这话是何意?”
司徒铭说:“是朕解释得不够清楚?朕要封你为后,要你陪朕共赏天下。”
乐无忧:“不可能!”
司徒铭:“无忧,你别急着拒绝,朕保证,你看了朕这片天下,一定会喜欢的。”
“就算喜欢,也不可能做你的皇后。”乐无忧看着司徒铭,继续道:“你后宫里应该不少美人吧?你在里面挑一下乖巧听话的为后就行了,为何非要我呢?与其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你不如去对身边的人好一些。”
“够了!”司徒铭道:“要怎么做。朕自有分寸,不必你来教。”
话到这个份上,乐无忧自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一时间,两人陷入了沉默的僵局。
过了好一会儿,司徒铭才主动,他试图去揽乐无忧的肩,但被乐无忧侧身躲开了。
司徒铭明显不悦,脸色在倾刻间沉了下来。
不过,好在司徒铭也知道要克制,他这才没有向乐无忧发难。
司徒铭说:“走吧,出去走走,你之前伤得重,一直躺了那么久,再不出去走走也不行。”
乐无忧点了点头,道:“你带路吧。”
她知道,总是拒绝也不好,只能让司徒铭对她产生更大的不悦,如此。他会对她更加上心,那样反而还不利于她离开。
没错了,乐无忧想离开,在司徒铭否定放她离开之后,她并没有放弃。
她现在没有异能,想要离开的话会比较困难。但是,困难并不代表完全没有可能,所以,不管什么方法,她都要试一下。
司徒铭与乐无忧并肩而行,每路过一个地方,司徒铭都会给乐无忧解释,乐无忧很是安静地听着,并不多问,实则,她在默默地记着路线,记着每一个标示物。
一连好些天。司徒铭与乐无忧的相处模式都是这样,看起来怪异却又和谐。
而此时此刻,伤好的玄墨早已与乐无心等人汇合,他们一大群人先找了一个地方落脚,然后才开始商量对策。
那一日,乐无忧将玄墨放下之后。玄墨并没有完全昏迷,他听着乐无忧越走越远,他是很想伸手拉回乐无忧,偏偏,他伤得重,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到最后,他反倒是直接给晕倒了。
待他再醒来的时候,被一户农家人救了,他问过农家人关于乐无忧的消息,却得不到任何有用的回答。
玄墨焦急又无奈,在身体稍好一些。便辞别了那户农家人,开始往他们绝定好的地方去。
玄墨一路都在祈祷乐无忧已经去了那里,可是,待他走到那里后,看到的也只有乐无心等人,所有人都在。唯独没有乐无忧。
玄墨当时就急了,一问之下才知,乐无忧并没有来过,而乐无心等人亦未见过乐无忧。
乐无忧的失踪给在场的人都带来了不小的冲击,他们赶紧的四下去寻乐无忧,结果,一无所获。
了好些天,玄墨碰到柳春风,方才知道,乐无忧被司徒铭带走了。
也是那个时候,玄墨才想起司徒铭这个祸害来。
司徒铭对乐无忧一直都很有想法,乐无忧落到他的手上。能好得了?
玄墨简直无法形容当时的心情,他更不敢想象无忧落到司徒铭手上后会发生的一切。
玄墨当即与乐无心等人说了一声,转身就往风尧国而去。
乐无心等人也是放不下乐无忧,当即便要跟着去。
不过,那么多人去反而不好,他们商量了一番,最后还是由尚惊天和玄墨一起去了,而乐无心等人找了一个地方等消息,不到万不得已,决不乱行动。
玄墨与尚惊天骑着最快的马,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风尧国,然后又利用他们的江湖势力去查探司徒铭的身份。
几天下来,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这令玄墨与尚惊天皆很失望。
玄墨实在等不及了,忆及他与无忧之前的猜测,当即下了夜探皇宫的决定。
尚惊天很想阻止玄墨,想到乐无忧此时可能处于的困境,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随着玄墨一起夜探皇宫。
皇宫的守卫都是极其森严的,凭借玄墨与尚惊天的本事,在皇宫